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湖天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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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梦么?看见你,是不是做梦?不要那么心痛,知道么――你知道么?那样的痛,痛不欲生,不要抛下我,哪怕是梦,也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哀痛地将自己递到尘土里求他,说出心头积藏的话。
“舒,爱我……”我的眼泪冰凉的滑过两颊,泪眼朦胧,心月淡。
伸手环上他的后颈,轻轻地吻他的唇,清甜冰爽的唇柔软温腻,眼睛里流下的泪水湿湿
咸咸,他慢慢地回应,与分享泪水的咸涩。
慢慢地他有回应,用力地拥住我细密地激吻,勾缠,火热的吻带着河边青草的香气让我几欲昏迷。
“舒,好热,心口好痛,浑身都痛……”低声喃语,几乎融化在他的吻里。
他将头伏在我的颈上,喘着粗气,温润的气息扑在裸露的肌肤上,酥软麻痒。
“舒,”轻轻地唤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感觉他的脸清凉冰爽和从前一样。
转身慢慢吻上他的唇,感觉他冰爽的体温,只觉得自己身上似乎烧起火,只有他才能让火熄灭。
青草的露水沁凉冰爽,贴在裸露的肌肤上,火热对冰凉,头颈用力后仰,倒着看,月亮渐渐隐在云丝间,朦胧灵动。
与他的世界是如此的泾渭分明,对他的爱却终想跨越那层层藩篱想将他看透,越是努力越是觉得不够。
他覆在我的身上,温柔缠绵地吻着我的唇,搂住他光滑坚实的脊背,任凭自己在他的吻里沉沦。
缠上他的身体,委屈心酸伤痛涌而来,用力咬住他的胸口,只希望他是真的如此爱我。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却似乎忘记所有的痛苦和羞耻用力地喊出他的名字,绝望的哀痛着,拱起身体只求他给的更多。
随着他的推动,我的泪从紧闭的双眸中滚落而下,灼热,噬心。
身下的青草带着冰凉,随着他的动作在身下被揉碎,甚至会传细屑的刺痛,被什么刺破肌肤。
他紧紧拥住我,用力地吮着我的唇,火热的舌攻城略地般纠缠的舌,用力地如同那次分离前夕,定要将我的魂魄也吸出来,任他的唇吻得脖颈细细地刺痛,带给我无上的欢愉,痛并快乐着,听他低低的声音响在耳边:若凡,爱你。
泪水再度汹涌,他的力气大得心都在痛,却紧紧地攀住他,任凭泪如雨下。
没有纠结什么对不对,只要这样就够,万劫不复又如何?我爱的人爱我,就够了!
他没有往日的温柔,几乎是弄痛的撞击,死死地将指甲抠进他的脊背,咬住他的心口,痛便一处痛,又何妨?感觉他身体细微的颤栗,似乎是抓痛他,便又用力得吸吮他的舌,直到让我几欲昏阙。
随着他的用力而快速的推进本就坚持不住的意识终于涣散,却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凄然地唤他的名字,哀婉凄痛,听到他低哑地声音,昏迷过去……
……
头昏昏沉沉地痛,欲裂。
拼命地睁眼,却觉得被什么压住,意识清醒着,身体却动不了。
拼命地喊叫,声音却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越用力觉得要出来,可是却只是细细地声音响在喉咙里。
想抬起手,大脑拼命地:抬起来,抬起来,可是却连小指头都动不。
想沉沦下去,却告诉自己那样便再也醒不过来,定要醒过来,醒过来,否则便再也醒不过来……
影影绰绰,似乎人来人往,可是却什么看不清……
朦胧里却看见一只手朝自己抓来,身体蓦然觉得森寒无比,拼命地挣扎,似乎感觉到手慢慢朝自己靠近,身体僵硬发冷……
感觉到那只手抓住自己,吓得一下子冲口而出,“啊啊啊啊!”
喊叫着,挣扎起来!
“若凡,醒醒,快醒醒!”听见焦急地呼唤声,睁开疲累的眼睛。
对上独孤那双宛若深潭幽深如同漩涡样会吸人的眼眸,仿佛从阴世走一遭。
他抬手抚摸我的额头,他的手心温热,“你做噩梦,快起来去洗把脸,我们要上路,今日定要到前面的镇子,否则还要露宿。”他说着手伸进我的头下,将我托起来。
抬手抚上额头,冷汗一片。
却不由得想起昨夜那个梦,心口遽痛不已,闭上眼,皱眉,用力地压下那感觉。
“怎么啦?”他柔声问道。
“没什么,做了个梦。”脸上发烫,记得在河边,洗完澡上来,然后?
