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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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耶律黎昕带回他的宣王府心里总算是多少安慰了些,但是没想到凌珊公主居然敢对他的儿子动手,接过士兵给他拿来的马鞭,耶律胡睹拽着缰绳翻身就上了马,李漠在地上仰着头看着耶律胡睹:“姐夫,你是去二哥哥那看翰儿吗,还是让翰儿先住在二哥哥那里吧。”
耶律胡睹看着已经长高了不少的李漠,微点了下头后又对巴奴尔说:“回府该怎么说知道吗,不要让她知道本王不在府里时一直都知道府里的事情。”
听见耶律胡睹的话巴奴尔上前福身:“属下明白,请大王放心就是,府里属下会打点好的。”
随着“驾”的一声,一人一马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眼前,直到看不见人影只有一道马蹄踏起的尘土翻滚着,巴奴尔和李漠这才回过神来,巴奴尔遣散了其余围观的将士们,李漠意犹未尽的对巴奴尔说:“巴奴尔哥哥,你说姐夫为什么一遇见我老姐和漠儿的事情就好像不是那个传闻中的罗刹北院大王了,完全就是一个惧内的男人。”
本来心情稍许沉重的巴奴尔此刻听了李漠的话却咧开嘴笑了出来,伸手摸了两下李漠的脑袋:“你这小子脑袋都装的什么东西,难怪王妃在府里时都被你气的哭笑不得,我真想你们是亲姐弟吗,怎么差那么多。”
李漠却是悠然自得的说:“谁让我老姐太笨了,所以她没有的聪慧就传到我这了。”
巴奴尔哈哈大笑了半晌,在李漠鄙视的眼神里终于是停了下来:“走吧,我们也该回府了,可是这两天你带着小公主还是不要乱跑了,免得触了哪个人的霉头,吃亏的可是你们。”
已经接过缰绳上了马的李漠眨了眨眼睛说:“就算是你不交代我也肯定不会乱跑,我那里好些书我都还没看完哪有那些个闲情逸致的到处逛,翰儿的事情说到底不就是几个嘴闲的女人聚在了一起,姐夫的那个侧妃嘴上最蠢没有占上上峰,所以连累了我们家翰儿,我的翰儿得是多无辜啊,女人多了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所以还是娶一个好。”
巴奴尔惊讶的就差张着嘴看李漠了,这是个十岁多的小孩该说出来的话吗,不过他说的……好像还挺在理的,幸好自己就只有一个月出,不然这会该头大的就是他了,天神保佑啊,大王您还是自己珍重吧,早点把那个侧妃弄走吧,不然他每天睡前耳朵里都是他家月出对侧妃的各种诅咒,吓得他都梦见自己死了多少年的爹娘,居然就那么直挺挺的睡梦里跪在床上就开始祭拜了,最后还是月出直接给他屁股上一脚他才算惊醒了。
往宣王府里赶去的耶律胡睹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因为马匹奔跑的速度很快冷冽的风不断吹在他的脸上,就连身上的黑裘披风都随着风往后扬着,还未长出绿草的草原上一片枯黄仿佛还如冬天一样,马蹄所踏之处只有一阵阵的尘土,斜眼瞟见周围的枯黄耶律胡睹觉得这就像他的心情一般筋疲力尽,每天在府里都要逢场作戏,看着让自己想要一把掐死的人还要装出一副宠爱至极的样子,耶律胡睹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累,可是想到还住在城外的李念玉耶律胡睹知道他必须要继续撑下去,虽然现在看上去好像是大辽的冬天,可是过不了多久春天还是会来,一切都会焕然一新。
听着下人禀报说耶律胡睹来了,正在逗着耶律求翰的耶律黎昕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表情让下人迎着他哥哥进来,刚踏进门里的耶律胡睹就被他儿子扑了上来:“父王,你怎么来了,翰儿要在王叔这住几天,过几天翰儿再回府里好不好?”
抱起自己的儿子耶律胡睹说:“好啊,翰儿要是喜欢王叔家就多住几日,那日想回府了父王就来接你,可是在王叔这里不许淘气,不然父王就不带你去看你母妃了。”
耶律求翰高兴地吧嗒这小嘴答应着,耶律黎昕起身过来接过耶律求翰:“翰儿,小王婶的点心做好了,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王叔叫人带你去好不好,王叔和你父王说会话。”
听见有点心吃,耶律求翰兴奋的让耶律黎昕唤过来的婢女拉着他往他小王婶颜柔公主那里去了,目送耶律求翰离开的耶律黎昕和耶律胡睹转身坐了下来,耶律黎昕屏退了屋子里的婢女和下人,只和耶律胡睹两个人留在屋子里,耶律黎昕沉着一张脸问耶律胡睹:“知道我为什么接翰儿来了?”
