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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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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儿……”
    “这件事就这样吧,不用再说了。我国繁荣昌盛,岂会怕他边陲小境?”
    梦言的态度坚决,谢又安也噤声,不再提这件事。
    但到底还是在两个人心底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缝隙,相处之间少了前几日的亲昵欢愉,谢又安似有意避开那些容易引起暧昧的举动。
    梦言也有察觉,想不通她在别扭什么,想问总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谢又安根本不跟她直面这个问题。
    梦言也心烦,干脆就放任,不管不顾了。
    每日都有人来报。使团走到哪里了,在哪个小镇子逛了街,他们的王子买了什么稀罕小玩意,如何表达了新奇和吃惊。
    梦言听着这些琐碎的事情,转头看到谢又安闷着脸,好像这些使者吃了她的粮食似的。
    梦言不乐意了:“谢又安,你这些日子,见天摆个脸子给谁看呢?”
    自然不敢说是给陛下看。但谢又安天天在梦言跟前晃悠,这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除了给陛下看,还能给谁?
    谢又安垂首,低声道:“并没有。”
    梦言:“那你是什么意思?”
    谢又安差一点就问出口了,话在嘴边绕了几次,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没把握,并不确定那些话问出去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谢又安突然发现,自己跟陛下在一起厮混,从床上到床下,看起来是亲密无间,几乎要成为一个人了。
    但事实上,自己在她心底占了几分?谢又安真得不敢去猜。
    她一贯妄自菲薄,在感情上尤为谦卑。
    连询问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僵持下去,邻国的使团到了,梦言才知道,他们不光来了王子,还带来个公主……
    当天新皇摆谱,只派了御前侍卫率一帮老臣为使团接风洗尘。谢又安陪着笑脸,言语谨慎克制。
    多说多错,尽量保持沉默,有那些能言善语朝臣开口就行。
    到晚上散了席,谢又安去找梦言汇报。
    梦言正在床下晒月亮,看见谢又安就凑了过去:“怎么样?”
    谈及公事,两人之间的气氛才正常起来。谢又安回道:“献礼已经由户部入国库,赏赐的明细列了出来,等明天给陛下你过目。”
    “人呢?之前没听说,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公主?”
    “说是年幼贪玩,路上为了方便行事,以婢女打扮出现。到了皇城不敢欺瞒陛下,才恢复公主行头,前来觐见。”
    “哼,不敢欺瞒?我看她们是没有不敢的事情。你盯着这个公主,说不定暗地里有什么动作。”
    “好。”
    “还有吗?”
    谢又安犹豫了一下,说道:“席间他们的王子说,想见见公主。”
    “见什么公主!公主岂是他说见就见的?不准!”
    这次梦言倒不是替乌雅闲开脱,实在是宫里没有什么公主能给他见了,总不能拉一个大丫鬟过去糊弄人吧?
    索性就不提联姻这件事,让他们自己琢磨吃闷亏算了。
    只是谢又安的表情又沉了几分。
    梦言这次忍不了了,把谢又安拖到床上,按在自己身边,手脚并用地攀着她。
    谢又安想推,又不敢违圣明,只好僵硬地侧躺着:“陛下明日一早还要接见使团,早日休息为好。”
    “呸,好个屁。你老实说,这么多天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谢又安的眼珠子转了几圈,避开梦言的目光,兀自敛目。
    梦言又往她身上贴了贴:“不说?”
    谢又安不说话。
    梦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不说的话,我可要……吃人了。”
    谢又安一把按住梦言的手腕,看着她,轻叹一口气。
    两个人贴得很近,肌肤相亲,这一声,不知道叹到人身上还是心里去了。
    梦言眨眨眼:“你叹什么气?”
    谢又安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声道:“睡吧。”
    梦言推着她的胸膛:“我说了,我要吃人。”
    “别闹,到最后也只是被吃,陛下这是何苦。”
    梦言腆着脸:“说不准这次,就是我的战场。”
    谢又安的手往下一伸,只摩擦记下,梦言口中就溢出呻|吟,整个人开始紧绷。
    欢愉过后。
    梦言看着床柱,感慨:“总要有个原因的。”
    “嗯?什么?”
