三国征服者-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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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南面的失败,刘备军在于夏侯渊的较量当中,却是占据了上风。吕布、陈宫的组合一旦没有遇到挑拨而配合起来了,的确是让人胆寒的超级搭配。
夏侯渊大军会合曹洪的人马,还没有来得及到泰山,就遭到了吕布的偷袭,好在夏侯渊和曹洪的配合还算默契,没有让吕布的计划得逞。
考虑到吕布的勇武,又没有好的攻击机会,夏侯渊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耐心的等待着。但是老谋深算的陈宫又哪会让夏侯渊坐稳。
数日之后,夏侯渊的粮道告急,夏侯德被高顺打伤,粮草损失过半。这下逼着夏侯渊和吕布决战。
无奈之下,夏侯渊和吕布在泰山附近大战一场,面对战神吕布,夏侯渊根本无法抵挡,再加上陈宫的机智和谋略,很快大军就溃败了,虽然兵马损伤不多,但是士气全无,面对吕布的绝对实力,夏侯渊也没有任何的脾气,更不要说是普通的士卒了。
曹操得知夏侯渊的惨败,知道仅仅依靠他和曹洪的确是无法和吕布、陈宫抗衡,当即命令大将曹仁和军师荀攸,再领五千人马助战。
长子曹昂问道:“父亲大人,叔父去真的可以吗?吕布可不是好对付的。”
“不错,之前是我低估了吕布和陈宫,不过你放心,战争不是武者的单挑,好好看着吧。”
夏侯渊败退之后,重新组织起人马,退守不进,等待援军。而吕布在得知刘备惨败之后,马上下令李蒙和李封带领三千人马回援徐州,以巩固防线,自己则是和陈宫、高顺将大军驻扎在泰山一带,也没有着急进攻。
数日后,曹仁大军到了前线。夏侯渊说明了战事的情况。曹仁一听吕布竟然没有乘胜追击,看来张辽那里是打了胜仗了,刘备的后方必然出了问题。
于是曹仁迅速下令全军扼守住各个碍口,暂且不动,又从夏侯渊的部队中抽出五千人马,配合自己的五千人马,展开训练。准备与吕布决战。
而吕布也到了对方援军已到的消息,而且是大将曹仁,但是对方竟然没有任何举动,这让吕布颇为奇怪,便与陈宫商量对策。
“公台,你看这应该怎么办?曹仁在耍什么阴谋?”
“的确不正常,曹仁素有‘智将’之称,我们不可掉以轻心。不过这里地势险要,我们只要小心戒备,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来。”
“也好,陈到!”
“在!”
“下令全军,小心戒备,不要错过任何可疑的人和事。多派士兵以小队为单位进行巡逻,相互之间保持联系,一有动静,马上报告。对了,多怕先探子、细作,混入曹营,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是!”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戒备了很多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曹仁似乎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吕布派去的探子也好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这让吕布的心中也颇为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第二九三章 西蜀来客
又过了数日,曹仁竟然派人下了战书。来日会战!
吕布拿着战书,看了良久,说道:“公台,怎么办?战还是不战?”
陈宫也是沉吟许久,才冷冷地说道:“战!”
战场上,曹仁自领一万人马为前部,夏侯渊率领大军随后,吕布不知对方虚实,摆下的防御阵型。而大将高顺则是镇守在大营,指挥各处要道的防守。
曹仁在阵前竟然摆下了一个阵,大声喝道:“识我阵否?”
吕布和陈宫遥遥望去,陈宫看了许久,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八门金锁阵。”
“八门金锁阵?可有破法?”
“破是肯定有破的方法,但是这阵法并不是我的强项,据说八门者,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这该如何是好?”
“记得当初看过这个阵法的记载,只是并非我的兴趣就没有深入研究。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在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但是此阵是曹仁主持,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我们破掉。”陈宫也是毫无办法,毕竟他不擅长这些东西。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试试!”吕布当下就要出阵。
“不可,我们不知道对方虚实,将军贸然进阵,太危险了!”
