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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夫子栽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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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和长亭以为在北极看到的是你?”我惊声尖叫,郁闷呀,看来那时的激情澎湃是空付流水了。 

“果真是你?”楼楼惊声叫着,“当初我死不承认,二哥和长亭直说我怎么也皮起来了呢。” 

郁闷归郁闷,但海外的国家,在二十一世纪,我的英语过了托福,法语的基本口语不错,日语和韩语这个年代估计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的历史不久远,再说,外事房的那几个翻译,几年前那口语就不如我,全败在了我的手下的。 

思索片刻后,“那红毛番子,我去会会。” 

“你?”三人齐声问道。 

“怎么?我可是一路从小学到大学跳级的天才,看的书比你们吃的饭还多,有什么东西曾难倒过我?”我大言不惭,以上所言纯属让他们放心,未见真章,我心亦忐忑不安。 

“可皇上着令各部出人解决,你现在……”楼楼指着我,意思是我不是各部的人,不好进宫。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只告诉我,现在那红毛番子在哪里?” 

叶问看着我,“今天是挑战的最后一天,在大殿上,若今天还没有人应战,东傲这回就真丢脸了,皇上重阳节的大婚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想到太子哥哥的大婚要被这红毛番子给砸了,我就不喜欢,眼睛一亮,“楼楼,把你的衣服给我,我以你的名义去。” 

楼楼有些迟疑,“这……被揭穿了,欺君之罪!” 

“切,你把我林镜镜当成什么人?有什么是我解决不了的,再说,以太子……噢,不,以皇帝哥哥对我的感情,不管输赢,他不会治我的罪的。而且大殿那么大,那么远,谁看得真切。”印象中,龙今朝对我可是疼爱倍至的。 

见楼楼依旧一副担心的神情,我挑了挑眉,“你看,你红袖招里那么多的相好,这么近的距离,不也都把我认作你了么?” 

楼楼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 

陈子晗拍掌笑了起来,“我同意,让镜镜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否则,真说我东傲无人,多丢脸。” 

见三人都不再犹豫了,我急忙脱下一袭白衣外衫,丢给了楼楼,楼楼只好将他的红衣外衫脱了下来,给我穿上,还好,虽说楼楼比我高了不少,但他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只略显长了一点,倒也没及地。 

我看向叶问和陈子晗,“未免皇帝起疑,你们两个陪我进殿。” 

“恩!”二人点了点头。我又看向楼楼,“你在皇宫外照顾好我的两个老婆,等我的好消息。” 

闻言,三人同时抽搐着嘴角看着我。 

我冲他们眨了眨眼睛,已是率先下楼,楼下,是一众惊呆了看着我和楼楼的莺莺燕燕,不加理会,出门而去。 




第73回百花楼终逢上官 

在前往皇宫的路程中呢,“百花楼!”我挑帘看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心中动了一下,“进去看看吧!这么多年啦,又近中秋的,只怕,现在有些菊花开了的。” 

“停车!” 

一众人同时看向我,“怎么了?” 

“我要到百花楼逛逛。” 

“好哇!”两个老婆是典型的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的类型的。 

“不准!”楼楼等三人同时开口。 

我已经不是小时候你们说“不准”就“不准”的角了,“你们等等我,我一会子就出来。”没有理会楼楼等人的叫唤,我已是飞身下车了。 

“唉,相公!”两个老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欲起的身子被楼楼死活压住。 

“子晗、叶问,你们两个快去,将她抓回来,可别惹祸。”楼楼懊恼的看着我离去的方向,“我可不想背黑锅。” 

叶问和陈子晗相互看了一眼,苦笑着蹦下车,直追我而来。 

亲切呀,百花楼。 

再见花坪、小桥流水,再见假山成堆、长廊连接,再见花园花卉、姹紫嫣红,再见了这园中林园的美好风貌。 

看着穿梭其间的锦衣公子、丽衣美人,花红柳绿应有尽有,我的眼球再次被撑得满满的,再次写满了惊憾、艳羡。 

“镜……小楼!”叶问和陈子晗已是追上了我,“走吧,办完正事再来看也不迟。” 

“反正有一天的时间,怕什么,让那红毛番子等等。”我不屑的踱进了花园中。 

“呦,三位侍郎雅兴,一起来到百花楼,蓬荜生辉呀。”伴随着一声艳笑,一袭绿衣的呱呱已是来到眼前。 

“呱呱!”我大叫着准备上前给他一记拥抱。 

呱呱急急的退后二步,“林侍郎,平时,我们似乎没有这么热络的。” 

我懊恼的撇了撇嘴,干咳二声,“是么?平时我怎么对你的。” 

“林侍郎对我好得很,不过,对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就更好了。”呱呱娇笑着,“我担心和林侍郎过于熟了,那些个姑娘们不会放过我。” 

“是么?”我将信将疑的摸了摸鼻子,“你们白花楼今年还会举办菊花宴会什么的么?” 

