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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生宿舍闹鬼:吓死你不偿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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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说还不时在学校里见过他,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光着膀子往学校女厕所跑。。。。。。”
  “什么?”海燕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又被芳芳吓了一大跳,“芳芳,你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我是说还有人见过那位变态的教授不时回来学校女厕所,”芳芳看了一下脸色不对的海燕,眼色迷离地问了一句,“我说海燕姐,看你神魂不定的样子,该不会在女厕所里见过那位变态教授吧?”
  “没有,没有,”海燕矢口否认掉,“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呢?”
  那位新疆的女粉丝却说,“我想芳芳没有猜错,我看你那神情很不对劲,一定是遇见那位变态狂了。”
  还没等海燕开始反驳,那女孩便又站起来说道,“在我们新疆,有一种古老的原始宗教叫做萨满教,我们宗教里流行用石子来进行卜算,要不要我来为你试试?”
  又是没等海燕开口,那女孩便自作主张地从屋外取来一大堆碎石,三下五除二地便闭目念念有词起来。
  “你已经被鬼魅附身了,”那女孩睁眼后第一句话便说道,“不日之内你便有血光之灾,我不骗你的。
  联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海燕也感觉到害怕起来,分不清是心虚还是虚心地向那女孩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也好办,我家世代都是有名的巫师”那女孩又是“天灵灵,地灵灵”地乱叫一气,而后又在海燕身上涂抹着一些自带的液体,在她脸上画了几个打圈圈,最好,那女孩眯着神秘的阴阳眼说,“没事了,刚才我已经跟神灵打过招呼了,你的晦气已经被驱散走了,不过这个坏运气将要转移到另外一位你最亲密的人身上。”
  “那,那我的坏运气都转移到谁身上了啊?”海燕可不希望成为一个嫁祸别人的人,急忙问道。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那女孩喝下自己化的那道符水后,悠闲地说道。




 03。爱华之死(下)

  爱华之死(下)
  最近芳芳和念念又在忙着筹划建立一个大学内的骷髅学社,本科生和研究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紫烟也表现出极高的兴趣,说中国大学早就该有一个骷髅社了。
  海燕不懂骷髅社是什么意思,问为什么娶一个这么恐怖的名字。紫烟解释说,“骷髅社是耶鲁大学的一个精英高端,但又非常什么的社团,在美国历史上,曾经有三位总统,两位最高法院首席法官,众多内阁成员、参议员和国会成员都是骷髅会成员。2003年度角逐总统宝座的乔治。W。布什和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分别为骷髅会1968届和1966届会员。这么有名的社团你都不知道,多落伍啊!”
  于是骷髅社便在芳芳的一手张罗下大张旗鼓地高调建立了,作为首创者,芳芳自然是担任起了首任社长。
  连爱华和大海也嚷嚷着说要入社,芳芳开始时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说他们连本校学生都不是。但经不住两人的死磨硬泡,只好答应破例让他们作为“社团观察员”,可以享受和社员同等的地位。
  海燕打开网站查询了一下骷髅社的相关背景知识,发现耶鲁的骷髅社知识名字吓人,其实从事的都是一些学术和社会活动,但在芳芳的骷髅社里,似乎从建立的第一天开始便偏离了此主题,成天见他们一群人神秘兮兮地来去无踪。
  此前大海并没有表现出对鬼怪灵异事件的兴趣,但自从成为骷髅社的观察员后,成天边变得行无踪影了,以前那个对自己呵护备至无微不至的大海,现在没接到自己的电话都会以各种理由敷衍塞责,没讲几句边要谈到他们的骷髅社去。才没几天,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近乎丧心病狂了呢?
