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良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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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是真的不可泄露,还是真不知。不会是在呼悠我呢吧,但是她怎么没向我收银子呢?
“前辈,请等一下。”走了几步的她又停了下来。
我走上前,从衣袋里拿出些银子奉上:“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所获良多。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姑娘,切不可如此。你我有缘,本属天意。凡事欲速则不达,一切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从真正意义上解救自己。切记,切记。”说完,再次转身离去,我再叫她,她也不回头了。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感慨良多。
说了这么久,其实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疑虑的,疑虑她是不是在骗我,在骗我的钱。毕竟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无利不贪黑。虽然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是能去给别人算命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他们向来会看人的脸色,会分析人的语句。你觉得你没说什么,但是三套两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早已经将所有的信息告诉了他们。不要小瞧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有这个金钢钻,所以才会揽这个瓷器活。然后把你告诉他的,经过分析整合,再说给你听,与你的经历相符,你没有理由不相信他有那个先知的能力,以便更相信他所给你指示的未来。
因为未来的事,我们谁也不可能知道。即使他给你编一个,你现在也无法求证。更何况,你在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他算得准,认定了,就没有办法。他会给你编几个灾难,让你出钱平祸。你若不平,心里也会一直暗示着那天有个灾,我得避一避,心里不安,自然会出事。真出事了,你就会懊悔,“哎哟,早知道我就听那个大仙的话,出点钱平事好了,就怪自己没舍得那点钱,这次遭报应了吧!”以后,有事没事就去大仙那逛逛,大仙说得话也奉为神明,却不知真大仙少,只为挣钱的假大仙多。而那些出了钱的人呢,花了钱买了心安。即使可能会有些小祸,因为心态摆的稳放的平,有些祸通过自己,自然也就避过了。
去大仙那算卦不也就家庭,婚姻,孩子,事业那么点事吗,大仙级人物早已轻车熟路,还怕你这个本身心里就很迷茫的求知者吗?所以你被骗,你被宰,那是铁定的事实。不骗你骗谁呀,不宰你宰谁呀,不骗你不宰你,对得起他在那辛苦地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吗?宰你是义务,不宰你是傻瓜。
当然了,我说的这些都是针对假大仙说的,人类文化博大精深,真正能未卜先知,趋祸避福的人可能多少还是存在的。只是少得我们很难碰到而已,毕竟那都是高人。尼姑没收我的钱,我心里是高兴的。我不是小气得在乎那点钱,只要她说得都是真的,就是把我的钱全给她,我也心甘情愿。但是关键是我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尤其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就呼悠我。同样一句话说给你听,沾上利益二字,性质就变了。
尼姑不为钱,只是想给我这个迷茫的人指点一下迷津,所以我更相信她的话。这也是人常犯的毛病,准确的说应该是人□。没办法,想法多,念头多,顾虑也就多。我想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事总是分析这分析那,不分析还好,一分析就会变得好复杂。子虚乌有的东西也能让你分析得头头是道,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有时候简单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只是要弄清楚的是,你简单了,这个世界就真的也会变得简单吗?未可知,一切都未可知。
、第二十一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相信尼姑的话,但不明白一切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想解救自己就能解救得了吗?我是想回去,可是我想,就真的能回去吗?郁闷,关键问题,一点也不透露。
没想到我竟命犯桃花,天定恋人到底会是谁呢?如果能够找到他,我就可以回家,那还是让我快点见到他吧。真没想到人家千里寻夫,而到我这,更狠,跨时空的。要是让我的老爸老妈和一本正经地舅舅见到我那位古代准男友,会是什么表情,觉得好笑之余竟然也有些期待。
在一个杂耍班,我找到了李伯,他正在那看表演。我说:“李伯,我们走吧,去看抛锈球,再不去就没有好位置了。”
李伯说:“嗯,小姐,那个女人的话,你可别信。我看她就是个骗钱的,说小姐命薄,就她那苦瓜相才命薄呢,小姐是大贵之相!”
