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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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和那苦头陀武功最厉害高明了。只是,玄冥二老甚少单独行动,兼之,苏黛惯性地以为那苦头陀,也便是范遥定会随原著中一般,在那赵敏出场时方会出现。当下便将玄冥二老及其排除在外。只是,对于那三阿,知之甚少。此外,这江湖中也指不定有如李家慕容家一般的隐世之家……
思绪千转,仍是未推测出眼前之人身份。范遥凌空三转,抱臂立于枝头,居高临下。苏黛长袖回旋,落于树下,抬头望去,却见那人笑看着自己,不由微微一愣。
恰在此时,苏黛忽觉身后有异,忙后仰空翻,果真躲过一掌。余光瞥及地上凝结成霜的小草,不由倒吸了口气,脸色凝重。
只见一个高大的长须老者纵身高跃起,掌影叠叠,无声推出,且饱含冰冷阴寒之气,气势十足。苏黛暗运内劲,只虚晃一招,未去强接。
只轻灵一跃,跃出数丈外,其身影飘逸,有如凌波微步要诀所言“飘行自在,有如御风”,眨眼间便将那二人甩于身后。
然那老者却是个执拗的人,未如范遥般,止住脚步,只接力前翻,卯足劲追去,同时清啸一声。
知他是在召令她人前来,范遥顿时脸色一变。
苏黛本以为脱力了危险,却不知前方忽然窜出一人,但见此人如方才那老者般,送出一掌,苏黛避无可避,只得提气,使出天山六阳掌。双掌甫触,苏黛便觉双臂一抖,竟感觉一股如北地极寒之气,顺着经脉而上,其势如破竹。然,天山六阳掌却是后劲十足,那老者只觉掌力凝滞,
体内内劲竟被化去了一分,当下骇人撤掌,后退数步,险些堕至地面。
苏黛静立于枝头,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玄冥二老!”却是满脸惊愕!那么,那黑衣人是谁?
然而,未等苏黛多想,玄冥二老却已齐齐冷冷一笑。忽闻一声长啸,只听阴测测笑道:“玄冥老儿,没想到数年未见,你们以多欺少的做派倒是未曾改变!”
“何方鼠辈,竟敢在我等面前撒野!”
“可笑可笑!想我青翼蝠王数年未出江湖,竟被竖子称为‘鼠辈’!哈哈!姓韦的倒是要好好讨教一番!”大笑间,但见青影飘忽诡异闪至苏黛身侧,负手而立,斜眉微扬,笑道:“可是安好?”
苏黛淡淡一笑,略松了一口气,笑道:“玄冥神掌名不虚传!不过,”顿了一顿,视线瞥及那人微抖的指尖,唇角微微扬起,轻声道,“却是不知二位,对在下的天山六阳掌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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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顺帝至正六年四月,武当山下,苏氏追苦头陀而去,却遇玄冥二老。
激战少顷,青翼蝠王现,联手缠斗玄冥二老。
——百晓生。《百晓生江湖秘辛史》
22 激战,素素
玄冥二老皆非愚辈,甫交掌间,只觉对方掌影飘忽,招式间流畅幽雅,却暗含凌厉,气势刚猛,端是精妙无比。
那蓄着花白长须的老者板着脸低语,暗道,行走江湖数十载,他从未耳闻过此等掌法,天山六阳掌,可是源于天山?须知,这江湖中人人皆知少林、武当、昆仑、峨嵋、华山、崆峒,六大派。却是甚少听过天山派。而恰巧,他与师弟鹤笔翁曾于天山上久居过,偶闻当地一位老者提及过。然而,那天山派百年前便已没落了,又何来有天山派之绝学一说?那老者,也便是鹿杖客,思绪微转,仍是未推测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将疑惑埋于心底。
二老中,鹤笔翁负手而立,暗自揉了揉有些麻痹的右臂,以嘲讽的声音说道:“尊驾倒是命大的很!”
韦一笑斜眉一扬,嘴角带着一抹嘲讽道:“却是承了二位的福。”语气自是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味道。若非当日坠湖,怕也不会遇到苏家妹子和苏家小娃娃了,确是因祸得福,享受了五年的平静与温暖,单就这一点,他也得好好谢谢这二位不是?