  芳芳最近的生活也满是玄虚缠绕,海燕问了好几次关于骷髅社的具体活动,她都闭口不谈,还回答说,在耶鲁的骷髅社,每个社员都有义务保守秘密的。
  为了一探究竟,海燕今天一下课便藏在大海实习工作的楼下,见大海下班后便一脸神秘地朝一家巷子口钻去,海燕赶紧跟踪了过去。
  只见大海每走一步都有回头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很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巷子和胡同后,终于达到了一座幽暗的小屋里。
  在对了几句简单的暗语后,一扇门露出一道窄窄的门缝,大海又是回头张望了一眼后迅速地钻了进去。
  海燕不明白这个小屋子里面上演的是一出出什么戏,也不知道大海脑海里到底被灌输了一些什么思想。海燕非常迫切地急于知道答案。
  但大门已经紧锁住了,见里面似乎还要验证身份,想要混进去似乎不易,但现在自己又急于知道大海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朝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冲了进去。
  刚进入那扇门,屋内光线非常暗淡,海燕脚刚迈入便被吓得不轻:鬼!鬼!鬼!绝对见鬼!
  而且是两个小鬼!模糊的脸孔,杂乱的头发,让人反胃的五官,而且每人手里都拿着大棒和刀具,海燕险些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暗号,”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说,“赶快说,否则格杀勿论”
  海燕不知道何为暗号,木然地战栗着而不知所答。
  “快说,快说,”另一个嘴里流着涎水,只有一只眼睛的小鬼说,“你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吧?休想混入本社干涉我们的内部事务!”
  这是一件破旧废弃的小屋,嗖嗖的凉风直从屋檐往屋内刮。海燕腿下在发抖,正想掉头离开的时候,那第一位小鬼叫了句,“你该不会是海燕吧?”
  她这猛不防地冒出的这句让海燕更加恐惧,真怀疑莫不是自己的名字被地狱里的黑白无常呼叫了?
  再细眼看了一下那破旧不堪的屋子,里面陈列着大量的稻草和杂物,还有几根颜色都已经发白的竹篙。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那墙壁上还贴着红色的剪纸,地上摆放着几双乡下妇女用手工制作的棉鞋,那鞋面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过的白线。大厅中央正面树立着一座佛像,让整个屋子显得香火缭绕。
  “你真的是海燕姐啊?”那第二个小鬼也叫了起来,然后将套在头上的面具揭了下来,原来是念念,第一个小鬼也揭下面具,原来是紫烟。
  两人将海燕引入里屋,海燕看见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是带着牛头马面之类的假面具,因而也分不清大海在哪里。
  “海燕姐来得正好,”这个声音是芳芳的,但是海燕不知道是从哪个面具下面发出的,“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恰好是你那天在女厕所经历的那件怪事呢!”
  “那,那,你们,讨论,这个,这个,干什么?”恐惧再加上寒冷,让海燕的声音不停地在发抖。
  “其实也已经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经历了,”这个声音是大海发出来的,“在你们大学里已经许多女生都有过类似遭遇了,尤其是在晚上。”
  “你还算幸运的了,”这是念念的声音,“还有几位女生在上完晚自习后,进入卫生间里就没有再出来过了,现在也分不清她们到底是失踪了还是死亡了。”
  海燕感到分后怕,心里头如锤鼓般直颤抖,良久之后,海燕抬头看见两侧的墙壁上悬挂着几面形状奇怪的镜子,芳芳发现了她目光的扫描动作,于是厉声阻止道:“不许偷看墙上的镜子!”
  她的这一提醒反而增强了海燕的好奇心,于是禁不住又偷看了一眼那镜子,发现那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只有身子没有头部。
  海燕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未稍做镇定便又听见芳芳说,“我都告诫过你不要看墙上的镜子,你怎么就是不信邪呢?”
  “啊——”海燕又是一声尖叫,原来她又看到了另一边墙上的镜子,自己明明已经在移动身子,但那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动不动。
  “其实也用不着太过惊恐,”大海说话了,“这些都是哈哈镜,是我亲手设计的。”
  海燕这才将悬在嗓门上的心放了下来,原来大海这个物理系高材生这些日子里都是在忙于干这事。
  大海接着又说,“你看,如果你照一下这块镜子,你会发现自己任何时候都在哭,如果你站在这面镜子前,你会发现自己是有两个头的,还有,如果你站在这里,会在黑夜里也能够看见自己的影子,还有这面镜子前,你会有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还有快感?”海燕接了一句。
  “当然了,”大海说,“当人类出于一种极度恐怖心惊肉跳的心理状态时,其实也是一个享受心灵快感的过程,这也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这也是我们骷髅社成员所追求的快乐,不过这种快乐你们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别跟她罗嗦了,”芳芳的声音很尖锐,“我们还是切入今天的正题好了,各位,你们认为学校女厕所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位先前杀死自己妻子的历史系教授,如果是,那么他现在是鬼和是人的概率分别有多高?”