“――昨晚上怎么回来的?”骨碌爬起来,将身体下面的棉布折起来抱进包袱里。
“自己热,让你去洗澡,谁知道半夜也不回来,我去找,你却在草地上睡着了,便把你抱回来。”
“我去洗刷。”觉得有些赧然,竟然会做那样的梦,心头却痛个不止,强迫自己笑笑。
河边一片可能是昨夜睡着的地方,青草被压碎,忍不住抬手把它们扶起来,轻声地抱歉。
对着河面,用手指头刷牙是出门在外的秘密武器。
河水里映照出云弄影张旷世容颜,心底微微叹息,若是云弄影本来可以做得更好的事情,而我却只能如此平凡,连份真心实意的感情都抓不住。
胸口微痒,咳嗽几声,想起昨天见到玉舒,他似乎也咳嗽得厉害,是被我打伤没好么?
可是我那么致命的伤口都好了,他怎么可能还不好?
心里却又开始关心,水波盈盈,似乎看见他对着我笑,蓝天白云底下,凤眼清眸,淡笑若弯。
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霸道地对我,心头热流激荡,却又滋生恨意。
为什么要说爱我?
从前除了缠绵,从来都不说,为什么这次要说?
他们是要往北走么?我们往南,便是越行越远吧?
收拾停当,胡乱对付吃了东西,便牵马上路。
经过路边的果树,冠盖翠玉,红果艳艳,绿叶红果,艳丽可爱。
“独孤,看,就是那里摘的果子,很甜呶!可惜不能吃。”朝他笑,提气纵身飞跃,钻进树里。
刚要摘果子吃,却听到他急道,“别吃!”
“为什么?很好吃的!没有毒,我吃过的!”从树叶里钻出头看着他。
他朝我轻轻摇头道,“虽然没有毒,但是却有其他的作用,难道不知道么?靠在路边,如此清甜的果子怎么可能没有人吃?而且这般哪有三月成熟的果子?”
“难道有什么名堂么?”只好扔果子飞身下树,落在马背上。
“这种水果又叫回梦果,顾名思义,吃就会做梦,梦见自己心中渴望的东西,很多人吃了以后状如疯子,有的人沉醉不能自拔,却比毒药还要厉害几分。”独孤傲轻轻说着,然后扭头朝我淡笑,眸光隐在长睫下面,似戏谑似伤痛,带几分迷离,看不清。
脸上发烫,“昨天我没有状如疯子吧?”不确定做春梦会有什么后遗症。
“没有,就是自己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他面色微微红,别过脸去。
抬手摸摸脸颊,烫的厉害,不过他说得对,流泪便不会流血,哭过以后,心里倒是痛快很多。
“这棵树害人,倒不如砍了才好!”说着寻思着怎么弄倒它。
他却轻笑,叹息,“每个生命都有它存在的价值,为何要剥夺它?它不能走不能动,关它何事?而且看尽管它在这里,可是却没有人来砍倒它,就说明这里的人其实还是很喜欢它的。”
“那外来人不知道,不是会害人的么?”瞥他眼。
“也无妨,若是没有什么深切的欲望,也不会有伤害,只有内心藏的深深渴望的人,才会迷恋在此。”他抬眼看着大树,蓝白云映在他的眸中,宛若临水而照,清影微荡。
“对于有欲望的人,便会有致命的诱惑!”轻声自言自语,再度飞身而上,没有停在枝头,而是飞快地摘了十几个。
返回马背,朝他笑。
他眉头微微纠结,正色道,“不要再吃!”
“我不吃,给你吃!”伸手递给他,“让我看看你吃了什么反应?”轻笑。
他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一瞪眼,打马前奔,“不吃”
没想到他会不高兴,开玩笑而已!
