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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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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爱你’就知道对彼此的感觉,这样真的很好。”然而一旦我们明白自己深受对方吸引,而且不必遵守老式的感情关系,每个周六夜晚都得见面——我们便陷入一个舒服的老式感情关系,每个周六夜晚都和对方见面,通常也会好好照顾对方;我们从没想过不必要的承诺。现在回想起来很明显,不论是辛迪或是我,都不了解承诺的本质为何。不过,我现在已经开始在学习了;只不过对象不是辛迪。
  去年夏天快结束的时候,辛迪与我分开的时间比往常要多,我认为这只是因为她换了一个新工作,不但工时长,工作又辛苦。没想到,我其实应该归咎于她爱上了她的医生。
  辛迪大概在春天的时候换成现在这位医生。我记得她曾经提过他人真的很好——而且很帅;我也记得大概在7月4号的时候,她开始会说类似“你知道吗,你真的不应该吃爆米花。你的肠道很容易会因此阻塞”。还有“你知道吗,到了2020年的时候,每个医生平均要花将近一百万的学费念医学院!人们认为医生自私又无情,可是他们为了行医却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难道你不生气吗”?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三部分(7)
通常我会说“喔,是吗?”或是“什么?”然后就不再多想了。但是当她说要甩了我跟那个医生在一起之后,我开始不停地想,尤其是这就发生在我邀请她一起去英国之后——我正打算带她去度假一周,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我就是没办法继续活在谎言中了。”辛迪告诉我。
  我当然同意她不应当继续活在谎言中,虽然我宁愿她能撑到我们去过得文的几个农场旅馆以后。她还要我同意,我们之间行不通,是件悲哀的事情。我勉强说出,我以为我们一直行得通。
  “不,”辛迪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能力给我我需要的感情。”
  “你说的那种感情,是当有人试着对你好,例如带你去英国,但你却可以把他甩了的那种感情?”
  “不是,我是说沉溺于爱情中。你是个观察家,”她告诉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参与人生。”
  这句话让我忽然住口。我一直以为我是很好的参与者。就算我认为的快乐时光是把《岸上风云》(On the Waterfront)看个六十二遍,然后打电话到运动专线(Sports Line)看看大都会队的比数如何,但是我的确与别人一起累积了生活经验。
  “喔,你的确参与了,”现在辛迪说:“但你有所保留。好像你在等待什么似的。”
  “等什么?”
  “我不知道。等更好的东西。不一样的东西。你没有的东西。你保留你真正的自我,直到你找到为止。”
  “这个就是我的真实自我,”我试图告诉她:“也许你比较喜欢波拉洛医生的真实自我,但这就是我。”
  “你不懂。”她说。这我不得不同意。我以为辛迪跟我在同样的波段里,以为我们给彼此的就是对方所需要的,以为我们之间有诚信;我以为,我们终于进展到男人与女人费尽心思尝试、但只有在养老院里才能达到的舒服阶段。显然我的以为错了。
  我没有逗留太久。原因之一是我非常难过,原因之二则是,我相当肯定波拉洛医生的真实自我很快就会过来,到时我可不想在场。
  和辛迪说再见不是件容易的事。怪的是,跟马洛说再见甚至更难。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家伙。辛迪的话,至少我还可以恨她一点点,虽然我知道这个恨不会持久,不过在当下能给我一点慰藉;可是我没有理由恨马洛。它除了让我笑和让我开心以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在我们倒数第二个的火岛周末假期里,我甚至成功地让它跟我还有诺顿散步了一小段路。它一路走到市场。现在我把它抱起来,抓抓它完整而直立的耳朵。“你想过来的时候就过来。”我告诉它。
  诺顿很惊讶我们这么快就要走了。一旦我把它背到那边,它就准备好要过夜了。当我把它放回它的袋子里,它喵了一声,有一点点不悦。辛迪没有摸它或是跟它说再见。事实上,她连看都不愿意看它。我想她是太过内疚了。或者她觉得诺顿的真实自我会问她说,她干吗为了一个不肯吃爆米花的人而把我们甩了。
  辛迪最后对我说的话是:“你不会难过太久的。你并不是真的爱我。你不知道爱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有点难挨。自己一个人在礼拜六晚上看《岸上风云》变得有点奇怪,诺顿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它完全没有离开过公寓一步,连到辛迪家都没有;二、如果它不能离开,它的朋友马洛怎么没来陪它?
