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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九鼎军师2-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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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坐不住了,军师对襄国有立国之恩,另两方都在准备宴请军师他们怎能不有所表示呢,所以萧霄与贺然一出中军大帐,三方为首的将领都抢了上来,争着要把他俩请到自己军中。

贺然笑着看向萧霄,萧霄含笑点头,将士这份爱戴之心是无论如何不能推拒的。

见凤王点头,众将热情更高了,互不相让的都想先请他们过去,只争得脸红脖子粗。

萧霄怕他们争急了,开口道:“这里是草原,寺布一方是主,理当先去的,然后是襄军,最后是你们这里。”说着指了指王劲。

王驾发话了,寺布一方兴高采烈发出一阵欢呼,另两方无话好说了。

走出番营时,贺然苦笑着对萧霄道:“我今天恐怕得大醉了,现在就觉得不行了。”

“又跟我装呢吧。”萧霄眼中含笑看着他。

贺然大为不满道:“你可真没良心,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你后来反倒帮着他们灌我,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萧霄强忍着笑道:“我哪帮他们灌你了,是你仗着酒量大非要喝。”

贺然哼了一声,这是襄军将领已跑了相迎了。

出了襄营,贺然脚步有些不稳了,皱眉对萧霄道:“我怎么觉得这帮人比番人还能喝?我真的不行了,剩下一席不能去了。”

小菱插言道:“你敢!这么瞧不起我们,以后我们不受你军令了,也别想我帮你了!”

接他们来的王劲赞许对小菱竖起大指,道:“侍卫长这话真给咱们长脸!我们今天听你的。”

小菱得意一笑,对贺然道:“听见了吗?敢藐视王驾麾下将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贺然没想到把小菱给惹了,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走走走。”

萧霄一直没说话,可一进大帐就开口对众将道:“军师连赴两宴了,喝的已经很多了。”

贺然心下甚慰,萧霄终是心疼自己的,笑着插话道:“正是正是,喝的太多了。”

众将听这话锋多少有些扫兴,小菱不满的嘟起嘴。

不料萧霄话头一转,道:“咱们这可是第三宴,如果他还能从这里走着出去,那我的脸可就让你们丢尽了。”

众人闻言立时乐翻了天,贺然连个气愤的眼神都来不及投向萧霄就被众人拉入席间,小菱更是来了劲,咋咋呼呼的俨然成了这里的老大,众将也乐得听她指挥,这场酒会喝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贺然被扶回寝帐时意识尚存,虽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过他还能清楚的知道最后是萧霄止住了大家,否则肯定是要被抬回来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头晕口渴,要起身时忽觉触手滑腻这才猛然发觉有个人躺在身边,他一惊之下宿酒醒了几分,屋内留有一盏烛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时见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这时也醒了,见他正盯着自己,又羞又窘的钻进了被子。

“你怎么……”贺然有些傻了,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无言。

“用番语说。”贺然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时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贺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乱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无心的,你别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张脸,却不敢看他,用低低的声音道:“你前面半句话我听不懂,不过我不怪你。”

贺然心乱之下那一句说的是中原话,忙又用番语道:“我无心的。”

明琴茶朵轻轻“嗯”了一声。

贺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仍穿着亵衣亵裤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这样应该是无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凉茶,感觉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边,他看到榻前毡毯上放着明琴茶朵的衣物,叠放的虽谈不上整齐却也能判断出是她自己脱下的,回味着刚才那一触间的滑腻,想象着锦被中那诱人的娇躯,他的心一阵阵的猛跳,咽了几下口水后,他艰难的平复下体内之火,用番语温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了,羞声道:“太晚了。”说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脸。

贺然心里琢磨起“太晚了”这三个字,她是说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还是说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别人也会乱猜呢。想了一会他不猜了,反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回去了,迟疑了一下,他上榻钻进被子。帐中只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总不能冻一宿吧,现在另择寝帐肯定会搅扰起许多人,显得太做作了,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兰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让他身体不住的发生着变化,体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热的他被子都盖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明琴茶朵尽管万分紧张但还是察觉到了贺然的躁动不安。贺然醉的迷迷糊糊拉她上榻的那一刻她只轻轻挣了一下就顺从了,红着脸除下衣裳后贺然却已经睡着了,偎在他身边,看着他稚童般纯真的睡容,她的心醉了,这么多年来她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稳踏实过,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可靠,而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他的伤害。