鹿杖客冷笑一声,暗道,姓韦的?武林中也只这人如此傲气,且数年前太湖一战,记忆犹新,此人轻功高强,当世少见。不作他想,料定这青衫男子定是明教四法王之一的青翼蝠王韦一笑。
鹤笔翁双目半睁半闭,淡淡瞥了一眼那年轻的白衣男子,只心里暗暗发堵,对方方才所留真气现在仍窜走于手臂经脉间。他试着调息了一番,却发现较之普通内力,似需倍数内力去化解。
没错,忆其招式,竟似能化解玄冥神掌路数,也就是了,那“天山六阳掌”隐隐竟有克制玄冥神掌之意!玄冥二老皆想到了此点,对视一眼,俱看到眼底凝重。
“天山小子,我瞧你武功不错,嘿嘿,来陪爷爷过几招。”
听到这称呼,苏黛折扇一摊,掩去嘴角轻微抽搐,心道: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灵鹫宫天山童姥的绝技,普天之下,能知晓此事之人不会超过单手。浅笑吟吟间,却是提气敛神,身似蓄势待发。
韦一笑狭长的凤眼微眯起,若有似无地朝苏黛递了个眼色,冷哼间,只青影一闪,便与那鹿杖客交起手来。
与此同时,那鹤笔翁,清啸一声,瞬间便已欺身而上向苏黛袭来。
苏黛眉梢微扬,嘴角浅笑着,眼底却未含丝毫笑意,冷笑道,瞧此人使得鹤嘴双笔,必是鹤笔翁无疑了。倚天中,此二人最为有名的绝学便是玄冥神掌。她见此人笔势所至之处,竟隐隐透着股森冷之意,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暗道:不愧是玄冥神掌,好厉害的寒冰真气啊!沉吟间,苏黛双手轻轻拂去,仿若掸尘,左手衣袖回转,以小指于对方执笔右腕太渊穴,轻轻一拂。
那鹤笔翁只觉得眼前一闪,那人手指如镜中花般,已擦肤而过,霎时一麻,握着鹤嘴双笔的五指即刻松了开。
甫开打便被夺笔,且巧妙迅疾无比。鹤笔翁知是自己心存了过多的轻视之心,当下调整心态。却是不知这夺笔,苏黛使的是“天山折梅手”中的擒拿高招,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却以最上乘的逍遥派“小无相功”内力辅之。
恰在此时,苏黛见那鹤笔翁掌风凌厉了起来,苏黛随机一变,当即沉肩后仰身体,白衣衣袂轻擦地面,但见身影清雅飘逸,眨眼间,便撤离掌劲范围。
鹤笔翁脸色倏地一变,冷笑一声,急急施展轻功急追数丈,待敛气后,凌空一跃,弃笔为掌。只见其双掌霍霍,直面向苏黛袭去。
然,却是忘了眼前之人尤为擅长轻功,苏黛身体急缩,急停转身,只凌空后翻数圈,飘然避开那数掌。鹤笔翁掌掌落空,可掌劲却仍在,周遭的柳木遭了秧,只闻得“嗤嗤”、“噗噗”数声,数棵柳树齐齐应声断裂。木屑纷飞间,便见身前白影悄然已至。
苏黛掀唇冷笑,陡向鹤笔翁肩头击出一掌,正待那蓄满内气、掌势凌厉的一掌要触及他时,却见她人影已腿劲承接了此掌。“砰”地一声,飞沙走石间,苏黛眯着眼才瞧清是那鹿杖客沉着脸,脸色如同罩着一层黑烟般,难看得紧。
玄冥二老本就极擅长合击,两人对视一眼,长啸一声,便默契十足地向苏黛击去。
“后退!”韦一笑冷喝道,可是苏黛目光泰然迎上韦一笑,朗声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话语间,韦一笑只见苏黛足尖微点,身形似花间戏蝶般,蹁跹悠然,极为逍遥,早已见识过了逍遥派武学,可是今日再见苏黛全力使出逍遥派武学,仍是觉得这姿势美观得紧。
玄冥二老沉着脸,心下骇然,早知这轻功厉害,可是全力施展时却是完全摸不着头绪。苏黛左右双掌凝聚着小无相功纯正的道家内力,冷哼一声,其双掌竟幻化成一片片掌影。鹿杖客本就是极为小心之人,预料到此番讨不到什么便宜,临时撤了掌。而鹤笔翁却只当掌影虚幻,提气触了数掌虚影,可哪知这掌影虽飘忽,但气势却极为刚猛,噌噌噌地退后一丈有余,霎时脸色惨白,唇角鲜血顺着长须而下,满是震惊。
“……我逍遥门人,岂可有不战而退之理!”苏黛负手而立,冷睨着鹤笔翁,心底却直呼侥幸,若非鹿杖客临时撤掌,以她的修为,便是方才这天山六阳掌中的第七式“白日参辰观”,也无法在玄冥二老合击下,全然而退。
鹿杖客见势不对,忙道:“走。”
“且慢。”韦一笑长袖鼓起,挥袖而出,但见数颗石子直直射向鹿杖客,阻止其去路。苏黛点了点头,眨眼间,便飞至那鹤笔翁身前,直直挥出雷霆一掌,其掌劲柔中带刚,甫要贴及胸口之时,却见眼前人影一闪,竟是那黑衫男子,以自己的胸膛替那鹤笔翁挨了一掌!
