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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九鼎军师2-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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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一字不差的转告兄长,我还会急调云野统领的禁军星夜赶来,这边的事就全由他决断了,兄嫂是我两兄弟的兄嫂,万一出什么事我不想他埋怨我。”

晴云公主珠泪如雨,贺然的这份深情厚谊让她心潮翻滚,面对这样的兄弟还能说什么呢?

贺然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不再纠结了,再次跪伏于地,口中道:“嫂嫂多多保重,小弟力尽于此,如天不怜人请兄嫂不要怪罪,小弟不能再耽搁了,西方战线将有大事,必须得火速赶回去,如果今生不能再见这个头就当是小弟尽孝了。”

晴云公主哭着扶起他,泣不成声道:“你也多保重,我与你兄长永不忘今日之恩。”

“折煞小弟了,没有兄嫂当年的庇护贺然焉有命在,小弟所为非是报恩,乃是全骨肉之情,兄嫂是我仅有的至亲之人了。”说完再拜后上马而去。

晴云公主用一双泪眼目送他消失在林木间才上车回程。

回到大帐,贺然收回先前的军令重新做了安排,当王劲率大军朝许统那边赶去后,他唤来穿桶,递给他一封书信道:“有劳你去趟定东城吧,等白宫博到来后把这封书信交给他。”

穿桶接过书信,问道:“还用带什么口信吗?”送书这等事是用不着长史亲往的,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贺然点头道:“主要就是口信,你告诉白宫博,说我接番王消息,他欲起兵问罪也都,嗯……,番王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可也都既投靠了顺国,这仗还是不打的好,但番王的情面也得下的来,究其根源毕竟是也都有错,不加讨伐番王无以立威,所以呢,请他与顺王劝劝也都,让他给番王认个错,我再向番王好好劝解劝解,看看能不能消除这场战事。”

穿桶笑了,“大人是要借番王向白宫博施压?”

贺然嘴角露出冷笑,道:“看他识不识相了,如果他执意取定阳,那这就不只是施压而是我们与番邦向顺国宣战的战书,借口有了只等草原人精马壮了。”

“我一定让白宫博听懂大人的话。”穿桶笑着转身而去。

第七十四章 且问君意(下)

一刻不敢耽搁的贺然率兵回到先前的战线时还是迟了。

赵慜与荆湅这次用兵又急又狠,东面抵御顺国的大军调过来后,两处兵合一处立即发起了反攻,总兵力不下七万,许统这边才不到三万兵马,他与孔林按事先约定想节节抗击而退,不想赵军从后穿插,许统被围困在寿城,孔林一方亦被赵军压住不能分兵来救,形势已万分危急。

先一步赶到的王劲被堵在寿城三十里外数次强攻都没能突破敌军防线,正无可奈何时贺然赶到了。

这是一场谁也不能退的恶战,看完地形后,贺然取出时郎的那份地理图仔细斟酌,过了一会对王劲道:“硬拼咱们兵力占优是能取胜,可敌方占了地利,这场仗打下来折损必巨。”

“军师有何妙计?”王劲皱眉问。

贺然沉吟了一下,用手在地理图上画了一下,道:“我想让你带一万人马从东面绕过寿城去断赵军后路,嗯……”他思索着手指不住前移,最终指在鹿角城,“攻打这里,你看如何?”

王劲吸了口气,脸色微变道:“大人是想把赵军都吞下?这可真是……大手笔,这场仗要是打下来……”

贺然微微摇头道:“看这阵势赵慜此次倾巢而出是志在必得,铁了心要歼灭我们几支人马,他敢跟我玩勇斗狠那我就让他看看谁更狠,我这是把架势拉圆了吓唬他,他要想赌,那咱们就跟他玩真的,论兵力咱们虽不及赵军多,但论战力咱们不弱于他,咱们能这么快赶回来应该已经出赵慜意料了,你一路张扬进兵。”

“张扬进兵?那赵人会不会认为咱们是虚张声势反倒不怕咱们了?”王劲不无担心的说。

“他们后方已经空虚了,你这一万大军足够断其后路,我就是要摆明了问问赵慜想不想赌,这种有本钱的虚张声势看他到底怕不怕,行军急一点,我命达甘的一千番兵给你作先锋,一路多派探马,赵军若回防则罢,若不回防,你就把寿城拿下断绝各处要道,我即刻从国内再调些兵马,作两手准备。”