耶律胡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知道了,所以本王来看看翰儿,只要没事就好。”
耶律黎昕深吸了一口气:“哥,这次是没事,我可不敢保证下次那个女人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次要不是我碰巧赶到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
耶律胡睹心烦的皱了皱眉:“翰儿是玉儿生的世子,又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她心里肯定不会轻易容得下,就连漠儿她不是也看着碍眼吗。”
“哥,我知道最近你也心烦意乱的,可是我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连你的孩子都容不下她也配说她钟情与你非你不嫁。”
“她是钟情,可是她想要的是拿着自己的孩子来得宠,自然就容不下别人的孩子,本王现在还不能拿她怎么样,一切都得先忍着,别无他法。”
“哥,你还是快一点把事情解决了吧,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就是个祸害,心肠歹毒无德迟早你的北院王府得因为她有灭顶之灾。”
“这个本王比你清楚,不要再说了,话多无益不知道祸从口出吗,本王问你,可有西夏的什么消息吗?”
耶律黎昕顿时来了精神,起来走到耶律胡睹身边掏出几封信件递给他:“本来今天去你府里就是为了这个,谁知道你不在。”
耶律胡睹打开信件翻看了起来,看完将东西全部又还给了耶律黎昕:“这消息如果是真的,我们就该着手准备了,记着本王说的,不要惊动任何人,暂时有什么事情都要先隐忍住,大事要在最后才能成。”
“知道了哥,你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你亲弟弟嘛,好了你早些回府吧不然被人知道了,翰儿你就放心让他住在我的府里,只是得空了你还是多看看王嫂去吧,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前几日我去看望她看她最近又消瘦了些。”
回到府里耶律胡睹直接就往北王院走去,进了院子就听见了里面传出嘤嘤的哭声,心生不悦的耶律胡睹稍停了几秒钟,整理好情绪后大步往屋子里走去,刚踏进屋子里就看见凌珊公主坐在桌前哭泣着,旁边的小满见到耶律胡睹急忙上前行礼,耶律胡睹解下披风问:“你们公主怎么回事?”
以为耶律胡睹全然不知情,凌珊公主起身上来就抱住耶律胡睹的腰肢,脸埋进耶律胡睹的胸口:“大王,今日我真不是有意的,只是不小心就推了世子一下,没想到宣王以为我是故意的。”
耶律胡睹反搂住凌珊公主细声的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要哭了,告诉本王。”
在耶律胡睹怀里的凌珊公主此时却哭得更是大声了,小满只好上前对着耶律胡睹说:“大王,公主今儿是受了委屈,公主早上出了院子在府里逛着,在园子那就看见了小世子还有两个侍妾,那两个侍妾不光不对公主行礼,反而用言语侮辱公主,说公主不是王妃只是个得宠的妾侍,公主与她们争论了起来,可是这时小世子却被一个侍妾推了一把一脚踩上了公主的脚,我们公主当时怕小世子摔倒就想扶小世子一把,可是刚伸出手小世子就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们就怪公主说是公主推了小世子,这时候宣王恰巧过来了,看着情形也以为是我们公主推了小世子,大王,我们公主委屈,您可要为我们公主做主啊。”
耶律胡睹听着这般扭曲的“事实”,看着眼前演技如此高超的主仆俩,他依旧表现的淡然自若,拉着凌珊公主的手耶律胡睹先坐在了椅子上将凌珊公主一把拽坐在了他的腿上,耶律胡睹拿过凌珊公主的帕子给她擦着眼泪:“不哭了,原是翰儿那孩子调皮,自己摔了一下,府里就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大家都当宝贝那样惯着他,难免让他娇气些,宣王自小就性子直率,总是由着自己性子来,你不要放在心上,今日之事本王知道是委屈你了,府里尊卑有序你是侧妃她们不过是侍妾,出言冒犯了你就该受罚,本王这就替你做主。”
凌珊公主停下了哭声,红着眼睛搂住耶律胡睹的脖子:“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她们受罚,只是今日之事我真心觉得委屈,但是能有你这么护着我,我便能安心了,就算受点委屈也没有关系。”
耶律胡睹轻笑着在她的耳根上舔了一下,惹得怀里的凌珊公主不禁颤栗了一下耶律胡睹继续说:“现在本王自然是最疼爱你的,这么能让旁人欺负你呢,这府里要是没有规矩以后你这个侧妃还怎么当,小满你去吩咐下去,那两个侍妾对侧妃出言不逊各自掌嘴三十下,你亲自盯着少一下本王唯你是问。”
