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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人同人)午夜朗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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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生活方式。你的目标如此明确。”
  “你想让我怎么办?”
  “放弃吧,你只要在这件事上放弃就行了,别浪费精力。什么都不会改变,我还是很喜欢你。你不是个小男孩。你不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尤其不能通过改变他人意愿的方式。”
  “我从来没有过。”
  “没错,但是你不能留在原地。”琼恩说:“我也不能。我有我的目标,关于我的职业生涯,关于我的个人生活。”
  “我明白。你有你的计划。”安迪说:“而我就像是你的hbo节目一样。我从你的日程表上被砍了。”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琼恩说:“而是因为我意识到实际你不会喜欢继续和我呆在一起。你会发现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那么了解我吗?”
  “我确实了解你。因为我爱你。相信我。”琼恩推开他,坐了起来。接着,安迪感到他被琼恩拥抱住了。
  在他的内心深处,安迪仍然渴望和琼恩拥有长久的关系。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意识到琼恩永远不可能用他爱琼恩的方式爱他?也许在几个月前,在琼恩对他说“安迪,我爱你”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感了,所以他动了一个人去越南的念头。
  安迪想,我必须得离开了。
  他答应尽可能的和琼恩保持联系。
  带着极少的行李,一九九一年的一月。安迪首先在缅甸入境。两个月后,安迪离开了缅甸,和几名美国驻越南大使馆的官员一同乘坐“晨星”号列车前往越南。他已经在缅甸停留了不短的时间,为了报道缅甸“民/主/国/家/联/盟”在去年的大选中获得胜利后的变化:军/政/府拒绝交出权力,NLD的女领/袖被监/禁起来。全国又重新陷入可怕的混乱。等等。
  他在笔记本上写简短的信。
  “琼恩,我很高兴来到这里。对于我们来说,缅甸不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当我走在街上,人们并不会攻击我,但是你确实很难融入人群中。因为我的个头和肤色,人们盯着我看,议论我,表情既不算友好也没有恶意,但是大部分当地人和我没有任何接触。这使得我走在那儿都不能偷偷的把录像机拿出来。即使是快速的拍照也得非常小心。”
  在缅甸的两个月里,他的家庭式录像机只录完了五卷带子。他把这些录影带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即使在住处,他也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琼恩,我有机会认识了仰光的大学生。他们会说英语,而我只能说一点越南语。它们有些相似的地方,不过还是完全派不上用场。这儿的人讨论民/主有点像是在美国我们讨论共/产/主/义或者社/会/主/义一样。这不是很讽刺吗。”
  那几名大学生是他在集会的广场上结识的。渐渐的,他发现当他去和这些大学生交谈的时候,有人跟踪了他。有一天,当他在街上走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枪响。在不远处的小书店前,一个年轻人突然倒了下来。安迪有点不知所措,但他还是跑上前去。
  安迪惊恐的认出血泊中的那张脸。重伤的男孩是那几位仰光的大学生中的一个。他们本来约定今天在书店外面碰头谈一谈,安迪想从这些经历过“8888”的学生身上得到更多直接的信息。
  这个渐渐死去的大学生甚至没有自己参加过学生/运动,但他的哥哥曾经是运动骨干,去年已经死了。
  在正午的街头,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抬起那个大学生的头。但是太迟了,这个缅甸男孩的胸前有一个不断冒出小股的血的弹孔。他还有点意识。安迪想扶起他。但是那个大学生推开了他的手。他的黑眼睛茫然的,厌恶的看了一会儿安迪,然后闭上了。仿佛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把这个白人当作了开枪的凶手。
