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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风流江湖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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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说师姐会这么背你吗?”
“古毅,放我下来。”左迁夜沉声道,快发飙了。
“她不会的。”古毅摇了摇头,很是惬意自在。
“放屁,哪有女的背男的。”左冰山趴在古毅背上,一个摇晃。他很想下来。可是被古毅挟的紧紧的。这像什么话。看在本师兄心情好的份上,暂且饶了你。

“师兄,你什么都好,就是执念太深,以至于望了自己最想要的。”古毅叹了口气,望着天边的月亮。
今天是十六号,这月亮,也并没有传说中的圆啊。漫漫之路,总有尽头的。古毅一直很坚毅,古治子如此夸他,他也很相信自己。
嘴角扬起一抹笑,“师兄,可得抓稳了啊。”一个纵身,古云鸿的轻功也是不错的。
“古毅,快放我下来,否则……”左迁夜咬牙切齿。
否则什么,一切有待后知,暂且没有下文。

且说这边,莫飀心心念念的邢烟华邢姐姐,邢大美女此时心情很不好。是的,任谁,被发现心上人和别的女的眉来眼去后,心情都会很糟糕。她在回去的路上,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太疼爱莫飀了,以至于莫飀对自己的这种感情,其实是——对姐姐的一种感情。只是她自己不懂得怎样去区分而已。

红衣美人,形影单调。路人纷纷侧目,即使这位美人面带薄纱,可是那纤瘦得宜的身材,亭亭玉立,如仙女般的凌然姿态,不由好奇,除去了面纱,那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大燕朝这几年在永德帝的统治下,人人知足常乐,民风淳朴,大燕皇都更是人来人往,处处豪华。

邢烟华甚少出倾雅宫,此次权当是散个心,来到了皇都,心中不得不慨叹,大燕朝的繁荣昌盛,市井摊舍,琳琅满目。翡翠砌的梁角,镀暗金的房柱。叫卖声,吆喝声,更有锦衣别致。

邢烟华处身其中,如一朵不染凡尘的芙蓉,太过夺目。过往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啧啧的称赞声不绝如缕。也有些书生眼睛看直,撞在别人摊位上仍犹有不知的。

“娘,你看那位姐姐好漂亮啊。”一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拉着女人的衣角说。
“娘,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身边的儿子在另一侧拉着女人说。
“你怎么知道那位姐姐很漂亮呢,人家可是带着面纱的哦。”女人笑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好看啊,像仙女一样。”小女孩歪着头,纯澈的眼睛透着羡慕。
“娘,我以后要娶她这样的当娘子。”小男孩握了握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女人笑了笑,不语,这样的风姿卓越的人物,怎是他们这些老百姓可以高攀的起的,能远远看见,就已经很不错了。
“展哥哥真爱说大话,小心把嘴巴吹破了。”小女孩不屑一顾,拉着女人就要走。
“哎,我说真的。”那位约莫九、十岁的小男孩追了上去。三人消失在了人潮中。

邢烟华被这么多人或直接或间接的看着,微微看到有些不自在。隐在面纱后的倾城面容,隐隐约约,更是想让人看着透彻。

“不知这位美人跟玉簪馆的京城第一名妓——张雪歌比,又是如何?一位锦衣玉服,衣着华贵的公子自言自语道。
“废话,肯定是雪歌,“一舞倾尽天下色,羽衣似雪歌不闻”说的就是张雪歌。”一位走过的路人甲听到贵公子的这句话,想都没想的说出口,说的时候双目泛光,就像自己看过那一场羽衣舞。

“哦?此话怎讲?”贵公子来了些兴致。
“嘿嘿,就不告诉你。雪歌的舞蹈哪是你们这些,只看重美人容颜的肤浅公子所能明白的。”路人甲撇了撇嘴,几分得意。
“大胆。”贵公子身边两位随从大声喝道。

“本公子肤浅惯了,还请深沉的阁下代为解答。”贵公子挥了挥手,毫不在意般,笑着望向路人甲。
路人甲缩了缩脑袋,“这说的就是,张雪歌的一舞舞尽,天下的绝色都黯然无光,如羽洁白,如雪花飞舞,飘影如流风之回雪,不似人间。”

