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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江山何许:冷颜欢-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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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是口诛笔伐,一时间,这大殿吵吵嚷嚷的,便似菜市口一般。
秀挺的眉头轻轻蹙起,带着些厌烦,五指一张,那滚落在武为天脚下的胳膊便抓在了修长完美的五指之间,叮的一声,一缕丝线般纤细的银芒掉落,那上面闪烁的蓝光,还有太过独特的造工,武为天的脸,白了。
“这,这是武长老的独门暗器银线镖呀!”
“不错,难道一切都是武长老计划好的?想要谋夺教主之位?”
窃窃私语,尽是些别样的眼神射向本来义正言辞的武为天一行人。
“不可能,我的银线镖从未……“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武为天纠结一众叛徒,意图谋刺本座,叛教自立,按照教规,该杀!““该杀!““该杀!“百十号人随着独孤羽这句杀意四射的言语,沸腾了热血,挥剑高呼。
仰着高高的头颅,梗着粗壮的颈子,武为天的额头冒出了点点汗渍,他觉得。今天的事情不一定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围隐隐的躁动气息,向着自己身边不断靠过来的人,他的嘴张开,蹦出了一句:“独孤羽残暴嗜杀,任意屠戮教中忠良,今日,我便要替老教主清理门户!”
抛开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魏堂主,武为天的手向着凳子重重一拍,急速尖利的声音夹杂在风中,向着独孤羽面门袭去,而他的手中,早已摸出细长的剑,一片银芒闪烁。
“叮叮叮叮!“独孤羽的袍袖挥动,悠闲自在的样子,地上落满了银丝般的针,看着那些精致无比的暗器,他的脸上,有一丝什么闪过。
不容多想,武为天暗器出手,本便没有想到要一击致命,掌剑合击,便向着独孤羽的胸口而去,那里,分明是先前受伤未愈的地方。
独孤羽的眸子一凌,手掌横推胸前,叮的一声金铁交鸣声,分明有火花闪现。
武为天眼底惊诧的光芒一闪,左脚重重一点地面,长剑一番,转而攻击独孤羽的咽喉,在独孤羽的右手换位的时候,他的腿,猛地踹向了独孤羽的胸口,比起方才一击,何止快了一倍。


、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早便身处地狱

周边全是喊打喊杀的声音,脚尖上的利芒,只有独孤羽得见,只是,如此快的速度,他怎么可能躲得过?武为天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遮掩。
又是叮的一声,武为天看着身子轻晃了一下,却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一般,血溅三尺的独孤羽,失神大喊:“我明明击中你了!”
刷!
独孤羽的指尖闪着金灿灿的利芒,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了他的脚下,他的衣襟破裂,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胸膛,那里,除了两点嫣红,连一丝半点的伤痕都不曾有过,却是怎样一种诡异。
随手击出,便是一具尸体,除了武为天,分明再无一合之将,殿内的争斗渐渐平息,剩下的人,看着独孤羽的目光,是火热的崇拜,遍地的尸体,红衣妖娆的男子倘佯在血海之中,嘴角噙着一丝优雅的笑容,如魔如魅。
却再也没有人,敢用一丝**的眼神看向他。
“教主!”
严长老走到独孤羽身边,担心地看了他的胸口一眼,却在看到他的毫发无伤时,变了音调。
手慢条斯理地抬起,整理着凌乱的衣襟:“严长老,外面的人想来洛行天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你过去看看吧,想来,严言也是在他那里的!”
没有解释一句,重新走上高台,垂首,望着那些胜利者与失败者,那些已经成了尸体与快要变成尸体的人,笑了,抬起青葱般的玉指,似是不经意地指点着:“你,你,你,你,还有你……”
在下面几个人灰白不堪的脸色中,红唇微扬,勾勒出艳丽的容姿:“本座看你们的样子很是俊秀,想来会很受青楼楚馆的欢迎吧!那里,可是享受的好地方呢!”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眼神变得惊恐难堪,那些人,分明是方才讥笑独孤羽容貌出身,口吐污言秽语的人!原来,自一开始,独孤羽便在。
“独孤羽,你暴虐成性,早晚不得好死!”
“老子不怕你,什么青楼楚馆,还是你先享受过的地方呢!”