“可顺国那边……”王劲有些担忧了。

“白宫博忙着算计定阳城呢,顺国兵马大部都在那边,我想他没闲心打咱们的主意,怎么也得打下定阳再想别的了,况且还得防着番邦来袭,咱们与赵国两虎相争他巴不得看热闹,最明智的策略莫过于趁机大把大把的捞取赵国那些不设防的土地,犯不着过来蹚浑水,因为助哪边取胜对顺国都没好处,两败俱伤才是最好的,他要是把我们搅的大败,那赵国立刻就会顺势收拾了顺国。”

王劲眉头舒展了,“是这个道理,顺国要帮也是该帮咱们,击溃了赵军主力就有的是土地可捞了,易、顺两国都能发大财。”

贺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尚未跟你说,我命何珙在定阳危急时要侧击顺军帮助赵军守城,一旦撕破脸就别指着顺军帮咱们了。”

“啊?!”王劲惊诧的张开嘴半天没合上。

“放心吧,白宫博不是个意气用事之人,不会因这事就报复咱们,他深知大局为重的道理。”

“但愿如此。”王劲很是不放心,“那末将这就点兵去了,大人千万小心,对面的赵军兵力不少,大人这里可只有五千人了。”

贺然笑道:“不必担忧,派遣阻援的将领多半是选持重之人,不论荆湅与赵慜都会如此,再说了,知道我们大军折回,哪个将领也不敢贸然出击,我猜他现在一定是祷告上苍能守稳此地呢,这已是他求之不得了,倒是你要小心些,张扬行军易中埋伏。”

王劲点头道:“末将会提起万分的谨慎。”

“去吧,不用等达甘了,他很快就能赶上。”

王劲走后,贺然在大帐中不住踱步,局势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是他先前没有料到的,赵军来的太快了,出征前他是作了这仗可能会长久打下去的准备,但那已是最坏的打算,靠手头这些兵马也足能应付了,无非就是对峙互有攻伐而已,可现在情况比那还要糟,必须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坐回几案前他写了封密信交给红亯,让他立刻交给随营负责飞鸽传信的人发往平城,然后又唤过钟峆,把当前形势跟他细说了一番,吩咐道:“飞鸽传书只是让时相令尽快调兵,篇幅有限难以尽述其事,你快马过去,把这里的事详细跟时相令讲述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底,同时请他用平城的飞鸽站以我的名义传信番王,请番王无论如何抽一支人马兵压顺境,做出讨伐也都的样子,把架势做足些即可,千万不要冒然进攻。”

接着他又派人回鸣钟城向苏平疆报信,让他随时做好移驾平城的准备。传讯藏贤谷,让守军提高戒备,传命苏明,让他密切注视滚龙河对岸的顺军动向,传讯萧霄,让她命襄国增兵滚龙河,兵压顺境。

一连串的部署完成后,他的心不由怦然而动,暗自打了一个哆嗦,如此一来易国、襄国、番邦都被自己调动起来了,这动静太大了,真要发展成最不利的状况那就是一场乱战了,最终结果殊难预料。

事已至此不容回头了,他走出大帐,吩咐把军师大旗竖起来,与赵国现在打的是堂堂之战,各自的实力双方都心中有数,既然要玩勇斗狠那就都摆到桌面上好了,如果吓唬不住赵慜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仗打到这份上也没什么花哨可言,剩下的就是硬碰硬的拼了。

赵军在这边负责阻援的都骑将军吕望这两日口舌已经生疮了,顺军回援的太快了,攻势又凌厉异常,照这样下去还能坚守几天他很没把握,不住的派报急快马向赵王要援军,当听到瞭望哨探禀报易军有异动时,他急忙出来登高而望,这一看不由脸色剧变,对方阵营军卒的服饰颜色已然不同了,无数黑衣将士出入忙碌,黑色征袍,这最初是藏贤谷子弟的标志,及至后来演变成了易军精锐的服饰,不过也只有最精锐的两万左右军卒才有资格穿这种服饰。显而易见,易军又增兵了,而且来得都是精锐。

正在吕望心慌腿软时,一面淡蓝色的大旗缓缓升起,不用看上面的字他也知道,易国将领中只有军师的大旗是淡蓝色的,贺然赶回来了!他的头一阵阵的发晕,当初受命时赵王可是跟自己说易军不可能在短时赶回来的,看来这一切都是贺然设下的圈套,自己那位军师荆湅又上人家的当了!

