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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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她抿唇一笑,似不经意道:“前不久我可是听说杨逍暂代贵教教主……不过,呵,瞧这底下人还像是蠢蠢欲动,不生安宁啊~”
范遥还未答话,却见得一个墨衣长衫的男子推门而入,见得房中右使正揽着佳人在怀,心中怒骂了一声那掌事婆子,这等坏人好事之事也忒缺德了!僵硬着身体单膝跪地道:“右使,属下有要事禀报。”
待那人进屋时苏黛便已恢复警觉,她见自己与范遥坐姿暧昧,本欲起身,却被范遥紧紧按在怀中,无奈翻了个白眼,这人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有时候温柔得紧,有时候却又是强硬作风,他对她的心思,即便是榆木脑袋也能明白了……想着,不自觉地走了神。
范遥眼中笑意一闪而逝,沉声道:“说。”
“属下监视那朱武连环庄庄主朱长龄,见他形迹可疑,又是烧房子,又是举家离开,看得好糊涂,正纳闷间,便听得小张传来消息,今日坠崖身亡了。”那墨衫青年憨厚一笑,“那悬崖高耸入天,要真掉下去,定是粉骨碎身!”
苏黛猛地回神,惊讶道:“你确定那个朱长龄死了?”她可是记得那朱长龄和张无忌一块坠崖,两人都没死,张无忌穿过小山洞后来得到了九阳真经的。而那朱长龄却是活活困在山崖多年才死掉的,据说此人还是张无忌除了父母和义父外,陪伴他最久的人。苏黛皱眉,却又想到墨墨的事说到底也是被这人算计了,这人若真死了,也是活该!
范遥也想到这层:“你再带几人去坠崖处探一探。若真死了,也是他作恶多端咎由自取,若是未死,”范遥淡淡一笑,“大牢里的钟叔寂寞好久了,也该让他练练手了。”话罢,便挥挥手示意那人退去。
剧情这种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偏移,那张无忌是不是会如原著中得到一番奇遇,多年后横空出世呢?还有九阳真经,苏黛盯着小苏墨的侧脸发愣着,墨墨这孩子和张无忌差不了几岁,日后会不会和张无忌一样纵横江湖?到时候碰上了,九阳碰伤小无相功孰胜孰负呢?苏黛抚额失笑,何苦想这些有的没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墨墨的康复状况。
“在笑甚么?”范遥只觉得她发愣傻笑的神情有趣得紧,看看墨墨,又看看她,心中一动……
耳畔灼热的气息让苏黛一怔,范遥勾唇一笑,趁苏黛闪神间便将人抱上床,将母子俩搁在一块,替两人掖好被角,又施展轻功抱来一床被子,掀袍上床,一连
50、齐聚,父母 。。。
串的动作堪称迅速、麻利。感觉到床上一震,苏黛傻眼,不自觉地捏住被角:“范遥,你……不会也打算歇在这里吧?”
若非瞥及她耳后微红,当真会被骗。
苏黛轻轻地问着,眼神蓦地锐利一瞪:“喂,范遥!”
“范公子,范右使,范遥……”范遥长腿搁在床边淡淡念着,“你还能喊我甚么?”
是啊,是甚么时候改得称呼呢?她也记不清了,总觉得这个男人其实陪在她身边挺久、挺久的了……
只觉得眼前一暗,苏黛未在意,仍想着方才的疑惑,她不认为范遥会失礼。
可她恰恰忘了,男人也会情动,也会情不自禁,尤其是在看到母子二人恬然地躺在身侧,那种仿佛被暖暖的阳光所包围着,发自内心的舒坦……
“孩子他爹?亦或是相……”所有的字眼都被吞入彼此胶着的双唇中,他的发落在她的肩,她的手挽着他的腰,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人影交叠成一。(河蟹)
小苏墨只觉得做了好长的一个梦,他揉着眼,好不容易醒来,却仍觉得眼前的一切不似真的。
——还未被他承认的爹和娘竟然在互啃着嘴,很好吃吗?