“当然,每年的传统是不变的。”呱呱笑着,做出请的姿势,“三位侍郎请随我来。” 

我举步欲随呱呱而去,叶问和陈子晗一左一右的拉住我,“以后吧,今天我们还有些事。” 

“呦,过门而不入呢。”呱呱有意无意的瞥了叶问、子晗一眼。 

“不是的,今天实在是有事。”陈子晗含笑解释着。 

“这样,那就算了,改天吧。”呱呱笑着,“我还说,带三位侍郎去品尝一下我们新烹的菊花茶呢。” 

闻言,我眼睛一亮,“我去!” 

“镜……小楼,你……” 

我一把推过叶问和陈子晗,“去去去,你们别烦我。”而后拉起呱呱的手,“带我去。” 

“小楼!”叶问的脸色阴沉了。 

“你们既不愿意饮茶,就在外面等我,半个时辰后,我出来找你们。”我回头笑着,和呱呱并肩而去。 

“呱呱,告诉我,你们这新的菊花茶是拿什么烹制的。” 

“是我们家王爷,收藏了一些去年落在梅花上的雪水,埋在梅花树根下,直到现在方拿出来的。” 

“夫子!”闻言,我眼中一亮,可是听到他的消息了呢。 

呱呱瞟了我一眼,“咦,林侍郎平时总是王爷、王爷的叫着,今儿个怎么改口称夫子了?” 

我干咳一声,“官场之上,当称王爷,这私下的,王爷教导过我一年,称夫子是尊师重教嘛。” 

“呦,我们林侍郎居然也懂得尊师重教了。”呱呱明显打趣的语气。 

这语气,咦,难道,林漠楼那厮的名声不怎么好? 

“到了!”呱呱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小雅间。 

一衣带水,小巧蜿蜒而上,凤尾森森,竹林下围种着各色兰香,古色古香的一间雅楼耸立在其间,“兰蔻苑!”我读着上面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凭直觉,这是上官夫子写的,毕竟,他的字我有印象。 

一曲清音破空而来,颇有“芷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的感觉,清爽之极,我回头看向呱呱,“谁在里面弹琴?” 

呱呱看着我笑了起来,“我们王爷呐。” 

omg!听名字就心跳,但不知见了他的人会不会心跳,“夫子在里边?”心情澎湃呀,不知以我现在长大了的定力,见了他会不会再次沦陷? 

呱呱点了点头,“今天新茶初试,王爷亲到品茶。” 

“还有谁?” 

“嗯,王府的人都在里面。” 

这话,真够含蓄的,也就是说,上官夫子的二十四妃今儿个都在场。有意思,“我去瞅瞅!”语毕,已是飞身而去。再说,我现在急于想知道,长大后的我在看到上官父子的时候不知还有没有小时候那种不轨之心? 

“唉!唉!”呱呱的叫声哪止得住我的步伐。 

姹紫嫣红中,一袭雪衣流衫,头束白玉带,左手抑拨,右手徘徊,指掌反覆,抑案藏摧,十指如雨,清声发兮五音举,韵宫商兮动微羽呀。 

清风吹起他雪白的衣衫,似白莲开在池塘般,若飞若扬,马上就抓住了我的目光,定了格。 

一曲弹罢,熟悉的声音,“感觉如何?”眼光确实看向那群妃子处的。 

原来,他不但吸引了我的目光,同时,房中那一片姹紫嫣红的目光也被他吸引。 

“感觉看到了春天,有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才不是呢,我看应该是看到了塞北的漫天大雪,都听到了雪花落地的声音。” 

“不,我觉得应该是听到了风的声音,把人儿都带到天上去了,有御风而行的意境。” 

“……” 

咦,虽说夫子弹琴确实可人,但,这些妃子的马、屁拍得…… 

“噗哧”一声,我轻蔑的“切”了一声,巧笑靓兮的出现在兰蔻苑的门口,“还不如就说是绕梁三日、吹箫引凤、青雀而飞、别鹤东翔呢。” 

估计上官夫子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这才将眼光看向我,唉,果然,还是那张妖孽众生的脸,还是 那千年不变的含笑看人,唉,似乎,本姑娘仍旧有心跳的感觉呢。 

直接飞身而至,坐到上官夫子面前的琴案上,拨弄了几下琴弦,盯着上官夫子的一双美目,“夫子呀,你的琴弹得似乎越来越好了呢!” 

