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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江山何许:冷颜欢-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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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挣脱,抬头,对着的,便是一张掩在金色面具下的,泛着诡异兴趣的狭长双眸。
“好美的蝴蝶,你是我的战利品了呢!”
在这双不加掩饰的,透着满足的狭长眸子中,她是一个有趣的物件,他可以任意亵玩,而她,却不能有丝毫的违背,冷冷的光芒自眼底划过。
在陌生的男子于自己身上嗅闻的时候,很近很近,她的手只是微微一动,那张金色的面具被她拿在了手中。男子的身子还是暧昧地贴在苏清影的身上,似乎毫不意外,眼中溢满了恶意的光芒。
目光有些惊异,有些意外地看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诡异容颜,苏清影面对着他亟欲嗜人的可怕目光,语气冷然,却平静淡漠之极:“每个人都有自己忍耐的极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位尊主应该明白了吧?”
“还有,我不是什么小蝴蝶……”
被别人当玩具,当笑话,用异于常人的目光看待,这些,是苏清影忍受不了的,曾经,她便是这样一个存在,一个别人眼中的异类。难得的想要扳回一城,想要让他知道,她不是什么毫不放抗,任人玩弄的玩具,没想到却是如此。
男子的眸光变得有些奇怪,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揽住苏清影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抚摸上了自己纠结干枯的半边面颊,苏清影才发现,那只手上,泛着冷冷的银光,应该是戴着手套一类的东西,还是紧贴皮肤的那种。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左半张容颜美丽中带着妖艳,右半张容颜却是青紫一片,带着一种诡异的浮肿纠结,眉毛眼睛,都有些狰狞的扭曲,正是地狱恶鬼的样子。
若只是全部的美,他只会让人惊艳,若只是全部的丑,他只会让人不喜,惟有这一半美,一半丑,反而让每一个见过他的人心中发颤,难以忍受这种极致的对比。
苏清影不屑地撇了一眼纠结的男子:“你这种样子,有何可怕?”
她只是以为他想要吓她,现在想来,若不是他刻意,她如何能将他的面具取下,心头有些懊恼,还是冲动了。
“不可怕吗?”
狭长的眸子直直地盯视着不以为然的女子,他的唇勾起,微笑了起来,明明不是刻意,在那张左右强烈分明的脸上,透出的只是残忍与可怕。
苏清影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避,他的唇勾着,很是满意,笑的残忍:“记住,我叫南,宫,绝!”
南宫绝三个字,被他慢慢的,重重的吐出,苏清影即使不想记住,也听入了耳中。
“你想将我如何?抓到慕容延昊面前领赏?”
苏清影关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处境,这样才可以迅速制订逃离的方案。
南宫绝的眸子一眯,冷冷的锐利光芒划过:“不,我抓到的蝴蝶,便是属于我的,死了也是属于我的,他还带不走我的一点东西的!”
他的手更加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苏清影蹙了蹙眉:“说过了,我不是什么蝴蝶!”
想要说自己有名有姓,叫做苏清影,又是一阵的恍然,这个名字原来才是她今生的根系所在,她只愿意承认自己叫苏清影,因为楚鸣昱与苏清影,是夫妻,真的放下了吗?
她的恍惚让南宫绝不满:“不要在我的面前想任何不相干的人!蝶儿,应该是完全属于主人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心寒,而他的指尖慢慢的发热,放肆,顺着苏清影的脸颊开始抚摸起来,最后停在了她的勃颈处,然后,他的手便蓦然收紧。
五根手指,修长有力,捏住了苏清影的颈项,而南宫绝的眼中,却是全然的温柔缠绵,似是看着情人一般,看着苏清影的手指不断地痉挛,却还是挣不脱自己的掌握。
“……”
苏清影没有求饶,她的眸子抬起,里面没有惊恐,只有鄙视,深深地刺着面前的男子。
“撕!”
脖颈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更加收紧,在看到苏清影眼神开始涣散时,南宫绝才惊觉般地收回了手,并且顺手撕下了苏清影那张普通容颜的面具。
“破茧成蝶,你确实是一只很美丽的蝴蝶呢,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情人般的温柔呢语,苏清影苍白的容颜没有任何动容,只是心脏处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收缩,隐约的,有种感觉,她摆脱不了这个人了。
——白衣女子广袖飘摇,云鬓如雾,走在落叶飘洒的御花园小路之上,那曳地的裙摆偶尔拂过,带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也带起了一直注视着她的男子心中的涟漪。
“影儿!”
