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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土默热红楼历史十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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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的封建正统知识分子,走的都是学而优则仕之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仕途经济,几乎就是封建知识分子的惟一出路。成功者固然可以飞黄腾达,不成功者如蒲松龄、孔乙己者,为数更是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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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本事(11)
《红楼梦》描写的主人公贾宝玉,其人生道路的选择,却与此截然相反:其一,他拒绝走仕途经济之路,把追求仕宦之人统统骂为“禄蠹”、“国贼”。其二,他反对程朱理学,说“除明明德外无书”,把“四书”以外的书统统烧掉了。其三,他不赞成传统的忠君爱国思想,说“文死谏、武死战”者是“浊气上涌”,“置君父于何地”?
  红学界一般认为,《红楼梦》主人公这些思想,代表着封建叛逆思想,说明作者是一个封建社会的叛逆者。这种理解未免有人为拔高之嫌。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在《红楼梦》创作的年代,是产生不出所谓封建叛逆思想的。把《红楼梦》表现的这些思想,放在乾隆年间的曹雪芹身上,确实是不可理解的,如果放到明末清初的一个封建正统知识分子身上,反而是十分自然的,一点也值不得大惊小怪的。
  在清初,多数封建正统知识分子,对入关的异族统治者,都采取不合作态度,当然,“一队夷齐下首阳”的情况也很多。不合作者对这些“下首阳”的追求仕途经济者,当然持蔑视态度。清初正统文人的文章中,斥骂“禄蠹”、“国贼”的文章触目皆是,就连两截为人的吴伟业、钱谦益的晚年作品中,也对自己追求仕途经济的行为悔恨不已,说自己“总比鸿毛还不如”。《红楼梦》表达的这种思想,不仅不是什么封建叛逆思想,反而是当时的封建正统思想。
  贾宝玉反对“文死谏、武死战”,更不是什么异端思想,而是清初封建正统知识分子对明朝灭亡原因的反思。明亡前,内有“流寇”造反,外有建州袭扰,朝廷焦头乱额。此时朝廷内部,东林党人普遍犯“文死谏”的毛病,崇祯皇帝,大概是中国历史上杀谏臣最多的残暴皇帝;带兵的武将,也只顾一死报君王,对战争的胜负却在所不惜,结果屡战履败,损兵折将,最终丢了三百年基业。清初三大家的文章中,对此多有分析,感慨之下,痛哭流涕,大骂文武误国。贾宝玉一个毛头孩子,懂得什么“文死谏、武死战”,不过是重复当时社会上的流行说法而已。
  至于宝玉烧掉四书以外的书,更不是什么特别反常的举动。清初,江南正统封建文人检讨明亡的教训,多数认为是“空谈误国”所致,而空谈之风的形成,主要原因在于明代“程朱理学”、“王陆心学”的泛滥。当时的知识分子,当然不是反对孔孟之道,不是反对四书五经,而是反对朝廷确立的统治思想“理学”和“心学”。《红楼梦》中宝玉的行为,只是表达了那个时代封建正统知识分子中流行的这些思想,根本谈不上“异端”,他毕竟没烧四书嘛。
  贾宝玉表现的这些思想,在清初的江南知识分子中司空见惯,但在乾隆朝却是决无可能的,换句话说,曹雪芹绝对不可能有《红楼梦》中的这些思想,他也决对写不出《红楼梦》中的这些思想。只有清初江南的封建正统文人,才有把这些思想见诸于纸面的可能。为什么这么绝对呢?一方面是明末清初确实流行这些思想,另一方面是当时文网尚宽,这些思想有公开面世的条件。乾隆朝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文网最严、文字狱最惨烈的时代,没有谁有这个胆量。
  《红楼梦》作者把自己比喻为女娲弃而不用的补天石,慨叹自己“无才补天”,说自己“一事无成,半生潦倒”,并交代创作此书时,正处于“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大概并不仅仅是在仕途功名上无所成就,似乎还经历过人生重大打击。书中屡次出现“经历了一场人生梦幻”,“跌过筋斗”等字句,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由此可以断定,《红楼梦》表达的是一个明末清初的封建正统知识分子的人生悲剧。