“歌不闻做何解?”
“雪歌舞蹈的时候,伴舞的奏乐,所有的声音,在看完整个舞蹈后,一点记忆都没有。即使别人在那时跟你说了什么话,事后,你也没有感觉,像没听到一般。即使再动听的音乐,也比不上雪歌的一支舞,她的舞蹈,就是流动的音律,让人不饮自醉。”路人甲说到最后,目光沉迷。
“你看过那场舞?”
贵公子的话唤起了路人甲的记忆,看着眼前的公子霎是和蔼可亲,路人甲更是诚然相告:“不,这个没有,小民曾隔着人山人海,远远望过一次,即便如此,也令人惊艳不已啊。”

“哦,是这样的吗?”贵公子洁白的手下意识的移动玉扳指,朝着邢烟华远去的方向,嘴角衔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京城,果然比想象中的有趣啊!






63

63、烟华的身世之谜 。。。 
 
 
京都繁华;处处盛满了热闹与繁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马车镖行。更有商队吆喝,即使在晚上;喧嚣的夜市灯火辉煌;仿佛永远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当然;京都也是消息最为灵通,各种小道消息,茶前饭后的八卦;永远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要问京都最为高雅;号称“融金炉”的地方在哪里;毋庸置疑,是绾青院。永德帝自登基起;便将青楼也分为不同的级别,一二流的是“院”、“馆“。三四流多为“楼”、“阁”。后缀不同,开销自然不同。其中院多为附庸风雅人士谈说风月,以及专门有便装大臣讨论政事的包厢。当然,如果要接客,那也在院内女子和外来官客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因此,更有不少书生公子为争的美人一笑,夺的那一夜春宵费尽了苦心。

大燕朝京都今天注定依旧是不平静的一天。前有红衣绝色女子倩影难寻,后有如此气度不凡的贵公子。不过倒也见怪不怪,这里向来是卧龙藏虎之地,万里挑一的人儿也是有的。

这位公子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上好的精致丝绸,笔挺颀长的身材,腰处轻系着镂刻着镶边的玉带,手持白玉的折扇。处处可见此人的不凡。不是王侯之子,也必是富贾之后。

“车臣,我没有想到雪歌如今在京都名气如此之大,倒是让人对她的舞蹈好奇不已啊。”贵公子背手笑道。
“王……公子您想看,小的这就传召她来。”叫车臣的侍卫有点失口,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毕恭毕敬道。
“这个不必,雪歌这些年为我做了不少事,倒也没有让人失望。”贵公子倒是习惯亲和的紧,也并没有责怪身旁的下属。

他接着又摇开纸扇,朗声笑道:“车臣,车朝,你们今儿就跟我身后,一起去到那绾青院看看,看看那“京都第一名妓”之名,是否实至名归,观赏那羽衣舞,是否倾尽了天下的色。哈哈……”

邢烟华走着走着,便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那几人跟踪的越发大胆。她故意饶了几个弯,转到了一个小巷中。转身一看,竟然是几个市痞流氓。
“小娘子这腰段儿可生的真是纤细啊,特别是走的快起来时,那扭的啧啧,真是翘臀瘦腰,来,给大爷摸一下。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为首的一个涎着笑脸,急切的向着邢烟华扑去。

邢烟华俏脸上染了几分薄怒,正欲发功收拾了这几个无赖。有人比她还快,轻挥几个招式,几个无赖都已倒地,狼叫喊痛。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贵公子面带温和的笑意,关切的询问她。这位姑娘不就是方才在街上引起路人注目的红衣
邢烟华轻摇头,拢在袖中的纤手也暗中收住了掌势。“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清冷动听的声音,如丝丝轻弦波动人心,沁人心脾。听其音,不得不使人好奇,那面纱之下又该是怎样一幅倾城的绝色方才配得如此动听的旋律。

贵公子有些失神,他很快的察觉自己的失态,忙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过去,“看姑娘装扮,出门理应带着丫鬟,才好有个照应。”
邢烟华微微一笑,并不多言。眸如秋水般顾盼生辉,只是轻轻一笑,便夺去了天下女子的光辉。
这双眼睛,贵公子屏住了呼吸,心里确实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只是是美,而是——实在是太像了!