第一零七章 军帐春浓(中)

一而再,再而三被男人伤害,最后连青梅竹马的华哥尔旺都背弃了她,按说明琴茶朵是很难再轻易相信男人了,可见到贺然的那一刻她就莫名的感觉这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对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纯净,明琴茶朵坚信那种眼神是伪装不出来的。

她渴望信赖,渴望温暖,更渴望尊重,身边这个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把这些都给了她,仅凭这个她就愿为他奉上一切了,与情爱无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与报答,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情绪极易波动乃至失控。她已一无所有,能奉献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自轻自贱心理下她觉得这个身子也不再珍贵了,正因如此上次贺然离开时她才会忍不住哭泣。

此刻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明琴茶朵几次想伸出手去触碰他,可终是没有那种勇气,自从在额头轻轻一吻后,她明白了这位神奇军师是喜欢自己的,接下来相处中他常有亲昵之举,明琴茶朵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欲望,尽管对那种事怀有恐惧可她还是愿意以此来报答他,只要他欢喜就好。

正在明琴茶朵芳心乱跳时,小手一点点被握住了,她娇躯一颤,随即用力的反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有汗水。

贺然支起身,深深的望着她那清澈的明眸,明琴茶朵看出其中的征询之意,娇羞的轻轻闭上眼,摆出任君采摘的姿态。

到了这个时候,贺然也就顾不得别的了,除去自己身上衣物轻柔的把她拥进怀里。

准备承受痛苦的明琴茶朵万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足以让她融化的温柔怜爱,以前的那几个男人从没有给过她这些,直到她的脸由羞红变成涨红,那一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她内心的恐惧早已被渴望所取代,用一声难以自抑畅美的娇啼宣泄着身体的欢愉。

锦被泛波,烛影微摇,粗重的喘息声与销魂的娇吟混杂在一起。

云收雨散时,明琴茶朵娇喘细细香汗淋漓,良久,一缕飘摇入空的芳魂才重又回来,这才察觉到他的一双手正在自己身子上爱抚,不禁羞得把头扎进他怀里。

积压数月的内火终于得到了宣泄,贺然只觉那种舒爽难以描述,见佳人醒转,一翻身把她重压到身下,看着她那泛着潮红艳若桃李的俏脸由衷赞道:“真美。”

明琴茶朵心头一甜,娇羞的望着他道:“你真好。”

他二人的对话水准也仅止于此了,好在这种时候言语只是配角,动作可以更直接的表达心意,着实肆意的逞足手舌之欲后,明琴茶朵已经羞得娇躯发颤了,当又看到他用那种征询的眼神望着自己时,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梅开三度后,明琴茶朵在眩晕中直接睡着了,贺然粗气尚未喘完也沉沉睡去了。

下雪了,鹅毛般的雪花绵绵密密,却没有一丝风。

这种军帐没有窗户,贺然醒来时看到通风孔射进的光线暗淡以为时候尚早,明琴茶朵也醒了,想到昨晚之事羞得不敢睁眼,贺然看到她又弯又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情不自禁的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道:“再睡一会吧。”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只手却在她滑腻的身子上抚弄起来。

明琴茶朵羞红了脸,一双翦水明眸躲躲闪闪的偷看他,忽然不知为何有不害羞了,紧紧的贴上他胸膛伸出玉臂搂住了他。

贺然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不住颤抖,接着就有泪水落到肌肤上,他缓缓用力推开她,明琴茶朵咬着樱唇哽咽着,眼泪如断线珍珠一发而不可收。

贺然知道她终于把心中的苦怨宣泄出来了,最好让她哭个够,遂又把她搂进怀里任那晶莹的泪水滴落在身上。

明琴茶朵尚未哭够,帐门外传来了小菱的声音:“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该起来!”显然她是在跟侍卫说话。