“将军,军师,还是让我去吧。”偏将郝萌说道。
“你?不行,你的武艺怎是曹仁的对手。退下!”吕布喝退了郝萌,“就这么定了,我亲自去!哼,小小的阵法,我又怎么放在眼里。”
吕布不顾陈宫的阻拦,提着方天画戟,带了五百骑兵,向东南而来。
“进了阵后,大家不要贸然突击,按将令,跟着我走。”吕布大声说道。他一马当先,数百骑兵旋风般杀入阵中。
阵中,无数的旌旗飘扬,鼓声隆隆,周边似乎有无数的人马杀来。但是靠近徐州军后却又散开,吕布一边挑开周围的曹军,一边凝神看着这阵势,果然不出陈宫所料,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那么现在就是要向正西攻击就可以了。
吕布一声轻啸,喝道:“正西!全军突击!”
阵中,曹仁见吕布进阵,本来还在高兴这下可以将吕布给搞定了。但是一见对方的行动,就知道不妙,显然吕布知道阵法的关键所在,看来是有高人指点。
不能让他顺利突破景门,否则全军必乱。他急忙下令变阵。顿时,阵中形势大变,组成各个门的的曹军仍然不动,而阵中的一些机动部队,飞快奔跑,形成一个个旋转的圆圈。并且向正西景门而去,阻截吕布。
吕布感到手上的压力渐渐增加,虽然他应付自如,但是手下的骑兵已经伤亡不少,毕竟到处都是敌人,一不小心,就是无数的戈、枪、弓箭向你招呼。
吕布怒喝一声,全身银光大盛,将周围的攻击尽数弹开,方天画戟随意挥舞,无数的白色真气飞出,打得曹军惨叫连连。硬生生地杀开一条血路。
吕布见阵势有些松动,大喜道:“快,突击!”
数百骑兵跟着他,一路突击。很快就杀到了景门,但是大都已经伤痕累累,吕布的连环铠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就算是功力超凡的他,此刻也是颇为疲劳。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万人的大阵。
正西,景门,八门金锁阵的破阵关键。吕布调整了一下,带头冲了过去,阵中曹仁看得真切,令旗一挥,景门接到命令,迅速作出反映。
只听一人喝道: “放!”
无数的箭羽转眼即至,吕布大骇,再次提升功力,“嗨!”他全身真气鼓动,战袍飘起,他满脸的肃然之色,紧紧握着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数百支箭羽迅速接近。吕布大喝一声,“破!”
“轰!”地一声,从吕布的身上似乎爆炸般释放出无数的真气,这些箭羽瞬间被冲散,无一伤害到吕布,但是这还没有结束,这些真气继续冲向了曹军阵中,顿时人仰马翻,打死打伤无数。景门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徐州军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走!”吕布大戟一挥,看准时机,迅速出阵,白色的真气到处打去,刘备军无人能敌,毕竟没有大将坐镇。吕布和骑兵队绕出赶紧向本阵奔来。
这边陈宫见了,亦喊道:“全军突击!接应吕将军!”
刘备兵杀声震天,一下子冲了上来。曹仁心中恼怒,要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指挥这阵势,如果再有一个武将懂得其中奥妙,只怕这次吕布再厉害十倍也休想逃脱。现在徐州军全线而上,没有必要拼命。
“全军撤退,弓箭伺候!”
漫天的箭羽射向刘备军,徐州士兵中箭者不计其数,但是没有任何一人后退。仍然冲杀曹军。曹仁命令重步兵断后,不要被冲乱了阵型,缓缓而退。陈宫见没有便宜可占,亦下令收兵。
而此时吕布也回来了,五百骑兵不足百人,吕布恨恨地说道:“好厉害的阵,如果今天西门有大将镇守,只怕没有这么容易走脱。”
“将军,我军今日一战,未必是输,来日该如何打算?”郝萌问道。
“哼,谨守不战,曹仁粮尽,自会撤军;收兵!”吕布长吁了一口气。
而曹仁大军的并没有损失多少,退回大营后,曹仁向众人说道:“准备撤退!”
