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切都是为了这大辽的江山社稷,他对大辽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今日他出言不逊,还望皇上与太后念在他是一片赤胆忠心能饶过他这一次。”
萧耨斤这才开口说:“你快起来,不要动了胎气,哀家怎会不知睹儿的心思,你这王妃都看的明白,哀家怎么会不明白,哀家不会怪他。”
耶律宗真对萧耨斤说:“太后,那分军权之事……”
耶律宗真话还未说完,只见萧耨斤“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大殿里喧嚣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萧耨斤厉声说:“只骨,哀家是为了谁,哀家刚说相信睹儿没有不臣之心,不代表哀家就不分这军权。”
耶律胡睹刚要再说什么,李念玉赶忙拽住他的胳膊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耶律胡睹明白了李念玉的意思,闭了下眼睛,双手紧紧的攥着拳。
而耶律宗真此时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李念玉,收到他那询问的眼神李念玉明白了这次又要妥协了,对他点了下头,耶律宗真对萧耨斤:“太后息怒,是儿臣不懂事,儿臣知道您是为了大辽,儿臣同意就是了。”
耶律胡睹叹了口气,对萧耨斤说:“臣愿意将军权分出来。”
萧耨斤目的达到,无不得意的说:“哀家与你们一样都是为了这大辽的江山社稷,今后我们君臣一心,齐心保卫我们大辽,都别站着了,回去坐着吧,坐下我们继续品菜。”
下面的众人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全都面色凝重的坐在位置上,这时那个萧雾姬却透着嘲讽的语气说:“没想到这战功赫赫的北院大王也有让权的一日,看来居功自傲真是害人不浅呐。”
耶律黎昕想起身回嘴,李念玉对他摆了下手让他不要动,耶律黎昕又坐了下来,我看着萧雾姬笑了一下说:“看来宁欣郡主真是才疏学浅,看世间之事如此肤浅。”
萧雾姬哼了一声不服的说:“我才疏学浅,那我倒是想领教领教你的才学。”
李念玉看着她就像跳梁小丑一般的样子,对她说:“郡主可知我们汉人有一个典故叫南柯梦,是说一个喝醉了的人在梦中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荣宠至极平步青云无人能及,可是最后那荣华富贵也是一瞬间就失去了踪迹,从天堂跌入地狱不过瞬间之事,一声叹息惊醒后才知道不过就是惊鸿一梦,可见世间的荣华富贵,顷朝权势也不过就是过眼云烟,你觉得他重要那便能在失去时要了你的性命,若是并不看重这得失,倒也能乐的自在。”
萧雾姬嗤之以鼻的说:“我当然不懂你们汉人说的什么南柯一梦,我只知道有些人也不过如此。”
李念玉笑着摇摇头说:“我本就没有觉得郡主会明白,你我追求之事本就不同,希望郡主你能永远达成所愿。”
说完李念玉转脸对萧耨斤说:“太后,臣今日身子实在有些不爽,可否准臣与耶律胡睹先行回府?”
萧耨斤颔首说:“不舒服就早点回去歇着,这宴会也快结束了,你与睹儿就先行回府吧。”
耶律胡睹扶着我起身就要走,耶律冷也起身对我说:“还望王妃不要对刚才之事上心,养好身子才好。”
李念玉对他笑了笑,说:“无妨,我倒是要恭喜你就要纳妃了。”
耶律冷丧气的坐了下来,没再说话,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走出了大殿,巴奴尔已经驾好车等着他们了,耶律胡睹扶着李念玉上了车,放下帘子耶律胡睹一直握着李念玉的一只手,一路上沉着一张脸没有说一句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57 心中之痛
马车回到了府里,耶律胡睹与李念玉下了车,李念玉给巴奴尔使了个眼色,巴奴尔收到后就去放车了,耶律胡睹一直拉着李念玉往里面走,李念玉只感觉他周围一片冰冷的空气,就连熟悉的薄荷味道都透着一丝丝凉气,府里的下人似乎是了解耶律胡睹的秉性,都只是行了礼就都匆匆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进了北王院耶律胡睹只对李念玉说:“玉儿,本王去书房待会,你先回房休息吧。”李念玉没再多说话,握了握他的手就转身进了屋子里面,耶律胡睹也只身去了书房。
忆柳与月出见李念玉回来,赶忙过来扶着我坐下,月出去为她取汤了,忆柳问李念玉:“公主,怎么大王没和您一起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何止是出事了,简直就是出大事了,怕是把天捅漏都没有这件事大。”
忆柳紧张的问李念玉:“公主,可是今日宴会上出了事?是不是太后他们难为大王了?”
