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新娘-特别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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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问,厉悠司顿了一顿,神情显得有些尴尬,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择字道:“如果,我说会呢?”
“会?!你会……”她惊骇地瞪大了双眼,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没两样,“你会……”
“结了婚以后,咱们就是夫妻,我没有信心保证自己绝对不会碰你,雏儿,我不想骗你,所以我必须跟你说实话,不过,我会慢慢教你,直到你可以接受我为止,行吗?”
“你不会强迫我?”
“雏儿,我是你的谁?”他的语气有一丝不悦。
“司哥哥……”
“那就对了,难道,你不相信司哥哥所说的话吗?”
“信!司哥哥没有骗过我。”她用力点头,表情像是松了口气,显得轻松又愉快。
“那不就得了吗?”他微微一笑,俯首轻吻她沁着馨香的发顶,一双黑眸深邃如夜般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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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了白色的新娘礼服,傅雏儿换上了一套嫩粉色的洋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下了楼,正巧听见了厉悠司与她父母的对话,她母亲向来欣赏这位无论上看、下看,颠倒着看,都完美无比的女婿,所以,此刻正满怀着歉意,对厉悠司道歉。
“阿司,发生了这种事,我们傅家真是对不起你……”
厉悠司摇头,神情显得平静温和,“伯父、伯母,请别这么说,我想请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吧!只要我们能够做到,就一定答应。”傅父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一定说到做到。
“我想带雏儿回家。”他语气轻淡的一句话,同时震惊了三个人。
傅母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丈夫一眼,又回头将视线转到厉悠司身上,“阿司,你想带雏儿回家?她的家就在这里,你要带她上哪儿去呢?”
“只要雏儿对这门亲事不反悔,她迟早都是我的妻子,而且,她的一些行李已经在几天前陆续搬进我的房子,现在,我的家也就是她的家,虽然发生了这种状况,但我还想带她回去,让她习惯与我生活在一起,或许,下次的婚礼就不会出现类似今天的状况了!”
“照你这么说也对,或许,你与雏儿应该先生活在一起,试一阵子之后,或许,你们小两口更能了解彼此也说不定。”傅父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发现似乎挺可行的。
“可是,雏儿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她的身子骨不好,我担心她的身体会承不住……”总归是身为人家母亲,傅母的考虑就多了一点。
“放心吧!对方可是阿司呢!这三年来,他对雏儿比我们夫妇俩细心多了,雏儿能够交代给他,也算是落了我们夫妻两人心头一块大石了。”傅父笑着说服妻子。
“也对,阿司确实比我们细心多了。”
“爹地……妈咪……司哥哥……”傅雏儿纳闷地左瞧瞧、右看看,心想她明明就是当事人,为什么没有人来问她的意见呢?
闻言,厉悠司抬眸望了站在楼梯上的雏儿一眼,随即回头对傅氏夫妻建议道:“那么,我个人希望这件事情进行得越快越好。”
越快越好?有必要吗……
就在她正想说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同意丈夫说言的傅母点头道:“没错、没错!就在这个礼拜内搬吧!”
这个礼拜?!太快了吧……
不行!她必须说句话,不过,她的父亲抢先了一步,“好……不对、不对,干脆明天就搬吧!小两口的感情越早培养好,对他们的关系越有利。”
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明……明天?!有没有搞错!
他们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傅雏儿觉得自己必须说句话,将整件事情的步调扭转过来,不过,姜是老的辣,她母亲又快了她一步。
“是呀!是呀!反正一样都是在台北,雏儿可以常常回来,咱们夫妇两人也可以常常去探望她,干脆今天晚上就搬过去吧!其实,原本今天就要嫁过去,东西也已经早就准备好了,好,就是今天了!”
今、今、今……今天?!一时之间,傅雏儿一口气儿差点喘不过来,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糯米团,很无辜地只能任由人搓圆捏扁,也很像一个准备被秋决的犯人,基于自己是“戴罪之身”,逃婚在先,现在只能很无辜地任由这些“判官”大人们提早她行刑的时间。
厉悠司却非常满意这个“判决”结果,他笑着望了雏儿一眼,“太好了,伯父、伯母,那我今天晚上吃过饭之后,就将雏儿带回家了。”
“唉呀!真是见外,你应该叫我们爸妈了,不是吗?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你就趁早叫,让我们趁早习惯。”傅母慈祥地笑道,越看越觉得他这个女婿很顺眼满意。
闻言,厉悠司从善如流,俊美的脸庞扯开了一抹足以迷倒众生的微笑,“是,爸,妈……”
第三章
这个地方,她已经来过无数次了!
傅雏儿在厉悠司的带领之下,缓缓地走进这一幢原本应该是他们新居的房子,不过,现在只能算是她未来一段时间将要居住的处所。
就算不包括花园,光是房子本身的占坪就已经很大,佣人们平常时候只在偏侧的房子以及一楼大厅走动,二楼与三楼,是厉悠司平日起居的地方,除了打扫之外,佣人们很少出现在这两个楼层。
他带她走上了二楼,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在底端有一间房,在那间房里陈设称不上特别,最显眼的是那一缸长宽高各有两公尺的大鱼缸,那是她最喜爱的东西,其中,有好几条鱼都是她买的,鱼缸中还有七彩缤纷的海葵,以及布置成礁岩模样的石山,在特殊灯光的照射之下,美不胜收。
厉悠司双手钳住她的肩膀,让她看着眼前的鱼缸,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不需要跟你介绍太多,毕竟,这三年来,我这里就跟你自己的家没两样,佣人们都认识你,厨子知道你爱吃什么,还有你最爱的这一缸热带鱼,瞧,它们多么健康活泼地在游泳呀!”