“不错,一个兔儿爷一朝得势,以后也还是……”
一任污言秽语袭来,状似毫不注意底下众人要喷出火焰的双眼,独孤羽轻扯着自己的衣袖,指尖微弹,那荡落上面的血迹便化为了一颗颗血珠,散向四边,惨叫声不绝于耳,没有人顾得上惊叹那一袭不染尘埃的红衣了,目光,惊惧地望向捂着唇惨叫的人,纷纷闭了嘴,只是有的人,明显还是不怕。
“独孤羽,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有种你便杀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样的辱骂,红衣男子听得津津有味似的,银丝沾染了血迹,在他的手指之上缠绕回旋,看的人眼花,等到几个人骂够了,他才抬起头,轻轻一语“去享受那人间极乐,只要带着身体去便可以了,本座不在意再多制造几个哑巴!至于那些没办法尝受人间极乐的,便让他们的兄弟子侄去还吧!”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丧心病狂!”
“独孤羽,你是要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这么多人的诅咒,独孤羽却笑得魅惑:“早晚要下地狱?我早便已经身处地狱了!”
在他屈身承欢的时候,在他被人肆意侮辱的时候,在他爱而不得的时候,在他如同野兽般生饮血肉的时候,在他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推入万蛊坑中的时候。
“我,早便身处地狱了!”
幽幽的低语,衬着那寒风也瑟瑟:“一个,都不要放过!没有兄弟子侄的,总有些别的亲人!”
连严长老的脸色,也变得青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做法,太过了,忍不住上前一步,方要开口,独孤羽已经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本座要休息了,如无要事,便不要打扰了!”
慵懒雅致的风情,再也无人敢于欣赏。
袖摆摇曳,荡起一地涟漪,却是血色的涟漪,绝世的美人,分明便是那地狱的修罗,那些诅咒声,那些惨叫声,那些晦暗的眼神,于他,便只是一个消遣,不曾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身后,没有人跟随,是吩咐,也是惧怕,独孤羽停下脚步,看着阴影处,撇唇轻笑:“本座的左使,美人虽重,却也不要忘了正事呀!”
似是劝诫,也似是调笑,独孤羽的容颜,在明珠的映衬下,半是阴暗,半是莹润,分明的让人心颤。
“属下谨遵教主命令!”阴影处,洛行天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戒惧,即使知道独孤羽不在意自己是否行礼,却也还是在他的脚步渐远时,弯下了骄傲的身姿。
严言的手紧紧地拽着洛行天的胳膊,都抓出了血迹,洛行天的眉头都不动一下,只是淡了声音:“这样的他,还值得你迷恋吗?”
那一地血色,那隐藏在绝丽容颜下的疯狂,这些,岂是严言一个少女能够承担的起的。
抬起头,少女娇艳的容颜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有些惨淡,有些苦涩,眼底,却坚定的没有一丝后悔:“洛行天,教主要你做什么?我也能帮得上忙!”
严言没有说不悔,她的一切神态动作语言,却诉说了她的不悔。
洛行天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挲,弯刀的刀鞘上缀满了宝石,有些锋利,手指间刺痛的厉害,英朗的眉头微蹙,眼底,是一片暗色:“喜欢一个人,便真的失去了自我吗?”
“清影,喜欢一个人,是否真的会失去自我?”
看着女子吃着自己精心烹调的食物,红衣男子忽然间开口,脸上的表情似是疑惑,似是迷茫。
苏清影手中的竹筷一顿,心中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白羽现在,是因着自己的始终冷漠以对,开始后悔了吗?
白羽对她,是真的好,好的她难以接受,洗手作羹汤,洗衣清扫,磨墨妍画,这样极尽温柔,极尽体贴的,却也将自己放到了极尽卑微地步的行为,对一个不想要回应他感情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第二百四十九章 说破

“喜欢,是心动,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它并不是占有,也不是卑微,喜欢,应该是两情相悦,应该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与接受,白羽,你对我,从来便是执着!”
“执着的让你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快乐!这样的喜欢,已经成了魔念!”
苏清影斟酌良久,才满脸冷静地对白羽劝说,她已经不指望可以让白羽一下子放手,她想要的,只是白羽漫漫地放下自己的固执。
“执念?”
白羽的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满面的迷茫,像是一个找不到路的孩子一般,喃喃地重复着。
“不错,少年时的一丝执念,放手便是解脱!”