“撤退?”夏侯渊不理解,“子廉,我军并没有落下风,现在正是反攻的机会啊。”
“吕布已经领教了八门金锁阵的厉害,他的军中虽然有高人指点,但是似乎并不明白此阵的精华所在,我料刘备军已经不会再轻易出战了,我军粮草有限,日耗巨大,在此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撤退为上。”
夏侯渊尽管不愿,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曹仁说的也很有道理。于是大军尽数撤回到司州州,夏侯渊重新布置了防御体系,而曹仁自和荀攸率军回许都报告去。
而刘备在接连吃了几个亏之了后,老实了许多,安心发展自己的内政了。而曹操和张扬也乐得如此,免得再生事端,这样一直过了一年多安稳的日子。
荆州地区,张扬在经过了一年多的休整之后,兵强马壮,粮草富足,百姓生活也很安稳,此时电费荆州已经成为天下乐土,好不兴旺。
而就在这个时候,驻守在江陵的大将文聘传来了一条极为重要的消息,西蜀刘璋的使者正向荆州而来,使者的名字好像叫张松。
原来,张鲁与刘璋有仇,又垂涎西蜀四十一州已久,汉中战事极少,兵马到也颇为强壮,便欲起兵入蜀。
当时庞羲为巴西太守,以拒张鲁。探知张鲁欲兴兵取川,急忙报知刘璋。刘璋平生懦弱,闻得此信,心中大忧,急聚众官商议。
益州别驾张松,字永年。其人生得额□头尖,鼻僵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他向刘璋献策,说道:“大将军张扬,占冀幽,徐州,兖州,淮南,荆州,天下已经具有其二,加之张扬兵精粮足,主公可备进献之物,松亲往襄阳,请其发兵,以图张鲁。”
刘璋一听,大喜,收拾金珠锦绮,为进献之物,遣张松为使,张松暗画西川地理图本,带从人数骑,向襄阳而来。
张松一路向襄阳而来,忽见一队军马,约有五百余骑,为首一员大将,轻妆软扮,勒马前问曰:“来者莫非张别驾乎?”
张松点头称是,那将慌忙下马,说道:“赵云已经等候多时。”
张松大惊,眼前这位莫非就是张扬手下第一大将,常山赵云?急忙下马答礼,说道:“将军便是常山赵子龙?”
赵云道:“然也,奉主公张扬之命,为大夫远涉路途,鞍马驱驰,特命赵云聊奉酒食。”言罢,军士跪奉酒食,赵云亲自敬上。
张松受宠若惊,暗想人言人言张扬宽仁爱客,果然名不虚传。
☆、第二九四章 张松献
是日天晚,一行人到馆驿休息,张松见驿门外百余人侍立,击鼓相接。一儒生于马前施礼道:“奉主公将令,为大夫远涉风尘,令在下洒扫驿庭,以待歇宿。”
张松问道:“敢问阁下大名。”
“不才鲁贾翊。”
张松肃然起敬,急忙施礼。与赵云、贾翊同入馆舍。
翌日,早膳后,上马行不到数里,只见一簇人马到。为首一人,年龄不到三十,威武而又不失儒雅,身后跟着数位文官武将,正是张扬率领荆州数位要员,前来迎接。遥见张松,早先下马等候。
张松亦下马相见,张扬笑道:“久闻大夫高名,如雷灌耳;恨云山遥远,不得听教;今专此相接。倘蒙不弃,到荒州暂歇片时,实为万幸!”
松大喜,遂上马并辔入城。张扬设宴款待。饮酒间,只说闲话,并不提起西川之事。
张松也是非常人,虽然张扬的接待让他受宠若惊,但是这点恩惠到也不能将他完全打动,他还要继续观察下去。
张扬也很耐心,一连留张松饮宴三日,这三日,每日派专人陪同张松在城中走走看看,即使是各个府中的官员处理事务,也不必有所顾及和避讳。
本来诸文官武将对宇文枫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小小的别驾,都颇为气愤,但是主公的命令,他们不好发作,就暗地里去找郭嘉和赵云,可是赵云一向以张扬的命令为首要的,没有丝毫的反感,而郭嘉只是微笑,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而张松这些日子,亲眼见到了荆州的繁荣和开明的政策,很多东西让他耳目一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经意间,他也渐渐融入到这样一个氛围当中,说话举止也不那么傲慢了,而且还经常对某些事件适当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往往也颇为见地。
荆州的官员在接触之中,也渐渐见到了这位长相猥琐之人的才华,也开始接受他了。
数日后,张松要回去了,求援之事到现在还没有提,张扬也不着急于十里长亭设宴送行。说道:“今日一别,蜀地遥远,不知何日可再向先生请教!”
张松心中感动,说道:“大将军严重了,松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请先生赐教。”
“大将军据冀州、幽州、徐州、兖州、淮南、荆州,天下已然得其二,虽然兵强马壮,粮草充足,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隐患。”
“哦?”张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