上官夫子似乎一点都未受到惊吓的,看了看坐在琴案上的我一眼,“是你?” 

“听说今儿个这里有新茶,来尝尝鲜。”继续盯着上官夫子那千年不变的眸,我要确信自己 已经不再被他困扰,但……似乎有些困难。 

“坐在琴案上似乎有失礼节。”上官夫子笑着看着我,指了指旁边的位子,“那里有多的位子,你可以坐那里。” 

闻言,那些我熟悉的妃子们马上起身,“是呀,是呀,这种坐相,不好,不好。” 

“不麻烦了。”我摆了摆手,“尝过茶后,我有事要办理、”我可不想离上官夫子太远了,逼也得逼自己与他相处习惯了方是。 

“饮茶尚需等会子……”上官夫子含笑的看着我,指了指面前的琴案。“你打算一直就这么坐着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干笑着跳了下来,拍了拍显得有点长的外衫,“如此对夫子别说不敬,对蔡大师而言,则更是不敬了。” 

上官夫子看着我,笑了笑,“噢,你知道这琴是出自蔡邕之手。” 

“蔡大师当年见有人烧桐木做饭,听火裂的声音就知道,这是良木。”我抚摸着古琴,“于是,他向做饭的人要了这段木头,请人做成琴,果然音质优美,因为琴尾被烧焦了,所以称此琴为‘焦尾琴’。” 

“你知道得还真多。” 

“切!”我不屑的挑了挑眉,“我知道的还多着呢。” 

“这样说来,我得花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你方是。” 

“嗯,一辈子?”我心恶汗,“什么意思?”上官夫子不会看中楼楼那厮了吧?神啦,他怎么没有看中我,倒想收楼楼那厮为入幕之宾? 

“茶来了,茶来了。”呱呱娇笑着,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尝尝。”我毫不客气的拿过一杯,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小……呦,小心烫着了。”呱呱娇笑着,瞟了上官夫子一眼。 

上官夫子和其他的妃子们都秀气的拿过茶,小心翼翼的品尝着,那神情,对茶似乎恭敬不已,我早已将茶饮尽,“嗯,不错,有梅花的味道,也有菊花的味道,两种不同的季节的花能在同一季节品尝,没有白来呀。” 

话方出口,怎么感觉所有的妃子们似乎都抿嘴笑了一下似地。 

我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错觉,绝对是错觉。 

起身,重新走到琴案前,趴在琴案上,眼睛盯着夫子,“夫子弹奏的可是蔡大师的《幽居》?” 

“正是!” 

“不简单呀,蔡大师一生留下五首曲谱,夫子似乎都能弹出来呢,佩服佩服。” 

夫子抿了一口茶,“你也知道蔡大师留下五首曲谱的事?” 

“幽居、游春、绿水、坐愁、秋思,这五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有一年清明游江的时候,我记得夫子弹奏的似乎就是《游春》。” 

“那一年……”夫子瞥了瞥眉头,“弹奏的是什么,我没有什么印象,不过你能记得住,倒真教我惊喜。” 

闻言,懊恼之极,果然妃子众多,诸事就不记了。 

上官夫子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案几上,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对这些课本人外的知识了解的相当……不错呀!” 

“唉,别的没有学好,这些个旁门左道的倒学了不少,夫子,你说,我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好弟子呢。”最好说是“坏”学生,毕竟,我现在是林漠楼呀。 

上官夫子看了我一眼,千年不变的笑,“好,当然是好弟子。” 

咦,怎么有感觉那些个妃子们似乎集体笑了呢,难道因为夫子的美色,让我今天的视觉产生错觉?完了,审美疲劳了。 

郁闷,楼楼那厮不过在夫子手上学了一年而已,上官夫子就给他这么好的评价? 

上官夫子似乎有意无意的扫视了他的一群妃子们一眼,又看向我,“你就是为品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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