温雅低沉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句,得到了那个女子的回眸,她的嘴角微勾,绯色的唇瓣沾染了笑意,占满了他满心满眼。
“影儿……”
低低地唤着,楚鸣昱持续不断地唤着快走两步,他想要将那个女子拥入怀中,他的双臂展开,他的笑容灿烂无比,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转过了身子,迈着优雅的步子,向他走来,伸出了自己纤细白皙的小手,对着他有力的手。楚鸣昱满心的期待,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只是,在两人的手将要接触时,苏清影却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看着他。
楚鸣昱疑惑着,不知苏清影为什么停下,他的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快速地伸手,想要将她禁锢,却发现自己无法碰触到她一丝半点。


、第二百零九章 口是心非

苏清影的身子渐渐淡去,她眼中的光芒在黯淡,她的红唇不再勾起,那么的无法触及,那么的忧伤。
“鸣昱,鸣昱……”
一直未曾开口的女子,在消失前终于发出了声音,她已经好久未曾直呼过他的名字了,应该让他高兴的呼唤,却因着她声音中的不舍与伤心而慌了神。
“影儿,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楚鸣昱的手徒劳地抓握着,最后只有一团空气才是他得到的东西,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他高声喊着她的名字,回音阵阵,这片繁花似锦的空间迅速地崩塌着,最后,他也没有抓住她。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崩塌将自己淹没,心中全是茫然。
影儿,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皇上,皇上,醒醒,您快醒醒!”
梁卓的声音传入了耳中,轻轻的,却持续不断地喊着,楚鸣昱的额间冒出了滴滴冷汗,他正在从梦中醒来,却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梦境,那是他和苏清影大婚的第二日,他因着和她前一夜的交欢,迟迟无法醒来,然后,梁卓便这样低低地唤着,他起来了,就想着,自己不能沉迷于苏家女儿的温柔乡中,就告诫自己,要小心。
然后,便那么越陷越深,无以自拔。
“皇上,您快醒醒!”
梁卓看着楚鸣昱额间的汗珠越来越多,看着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蜷曲,薄唇无声地开合,心中也是急了,声音稍微加大了起来,他看出了此时的楚鸣昱明显陷入了梦魇之中,却无法可想。摇着楚鸣昱身子的手也是一阵使力。
“朕刚刚,有没有说些什么?”
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是做了一个噩梦般,不愿承认,不愿记忆。
“皇上,您什么都没有说,您睡得很好!”
梁卓的眼中带着平和的笑意,在楚鸣昱缓和下来的脸色中,眼中闪过了一丝忧伤。
“以后,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来寝宫打扰!”
良久,天色越来越明,楚鸣昱侧转过了头,隐藏了脸上的表情,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皇上,您什么时候,才可以面对自己的心?”
幽幽的叹息,梁卓将床脚的一个冒着袅袅青烟的小香炉揭开,倒出了里面的灰烬,自怀中掏出了一包紫色粉末,小心地倒进了香炉中,点燃,心神为之平静的清幽香气重新游荡于寝宫之中。。
“希望好梦!”
浑浊的老眼中,是真真切切的担忧与关切。
“赤焰?”
楚鸣昱有些疑惑,有些微微的怒气唤了一声,赤焰光明正大出现在自己的后宫,于他,便是违命。
“皇上,奴婢现在伺候德妃娘娘!”
赤焰举高了手中的托盘,向楚鸣昱示意。
恍然记起,是他吩咐的赤焰来德妃宫中伺候,经过几次的意外与死亡,现今宫中地位最高的也便是李玉馨了,只是,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眼神落下,便那么顿住了。
楚鸣昱看着赤焰,正确地说是看着她手中的白玉碗,看着里面的一品血燕,眼神有些恍惚不定,他记得自己和苏清影第一次同桌而食,她喂他吃的,便是这一品血燕,曾经不知道这一品血燕是女子补身的圣品,他喝了下去,那时的幸福恍若前世,现在知道了,却只有满满的讽刺。
汤匙轻轻地搅动,红艳的汤水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如玉的男子那么认真地看着,让跪在地上的女子心中微动。
楚鸣昱的眉眼间有丝阴郁在渐渐蔓延,他看着那碗血燕,像是看着仇人一般的决绝。
“去吧!”