  “我的天。”安迪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穿着短袖制服的本地警察来了。安迪刚学会很少的缅甸语,他只能用英文一遍遍的解释发生了什么。他浑身是血,被带到一个地方。安迪认为是警察局。他的所有证件,书面证明都被收走了。他的摄影机被检查过,录像带被毁掉了。安迪明智的选择了不抗议。他被关在一个有铁栅栏的单人房间里。在那儿度过了焦虑无眠的两天后,他被允许给美国大使馆打了电话。他们派人和翻译来帮安迪离开了。
  安迪要求他们把摄影机还给他。那些人又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安迪才拿回他的摄影机。
  “在仰光。不要一个人离开其他的外国人外出。”翻译警告他。安迪在使馆的吉普车上睡着了。直到离开缅甸,他仍然不知道是凶手是谁。而且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了。
  火车“晨星”上和他同行的官员是最后几位留在缅甸的美国使馆人员。实际上大使馆已经自去年开始从缅甸撤离。那时候他和其他西方记者都不认为缅甸的民主能持续下去。他在缅甸期间被允许一直住在空荡荡的使馆里。在这栋英国殖民时期的建筑里,所有的办公室的门都敞开着,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文件留下。有时候,安迪在某个办公桌上发现一支铅笔,一些空白的纸张。他用这些记录下他的部分观察。以及写信,因为他觉得更有纪念意义。
  “琼恩,我们几乎没什么可放进嘴巴里的。我本来不想说这个,我觉得不应该抱怨。。。我们不能去街上的餐厅。新鲜的水果和蔬菜是一个缅甸翻译从可靠的农民手里买来的,但是数量有限。我们平时就吃罐头。我想我瘦了不少,而且在这种天气下,幸运的是我不太苍白了。自来水简直是奢侈。我经常一周都不能洗个澡。床单很脏。即使在非洲的时候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我想这就是真正的事业和旅行的区别。现在我看起来有点像个缅甸男人。不论怎么说,我后天就要离开这里。”
  在闷热,颠簸的“晨星“火车上,安迪把纸铺在大腿上,咬着铅笔。
  “琼恩,我仍然希望你和我一起去越南。”
  这些信没有一封寄出去。
  在开始接受美国援助的越南,安迪和一些美国援助项目派去越南的工作人员同时得到了在河内大学学习越南语的机会。他们住在没有热水的宿舍里。
  安迪的新闻录像受到了更多的限制和监视,但是在河内他非常安全,而且他学会了隐蔽的藏起镜头拍摄。他知道怎么以一切轻松的借口,将一些他需要的画面拍下来。他的房间没有上锁的抽屉,所以他把所有的胶卷和录像带放在书架上。这样反而使得他不被怀疑。
  他甚至可以去美国援助机构的办事处往纽约打电话的机会。
  他打电话给琼恩。电话通了。但是安迪站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他不能太激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琼恩。”他说:“我很安全。我会回纽约过圣诞节。”
  “我很想念你。期待你回家,安德森。”
  他们的通话时间很短,而且声音有点不清楚。等到电话挂断后,安迪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在电话上,琼恩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17。
  十二月底,安迪回到纽约。
  “你害怕吗?在那儿?”当安迪从录像画面上出现,在爆炸声音的背景下对着镜头解释一墙之隔的街道上的军民冲突的时候,琼恩突然问了个问题。
  “我怕的要死。”安迪回答。“你看我那顶可笑的头盔。。。那几天,我甚至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戴着它。”
  “你应该。”琼恩说:“不过你带着它看起来不错。”
  琼恩看完了所有录像带。这一年,安迪到过了非常危险的地方,站在离炮火和愤怒的人群不到几英尺,有一天,一个他认识的大学生在他眼前被杀死了。他和泰国-缅甸边境上那些古怪而不可信的人们打过交道。。。在越南,他带着录像机出去的时候,不止一次被成群结队的人围住。他的房间里有监听器。。。他知道监听器在那儿,但是他不敢把它拆下来。在那些地方,他不安全。安迪回到纽约的第三天,在琼恩公寓的沙发上,他们聊了整晚。但是这一次,琼恩几乎没怎么开口。安迪不停指给他看那些录像,照片,解释,讲述他所亲身经历的。
  天开始亮的时候,琼恩给他们两个做了早餐。
