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雪炎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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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他吃鳖的样子,还是…还是那么帅。
“丁晓,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唔恩…”
……
“你打我?!”
“你不要脸。”
“是你让我亲的。”
“我说是亲脸。”
“你又不说清楚…”
三年,我想幸福三年。他腻了,嫌弃了,在这之前我会离开。三年的幸福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可是,天啦,我和要一个小我九岁的人结婚,噩梦,噩梦啊。没关系,没关系啊,三年后我才三十,还不老,还能再嫁出去…
※
※
三年,不过是缓兵之计,我要的不只是三年。
三年后该怎么继续留她在我这片海?
我又要伤了鱼儿吗?不会了。
渔夫会越来越聪明,不用再编织伤了鱼儿的网。
对不起,下一次我一定会追上你,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
这一次,请你为我停留。
—完—
《网妻Ⅱ我的花季酷老公》
作者:焰雪炎雪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不为什么。
怎该有个理由吧?
什么理由,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总有一个喜欢的。
好吧,就算是,请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颗青菜,还是颗老的。
我牙好。
他说不为什么,他说每个人都会有喜欢的那一个,不是我就是别人,不是别人
就是我。
而我为什么会喜欢他,我说不好。
也许可以用加减分来算一算,喜欢他有九十五分,低于八十分就不是喜欢。
第一,如果他不是俊帅得过火,稍微普通一点,像是刘星或者赵文俊,扣两分。
再难看一些,再扣两分。
第二,虽然有时候讨厌他那张扑克脸,但不得不承认,不管小女生还是我这个
老女人都为他那酷酷的臭屁样子着迷,想象他变成嬉皮笑脸的…呃…扣三分。
第三,惊讶于他的执着,感动他的痴心,占三分。
第四,他不露于表的体贴,他只对我一个人的温柔…算得上是温柔吧,给三分。
第五,他是一个品行不错的孩…男人,没有沾染那些流氓混混的恶习,打三分。
第六,痛恨他的不择手段,扣五十分!
第七,如果他和我年龄不是这样悬殊,加五十分…
乱七八糟!
有一天他变得不那么帅了,我就会嫌弃他?
有一天他变成嬉皮笑脸的滑头,我就会讨厌他?
有一天他不再对我痴心,不再喜欢我,相同地我也不再喜欢他?
体贴温柔不是追求女人必需的吗?何况臭小子那压根算不上体贴温柔。
品行不错、不沾恶习的人,满大街都是。
他的不择手段我真是痛恨吗?我真是恨,想将他恨之入骨,这样我就会告诉自
己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才和他在一起,和这个年小我近九岁的男孩在一起。
三年,我想幸福三年。他腻了,嫌弃了,在这之前我会离开,三年的幸福足以
让我回味一生…
可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和他不是交往,不是谈谈情说说爱,是结婚!结婚
生子,开枝散叶…天啦,我究竟搞错了什么?!
&1 婚前教育
八月二十二日,星期天,天气晴,室外气温36摄氏度,室内温度待测。
丁辰伏在书桌前画服装设计图,我在她和梁柯宇的大床上翻来滚去,始终把软
软的大床弄不出嘎吱声,质量确实有保证。
“你准备要在我这赖多久?”一张草图完成,她趁空挡问了我一句。
“那你要我去哪儿?”
“娘家、婆家还有你老公那里都行,就是别在我眼前晃着心烦。”
“老公…”我拉起被子裹住头,用力捂住口鼻,很想憋死自己。
半个多月前,我答应丁晓和他结婚,当天晚上就开始后悔了。可隔天晌午起床
他已将事情广布天下。一夜之间,丁妈妈丁爸爸、老妈老爸全知道我和他即将结
婚的事。刷牙刚刷到一半,满嘴泡沫就被丁家二老召见,随后又是家中二老的电
话。被四老轮番轰炸后,当日下午正头脑晕晕时,他又逼着我向U 市的公司请假,
婚假。上司惊愕之余宽容地给了我一个停薪留职,刚在公司混出些名堂,现在完
了。
没给我多的时间去思考消化,他又扔来一颗炸弹,婚礼定在八月末,大学开学
之前。我没有任何决定权,被他蛮横地拖着走,想施展缓兵之计又不知道从哪里
着手。我确确实实点头答应了他,可是,非得这么急吗,就不能给我些时间再考
虑考虑、再后悔后悔?
