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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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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信我?”程苒儿突然出声打断。

“你说呢?”长孙怜月讳深莫测。

于是,程苒儿的声线明显颤抖了:“既然连你都愿意信我,那为什么他不信?他若坚定不信,又如何能够被激得发狂?”

“你冷静一点。”长孙怜月果然喝止了她差点就深钻的牛角尖:“你想想,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有你的消息,然儿可能保持得了从容淡定的理智判断吗?还有,你刚才并未听我把话讲完,先前安阳蝶衣说的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接下来的话,她告诉然儿她是因为无意中得知了真相,震惊难过之余才拉你至荒郊对质的,不想你慌乱之中竟慌不择路,跌下山崖出了意外…我想,是你确切的死亡消息直接导致然儿发狂的…为了强调你的死,安阳蝶衣甚至详细地指出你零碎腐烂的尸身在多天的搜寻后在山崖脚下被找到时有多么的恐怖吓人。你觉得,以当时然儿的心情,他有可能冷静地找出那些人来一个个审问确认吗?”

“可是,可是怎会这样…”程苒儿的唇剧烈颤抖着,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成魔,怎么可能啊,他,他…”

“然儿不是个正常的孩子。”

长孙怜月这冷不丁的一句,重重吓着了本就魂不守舍的程苒儿:“什么?!”

“然儿自小就以血狼纯正血统的体质修习巫夏慕容氏纯正的水系内功心法,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脉络同时存在于体内,正所谓水火不容相生相克,本就容易走火入魔。”长孙怜月淡淡解释着,却也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坚持入宫,执着地伺机为夫报仇,然儿也不用隐藏自身血脉,强行修行异族内功,导致体质逆转异变…唉,想来,一切果真都是命中注定…”

“竟然会是这样…”程苒儿无助呢喃。

泪眼婆娑间,她恍惚想起了很早以前乙真老头儿在要求她嫁给子然时提到的关于释音圣女与呼延将军的宿世情缘,竟与长孙怜月适才所说不谋而合,刚才只顾着子然没有细想,这剪不断又理还乱的因因果果,似乎又与今世的命定有关…那所谓的命定,究竟又是什么?前世无缘,那么今生呢?他们的宿命在哪?何去何从?

破碎零星地思绪拼凑到这,程苒儿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顿悟,她面色诡异地抬头望向长孙怜月,幽幽而问:“婆婆,您,很确定子然就是呼延将军的转世了?”

长孙怜月摇摇头,亦无奈喃喃:“并非我不想袒护自己的儿子,除非你能证明你不是释音转世,否则然儿他,肯定逃不掉…”

话至于此,长孙怜月突然若有所思地抬头瞟了瞟程苒儿,话锋猛转:“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

“就只最后一点。”程苒儿的眼神愈加凝重起来,似疑似惧,迟疑了许久,终是喏诺出口:“圣女一族与神族相交甚密,您作为一代长圣女,一定也清楚…我和他,前世既已注定敌对无缘,那么今世呢?一定有过预言的吧…何解?”

“…你终于还是问出来了。”沉默了一会儿,长孙怜月淡淡苦笑,不无怜惜:“想必神族长老曾向你提起过那道百年的上古神咒了吧…圣女情脉向来苦坎,前世你为巫夏慕容而战,与他敌对沙场,同生共死,今世恐怕…”

“你是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程苒儿顿时撑大了双眼,紧张地一把抓住了长孙怜月的双肩。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长孙怜月点点头,欣慰于程苒儿难得的冰雪聪明:“我已泄露太多天机,恐命数将至了…圣女一族,代代身不由己,你既已会意,便好自为之了罢…”

“……”程苒儿半晌无言,滚烫的泪水就这么眼睁睁的大滴掉下,悄无声息。

却在此时,整个地宫忽然毫无预兆地震荡了起来,由弱而强,石块土块争相滑落,越渐微弱的烛光也摇摇欲坠着,终究泯灭尽然…昏天暗地的窑洞,天摇地动的世界…

“婆婆!”

程苒儿心大惊,下意识地冲上前一把抱住犹席地打坐的长孙怜月,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被铺天盖地的片片石砾砸伤。上一次,她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婆婆,已经狠狠对不起过子然一次了,今次,绝不再重蹈覆辙!