“急报急报!急报大王贺然来了,我们中计了!”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在传令。

刚打发走报事之人,密探回报,探得易军一支万余人的兵马朝北面去了,行军甚急。

“急报急报!急报大王易军要断我们后路!”吕望不愧是久经阵仗的老将,立时就反应过来了。

帐下众将从未见老将军这么慌乱过,除了急报好像什么都不会作了,可没有人觉得好笑,他们都深知战阵之险,看眼前情况自己一方俨然已是失算了,贺然的大军多半是并未如大王所料的那样调往定阳,人家这才是诱敌深入,要全歼己方主力。

第七十五章 赵王示弱(上)

王劲出发后的第三天,贺然正在帐中不安的等待各方消息,孔林那边让他担心,何珙那边让他忧心,王劲那边让他悬心,许统那边让他揪心。

这是一盘看起来支离破碎的棋,下好了万事皆休,下不好就万劫不复了,好在事先有充足的准备,许统那里粮草一时还不用担心,可算来也不能撑太久,一个月内不把他救出来就该出大事了。

这时红亯进来禀报:“赵王派使臣来了。”

贺然眉峰一动,吩咐道:“有请。”

很快,一个人被带了进来,贺然一见,笑道:“原来是故人,路大人一向可好?”来人却是赵慜的一个侍臣路亢,贺然认得此人。

路亢躬身施力,道:“路亢拜见军师。”

“免礼免礼,坐下讲话。”贺然显得很是亲切,等他坐下后,问道:“赵王派大人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路亢一脸苦色,道:“我王深为当前局势苦恼,想邀军师阵前把酒,消除此中误会。”

贺然跟着苦笑道:“不瞒大人,我也正愁烦呢,赵王既有此意再好不过,不知定在何时?本军师谨遵王命。”

“军师既无异议那半个时辰后就可,我王孤身相侯。”

“好,半个时辰后我单身前往。”

路亢不复多言,起身告辞而去。

事起突然,一众将领闻讯后皆赶来商议,诸方猜测赵王之意,有的认为赵王是想和解了,有的则怀疑其要行稳军之计,还有人担心会晤有诈得多加小心。

贺然只是吩咐他们守好营寨,不管赵王打的什么主意,既然提出会晤那事情就有转机,他真是不愿跟赵军拼个鱼死网破,那样就算打胜了大军折损也必然惊人,这对易国绝没什么好处,打的赵国无力再战只能让顺国等坐收渔利。

红亯不待吩咐就带着众亲卫去阵前查探了,过了一会回来禀报道,赵人把几案设在了最开阔之地,距两边远近大体相当,不虞他们会设伏。

贺然摇摇头道:“赵王还不至于用此下作手段,你们不用为此担忧。”

话虽如此,红亯等人可不敢怠慢,众侍卫皆跨骏马列于营寨最前沿,持弓搭箭时刻准备着冲出去救护军师。

时刻将到,贺然骑了踏风来至营前,远远望见赵王正缓步朝这边而来,他遂也下了马,缓步朝两箭之地设好的几案走去,将至时他加紧了脚步,赶在赵王之前来到几案边躬身而侯,依足了礼数。

赵王以手相搀,满面含笑道:“军师太过多礼了。”

入席之后,赵王执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樽,尽饮以示无毒,这才道:“军师当不疑寡人吧?”

贺然连连摆手,取过酒壶在两个酒樽中满了酒,举樽道:“外臣祝大王万寿。”

对饮过后,赵王放下酒樽,脸上露出责怪与疑惑之色,道:“军师啊,你我相知已久,客套的话就不说了,请军师见教,这到底是为何啊?寡人一片真心邀请你们共卫天子,怎么……怎么大将军突然就对我们发难了呢?寡人万没料到啊,盟约尚在,这该不是军师早有筹划吧?”

贺然心中暗笑,脸上却也是一片懊恼,道:“大王哪里话来,臣也是猝不及防啊,接到大将军快马急报时我也懵了,其言道有消息称朝都之围已解,西屏早就撤军了,认定大王这是用计坑他孤军深入,我虽不信,可战事已起,只得仓促起兵去解救,这连日来我焦头烂额,早就想问问大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将军所说的消息我已经多方核实了,西屏确早已撤军,联想到先前关塞紧闭,不由不让臣怀疑是有人在故意不让我们得知真相,非是臣等多疑,只是这事情太过蹊跷了。”

赵慜不胜其烦道:“也难怪你们生疑,当初派使臣去时,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一直是西屏在昼夜攻打朝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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