多年来的隐忍使得他按下心中的躁动和疑问。“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
“江城。”
贵公子听言,心中略有些失望。但仍是抱着一丝的希望问:“可否告诉在下——姑娘芳名?”
车臣、车朝彼此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不懂得自己公子为何突然变得这般谦卑。

邢烟华轻咬贝齿,如果没有这位公子相助,自己也是可以对付那几个人的。但是,路见不平事而勇于出手的人,告诉名字又有何妨,只是自己的名字在江湖多人皆知。

见邢烟华犹豫的神色,贵公子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忘了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倒是唐突姑娘了,我叫燕三。”
“燕三?”这名字,也太随意了吧。

仿佛知道邢烟华心中所想,那位叫“燕三”的贵公子不在意的笑道:“我在家排行老三,小名儿一直是被娘亲叫着“三儿”长大的,真正的名字倒是被自己用在了别处,唯有这名,和姑娘这等人物遇见时,方才显得更为亲切。”

“世人皆追求浮名虚势,贪得那外在的光鲜,就像这姓名一般,姓分等级,名分上下。其实到最后,最让人怀念的还是最开始的最简单的本真。我若为将,一将功成万骨枯,名字篆刻在了千秋的史迹上。我若为皇,留给后人的仍然只是公元纪年和几个名称传位的符号而已。”燕三喃喃道,举手投足之间,几分霸气凌然于身,车臣、车朝脸上涌上一抹恭敬之色。

“天子脚下,公子尚敢如此言。难道不怕我知恩不报,告你的大不敬之罪?”邢烟华的眸中透出几分戏谑的神色。

“不怕,燕三自认还是有几分识人的眼力的,今天得遇姑娘这般人物,倒也是不须此行,忍不住吐露想法,心生结交之心。姑娘不介意吧。”

“公子之前所言甚是,既如此,公子便叫我华烟吧。”邢烟华听燕三这般说辞,一时也觉得颇为亲和,心中有几分赞同之意。
“华烟?好名字!一世繁华袅如烟,今天遇见姑娘这般知己,以后就叫我燕三,不要公子来公子去的了。”燕三快意道。

“初次相见,还望华姑娘收下。”燕三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那玉佩玲珑剔透,紫色的光晕仿佛在其中涌动。泛着濯濯光华。
他铺了那么长的垫,一是的确有结交之意。二是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倒要看看,她到底究竟是不是?他想确实心中那个一直想要的答案。

邢烟华望见那快紫玉,玉容微微变化,心中却是震动不已。似乎感觉到燕三正丝丝的盯着自己。她按下情绪,将送过来的玉轻推了回去。

“燕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块紫玉,我不能收。”
“这有何不可,难道姑娘也是将燕某当做那世间的男子一般,把这当做是对佳人的殷勤,或者是为讨佳人的欢心?”燕三急道。

“我想燕公子是误会了,华烟自认自己不过是浮生中一平凡女子,怎可收如此大礼,更何况礼出无名。这个礼,我不能收。”

看着邢烟华坚定的神色,燕三暗中却是长吐了一口气,这并不是他舍不得这块玉佩,实在是头上那位每年都要各个儿子上交检查个一遍。这快玉,是送不得的。他可以肯定邢烟华不会收,所以他才大胆的敢试探。

邢烟华在见到玉的那一刹那,眸中的惊诧没有逃出他的眼睛。这位女子,必有渊源……

邢烟华此时心中也是在寻思着,这块玉,是极为上好,天下只得一块的紫锡金玉石,听娘亲欧阳优说过,这块石头,全天下,走遍了大燕朝,甚至伊萝国,黑斛国都没有的。

全天下只得一个的紫锡金玉石。只听得欧阳优在无意中说道,是她那从出生起就没见过面的爹爹打猎的时候,无意中寻得的。从此视若珍宝,不与外人见也。

她不会认错,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怀疑自己看花了眼,这只是普通的紫玉,后来在轻推的时候,指尖似有意无意的触碰了玉的中央,果然是温热之极。这种温度,不是人体的温度,是一种亘古未变的恒温,她从小戴到大,不会不知道的。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玉的内里,必闪烁着金色的星芒,仿佛金色的星星在紫色的银河带环绕,在低垂的夜幕里氤氲闪烁轻舞。

这个叫燕三的人,他到底是谁?
两人心中都对彼此疑虑重重,可是谁也没有先开口。邢烟华自是不会,她的身世,与她何关。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在她的记忆力,除了母亲欧阳优,就是……

不,除了欧阳优,再也没有了。清亮的眼神,温暖的笑容,这些都在为另一个人所拥有吗?既然相守,何必相负。如今你负了我的,我又何苦再去想你。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不得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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