  “谢谢。”安迪说:“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这个。我六月份去索马里。”
  “啊哈。我应该给你买一件防弹衣当作圣诞礼物,虽然现在已经是新年了。不过都一样。”琼恩说。
  他真的送了安迪一件“安全保卫系统”牌的防弹衣。虽然这在索马里的冲突现场没什么用处——它能抵挡一些子弹,可不能抵御更大威力的武器的危险。像是火箭筒,这是那里常见的。但是琼恩说:“你不会中弹。你不仅勇敢而且聪明。”安迪相信了他的话,就像相信琼恩是真的非常关心他,一直。
  “有时候,只是几秒钟的事,我觉得我太害怕了,我觉得我可能会死。。。那时候我就非常想回到这里来。”
  “你知道家永远在这儿,你随时可以回来。但是抓住新闻的机会不会等待。”琼恩一半是开玩笑的说:“你是个男子汉,甜心。我知道缅甸和越南只是你的第一步。你会去更危险,更靠近真正的前线的地方。而且你必须去。我没有经历,我不能给你好的建议。。。但是我想你会习惯的。然后你将一往无前。”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琼恩不会建议他去更安全的地方。他只会让安迪继续坚持,直到他所了解的安迪的目标最后实现。
  “你对我真是充满信心。”
  “你自己难道没有?”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
  “那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在琼恩的公寓的每个晚上,他们都没有到床上去,没有脱掉衣服。。。琼恩总是安迪做鸡胸肉三明治:生菜,鸡胸肉和一点点奶酪那种非常简单的三明治。就像是安迪还在耶鲁念书的时候,每一次在教堂街公寓醒来的早上,琼恩会给他做的那种一样。
  “我就喜欢简单的。”安迪说。
  吃三明治的时候,琼恩靠着他,坐在地毯上。“你应该健身。”他说:“你最好变得强壮点。现在你太瘦了。我知道都是那些罐头汤的错。”
  “你是对的。”
  安迪从越南回来后,以这种方式,他们突然像是朋友般相处了。“第一频道” 决定买下安迪制作的越南和缅甸的录像。他和琼恩一起庆祝这第一个胜利。琼恩的书稿仍然没有找到出版商。但是没关系——他的精力在别处。他刚刚离开“喜剧中心”频道的节目“注意力不集中剧场”,很快就在MTV电视台签下合约,接手主持的节目叫做“你来写,你来看”。
  在“注意力不集中剧场”,他和搭档的女主持派蒂-罗伯罗夫成了朋友。她是位黑头发的漂亮女人,非常温柔,不过有点胖,也许是因为她正怀着孕。有一次他们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家餐馆吃晚餐的时候,琼恩邀请了她。她对安迪非常友好,“琼恩,你有个非常甜蜜的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好派蒂,怀孕到底让你体重增加了多少?”琼恩替她拉开椅子,帮她坐下。
  “四十磅。”
  “四十磅?医生说过你的孩子多重吗?”
  “五磅。”
  “四十磅,五磅。派蒂,你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额头上会印着一行字‘请注意,包装重量大于包装内物品’。”
  派蒂笑了。
  安迪感觉不坏。他怀念琼恩这些小小的笑话。只要在纽约的时候他和琼恩常常在一起,他就没什么需要抱怨的。
  八月,“你来写,你来看”节目开始播出的时候,安迪动身前往索马里,和美军部队同行。等到几个月后,他再次带着三十多卷录影带,下巴的擦伤和腿上的疤痕回到纽约,“你来写,你来看”这节目已经被砍了。但是琼恩仍然在MTV电视台。他现在主持一档他自己的节目“琼恩-斯图尔特秀”。
  直到这个时候,安迪才意识到:琼恩正在出名。在电视上得到一个接一个的更好的机会,和在格林威治村的那些俱乐部里受到的欢迎是完全不同的。琼恩现在有一档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电视节目,比起贴在大街上那些印着表演者姓名的海报帮了他更多忙。大多数喜欢坐在电视机前把频道换来换去的观众中的一部分也许会记住他,甚至喜欢他。他不再只吸引那些少数会去俱乐部看深夜脱口秀的醉醺醺的人们。
  “大卫-莱特曼建议我当他的助理主持。”琼恩说。
  杂志采访也随之而来。纽约时报把他跟五十年代的传奇笑星里尼布鲁斯相比较,评价琼恩是“九十年代的热辣新人”。
  “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九十年代!我们现在都是九十年代的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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