    “我是说,每次结果都一样,我吃不着,肯定是要有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在想,一定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才让着你。”
    喜欢……
    这样的词,陌生,但极为美妙。
    谢又安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梦言翻个身,八爪鱼似的抱住谢又安,碎碎念:“两个人只要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
    “又安,你知道吗?我在鬼门关走了太多次了,唯有这次中毒,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我想,这个世界里,终于有了属于我的羁绊,有我牵挂的人存在,我不想死。我那时候就想,要是能活下来,我可是要珍惜每一天的,要活够本才行。”
    梦言循着谢又安的胸膛,敏锐地捉住谢又安的双唇,用力吮吸。
    梦言在喘息的间隙问:“谢又安,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开心?”

  ☆、第六十四章

会见使团是在朝堂之上,公事走一遍,然后就是今上宴请异国使团。
    传闲公主,就是要在这个宴会上露面。
    谢又安完全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态度。
    按照她对梦言的猜测,应该是铁了心不让闲公主搅进这中间,从头到尾不让她露脸是最好的。没想到自己只是问了一句,她就把闲公主给推了出来。
    为什么?
    难道是……她察觉了我的心情,所以,为了使我开心?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谢又安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并不纯良的念头。
    人都有占有欲。谢又安迫切地想将今上归为己有,也就强烈地希望今上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当她认为今上为了自己可以做出如此选择的时候,她真得是很开心的。
    自得,满足,骄纵。
    她觉得自己爱着这个人,爱到心甘情愿将自己变坏。
    所以诸如“要不要问一下闲公主的意愿”、“还是提前告知闲公主比较好”这类的建议,谢又安通通咽了回去。
    不说。
    谢又安私心里认为,好像不说出来,陛下就是我的,一样。
    使团的情况梦言提前都知晓了,敬元白提供的信息要比驿站传回来的可靠多。使臣、下人不说,来了一位王子,是骄纵傲慢的主。那个公主一路藏得很好,连敬元白都没有发现,是什么人很难讲,最值得注意。
    梦言在端坐龙椅之上,视线有些模糊,起先只看到下边粉白的一团,娇小玲珑。等下边的人抬起头,才看到这姑娘眉目俏皮,眼睛亮晶晶的,看过来的目光还带着无伤大雅的顽劣。
    也是个闹腾的主。
    果然这位公主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就开始四处乱搜寻,最后定在谢又安身上。
    “咦!?这是昨天的那位谢大人吗?”
    她看谢又安的目光,简直像是……点了把小火苗。
    谢又安有点尴尬,干咳一声。
    梦言也不太高兴,谢又安上了床是我的人,下了床还是我的人,你这样看着我的人,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我一国之君坐在这里,你没搭理我,先跟我的侍卫说话,置我的威信于何地?
    梦言的脸色很不好。
    使团里有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拽了拽公主的衣袖,低声道:“不可造次!”
    公主撇撇嘴,然后一转头,冲谢又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像颗水蜜桃,又水灵又美味。
    真想拿来榨汁喝啊……
    梦言端着架子,表情什么都没表露。
    花白胡子恭敬地行了礼,该说的话说过,介绍王子和公主。王子叫湛天逸,公主叫丛筠。梦言没明白他们取名的规律,一个爹生的娃,却不是一个姓。
    或者湛和丛都不是姓,他们没有姓氏。
    不过看着这两个人,就能想到他们老子有多俊。公主水灵也罢,湛天逸王子也带了份阴柔的美,往大殿上一站,一点不比丛筠差。
    哦对,想起来了,敬元白说过,他们那个国家,以柔美为盛,连男子也是弱柳扶风。
    难怪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是个小国。没有什么强壮的劳动力,人民没有攻击性,关起国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自得其乐。
    那么面对暴力扩张,他们也是没有太大还手之力的。
    他们依附强大的邻国,这倒是懒省事的方式。
    梦言百无聊赖地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就变得好过了。一早上在彼此夸张而客套的吹嘘之中度过。
    梦言以一国之君的身份邀请他们共赴宴会,才结束这场无聊的官腔。
    路上梦言才找到机会狠狠瞪视谢又安。
    谢又安一脑袋汗,叫了几声“陛下”都没得到什么回应。谢又安弱声叫:“言儿……”
    这是必杀,梦言对于从她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没有丝毫抵抗力。
    梦言还是使劲儿瞪她:“说,你是做什么好事儿,人家公主一来就盯上你了。”
    谢又安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不信!”