“呵呵,我不会相信的,放心吧!”我安慰他道,人家说的不是我,可我又不能直接告诉李伯,只好打哈哈。
“她要是向你收的钱多,就是想骗你钱。还有……”
“嗯,我知道,您不用为我担心了。我们快点走吧!”没等李伯说完,我就挽起他的胳膊向前走。连李伯也会这么想,真应了那句老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要是都不收钱,算命这行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我们往前走,看见有不少人都往一个方向去,猜想着那边肯定就是抛锈球的地方。便拉着李伯快走了几步,还没接近边缘就发现有点走不动了,这人太多了。还是来晚了,都怪我太贪玩了。这能看见什么呀,只怕连个球都摸不到吧。真没想到古代抛锈球招亲会有那么多人捧场。一会要是一抢起来,这么多人都围着球转,肯定很热闹,想想就很激动。
这还没兴奋多久,我就感觉到有目光盯着我。回望过去,那是一双闪着凌厉光芒的眼睛。眉头紧皱,似乎正在思考,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又想要把我看透,看穿,看进了我的灵魂深处,看得我无所顿行,看得我不知所措,看得我心慌意乱。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你这是……”李伯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发呆。是史垣,是他来抓我了。怎么办,怎么办,镇定,镇定,对镇定。他认不出我,他也不可能认出我。
我稳了稳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事。”然后看一眼史垣,装作不认识的又转过来。
这还没一分钟呢,就听史垣在那喊:“欣儿,脸涂成那样干什么,你过来,欣儿……你过来呀,欣儿……”
坏了,他认出我来了,我都变成这样也让他认出来了。怎么办啊,跑吧。
“李伯,我,我哥哥来了,我们,我们得快逃了,被他抓到可了不得。”我焦急地说,有些吞吞吐吐。
“公子,你快跑,我去挡住他。你快点跑,人多,他没有那么快!”是啊,他是没那么快,可我也快不了啊!
“我们一起跑吧!”我拉着李伯说。
“不用管我,你快跑吧,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到时在客栈会合。”说着仍下我,向史垣那边走去。
我想李伯也不会有什么事,就蹲着往外逃。在人多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试图从人流中穿过,那样太挤,也太难。你可以蹲下来,从人们的腿间过去,那是很容易的,而且还不易被人发现,呵呵,生活小常识。
我知道史垣有武功,他要是飞过来,我就废了。但还好这人多,他的轻功应该也用不上,只听见有一声没一声,高一声低一声的“欣儿”,我心里一阵窃喜,但也没敢大意。疯狂地逃跑成了我最大的目标,只觉得我那两条小腿在那拼命的倒弄,就是在学校运动会上跑比赛也没见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啊,要是以这速度准破记录!
记得有这样一个小故事。说是在山地间,有那么一只野兔在拼命地奔跑,一条猎狗在后面追逐。但是猎狗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野兔,狐狸看到了,很纳闷,便问野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野兔告诉它说:“猎狗追我只是为了一顿饱饭而已,可我却是为了活命啊!”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小故事却深刻地道出了一个该如何获取成功的奥秘。为了一顿饱饭奔跑与为了活命而奔跑的最终效果竟是如此的大差距。所以说有时候我们追求成功,不是我们没有能力,而是我们没有尽心,没有尽全力。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是时刻需要我们去挖掘,去放大的。
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撒丫子就是一顿跑。耳后的“欣儿”倒是没了,换成了“你给我站住,你给老子站住”之类的,这个史垣也真是的,抓一个我,至于嘛,犯得着这么劳师动众的吗?好像很多人的样子,我也不敢回头,实际上是没有时间回头。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莫明的慌,连方向也都顾不得了,看到胡同就进。真成了挨哄的苍蝇,见缝就钻,好不狼狈。没钻几个胡同我就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钻进了死胡同。