双脚踏住马镫轻磕马腹,让马追上他。
“想问,能不能把它们制成有同样功效的药丸,若是能够的话帮我做吧。只要几颗就够。”朝他笑,歪着头看他的脸,他扭头看看,神情放松下来。
“好吧,”他答应着,将果子悉数接过去,然后塞进包袱里。
打马前奔。春风荡漾花香微醺。
蓝云断,朝阳斜照,极目楚舒……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回不到当初?ˇ
骑马是个相当累人的活,至少我这么觉得。
看到那片如玉淬炼的绿烟漫堤,将蓝都渲染出淡淡的新绿色的时候,笑得很开心。
天高云淡,烟柳漠漠。
勒马停驻,马鸣风萧萧。
一抬手指,对孤独道,“看,那里是绿烟镇,很漂亮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青绿的烟柳,远看如烟,近看似雾。”
他扭头轻笑,“那是因为你走得太少,一个国家有很多美丽的地方,山山水水,枫林红叶,碧海波涛,奇山秀石,各有极致。”
“等去过玉锦山庄,告别师姐,就去渔村教洛遥武功,呆个几年就可以跃马江湖,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诗酒江南,品浊酒杯,享半生孤独……”抬眼看烟柳漫漫处,柳絮纷飞,空宛若白雪纷扬,悠悠荡荡,风卷入怀。
“还真够矫情的。”他乜斜眼,轻笑敛眸拍马前行,却听他轻吟,“不悔不改,江湖风雨路,莫失莫忘,红尘千万丈,风波起,浩淼荡江湖儿……”
跟上去,“念什么呢?都听不清后面的。”
他回头轻笑,一碧烟蓝,跌进黑灿的清眸里,宛若海阔空。
“随便唱的,以前听人唱,随便记了几句。”和他并肩而骑,他看看我,却又回过头去,“在绿烟镇多呆两天吧,我还有事情,然后南下,到水龙镇再分开好么?”他黑眸如星,声音醇凝。
“不是要去惠州或者去慕容的青庐么?水龙镇不同路呀!”不解地看着他,他却瞥我一眼笑道,“有事情要去水龙镇,然后再去惠州,而且也就是几天路程并不很远。”
“,好吧。”应声拍马进镇。
绿烟镇年常绿,可是新春的绿却透出勃勃生机,是那种生命的绿色,青翠欲滴。
我们来到那家五梅客栈,两边烟柳如织,清梅倩影。
为避免麻烦还是带面巾,总想着还要弄一副面具才好,否则行路太不方便,那么多人齐刷刷地目瞪口呆看着,还有人口水都流出来,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肥嫩的烤鸭放在盘子里被人肆意的品论流口水。
进店顺手拉下面巾,也够闷的,要想耍酷保持神秘也是需要牺牲新鲜空气为代价的,二氧化碳过多让自己胸闷头晕的。
趴在柜台处要求住房,店掌柜没有认出我,瞪着眼睛半天也不说话。
“喂!看见鬼啦?收钱”拍拍掌柜的账本,把他的算盘弄得扒拉地哗哗响。
他一下子如梦初醒的样子,“,,好的,好的!”然后一脸赧然地低头扒拉算珠子。
唉!掌柜的怎么也有个五十多岁吧,竟然还会如此无法自控。
要了两个挨着的房间,房间里面清爽干净,摆设简洁。
饭后休息一下,他出去联络下人,有事情交代下,问要不要一起,我摇摇头。
“那你在镇上逛逛,我很快回来。”说完便收拾一下出去了。
我便出去随意逛逛。
青石板道路整洁干净,风卷动柳枝细柔旖旎,满柳絮轻飘如雪。
“打死人啦,出人命啦,快去看看……”
“可凶狠了,别惹事……”
“走吧,去看看……”
周围的人都汹涌如潮往大街头跑去,推推搡搡非常急切。
本不想去,可是被街上那些奔涌的人挤住,逆人流,比水流更难行。
便也顺着人群走去。
不一会看见群人围在那里,传出粗鲁的声音。
“好个死老头,要造反么?看上你的孙女是抬举,怎么还要抗命不成?”一个凶狠的声音伴着阵拳打脚踢。
“官爷,咳咳……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唱曲讨口饭吃,……孙女还小,求……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一个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哀求着。
挤过人群看见一幕让人发指眦裂的事情,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差,两个人踢打哀嚎求饶的老头,还有一个人拖住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孩子,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却都不敢向前。
难道玉恒的国家就是这样的么?北方是旧地歌舞升平,南方是征服之地,所以就会如此纵容官差么?
不想管闲事,因为觉得独孤说的很对,如果不能彻底解决只是一时痛快,那么对于被救的人一点好处也没有。
“这些官差太坏,强抢民女,欺负良善,坏事做尽,就是没有人管,那些朝廷派来的官员,就知道搜刮我们,才不会管我们死活……”
“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