“娘……肚子饿……”嘶哑的童音在房中响起。
儿子醒了明明该是惊喜,眼下却变成了晴天霹雳,让这对俊男美女涨红了脸,忙坐了起来,双双安慰着小苏墨,又是把脉,又是摸额头的,神情分明还带慌乱、尴尬。
——其实,他还在做梦吧?要不让他怎么看到娘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祝大家圣诞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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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定亲,结拜 。。。
上回说小苏墨醒来,待大夫把完脉后,断言险时已熬过,苏黛、范遥皆松了一口气,两人相视一笑。恰彼时,韦一笑闻讯而来,他一个大男人岂会没看出范遥、苏黛二人衣衫异常,他微微一愣,遂掩去眼中黯然,大笑上前和小苏墨说了会儿。苏黛只关心着宝贝儿子便没看到,但范遥却没落眼,暗中比了个眼色,韦一范遥便踱步至屋外说了会儿话。
苏黛回过神时,发觉房中少了两人,疑惑之下走出房外,却只见庭院中韦一笑和范遥冷然而立,看那四周残雪团叠,枝桠断裂,显然是刚打了一场。韦一笑嘿嘿一笑,笑言两人不过是太过开心切磋切磋罢,苏黛当然不相信,但无论她怎么逼问,二人也仅仅是笑笑,事情算是揭了过去。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月已逝,小苏墨的身体康复得很好,但那灭绝师太似乎伤势过重,在昆仑派缠绵病榻了一月足,她徒弟丁敏君与那何太冲的小妾相谈甚欢,正好被那何太冲之妻班淑娴看在眼里。每日用饭时,丁敏君更是被班淑娴讥诮数落了一阵,笑她连师父都照看不好。两人就此嫌隙。一日,昆仑派后厢房只听得一声碗裂之声,原来丁敏君试药时发现碗中有毒,当下大怒。她左思右想,以为是昆仑派欺人太甚,持剑上大殿大闹了一场,若非灭绝拖着病躯阻止,两派只怕会撕破脸。
灭绝师太重伤未愈,只得阴沉着脸,冷声吩咐其弟子丁敏君收拾细软,即刻动身回峨眉。那灭绝师太离去前却与何太冲密谈了一个时辰,此后匆匆离去,何太冲的夫人班淑娴闻言,与何太冲大吵了一架,两人一言不合,更是大打出手。
却说一日清晨,树上喜鹊吱吱叫着,这等喜象着实稀少。苏黛也觉得今儿个眉头蹭蹭地跳着,总觉得会有甚么事发生。
正午时分,正在范遥书房作画,听到足音,一点墨迹便染上了画,苏黛提起笔,摇摇头暗叹可惜:“我听说你吩咐人去下毒了?”
范遥低头看了一眼,弯腰贴近,笑握住她的手,笔在宣纸上勾勒着道:“不过几副市井常见的砒霜,那灭绝老尼便被惊着了,她弟子丁敏君更是气得大闹了昆仑派一场,气得何太冲、班淑娴失态跳脚,不顾两派情面,当众掴了那丁敏君一掌。”
苏黛略微拉开彼此距离,可范遥似有所觉复又贴了上来,只得半偎依在范遥怀中,叹道:“可昆仑派仍得顾忌两派交情,六大派同成一气,便是灭绝心中有气,可惜以她的阅历,一眼便能瞧出是你明教搞鬼。碍着这一层,也不会与昆仑派撕破脸面。你这一手不过是让灭绝多了分警惕,今后若是想使毒,对方也有了防备。”
“这倒不尽然,”范遥摇了摇头,盯着她姣好的侧脸,微微一笑,“便是有了防备,可这天底下奇毒多多,无色无味,我若真想毒死她,也不会用砒霜。用毒之计,实为下策。眼下她既要留意口中之物,还得戒备、心忧与昆仑派交情,可真得心力憔悴了。”
苏黛若有所思,这和灭绝老尼的梁子是结定了,她伤墨墨的仇,不会白白算了!思及几年后的六大派围剿光明顶,苏黛秀眉紧蹙,这么说来,若真能离间昆仑派和峨眉派的交情,也算得上一件好事了?
范遥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苏黛的长发,神情有些阴郁:“苏黛,墨墨的伤虽也无大碍,但伤他之人我定不会放过!”苏黛点了点头,玄冥二老、成昆、灭绝、黛绮丝……这些人在倚天中有哪个有好下场了,便是老天爷不收,她也会一一与这些人清算!
那点点墨迹,在范遥轻描淡写的勾勒下,多了一棵梅花树,还多了一个人。画中女子浅笑吟吟,凌空跃起,衣袂翩飞,那双手的姿态越看越眼熟,这分明是她清晨练天山折梅手时的样子……
见她满脸讶异之色,范遥握住苏黛的手,下巴搁在她肩头,展臂将她抱入怀中,自嘲道:“此刻或许不是最适合的时辰,但是苏黛,我却仍想问你……”
“甚么?”苏黛不解,依范遥的性子何时这般犹豫了。
“你我成亲可好?”
苏黛错愕地看着范遥,她没听错罢,成亲!