得到吩咐的小满高兴地福身离开了,凌珊公主心中也是暗自得意着,看来小满说的没错,要是自己再为耶律胡睹生下一个儿子的话,这北院王府以后就没有人敢对她不敬了,当上王妃也是迟早的事,从耶律胡睹的腿上下来便叫来婢女送来重新净了脸,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厨房的下人们开始在北王院摆起了午饭。
送饭过来的几个婢女都是原来伺候过王妃的也是当初也是慕着耶律胡睹的名而来,没有被打的那两个婢女命好她们还要继续伺候着这个她们怎么也看不惯的侧妃,将饭菜一道道的往桌子上摆着,斜着眼看见耶律胡睹和凌珊公主坐在桌前调情,极为不爽的几人很有默契的选择每人给那对男女一白眼,而且端完饭后她们一致决定以后耶律胡睹不再是她们心中慕名的英雄了,她们以后只爱慕宣王耶律黎昕和南院大王耶律冷,因为她们爱慕的大王居然会喜欢凌珊公主那样的人,这么快就把王妃给忘了,所以她们就算是为了王妃也不会再爱慕耶律胡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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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贵客来访
“公主,您稍微歇一会吧,奴婢给您揉揉肩,您都绣了一个多时辰了。”忆柳坐在李念玉身边放下手里的绣活对着我说。
李念玉却丝毫都不觉得累,反而是很轻松的对忆柳说:“翰儿又长个子了,我想着赶紧给他做一身新衣服,就是我这绣工总是不如你和月出,等做好了之后哪天耶律胡睹来了就可以带回去给翰儿穿了,只是翰儿这个年纪正是父母在身边教导的时候,我却不能陪着他,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亏欠他。”
忆柳含着笑为李念玉倒了一杯茶放在眼前:“公主您这是想小世子了,为娘的心思都是在孩子身上的,虽然您说您的绣工不好可是奴婢倒是觉得就是您这心意就比再贵重的物件都有情义,那是您对小世子的一片心呢,倒是有好些日子大王都没有来看您了,也不知道府里怎么样了。”
李念玉绣着给翰儿衣服上的花样,心里有些被忆柳说的黯然神伤,从上次他来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十天的时间了,却还是强颜欢笑的对忆柳说:“想必是府里和军营里的事物多耶律胡睹抽不出身来看我吧。”
忆柳不满的说:“公主,您觉得现在府里还有谁能困住大王,还不是那个凌珊公主,原来就对大王有心思现在嫁到府里了还指不定怎么勾引大王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欺负了我们的小世子。”
李念玉没停下手里的活,只是对忆柳说:“既然你心里什么都知道,又何须说出来自寻烦恼。”
忆柳停顿了一下后叹着气说:“公主,奴婢是为您不平,既然说起了奴婢今儿也想和您说上几句掏了心窝子的话,您从大宋嫁来大辽已经都有将近六年的时间了,奴婢是跟着您一路过来的,起初奴婢以为大王还是年轻气盛就算暂时没有纳妃也不足为奇,奴婢当时怕大王虽然说着一直等着您可是怕大王对您那一时的新鲜过后还是会再娶侧妃入府,奴婢着实怕您受委屈,可是这几年下来奴婢也能看出来大王是真心对您一颗心都在您身上,您对大王的用心奴婢也都是看在眼里的,重元之乱之后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本该是您和大王过安稳日子了,可是谁能想到又出了这个事了,眼下您和大王不能时时在一起,说到底都是奴婢无能没能尽好本分。”
被忆柳说的有些心酸,李念玉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忆柳的方向挪了挪,拍了拍忆柳的手说:“不说这些,世间之事皆有定数,凌珊公主这件事虽然来得突然可是也算是对我和耶律胡睹的考验,要是我们经得起这一关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过,要是这种情况下耶律胡睹依旧能对凌珊公主动心那这样的夫君我与他今后的日子不过也罢,忆柳这些个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我从未怪过你任何一件事情,反而我要感谢你在我不在的这一年多里和月出照顾着耶律胡睹,翰儿我老弟还有睿婕,没出什么慌乱之事。”
“你们主仆两人躲在帐子里面说什么悄悄话呢?”李念玉的话音刚一落门外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