“司哥哥,你真的不怪我吗?”对于自己做错的事情,她依然心怀愧疚,耿耿于怀。
他笑着摇头,“是我的错,你不过才十八岁,现在就逼你嫁给我确实是太早了一点,不过,雏儿,虽然如此,我想娶你的决心依旧不变。”
望着他温柔的眼神,她轻轻地点头,“我知道。”
“知道就好,到餐厅去吧!大厨特地露了一手,要让你好好尝尝呢!”他执起她的小手,往房门口步去。
“那我要吃醋溜鱼片。”她眼睛一亮,缠着他撒娇道。
他故作惊奇地瞪大了眼,“怎会那么刚好呢?今晚的菜单上好像真有那么一道菜呢!”
“那……胡桃豆腐羹呢?”
“咦?大厨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会知道你想吃什么呢?有,这道菜也在单子上。”
“我肚子里的蛔虫才不是大厨叔叔,而是你吧!司哥哥。”她笑横了他一眼,表示她已经拆穿了他的把戏。
“枉费我厉悠司生得人模人样,竟然被一个名叫傅雏儿的小女子比作蛔虫,真是教人悲伤呀!”说完,他与她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得彷佛白天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似的。
转载自:紫色梦 CCC扫校
一直以来,她都很喜欢这个俱乐部,因为,这里永远出入着各式各样的奇人,他们可能是拥有智慧、才华,抑或者是傲人的财富,因为大哥傅少麒是核心人物的关系,所有人对她都很好,把她当成小妹妹般疼爱,不过,此刻这里正凝滞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压得傅雏儿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似的,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静静地聆听兄长的训话,当然,这并非她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实在是不想踏进这个地方,然而基于理亏做错事的心理,她不得不乖乖安分。
“司可以如此轻易地原谅你,并不代表这样就没事了,雏儿,你们的婚礼关系到两个大家族之间的联系,事关重大,不是儿戏,你知道吗?”傅少麒站在亲妹面前,斯文白净的脸庞闪过一丝无奈。
“我……知道。”傅雏儿一颗小脑袋低低地垂着,差点儿就贴到了胸口儿,声音好小,好小,差点就完全听不到。
呜……她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反正爹爹宠爱、娘娘疼,从上到下,谁不是因为她体弱多病而让着她,只有傅少麒这位大哥,大多数时间把她这个妹妹放在手心里呵护有加。
可是,剩下的那一点小小的时间里,他却能够以一副从容的微笑,教她恨不得时间能够重来,自己没有犯下那些被他记下的过错!
“你真的知道吗?雏儿,这桩亲事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我不会因为你年纪小,就容许你胡来,从小我是如何教导你的?”
“自己做出来的事……就要……自己负责……”她小小声地说,苦皱的小脸像是随时会被逼哭。
“你真的记住了吗?”
“我——”
“够了!”就在她慌得脑袋一片空白,简直就是无言以对之时,厉悠司一语介入了他们之间,“她记住了,少麒,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吧!”
傅少麒转头望向闲步而入的好友,起初是面无表情,随即,一抹无奈的微笑挂上了他的唇畔,“你总是如此轻易地原谅她,司,小心不要宠坏了她,后患无穷呀!”
“大哥……”哪有人家哥哥是这么说话的!傅雏儿一脸无辜委屈地瞪着两个男人,竟然把她比做祸患,太过分了!
“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不需要你多说。”厉悠司耸了耸肩,完全就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司哥哥……”什么叫作早就知道了?她真想抗议,不过,这个场面完全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应该说的,我全对她说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少麒,既然你已经把话都说尽了,我当然没有理由再骂她了。”厉悠司在心底笑骂傅少麒,这只老狐狸!说了那么多才不是为他这个好兄弟着想,分明就是为亲妹护航!
傅少麒与他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双眸之中透出一丝对傅雏儿的疼爱,“从小到大,她第一次搬离家住,我们傅家家教向来不甚严厉,她的规矩倘若不好,还请你多包涵。”
“假如我不呢?”纵使心底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位未来妻舅的用心,厉悠司却故意挑衅道。
“你必须。”傅少麒依旧是一贯无害的微笑,语气却是坚决无比。
“好一个我必须!放心吧!我不会欺负她的。”说完,厉悠司定上前去牵起雏儿的小手,“我们去吃饭了,与你的好哥哥说再见吧!”
绣芙蓉2004年1月30日转载制作
“司哥哥,谢谢你今天在大哥面前维护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他骂到臭头了。”说着,傅雏儿停下了手里拼图的动作,朝着身旁的男人做了一个很恐怖的表情。
“只是举手之劳,值得你这样感谢吗?”厉悠司失笑不已,这个丫头大概没有听出来傅少麒那一番话里,维护她的成分大过于责骂她。
“当然。”她哼了一哼,翻身在地毯上寻找最关键的一片拼图。
“那你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他比她早一步找着那片拼图,伸手递给了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呀!”她握住那片小纸卡,小声地低叫道。
厉悠司瞅着她一脸闷得快哭的表情,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逼她了,他伸手笑逗她俏挺的小鼻尖儿,“如果你真心想要感谢我,那就亲我一个吧!”
“亲……”
“不行吗?”
“不是……”她赶紧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就是可以啰?”
迟疑了半晌,她才点头道:“亲哪儿?”
“就看你的诚意到哪儿了!”他耸了耸肩,表示一切悉听尊便。
“脸颊?”她小心翼翼地从最无害的地方挑起。
“原来,你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谢之情,算了,我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