连月来,二人相处自然落在光明顶众人眼中。明教中人向来豁达,再看范遥年纪也不小了,即便是女子有子改嫁,大多也乐见其成。不过,当年碧潭边一事,明教上下谁人不晓,私底下难免会有闲言碎语传出。范遥途经听到了,脸色大变,怒罚了那仆从,他心中忐忑,担心苏黛多想,可心中仍忍不住泛起涟漪,他和苏黛连孩子都有了,成亲一事却好像连个苗头都没。且他听说苏家老爷子的病情有了起色,早已醒了,顿时心中有了主意,暗暗吩咐俞婆婆悄悄备下提亲之事,并厉声下了噤口令。
“你去找谁提亲?等等,你是说我爹病有了起色?他醒了!”苏黛猛地回过神,急忙道,“这甚么时候的消息!”
范遥疑惑:“没道理我暗部收到了消息,你却不知道的,按理说你们苏家商行的消息有时可比我们明教还灵通的。这个消息我是一个多月前收到的,彼时墨墨刚醒,我看你每天笑意吟吟,还以为你是知道的。”
苏黛喃喃道:“是了,红袖眼下正跟着张松溪等人一道,那送信的定是将信交予红袖了,我还正纳闷嬷嬷怎会一封家书都未修来。周老果真乃杏林过手,妙手回春,醒了,醒了就好!”她忙抬头对范遥道:“我想带墨墨回太湖。”
范遥失笑:“那倒不用。你可知我为何未派人直接上门去提亲?”
“云海山庄并不好寻?”
“他和李嬷嬷正在往昆仑赶来。”范遥忍不住扶额,目光却仍紧紧锁着苏黛。
“成亲……”喃喃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话题可以逃避,喉咙有些干涩,苏黛别过眼,失神地盯着桌角,她,其实早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两人初见时是十年前吧,十年多了,他和她都不是年轻人了,连墨墨都那么大了,再蹉跎下去?苏黛心中沉甸甸的,有些踌躇,对范遥和前任身体的过去,她很难做到不介怀,但对范遥她也难做到不动情,咬咬牙,婚姻生活本来就有一半是押宝,既然她的底牌已经看清了,再畏畏缩缩蹉跎下去,也不像话,如今看来范遥除了介怀的那事,对墨墨也是做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范遥握住苏黛的手,温文俊雅的脸上此刻挂着淡淡地笑,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轻声:“苏黛,成亲过日子可能会面对很对所碎,但是最重要的是彼此间的信任和勇气,你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甚至连孩子都十岁了,如果十年前,我能在事后第一时间找到你,便不会错过你和墨墨这么久。而且,你知我眼下虽是教中光明右使,但杨逍掌教,很多事情我不说你也能看出来,我在暗中淡出,也许以后我会和你会你的曼陀山庄隐居,也许我们之间还会遇到很多挫折,但你放心,我对你、对墨墨会一心一意,不离不弃。”
饶是苏黛自诩脸皮厚,也忍不住红了脸,娇嗔了他一眼,但她心中仍有不安因素,“你知道我苏家就我一个独女,这苏府的诸多事物,包括庄内的一切吃穿用度也都是我一人在打理,墨墨眼下虽懂事,但离他上手怕也有好些年,家业不能败,钱也得挣。我只怕学不来寻常妇人。”
范遥失笑道:“我何时介怀过这等事,我可有拘着你了?苏黛,我喜欢你,欣赏你,且你苏、李两家的产业自然是留给墨墨的。我范遥,还不至于窝囊到贪图你苏、李两府的银钱。”
苏黛听了这话,安了几分心,她自是信范遥,但苏家商行到底值多少钱,范遥只怕还不清楚,往后几年战乱,钱在手总有几分安心。
忽地,屋外传来一个声音:“右使,杨教主正在议事厅等您,说是您和苏夫人有贵客临门。”
苏黛微微一愣:“可知来者何人?”
那声音又答道:“教主吩咐过,只道二位去了便知。”
苏黛、范遥面面相觑,苏黛心中却想到了苏老爹和李嬷嬷,心下一喜,“可能是我爹和嬷嬷!”便忙推门而出,施展开凌波微步往议事厅前去,留□后范遥僵硬着身体,好半晌才回过神,步伐有些凌乱地朝议事厅奔去。
议事厅外庭院中,忽听一人轻笑,正是韦一笑旋身斜倚在梅花树上,一条腿搭在枝桠上,喝了口酒,无奈道:“我说杨逍,你能不能别这么寒惨地盯着我了。”
杨逍静坐于一隅调息,眼带笑意,叹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你明明对她有情,可所做之事却偏偏是将那人往范遥那厮怀中推,杨某看不明白了。”这事指的却是派人前往姑苏将苏老爷子一行接到光明顶一事,杨逍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感兴趣,但对姑苏富商却感兴趣,一路行来,韦一笑自称苏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