韦一笑诧异地扬眉,他也未料到一直作观望状的范遥,竟会踏风而来,落于苏黛与那玄冥二老之间。他张了张嘴,正好看见范遥不动声色地于背后摇了摇手,韦一笑不由一愣,随即邪邪一笑。
苏黛不明所以,但却知道眼前这人非善类,且武功高强,似不弱于玄冥二老,正待撤掌,却发现对方内劲一震,下意识地便与对方拼起了内力。
恰此时,玄冥二老左右开弓,双双逼近。
倒是那鹿杖客趁机狐疑地看了眼苦头陀,心道,五年前,这苦头陀被小主人所救。后,此人在王府里一向是独来独往,只除了对小主人和颜悦色外,于他人全是无视。毕竟,王府座下诸人,素来只听命令,不谈交情。此番袖手旁观,以自己之见,却是再正常不过。倒是为现下现身相助,颇感诧异,神色间倒是和气了几分。不过,他竟不知这苦头陀还精通易容之术,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深意,心道,若非这一身装束未变,面具仍在,他倒是有些认不出来了。
鹤笔翁略微一顿,忙拿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刚提气修养,便气血上涌,心底怨气更深,瞥了一眼那苦头陀,嘀咕道:“这倒是会入乡随俗……”这话指得是范遥于汝阳王府时,是盯着一头红棕色发,王府内众人都当他非中土人士。正缠住苏黛的范遥耳尖一抖,嘴角隐约一抽。
韦一笑长啸一声,运足内劲,纵身上来,双掌以寒冰绵掌直袭,正好阻止了玄冥二老。
苏黛蹙眉,轻叹,此情此景,比拼内力,已然落了下乘。范遥略微低头望着面前之人,对上那双清澈且含冷意的双眸,心神却蓦地一松。这心思一活络,内息涌出间便有了略微的凝滞。此也是大忌。
苏黛只想趁早脱掌,但是,她的内力涌入对方体内后,竟全然不似玄冥二老那般有效。隐隐地,经脉间,两股内力从拼斗,游走,偷袭,竟似有相融的感觉……苏黛心下诧异,随即恍然大悟。小无相功兼修阴阳二力,是极为纯真的道家内功。而眼前之人,只怕修习的也是阴阳兼修的内功。
只是,五年来熟读李家“琅嬛福地”,她也未能找出,眼前之人修习的是何种内功?!
范遥本就抱有其他心思,拼斗间却留了几分力,未等玄冥二老摆脱韦一笑的拦阻,便胸口一震,脸色微白,只觉得胸口气血一涌,血自嘴角溢出,沿着那银色的面具,缓缓滴落……直直后退数步。
苏黛只虚晃几招,足下旋转,背手立于不远处。
但见她秀眉微蹙,杏眼微眯,眼底满是不解,以她估计,那黑衫男子内力不似如此不济啊……
韦一笑逮住机会,寒冰绵掌轰然推出,正中那鹤笔翁胸口。
只见他后退数步,膝盖着地,竟是口吐数口鲜血,直直跪倒在地。
见苦头陀受了伤,鹿杖客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长须微颤,瞪了一眼,才上前扶起鹤笔翁。范遥心底冷笑,面色却是丝毫不改,只弯腰伸手,想要帮忙。可是,鹤笔翁却毫不客气拍开了,冷冷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哼!”言谈间满是对苦头陀先前袖手旁观的怨怒。
于武学一道,玄冥二老本就自视甚高,方才着了苏黛的道,当下不服输的鹤笔翁便嘿嘿一笑,竟是自背后要偷袭苏黛。
然,众人只见那白衣公子手握折扇,旋转数周,便将其化解。苏黛抿唇一笑,却凌空突然折身,竟是逆袭向范遥。
鹿杖客冷声道:“好剑!”说得是苦头陀也便是范遥手中的长剑。
韦一笑总觉得眼前这一幕诡异异常。范遥明知道苏黛于他是一道的,出手间也该留些情、给他姓韦的几分薄面不是?可是这人倒好,只朝睇了个眼色给他,便纵然一跃,招式蓦地凌厉了起来。瞧这剑招间浑若天成,剑影重重,又似无迹可寻。反观苏黛,虽说其身影是飘忽不定,但其“以扇未剑”的剑术却是摒弃自己所长,已是落了下乘。
蓦地,只听北方一声尖锐的哨声,声声刺激着耳膜。苏黛、范遥默契一顿,双掌互击数十招,苏黛只闻鼻翼间擦过一丝清茶发香,错身间,只听耳畔清雅嗓音:“手如龋瑁羧缒尚︐毁猓滥颗钨狻K展媚铩词欠兑L仆涣恕贝羧朊埽坝锛渚够勾诺髻�
他知道她是女子!这点或许正常。
可是他为何知道她姓苏!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