楚鸣昱的手颤抖了一下,手中的汤匙被猛地扔下,溅起了几滴浓艳,眸光扫向了赤焰,里面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赤焰的眸子一暗,无声地退下,转头回望,楚鸣昱的背影落寞之极。
——北齐的前身是匈奴,游牧为生,世代逐水草而居,临近戈壁大沙漠,是以部落集结而成,住的大都是帐篷毡包,只是自从北齐世祖慕容北建国以来,他们的生活习性便渐渐向繁华的南楚靠齐了。
苏清影斜斜地倚在马车内,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听着外面纷纷扰扰的叫卖声,聊天声,想到的是楚鸣昱曾经带她游览京城的日子,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在宫外,他是完全属于她的,没有那么多的无奈,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偶尔被寒风撩起的车帘,让她看到了窗外的景色,那是一种有别于南楚的风格,房屋不是精致唯美的,反是大气豪迈的,行走的男人女人脸上都是爽朗的笑容,身上是各种皮毛制成的袍子,还有金银饰品,骨玉挂牌,宝石项圈,煞是珍贵,只是这是北齐,不是南楚,对于南楚珍贵的东西,对于北齐,却是随处可见的。反之,对于北齐珍贵的东西,在南楚,也是不稀奇的。
苏清影脸上的笑容渐渐被寒风融化,不一样的,南楚和北齐又怎么会一样呢?宫外的楚鸣昱和宫内的皇帝又怎么会一样?
“怎么?想到什么事情了?露出这样的表情?”
泛着寒气的手指挑起了光洁的下颔,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全是冷血。苏清影的眼中迅速地换上了冰冷,冻结了所有的情思,这个人不值得Lang费她的感情,相对于刚开始时的激烈反抗,苏清影已经明白了,最让南宫绝不悦的其实是她的无动于衷,越反抗,越厌恶,他反而越开心。
修长的手指一阵使力,看着她冷漠的脸上添了红印,南宫绝观察着苏清影的反应,可惜,对方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不言不语,不看他一眼,让他感到了满心的挫败。
扫视着苏清影木头人似的坐着,没有给他一点儿反应,连话都不曾说,南宫绝开始怀念那只一开始张牙舞爪想要攻击自己的小猫了,欺凌小猫比起挑拨一块冰块,那种感觉,又怎可同日而语。


、第二百一十章 你会后悔!

“蝶儿,你应该知道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想知道你曾经的身份,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取悦我,否则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记住这一点。”
这段话,是南宫绝说出口的最长的一段话,柔和至极的嗓音里蕴含的威胁不言而喻,脸上的表情也是严肃郑重,表明他绝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对了,你知道延昊都是如何对待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吗?他会将她们丢进军营,将她们的残余价值压榨的一干二净!你这样的……”
南宫绝挑起苏清影的下巴,看着她眸子中闪烁的不屈,着魔般地看着:“真美!”
这句赞誉,于苏清影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她正在考虑毁容的可能性。
“军营里的男人可是不管你什么容貌的,只是,容貌姣好的,总能有点儿怜惜,容貌差的,嗤!”
嗤笑一声,南宫绝慢条斯理地说着:“除非你想死,我自是阻拦不住的。”
苏清影别过了头,她不畏惧死亡,却也不想死,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死了,便是下一世的开始了,她与他,永不相见,现在,她逃开他,只是害怕,只是自我保护,但是,起码他们生活在一个天空之下。
“你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苏清影直视着南宫绝,有些佩服,有些戒惧地说着,这已经是变相的妥协了,她害怕这个男人,因为,这是第一个能够将她心思看清的人,于他,她仿佛没有了任何的秘密。
“多谢夸奖,现在,考虑的如何了?”
南宫绝兴致勃勃地看着苏清影白皙至透明的面色,听着她有些艰涩的声音飘荡在耳边:“你……究竟想要如何?”
他享受着这一刻的胜利,脸微微扬起,脖颈间的喉结微微耸动,满面的陶醉,让人悚然。
——昊王府位于大都偏北位置,周围全是高房大屋,行人却是稀少,盖因为,这是达官贵人聚集居住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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