苏清影放下手中的竹筷,盯视着对面美丽的凤眼,不自觉地用着诱惑低哑的声音轻语。
下一刻,男子脸上的迷茫悠忽间化为了妖娆:“清影,你要做什么呢?”
苏清影惊异地看着自白羽衣襟间探出头颅的银色蛊虫,银灿灿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头部的位置,却是流动着血迹,新鲜的,带着些热气,只觉得一阵寒意自心底透出。
“你,你在体内养蛊虫?你知不知道……”
苏清影豁的一下子站起,她听说过南疆异术,其中最是厉害的便是千变万化的蛊虫,有厉害的蛊师,更是将蛊虫养在心间,以心血养成的蛊虫,通常称为蛊王,只是,那个养蛊人所付出的代价,不是普通人承受的起的。
“我知道!”
白羽的手在蛊虫的头顶间拂过,那血便将白玉般的手指染红,便似是白玉有了瑕疵般,让人心痛。
“你不知道!”
苏清影看着白羽的眼神,便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其实,她的心里,早便将白羽当做了自己人,现如今,看他如此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平静。
“以心血蓄养蛊虫,早晚心血枯竭而死,你还年轻,现如今还有大好人生,何必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弃以后!”
连珠炮似的,苏清影的脸上带着一丝愤怒的红晕,白玉般光洁的脸颊,越发的美丽。
“你担心我?”
异样的眼神转换间,方才的妖娆被单纯的开心所代替,似乎,苏清影所说的心血枯竭而死与他无关,真正让他关心的,惟有她的一言一行,惟有她对他的态度。
“……”
苏清影瞪着白羽,许多的劝诫,都卡在了咽喉处,突然间,她对他,产生了一种无从下手的挫败感。
“其实,蛊虫是很有用的,不是一时的利益,不是冲昏了头脑,是我自己经过慎重选择,才会以心血蓄养的!”
看着苏清影眼底的挫败,白羽的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美丽的弧度,淡淡的,却也是温柔的,他的手抚摸着那只蛊虫的狰狞可怕的小脑袋,像是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宝物一般:“它便是我的命!”
苏清影一怔,有些无法理解,一只蛊王,再是神异,又怎么值得自己一条命?隐隐的,她感觉到了一种不祥,却又无法抓住。
颓然坐下,苏清影的头有些抽痛,纤细的手指,按揉着自己的额角,却在感受到另一只温暖的手时,僵了一下。
白羽的手细细地揉按着苏清影的头部穴位,手法纯熟精巧,让苏清影感觉到了一种被细心呵护的温柔,静逸而又温馨,突然间,便不想挣扎,已经许久,没有人给过她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暖了。
一个人纵剑横行,遨游天下,说起来自由自在,却总是会有那偶尔的一刻,被孤独与寂寞所侵占,这地宫,便只得他们两个人,相处久了,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的一切,看做了最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苏清影的身子不自觉地放松,她的身后,白羽的眸子,柔和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幸福。
苏清影有些痛恨自己的敏锐,白羽的满足与幸福,于她,便是一种讽刺,那么重,她在他失踪后,便只是问了一句,便默认了楚鸣昱将他置之死地,她再没有找过他,一个绝艳无双的少年,一个没有丝毫自保之力的美人,他的艰辛,已是可以想见的了。
“可以告诉我,你离开皇宫后的事情吗?”
苏清影的话音方落,身后宁和的气息便变得有一瞬间的暴烈,而后,又是似水的温柔。只是,白羽的伪装太好,连时时关注的苏清影,也只是觉得他有些不对罢了。
“我离开皇宫后,父亲的属下找到了我,将我带走,学了武功与蛊术,父亲死后,便继承了他的势力!”
那么平淡的叙述,没有一丝波澜起伏,苏清影的心,却蓦然间,揪痛了一下,离开皇宫,怎样离开的?学习武艺与蛊术,只是一个稍通武艺的,从未习过高深武功的人,如何才能练就现在的一身绝世武功?他的父亲已经死了,他是否会痛苦亲人的重逢短暂,看这地宫的规模,他继承所谓的势力,又付出了多少?
“你累吗?”
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心疼,苏清影忍不住开口。
“累?不,我不知道累!”
白羽有些惊异地反问,带着些戏谑,这样回答苏清影,不知道累,却不是不累。他在这地宫陪她耗着,这所有的一切付出,都不会有一个结果,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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