倒是长孙怜月似乎并无意外惊慌之色,面无表情的还算淡定地顺势拉过程苒儿的手,气沉丹田之后只一鼓作气,便带着略显无措的程苒儿轻盈地飞身而起,精准躲过惊悚的大片的石雨阵后,俩人以壁虎的姿态贴于就近的一石壁面上喘息稍作休整。

程苒儿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夸张的阵仗,刚那漫天尽下石头雨,都快赶上矿洞事故了,差点以为要被活埋了呢。深感后怕的她一只手仍不自觉地紧紧攥着长孙怜月,另一手则紧紧牢牢地贴胸口上感应自己那扑通扑通雷鸣般的心跳,全身上下冷汗尽出。

“呼…呼…我说,这到底是…”

程苒儿不安极了,转头正要朝长孙怜月发问,不想忽闻一阵尖锐刺耳此起彼伏的泼妇式叫唤

“贱人贱人出来”

一声一声,都浸满了欲将人挫骨扬灰之后快的恶毒,听得程苒儿心里一阵阵发怵,不由得怔愣,呆呆望着长孙怜月一时无语。

长孙怜月蹙了蹙眉,显然清楚并且熟悉外头叫嚣者何人。

202 缠斗
“是…萧太后?”安静辨听片刻,程苒儿转头望向长孙怜月,四目相对,再笨,光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也总算是后知后觉,于是又试探着问道:“她…知道你躲在这么?…一直这样闹?…”

“……”长孙怜月既没摇头也没有点头,凝眉锁目似在思索着什么:“近月以来,我与她如鹰擒幼鸡般声东击西躲藏厮杀的时日不算短了,她神智越渐的不太清楚,找我时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闯乱撞倒是经常,可像今日这般对着地宫入口喊就…想必是刚才光顾着拉你进来,不慎留下痕迹叫她发觉了…”

“额,对不起…”程苒儿闻言一阵愧疚,便很是不好意思地道歉道。

“无妨,宁心宫再大也有个头,她早晚也得找到这儿来。”长孙怜月回答得很是平静淡然,稍作停顿,忽而又抬头意味不明地扫了眼程苒儿,然后便毫无先兆地提气运功,有力地喝了声“走!”字,遂再次甩右臂空荡的水袖拽住她的左胳膊,然后带着她一起,以膝代足,一路运轻功轻车熟路地飞檐走壁了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整个地宫又一次开始剧烈震荡,土块石块,天轰地裂。想那地宫原本就已废墟一片,再经此动荡,自然与塌方无异。所幸在长孙怜月拎着程苒儿一起撞出地宫出口,扑向草丛的电光火石间,已然震得天崩地裂的地宫口轰然倒塌,地基瞬间凹陷,整个地宫彻底被夷为平地。

“咳咳咳…呼呼…咳咳…”烟尘滚滚中,程苒儿甩甩因砸在一大石头上而略感疼痛的手臂,艰难起身回望,遂即被眼前恐怖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满脸的后怕。

“咳咳…”这时,身旁的长孙怜月也缓缓地爬了起来,水袖轻掩红唇,胸口起伏,显然也被呛着了,只是她的目光,并未与程苒儿一样瞪向身后的废墟,反而背道而驰。

程苒儿还在怔愣中,隐约的听见身旁咳嗽声不断,方恍然回神,急急忙忙地扑向长孙怜月上下察看:“天!婆婆!婆婆!你没事吧,啊?…天哪,你刚才都光顾护着我了,有没有被那些石块砸到啊?受伤了么?我为你疗伤

一阵没头没脑的blablabla之后,迟钝的程苒儿也终于感到哪里不太对劲,抬眼认真地瞄了瞄始终保持表情严肃沉默不语的长孙怜月后,程苒儿笃定地将视线顺着她的目光转去…先是一怔,遂目露迷茫…

这是…

远远的,就在正对角线,地宫入口之一的附近,似有一女子正在呼风唤雨地举臂咆哮着什么,然后又像是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动静一般,猛的一转身,如鬼魅般狞笑着缓缓飘移而来…

看不清面容,满眼只见红彤蓬松且凌乱繁杂的发丝迎风铺散,慢慢的,近了,近了…似曾相识的脸影却有着与以往大相炯异的浓艳妆容,一只紫蛛半掩其上…野兽一般凶戾的眼神,妖精一般妖娆的红唇,因深度的仇恨而失了控的张牙舞爪,时不时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可怖低吼,随着距离的渐近而愈见清晰,再加上那一身与其发色同样火红耀眼的拖地长裙以及缠绕周身的一条同色系艳丽无比的狰狞巨蟒,则更是将女子衬得野性而妖异…

“这是…萧太后?!”完全没有意识的,程苒儿的声线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无可救药的紧张甚至促使如救命稻草般抓过长孙怜月的右手便死命握着,以寻求依赖。

这是人吗?这还是人吗?!