  芳芳的话语刚落音,几十个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了起来,有说是人的,有说是鬼的,还有人甚至认为是幽灵的,或是出窍的灵魂的。最后一番争论后依然得不出令人信服的结论,骷髅社的社员又谄媚逢迎地说,“最英明的当然是我们的芳芳社长了啊,还是请社长大人来给出一个最权威的定夺吧。”
  “依我看嘛,”芳芳思考了一会后说道,“既然大家对此存在着比较大的争论,目前国内也缺乏相关权威的资料和专家,看来我们只能依靠现代科技手段和科学分析来做出结论了,所以我的建议是,大家回去联系学校找出相关的监控录像。”
  芳芳的举手投足间如一位教母般权威。
  “还是社长英明!”一个声音附和道。
  “不用回学校找了,我手机里就有一段视频。”另外一位声音沙哑的女生说。海燕看来一眼那位女生,脸上长着一个巨大的良性肿瘤,而且那肿瘤几乎比她那张脸还要大,海燕非常后悔自己不该多看这一眼。
  “那太好了,”芳芳说,“那快点回放一下这个变态狂的录像!”
  那脸上长着良性肿瘤的女孩将手机里的录像放了出来,而且好像还做过后期制作,配上了一段《吸血鬼日记》的背景音乐。
  那背景音乐放到一半的时候,画面里忽然出现那个海燕再熟悉不过的人影,他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腰上别着绳子,几天前被挟持那一刻的情景又浮现在海燕的脑海,海燕的头脑不禁嗡嗡一阵直作响。
  “不会吧,他居然是我师父!”
  幽暗的屋子里只听见爱华一声大叫了起来,“你们看,他那瘦弱的身材,他那游移不定的眼神,他那走路的姿势,他就是我师父!”
  “爱华,你确定吗?”芳芳问道,“这种话说出来是要负责任的!”
  “我确定,”爱华决绝道,“跟他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够认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瘦和尚,也就是你师父,他就是先前我们学校那个杀死自己妻子的历史系教授?”
  “不会吧,那样的话太可怕了,”念念惊呼道,“那我对人性的思考可就得全部颠覆过来了。”
  “是他,就是他,”爱华指着手机屏幕上面说,“你们快看,他那头上戴的还是假发,绝对是他!”
  海燕回忆起自己确实好几次看见过瘦和尚和李教授私下有过接触,虽然讨论的都戏剧问题,但还是基本上可以肯定瘦和尚与自己所在的大学有着一定的渊源了。
  “糟糕,”爱华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老方丈发信息告诉我说,师父已经在寺庙里自杀身亡了,他还留下遗书对自己以前的杀妻案和混入大学女厕所之类的事情供认不讳。”
  “不好,我们快去寺庙里看个究竟!”芳芳一声令下,几十号人立刻行动了起来,直奔山顶的寺庙。
  寺庙前已经围了一圈警察,爱华带着大家越过警戒线,从后门的一个秘密通道进入了寺庙里面。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十三年前那个杀妻变态狂,我也给了他悔过的机会,可惜他还是没有把握好自己。”
  大家一看那声音的发源地,居然是那个哑巴老住持!哑巴也能开口说话,这不是天方夜谭吧?
  “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哑巴,”老住持叙述说,“我们这座庙宇虽然有着辉煌的历史,但近况并不太好。十三年前的一个大雨夜,一个戴眼睛的斯文人跑过来要求我收留他,我看他挺可怜,又像是有文化的样子,于是就答应了让他留下。一般而言,主动要求来我们庙宇出家的人无非就三种,一种是对佛教有着发自内心的爱好,另一种是生活上遇到了困境,最后一种就是犯法了逃难而来的。”
  “那你当初就没有做任何思考便收留了他?”芳芳抢在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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