  4。一干知识女性的命运悲剧
  《红楼梦》创作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闺阁昭传”。作者交代:自己虽然“无能不肖”,但家庭中却“历历有人”,决不能让她们的事迹与自己“一并湮灭”,所以要把她们的事迹写出来,以“悦人之耳目”。
  《红楼梦》书中以林黛玉、薛宝钗为代表的“一干”知识女性,聪明、美丽、善良、有能力,比贾府中的诸多“须眉男子”都要强得多!她们不仅能够咏柳絮、歌海棠、颂桃花,还能“兴利除宿弊”、“小惠全大体”。虽然她们没有做到挽大厦于将倾,但她们为挽救这个将死的“百足之虫”尽了力,令这个家族中的所有“须眉男子”汗颜。
  《红楼梦》中,这些女子都是来自于“薄命司”中的“冤孽”,她们的下场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黛玉、宝钗、探春、迎春、惜春、湘云、妙玉等人,有的泪尽夭亡,有的误嫁中山狼,有的远嫁海外,有的长伴青灯古佛,有的青年早寡,都经历了一段悲惨的命运。对这些女子,作者赋予了极大的同情,用生花妙笔,充分展示了她们的可爱之处,也让读者为她们,洒下一掬哀怜同情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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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本事(12)
作者下最大工夫,描写的是“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的爱情故事。故事中的两个青年女子,都是主人公的表姐妹,与主人公都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最后都落得“水中月、镜中花”的结果。好多读者都认为宝黛爱情是悲剧,但宝玉同宝钗的婚姻何尝不是悲剧?好多《红楼梦》读者都用今天的一夫一妻观念去看《红楼梦》中爱情关系的排他性,这是不对的。在那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不必要求《红楼梦》主人公爱情专一。
  《红楼梦》开篇就交代,书中的“百年望族”,是一个“诗礼簪缨”之族,书中的“一干女子”,都是比“须眉浊物”宝玉强得多的才女。作者创作《红楼梦》的主要目的,是为“姐妹们”作传,让她们的事迹可以流传久远。由此推断,《红楼梦》作者必有一大帮亲姐妹和表姐妹,这些姐妹必须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才女,她们同作者还必须有青梅竹马的条件,最后她们的愿望都必然是“水中月镜中花”,统统落得“红颜薄命”的下场!
  《红楼梦》是一篇“秋天的故事”。用脂砚斋的话说:《红楼梦》“用中秋诗起,用中秋诗收,又用起诗社于秋日。所叹者三春也,却用三秋作关键”。书中借黛玉的诗说:“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原来作者写作“满纸荒唐言”,记载的就是“自怜”的“素怨”,慨叹的“谁解其中味”,就是书中展现的“诉秋心”。
  秋天怎么了?看见月缺花残,便潸然泪下,乃文人悲秋的通病。但《红楼梦》作者的悲秋,却不是文人一般的悲秋的症状。作者曾刻意交代说:“风晨月夕,阶柳庭花”,“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可见作者并不是一般的对景伤情、寻愁觅恨,并不是“为赋新诗强说愁”,而是有重大的隐情隐藏在秋天的故事里,隐藏在《红楼梦》这面“风月鉴”的反面。
  “三秋”背面隐藏的故事,根据《红楼梦》“作者自云”归纳起来:一是作者家族“闺阁中历历有人,”“当日所有之女子”“裙钗一二可齐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的故事;二是自己“锦衣纨绔”时辜负“天恩祖德”、对不起父母师兄,“以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成为“孽根祸胎”、家族罪人的故事;三是家族因自己的“无能”、“不肖”、“偏僻”、“乖张”,没有挽大厦于将倾,最终“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故事。
  作者创作《红楼梦》,据实记述以上三个故事,目的并非“怨世骂时”,而是“自悔”。这三个令作者悔恨终身的故事,发生的时间一定都是在“中秋”前后。所以,《红楼梦》记载的故事,应该是作者自己“三秋”的忏悔,作者家族“三秋”的挽歌!