李念玉对忆柳说:“什么宴会,分明就是个鸿门宴。”
这时月出端了碗汤进来了,把汤递给李念玉说:“王妃,这汤得趁热喝,您快喝吧,喝了对胎儿好。”
李念玉点头拿着勺子舀着喝了起来,月出站在一边问忆柳:“忆柳姐姐,怎么大王没来,平时大王在府上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王妃的,今日是怎么了?”
忆柳对李念玉说:“我也不知,公主只说是出了大事,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喝完放下碗对她俩说:“耶律胡睹的兵权被分了。”
她们俩惊恐地看着李念玉,她把宴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听完后只见月出愤怒的说:“那太后也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为自己拦军权,这么多年大王一直南征北讨的为了大辽征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军权说夺就夺,况且大辽就从来没有把北院军权分出之说啊。”
忆柳看着李念玉说:“公主,果然被你说中了,大王的军权果然让他们不安了。”
李念玉说:“军权盖过皇权本就危险,今日她还算手下留情只拿走了一半的军权,今后的日子大家都不好过,你们告诉府里的所有人,今日之事在府中不可以论,什么话都不许多说,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
忆柳和月出纷纷答应着,月出不解的问我:“王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忆柳对她说:“公主这么做是为了避着太后的耳目,要是府里议论的多了被那些耳目告诉了太后,太后肯定以此为借口,连剩下的那些兵权都要从大王手里夺去。”
李念玉点头应和着忆柳说的话,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对她们说:“快去告诉巴奴尔,让他在书房外面守着,但不要出声,让其他人都退下去留他一人守着就好,若是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来禀告我,快去,快去。”
忆柳听完李念玉的话就让月出留下伺候她,自己去找了巴奴尔说事情,没多一会办好事情后就会来了。
李漠突然抱着睿婕进来了,瞪着他那双正太大眼问李念玉:“老姐,是不是出事了?”
李念玉摸摸李漠的脑袋回答他:“没什么事,你好好的照顾睿婕就行了。”
里面摇着头煞有介事的说:“不对,老姐,今天你这么痛快的让我照顾睿婕,情况不对劲,是不是姐夫出了什么事,我今天来怎么姐夫也不在?”
李念玉看着李漠的脸无奈的笑了,对他说:“不要胡说,没有事,这几天让我别院的丫头带上睿婕的东西把睿婕放你那几天,你高兴不?”
到底是小孩,听李念玉这么一说,高兴地抱着睿婕的小脸就亲了几口,对着睿婕说:“小宝贝,这几天和漠哥哥住一起好不好啊,漠哥哥喜欢你哦,高兴不。”睿婕被他逗得咯咯的挥着小手笑着。
“王妃,大王这会去了马厩好像要牵马出府。”巴奴尔急匆匆的进来对我说。
对月出使个眼色,月出骗着老弟抱着睿婕先回自己的别院了。
李念玉问巴奴尔:“是怎么回事?”
巴奴尔说:“王妃,您让属下守着大王,属下在书房门口听见里面一阵摔了东西的声音,属下也不敢冒然进去,就在门口一直守着,不多一会大王就从书房里出来了,阴沉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就往马厩的方向去了,属下猜大王可能要骑马出去。”
李念玉对巴奴尔说:“你也去,不过远远的跟着她就好,不要让他出什么危险就好。”
巴奴尔福身说:“属下遵命,只是大王这一次似乎与以往不大一样,平日里大王有气最多就是在军营里骑着马狂奔一下也就好了,但是今日,还请王妃多开导大王才好。”
李念玉对他说:“这次之事不同往日,他是气自己的军权被本不该带兵之人夺去了,心里自然有气结,让他先发泄一下也好,不然憋在心里倒成了心结了。”
巴奴尔说:“王妃,属下有一事不明。”
李念玉问他:“什么事?”