任性胡来的他,丁爸爸丁妈妈只能纵容,尽管知道我长他近九岁。年近二十七
的我,爸妈担心我拖拉到三十也不嫁,尽管知道他小我近‘五岁’还是点头应允
我们的婚事。
八月二十日,十八岁的丁晓年满‘二十二岁’,到了法定婚龄。昨天,我和他
正式登记结婚。现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五天后在小城举行婚礼。这是我的要
求,婚礼绝对不能安排在丁家,他虽然篡改了身份证的年龄,但真实年龄左邻右
舍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绝对丢不起这个脸!
“你在我这儿骗吃骗喝这么多天,不去帮他们打点?”这一张修修改改不满意,
她干脆撕了重画。
“打点什么,没多少事儿,他们能忙过来。”也是我的要求,婚礼力求简单,
摆上几桌酒席,请一些亲友就行。
“喜帖你发了几张?”
“没几张。”只给了一些平日来往密切的朋友,和丁辰熟识、知道她有个年幼
弟弟的人都不在邀请之列。
“烦死了,不画了。”她扔掉铅笔橡皮,转过身来,“你避着我爸妈就算了,
连张爸爸张妈妈你也怕?”
“你不知道。”我掀起被子,满头大汗,“我妈她以为…以为我…有了。”
“有了?”
“她以为我们急着办婚事,是因为我有了…”
“哈哈哈…”丁八婆笑得前仰后合,脸皮皱在一起。“张妈妈真是落伍,有了
就到医院流掉,如果都奉子成婚,有的人不得嫁十次八次?”
“她还问我有没有去医院做检查,我说干了口水她不信,以为我害羞非要拉着
我去妇幼医院。受不了我才躲到你这里。”这不是原因,躲开他们是因为我害怕、
羞于面对他们。
该庆幸我和丁晓有都一对宽容爱子的父母,结婚的事全凭我们的意愿,不仅不
干涉相反还倾力支持。可我知道,他们心里都有疙瘩。尤其是丁妈妈丁爸爸,在
他们眼里我和丁晓结婚也许感觉像丁家两姐弟乱伦一样。爸妈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丁晓的真正岁数,那时候会不会气得和我断绝关系呢?
“想什么想得出神?”丁辰走过来和我一起坐床上。
“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取下发夹用手梳理乱发。
我盘腿拉扯着短裤,“丁丁,你讨厌我了吗?”
“是啊,讨厌死你了,所以才想把你扫地出门,偏偏有人脸皮厚赶都赶不走。”
“真的?”
“小媳妇儿的样,恶心。”她推我一掌,我摔向一边,脑袋差一点撞上床头的
木柜。“换成别人,我早把勾引丁晓的老狐狸精打入十八层地域。”
我坐起身揣她一脚,“我老狐狸精你是什么,至少我啊,要等几个月才过二十
七岁的生日。”
她反辱相讥,“谁敢和你比,二十七还是老处女一个。”
我蓦地烧红了脸,磨着牙恨狠地说:“丁八婆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巴!”
“不是吧。”她惊讶地瞪着眼,“你真是…一次也没有?”
“那又怎么样?”我侧身躺倒不想理她。
她靠近掰过我的肩膀,一脸激动地问:“喂,喂,你不是为了我们丁晓留着吧?”
“你有病!”当我是变态么,我会为了一个小鬼留…“只不过…没机会。”
“没机会?这也是人话?这种事你还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要不要选黄道吉日?”
我翻身趴着,没好气地说:“没对象、没男人行不行!”大学毕业后一直忙着
工作,交往过的人只有…
“赵文俊不是男人?难道他是人妖?”她惊叫。
“你才是人妖。”我翻转身对着她,手指在丝绒被上画着圈,小声说:“我和
他相处不过三个多月,再说他,他也没要求…”
“原来是个无能之辈,你和他没成也好。”
“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人家那才是好男人。他也不是真的没想…可能是我太紧
张…”
“他做了什么让你紧张?”八卦女人一脸的兴趣昂然,只差拿个本子做笔录。
我口出脏字,“关你屁事,你知道了想干什么?”