我终于知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感受了,那是一种天要亡我的悲壮与绝望。我转过身去,靠着墙,喘着粗气,等着被抓回去,却看到一群让我陌生的面孔。他们停了下来,哈着腰喘着粗气,看了看我,嘴里嘟囔着什么。
其中一个猪头状的男子指着我说:“你,你小子,竟然跑那么快,你……”说着又继续喘着粗气。
“史,史垣,让你们来的?”我也喘着粗气问。
“史垣,史垣是谁。老子找的就是你,敢阴老子。大家看着,就是他,就是这个黑炭头,你们给我狠狠地打!”猪头状的男人稳了稳气息指着我说。真是现世报啊,我现在才认出他就是那个出老千骗钱的人。流年不利,祸不单行。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逞那个英雄,揭露这个小人了,这种想法好像有些懦弱啊。
在公车上或大街上,有小偷扒某个人的钱包。大家都在那看着,却没有人提醒一下。我一直认为那是人情淡薄,现在想想是怕惹祸上身吧。或许正是这种小我思想才让小偷那么猖狂,光天化日,人海如流,他也敢作一番尝试。由此可见,坏人也是被我们惯出来的。我以为只有在现代当英雄难当,没想到在古代也这样。
猪头一喊完,那些人就围了上来,有几个人手里还拎着棒子,放在手里拍打着,看着我露出狠劲。怎么这么像黑社会里的镜头啊,一会不能再弄出来几把片刀吧?我仿佛看到这群人在那分我的尸体。肢解的场面触目惊心,让我连连却步。
我忙堆笑地说:“你们认错人了,真认错人了。我们无怨无仇的,可千万别伤了和气。”
“认错人了,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能认出来。跟老子讲和气,他奶奶的,老子成这样,就他妈是你小子害的。”说着走近我,拎起我的领子卡着我的脖子说:“敢拆老子的台,你小子也不打听打听,这片是谁的地盘……”
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忙央求道:“放…放我…下来,好…商量。”不就是要钱吗,给你不就得了,别再真把我掐死了。
“她奶奶的,把钱拿出来,全给老子拿出来,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他一松手,我就瘫坐在地上,直咳嗽。
“钱呢?”他焦急地问。
我站起来,翻找着钱袋,辛辛苦苦努力来的,就这么被抢了,还真不甘心。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啥也别说了,一切从头来吧!
“都他妈拿来吧!”猪头从我手中抢走了钱袋,看了看,用他那熊猫眼看着我,笑里藏刀地说:“还有没有?”
鞋里好像还藏了一点,被他突然这么一问,一惊慌,只说了句:“没,真…”没了还没落地,“啪”一巴掌就煽了过来。
“你小子,竟然这么不老实,赶快都给老子拿出来。”
我只觉得那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脑袋也嗡嗡作响。他奶奶的,你还真打呀。完了,完了,肯定肿了,这一辈子我他妈还头一次挨巴掌,气得我也会说脏话了。我只顾着疼,没发现猪头正在那研究我那半边脸。原来那一巴掌打得我曲黑的脸上顿时出了一个白巴掌印,准确地说应该是白里泛着红。我还没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猪头的手又伸到我脸上狠狠地噌了噌。
“他妈的,老子还怀疑你怎么说话像个娘们,原来真是个娘们,还是个俏娘们。不如,让兄弟们疼疼你吧。”说着就要解我的衣服,那些人也在那附和着笑着。
我顿时醒悟,推开他的身子吼道:“钱不是给你们了吗,你们还想怎么着啊?”
“哈哈,想怎么着。只要你伺候哥几个舒服,哥几个自然放你条生路。不然的话……”说着又走近我,抬起我的下巴。
“我呸!”
“啪”又一巴掌过来,我顿时倒在了地上,嘴角也出了血迹。这情节怎么这么像电视剧啊,他奶奶的,你就不能换一面脸打,我暗骂道。
“兄弟们,给我按住她,我看她怎么个硬,能硬多久!”那些人围上我,七手八脚地按住我,不顾我的踢打与挣扎。
“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你们干脆杀了我得了!”我狠狠地瞪着他们说。
“杀了你,那是便宜你。给我按住了,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治不了一个娘们。”还有人胆敢伸手撕扯我的衣服,气得我咬牙切齿。没事闲的,我犯什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