  洪昇出身于一个江南“望族”家庭,始祖可以追溯到宋朝出使金国,威武不屈的洪皓。他是一个类似于苏武的英雄人物,受到朝廷的极高褒奖,被封为“魏国忠宣公”,赐国公府第于钱塘葛岭,府后还有一个美丽的大园子。园子何名不详,但考虑到“大观”是宋徽宗的年号,命名为“大观园”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洪家在杭州经历了漫长而辉煌的历史。洪皓的三个儿子洪遵、洪迈、洪适,号称“洪门三学士”。洪迈所著《容斋随笔》,至今仍是古典文学领域一颗璀璨的明珠。
  明朝是洪家第二个辉煌时代。洪昇的六世祖洪钟,以军功起家,官至刑部尚书、太子太保,可谓极品;五世祖洪澄、洪涛,也都官居显要;高祖洪椿、曾祖洪瞻祖,两代任都察院右都御史要职;祖父曾任江西地方官员;父洪起鲛,字武卫,清初也曾出仕。从明代算起,洪家可谓赫赫扬扬的百年“望族”,澄涛二公,似乎就是《红楼梦》中的荣宁二公贾源、贾演,从“澄涛二公”到洪起鲛,历经五代富贵,正符合“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士大夫家庭兴衰规律。
  明朝的覆亡,给“世受国恩”的洪家以灾难性的打击,洪与表妹黄蕙自小青梅竹马,洪的母亲是黄蕙的亲姑母。二人成年后亲上做亲,如愿结为夫妻,“阆苑仙芭”嫁给了“才貌仙郎”,正可谓“金玉良缘”。黄蕙字兰次,与洪昇同年同月同日生,二人结缡时,友人作《同生曲》祝贺。黄蕙的祖父黄几为当朝大学士,相当于宰相,位高权重;黄蕙少年时生活并不幸福,虽然受过良好教育,工诗善画,通晓音律,但因为自幼丧母,父亲在考取进士、做了几年“庶吉士”之后也英年早逝。可见,黄蕙的才情和幼年时“坎坷形状”,与《红楼梦》中宝玉的三个表姐妹都极为相似。
  

《红楼梦》历史本事(13)
洪昇兄弟三人,二弟洪昇昌,与洪昇同母所出;三弟名不详,字中令,为洪昇父婢妾所生。这与《红楼梦》中宝玉的兄弟行完全相同。洪家家庭长期不合,父亲性格古板暴躁,兄弟们常常受到严厉责罚。在洪的诗中,常常出现对“施檄者”即挑拨离间者的怨恨。这与《红楼梦》中贾政夫妻、赵姨娘、邢夫人等人,同贾琏夫妻、宝玉、贾环的复杂关系极为相似。
  康熙十年秋天,长期的家庭矛盾终于酿成了大祸——“天伦惨变”发生了!洪昇夫妻、洪昌夫妻被同时逐出了家庭,也可能是主动逃离了家庭。洪昇诗中,常常以“古孝子”自居,所谓“古孝子”,就是按照“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古训,在有性命之虑的时刻,逃离了父母身边。“天伦之变”产生的原因,在洪昇诗中屡用“避檄者”典故看,似是逃避家庭中挑拨离间;再从诗中用“伯奇《履霜操》”典故看,似是无罪见斥,满腹冤屈。逃离家庭后,洪昇夫妻的生活便立刻陷入困顿之中,“金玉良缘”落得个“云散高唐,水涸湘江”,黄蕙整日眼泪不干,为洪昇还着“三生石”上的“孽债”,“木石”般的平民生活,也只有美好的“前盟”可待追忆了。
  《红楼梦》中的宝玉最终有没有当和尚已不可知,但离家出走的结局是肯定的。贾琏夫妻最终也必然是被逐出家庭的下场,王熙凤“判词”“哭向金陵事更哀”就是明证,与洪昇兄弟结局相同。洪昇和二弟拖家带口,逃出家庭后,第一个落脚地就是武康县。武康隶属江宁府,正是所谓的“哭向金陵”。洪昇夫妻在武康生活不下去,又投奔京师,卖文为活,极为贫困潦倒,经常处在“八口命如丝”的境地。洪昇昌夫妻与哥哥分手后,辗转流浪,年纪轻轻地双双客死异乡,可谓“事更哀”了!洪昇是家庭长子,但《红楼梦》中贾琏、宝玉兄弟二人却都被描写成“二爷”,为什么这么写,联想到惨死的洪家“二爷”洪昌,就会恍然大悟了。洪昇同父兄弟三人,家中还剩下一个庶出的三弟中令,正似《红楼梦》中那个赵姨娘生养的“小燎猫子”贾环!
  第二首秋天的挽歌——“破家之难”:洪昇的父亲洪起鲛,清初曾经出仕,所任何职,已不可考。但从洪昇寄给三弟中令的诗中可以看出,中令经常随父亲在福建往来,似乎父亲任职地就在浙江的邻省福建,所任职务也似是“学政”、“粮道”之类的“主事”衔官职,与《红楼梦》中贾政仿佛。《红楼梦》中的那个隐隐约约的“平安州”,似乎同福建有意义关联,中国人的古训就认为“平安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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