早有耳闻萧太后自地宫毁后癫狂成性,为求遏制血瘾,终日泡于各种毒物之中,不仅走火入魔,还将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听闻毕竟只是听闻,如今眼见为实,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她,竟会变成今天落得这副三人似人,七分是鬼的下场。

“很吃惊是么?”长孙怜月语调依旧平缓,但有力地回握却已表明了此时的她,心境同样不算轻松。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程苒儿微颤着,瞪着那抹即将临近的鬼魅,仍然满眼的不可置信。

“哼,咎由自取。”长孙怜月很是解恨的一记冷哼,遂又似自语而喃:“不过,我也没想到然儿会对她下如此重的手…”

慌乱之中六神无主的程苒儿也没太注意长孙怜月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攥着她追问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她发现我们了!要过来了!怎么办啊?”

“你慌什么!”像是看不过眼程苒儿如此临危生惧的软弱,长孙怜月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将手抽回。

于是程苒儿委屈了:“拜,拜托,我很怕蛇很怕鬼的好不好!她哪怕再疯再魔,打扮稍微正常点我也不至于那么害怕啊…”

“……”长孙怜月气结,转脸不再理会程苒儿。

只见她闭眼像是默念了一句什么,接着平伸右手,还未等程苒儿反应过来,只见其手心上方一道银光闪现,瞬而晕染开来,再眨眼,便是一把银光闪烁的月形弯刀握与她手。

“啊啊啊!这这这…”程苒儿顿时瞪大了眼,满脸惊悚地指着那凭空出现的弯刀一着急还口吃了起来。

“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圣杯。”长孙怜月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也不卖关子,一语便中个中玄机。

“什么?!”没料到是这个答案,程苒儿这下更茫然了。

“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么多!”长孙怜月回头望了望已然临近的萧娉婷,顺手便一把将程苒儿推向了草丛深处,遂后直了身,只留下一句“记住,该是我面对的终究我是要去面对的,一切与你无关,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插手!”,便飞身朝萧娉婷方向跃去。

程苒儿大惊,下意识地伸手想拽住意欲远去的长孙怜月,却终只是衣末裙摆,徒劳无功。

无奈,情势之下,程苒儿只得乖乖地躲到一较为安全的大石头后,通过石缝不远不近地观察战局,以图能够在危急关头及时的援助到长孙怜月。

唉,以萧太后这般古里古怪的状态,再加上长孙怜月现今又天残地缺的,叫她怎么能够安心哦!

局面变化得很快,长孙怜月刚出现在萧太后面前不久,一阵阵尖锐刺耳直叫听者毛骨悚然的奸笑便听得程苒儿肝儿颤,遂后,便是开打了。因为距离甚远,程苒儿实在无法听清她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一番对话,只是这种一言不合便开打的直接而且暴力的场面发生在两个古代女人之间,凭她以一个旁观者清的角度看去着实有点雷。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要保证长孙怜月在解决所谓的历史遗留性问题时的生命安全啊啊啊!

程苒儿撑大了眼,抠着石缝的手指也因紧张而冷汗直流。

长孙怜月毕竟自小接受圣女一族的专业而正规的接班人式培养,无论是武艺抑或是招式什么的,全都精致而条理,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惜左臂的缺失与双腿的残缺终究给她′的速度,还有体力与灵敏度都造成了不消的阻碍。刚开始还可以占点上风,可时间久了,便渐渐的不行了…

那萧太后咋一看,的确毫无章法,有点乱砍乱挠的意思。但她虽武术不行,毒功毕竟还是一等一的,仗着自己手脚健全的优势,时不时地给长孙怜月一击致命暗毒,长孙怜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是防不胜防。再说萧太后身上的一蛛一蛇,亦毒亦器,一会儿乖乖伏萧太后身上时不时懒洋洋地吐上几口毒什么的,一会儿又在关键时刻蹦出来肉搏攻击长孙怜月,扭转乾坤。这样下去,纵使圣杯在手,也难胜算吧…总之,看的程苒儿真是揪心不已,心脏也越发的不给力了…

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出手?能不能出手?

不出手,岂不是坐等长孙怜月失势落败?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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