“今日大殿之上本来大王一直未曾妥协这让权之事,为何没有一直据理力争,最后答应了此事。”
“今日让权之事本就在太后的掌控之中,她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出北院的一部分军权,况且当时连皇上都为他说情,可是下面那么多的大臣为他请命,要是据不让权,恐怕太后就该说我们北院府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到时候不光是我们北院,就连南院,宣王还有那些大臣都要受牵连,性命都会不保,耶律胡睹之所以答应下来就是为了不让皇上为难,也为了保全其他人。”
“属下明白了,王妃也请您保重身子,不要为此事思虑过度动了胎气,属下这就跟着大王,不会让大王出任何差错。”
巴奴尔又急匆匆的出去牵马,准备跟着耶律胡睹。
李念玉对忆柳说:“走吧,我们去收拾书房。”
忆柳扶着李念玉就进了耶律胡睹的书房,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桌上本来摆放整齐的书此时凌乱的散在桌子上,地上全是摔碎了的瓷器碎片,忆柳不让李念玉乱动,李念玉就只能站在书桌前收拾着上面的书,忆柳则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残渣。
“大王这次真是动了气了,这么长时间上面时候见过大王动这么大的气啊。”忆柳边收拾边说。
“那是因为这气他受的窝囊。”李念玉对忆柳说。
没再多说话,李念玉与忆柳尽心的收拾着耶律胡睹的书房。
而那边的耶律胡睹则骑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往前狂奔着,看不见半点要停下的痕迹,在他不远的身后,巴奴尔也骑着马跟着他。
耶律胡睹骑着马又狂奔了一会,来到一片空旷的地方才停下了马,翻身下来牵着马绳,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巴奴尔,出来吧,本王知道你一直跟着本王。”
巴奴尔牵着马走了过来,对耶律胡睹抱拳说:“大王赎罪。”
耶律胡睹说:“无妨,是王妃让你跟来的吧。”
巴奴尔颔首说:“大王英明,王妃不放心大王,特让属下跟随者大王。”
耶律胡睹说:“难为她的用心了。”
巴奴尔看着耶律胡睹说:“大王,属下知道大王这次是受了窝囊气,不得不放出兵权。”
耶律胡睹冷眼看了眼巴奴尔,“要是本王不这么做,到时候不光是本王没有命,就连耶律黎昕和耶律冷还有那些为本王力争的大臣们都会为了本王赔上性命。”
巴奴尔恭敬的说:“大王,出府前王妃对属下也是这么说的,王妃不让属下打扰您,只说让属下跟着您就行,王妃说您只有发泄出来心里才不会落下心结。”
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睛沉了下去,捏着拳恨恨的说:“本王有朝一日一定会洗今日之耻,本王与那萧耨斤的萧家势不两立。”
巴奴尔说:“大王,其实属下看的明白,现在不光是我们一家会与太后势不两立,就连皇上怕也是暗暗在使劲,就等着扳倒萧家的那一日。”
耶律胡睹冷哼道:“那是他萧家咎由自取,命该如此。”
巴奴尔又说:“大王,属下不知此话是否该讲。”
耶律胡睹说:“说就是了,你与本王只见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巴奴尔开口说:“大王,您生气归生气可也要顾念着王妃,属下看着这件事其实王妃心里也有气,只是她为了您只能将气憋在心里,还要安慰着您,属下希望您能顾念王妃的身孕,不要让她动了胎气,不然到时后悔也迟了。”
耶律胡睹说:“本王知道,今日在殿上要不是她一直压制着本王,恐怕本王早就被下了大不敬之罪了,与本王一道回府吧,不然她又该担心了。”
说完话俩人就骑上了马,调转了马头往府里赶去。
李念玉站在府门口等着耶律胡睹回来,忆柳和月出说是要陪李念玉都被她挡在了屋里,李念玉一个人来到府门口,估摸着耶律胡睹与巴奴尔应该快回来了,双手撑着腰静静的等着他们回来。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响起,只见耶律胡睹骑着马在前面巴奴尔紧随其后,见到李念玉在门口,耶律胡睹惊喜的看着她,与巴奴尔到了李念玉跟前停下马翻身下来,把马绳交给巴奴尔后,耶律胡睹问李念玉:“玉儿,你怎么在这,小心受了凉。”
李念玉对他笑着伸出一只手说:“估摸着你也快回来了,我就在这等你,走吧我们回家。”
耶律胡睹先是一愣,随即握上她伸出的那只手说:“好,我们回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58 番外之耶律胡睹(一)
那一年我只有五岁,当时我的父王与几位大辽的王爷去大宋朝贺,那是我第一次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