    “真的!言儿你要信我!”
    “那人家公主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是看我呢?”
    “或许是……”
    “谢!又!安!”
    两个人还没吵起来,看到前方的闲公主了。
    梦言有很久没有见她。自打那次罚她跪之后,梦言就一直不想见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以前她把闲公主当乌雅闲,一腔思乡之情都放在她身上。后来看到她身上的偏执和扭曲,梦言就没办法淡定了。
    这不是乌雅闲,我从她身上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再或者,是梦言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了其他期待。于是前世,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总之,梦言现在看到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更多的是别扭和难以适应。
    闲公主也看到龙辇了,淡淡地瞥一眼,收回目光。
    假装没看到。
    还是块儿又臭又硬的石头,罚多少次都不改。
    梦言戳谢又安:“给你次戴罪立功的表现机会。”
    谢又安欲哭无泪:“我没有罪啊……”
    梦言瞪圆了眼:“你再说!”
    “我真没有……”
    “有没有是我说了算!”
    谢又安败在皇权之下,被迫承认自己的“罪行”。
    梦言:“你去,把闲公主给我叫过来。”
    谢又安:“……”
    谢又安:“我能不去吗?”
    “你觉得呢?”
    “应该是可以的吧……”
    梦言点头:“那行,晚上你去伺候丛筠公主吧。”
    谢又安瞬间崩溃:“言儿!没有这般胡闹的啊!我去伺候她,你把我当什么了!”
    梦言撇撇嘴。
    谢又安傻脸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真拿我当个床伴而已?随便赐给别人也不心疼?
    那之前还说什么“喜欢”,还说什么“老了”,都是*逗我玩儿呢?
    梦言催她:“快去,把闲公主给我拉过来。”
    谢又安敛目,去了。
    现在的谢又安和以其有很大不同,说是上了龙床,底气足了也不为过。只是谢又安一贯平和心善,不会拿架子去为难旁人。
    这会儿让梦言一刺激,倒是生出些狭隘偏激的念头,赌气似的。
    谢又安去请了闲公主,闲公主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反应。谢又安想,自己不能落人口实,于是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闲公主还是只给一个侧脸,凉凉地开口:“陛下叫我去赴宴,我怕误了时辰。”
    谢又安真是想不明,闲公主天天摆着张脸子,看谁都欠了她八百两银子没有还,陛下为什么那么看重她?
    说句不好听的,我谢又安,哪儿比不上她了?
    谢又安闷声生气,说话也挂了几分闲公主的凉薄:“陛下还在此处,哪里会误时辰?”
    闲公主干脆不说话了,就那么站着,大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
    谢又安难得打心底冒出了邪火。
    不得不说,女人之间的忌妒心是很难压制的,不管是什么人呢。
    哪怕是像谢又安这样温和的人,一旦生出这种心情,也觉得心底是有冰凉的蛇游走,明知不光明,却还是控制不住。
    谢又安说:“那就只能‘请’公主前去了。”
    谢又安说是“请”,相当于将闲公主绑了过去。闲公主纤弱娇柔,谢又安要拿她,根本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很简单,令人惊讶的确实谢又安这份态度。
    毕竟谢统领以温和忍让著名,甚少见到她态度如此坚决。
    闲公主略有些惊讶,转头看一眼远处的今上,心下了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谢又安上了龙床这件事不是秘闻,陛下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宫内传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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