“我想写本书,名字就叫《即将步入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的老处女》。”说
完后迅速闪开我的无影脚。
我好歹也算个新时代女性,如果也有处女标榜贞操的观念那就太可笑了,可我
也不能为了赶潮流像卖菜一样硬给推销出去,这种事怎么也该有个比较合适的对
象。我没有想过拒绝赵文俊,只是他太体贴也太敏感。那两三次,亲吻后他就停
住,说他不急,说他等我。等什么,我一直没问他。
“喂,瞎猫。”
“什…什么?”看着她的脸,我感到阴风阵阵。
“丁晓有没有对你…嘿嘿…”她张牙舞爪,笑得像个淫贼,“老实说,你答应
他婚事之后,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过?”
“当然…没有。”我撒谎了。
“真的?这几天你连他也躲,我还以为他要什么什么的,你不愿意。”
“什么…什么什么的,你脑袋里少装些黄色的料。”
“小秋。”她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神色有些沉重,“你该不会是,不懂吧?”
“不懂…”过了一会儿我才恍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你当我是傻子,没吃过
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肯定不懂。”她跳下床,从储物架上抽出几张光碟,把
桌上的电脑搬到床上。“婚前教育,好好学着。”
不等画面出来我已经猜出她要我看的东西,果然是。兴趣缺缺地摇摇手,“行
了,你真当我是中古女人,早八百年前就看过了。”第一次是念大二时在寝室和
同学一起看的,源于好奇和求知。
“我就不信你看过这一类,再看看,绝对是你没见识过的。”
“有区别吗,不都那样…呃…这样也行?”够火辣!和以前看过的根本不是一
个级别,可是“他们也太…有点恶心。”
“有点情趣好不好。”
“你到底是给我看,还是自己看。”眼珠子快扎进去了。
“这是他的东西,我也是第一次拿来看。”‘他’说的是丁家姑爷粱柯宇。
“这些东西是每个男人的珍藏?”想起丁晓也可能有,我又一次扑倒床上,裹
被子。
兴头上的女人拍着我的腿,问:“有感觉没有?”
“你有感觉?”我反问。
“一般般啦,觉得情色带点剧情的要好些。”激烈片段过后她转过头,又问:
“第一次看的时候总有感觉吧?”
我老实答道:“有是有,但不是很有,到后来看着连气也不喘了一口。”
“据说东方女人普遍有些性冷感,尤其是你这样到了饥渴之年还无动于衷的老
处女,说不定真是有问题。”
“丁辰,你想要怎么个死法,说。”我突然跳起拉起丝绒被罩住臭嘴女人的头,
拳脚相加。臭嘴女人挣扎反抗把电脑揣下了床,刚落地就听见里面一声女人高亢
的尖叫。我们俩同时停手,哈哈大笑。
我隔着被子压在她肚子上,轻声说:“丁丁,谢谢你。”其实,心里最起疙瘩
的应该是她。
“谢我什么,以后你们的事我也帮不了。”她拉开被子露出头,望着天花板叹
了口气,“相爱容易相处难,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你和他可以说是两代人,不说
别的,光是油盐酱醋的口味也不一样。他年轻,你比不得,如果真的处不好赶快
分开,趁还没老得皮松肉垮重新找一个。”
我轻轻锤打她一下,佯怒,“还没嫁你就咒我。”我并没有告诉丁辰,我和丁
晓之间的三年约定。
“你还穿这种内衣?”她突然坐起身,扯着我滑出的白色肩带弹了几下。
“我的内衣又怎么了,丁大小姐?”这女人肯定讨厌我了,我浑身上下就没一
样顺她眼的。
“好歹也是要结婚的人,懂不懂什么叫诱惑,什么叫讨男人欢心。这种白色布
罩看着就倒胃口,走,上街去,我给你挑几件。”
“你要我穿那些黑的、红的、蕾丝边闪闪发亮的?”我的怪癖,内衣一定要浅
色不花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