不闻答话声,又听小菱道:“醉了也不用睡到正午吧?谁没醉过?快去喊,这可是王驾之命,你别跟我对付。”

显然是钟峆等人不敢高声所以听不到对答之声,明琴茶朵慌了急急的去穿衣裳。

贺然对外高声道:“你可越来越厉害了,拿王命吓唬我的人。”

小菱见他醒了,咯咯笑着抱怨道:“你可不能怪我,雪都快没膝了,再不走就回不去了,谁让钟峆总是推脱的,我都来三次了。”

“正午了。”贺然咧了下嘴,小声对明琴茶朵说。

明琴茶朵又羞又急,穿好衣裳后慌手慌脚的服侍他穿衣服,情急之下只会说一个“快!”字了。

贺然穿好衣裳,快步走出帐子,果见厚雪盈尺,天阴的如黑锅底般,飘飘荡荡的大雪还在不住的下。

小菱不满的看着他道:“快点吧,还得冒雪赶几十里路呢,番将说这雪或许几天都不会停。”

看到这种天气贺然不敢耽搁,忙道:“即刻启程。”

因为没有风,冒着这样的大雪赶路倒也不算是太难受,明琴茶朵故意落在后面,她不好意思见萧霄,不只因难为情心里还有些亏欠感。

走出不远,萧霄似笑非笑的看着贺然本想打趣他几句,可话未出口自己先脸红了,扭头不见明琴茶朵,问过才知她在后面,忙折回来找到她,俏皮的一笑拉起她的手引着她朝前赶去。她的这个笑容如同一道灿烂的阳光照亮了明琴茶朵的心,她感动的又想哭了,趓鞊大神真的是要补偿自己了,贺然说的不错,这位美丽善良的战凤就是她的救星!

又行出一段路,萧霄见贺然眼望前方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始终不说话,忍不住问道:“想什么呢?”

“老天又要与我作对了。”贺然没有收回目光,“这雪要下上几天就什么都别想了,精心安排的计策也落空了。”

萧霄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如果大雪封路荆湅是不可能来攻打格琼的。

贺然接住一片雪花,又轻轻吹落,“这次是见识到草原的雪了,番王说辛岩部族那边的雪比这边还要大,也不知他那边下没下雪。”

第一零八章 军帐春浓(下)

萧霄望了望天,道:“照这么下,用不了多久就寸步难行了,咱们不但会被困在草原,连消息都会被隔绝。”

“你在担心国内的事吧?”

“嗯,知道咱们被困在草原,我怕赵国起歹心。”

贺然笑了笑道:“只要不调兵去伐顺,国内之兵足以自保了,时郎不会犯这个糊涂,我替他发愁的是寻不到不出兵的理由,那样就给赵国留下口实了,以后他们就可随时以这个为借口撕毁盟约讨伐我们了。”

“本来那纸盟约也没什么用。”萧霄不屑道。

“出兵讲究的就是名正言顺,总得找个借口的,赵慜想做明君,他更在意这些。”

萧霄嘴角含笑道:“‘明君’在你嘴里都成骂人的话了。”

“那些混账本就不是好东西。”贺然看了看黑沉沉的四野,忽然眉头一动道:“我想到了个应付赵国的法子。”

“说来听听。”萧霄凑近他。

贺然在她耳边道:“这身裘装显得你愈发的美了。”

萧霄不想他说这个,没好气的瞋了他一眼。

贺然忙道:“我说我说,赵国与顺国交战后,国内这边可做出全力攻顺的模样,让赵国打的更起劲些,暗中则与顺国沟通以安其心,同时授意陈旻与齐览假意起纷争,闹得动静大些,时郎就有理由抽兵去调停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次赵国跟咱们耍了这一手,这次该咱们耍他们了。”

“你可真是一肚子鬼心眼!”萧霄不无赞赏的笑骂道。

“嘁,这叫奇谋妙策!”

“不过如此罢了,或许不用你提醒人家时郎也能想到,也许人家还有更妙的应对之法呢。”

贺然故作不满的小声调笑道:“你是谁家的?怎么总帮人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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