  我的时间大多花在工作和自怨自艾上。一些小事情会让我感到安慰:我记得辛迪曾经告诉我,她觉得《岸上风云》的结局很蠢——马龙?白兰度不应该在片尾支持那些人回去工作;他有可能会受重伤(这些话是她在医生出现以前说的)。我记得她在做菜时喜欢哼《妙家庭》(The Brady Bunch)的主题曲。而且我还领悟到,现在我坐出租车去任何地方时,再也不会有人让我觉得我个人该为巴基斯坦的饥荒负责;事实上,在一天之内,我已经写了一份清单,列出种种她触怒我的地方,让我几乎忘记回去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三部分(8)
还好我的理智(以及我身边的人的理智)还在,让我能分心去准备我一周的加州行。我忙着安排会面,思考我该做或说什么……一直到出发前三天,我才想到必须安排诺顿。
  我想过打电话给辛迪,看她是否还愿意收留它。我相当肯定她会答应,但是觉得这样做不适合。我不喜欢让她知道我没有她不行。我还想象波拉洛医生(现在我一想到他的长相就忍不住想起“萨姆之子”③)在诺顿脆弱的身体上动奇怪的手术。所以不能找辛迪。我几乎打遍了所有熟人的电话——没有一个人可以照顾猫一个礼拜。他们不是自己也养猫,怕双方处不来,就是住在严格禁止养宠物的公寓,要不然就是对猫过敏,再者就是害怕在照顾过程中,要是诺顿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跟他们没完没了。等我打完电话簿上的每一个号码,我只剩两天时间想办法。
  我之所以要去加州,是因为我答应在圣地亚哥的作家会议上演讲。我要在那里待三天,剩下时间去洛杉矶,见一些人,开会,跟我的家人相处一些时间。不会太忙,太正式,太可怕——换句话说,带着一只非常有教养也很能适应环境的猫,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马上开始打电话。圣地亚哥没问题。那个会议帮所有的演讲者、以及未来的作家,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附近一间很大的汽车旅馆订房。旅馆说他们很乐意让一只猫住几晚。我忽然对悠闲的南加州生活方式有了全新的赏识。
  然而,洛杉矶比较麻烦。我通常入住的旅馆连考虑一下都不肯。不可能。我接下来打的五家旅馆也不肯接受诺顿作为客人。不过,运气还是来了。
  四季饭店在洛杉矶新开了一家旅馆。地点方便,价格合理,而且听说很棒。他们才开业一个礼拜。
  “它有多大?”他们想知道。
  “很小,”我说:“就猫来说算小的。”
  “超过四十磅吗?”
  “没有。我刚说它是一只猫,不是狮子。我想它大概重六磅。”
  “有爪子吗?”④
  “是的。”我说。之后才想到我应该撒个漫天大谎。
  “但是它从来没有抓过任何东西!”我马上补充:“而且如果它抓的话,我愿意赔偿任何损失。”说完最后一句话,我立刻祈祷若是真有上帝的话,希望它没有给四季饭店找来一个对粗麻布情有独钟的室内设计师。
  “我问问经理,请稍候。”
  我在电话这头等着,心力交瘁,想出各种说词准备待会儿说服经理,让猫住进他们的客房;我甚至愿意替他安排试镜。“跟你商量一下吧,”我想这么说:“我会另外帮诺顿订一间房,把它放在里面一个小时。然后你再安排它退房……”
  “先生?”
  “我还在。”我轻声地说。
  “我们很乐意让你的猫入住,”订房部的员工告诉我:“它叫什么名字?我好把它放进贵宾名单里。”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没有辛迪我也可以活下去。如果我打算娶电话那头那位好心的女士,我一定要生存下去。
  到了起飞那一天,我什么都没准备。我不知道该怎么带着猫来趟横越大陆的飞行,因此只好临机应变。我假定万一我做错了什么,某个头脑清楚的航空公司员工会纠正我。
  我跟我的经纪人艾丝特?纽博一起出发,她也要在作家会议上发表演讲。艾丝特刚好最怕两件事——坐飞机跟猫——因此当我过去接她,一看到诺顿时,她已经准备把所有的行程取消。不过她的第二号恐惧,在我们抵达机场之前已经荡然无存。艾丝特改变主意的速度就跟匈奴王阿提拉一样快,三十分钟之内,她已经认定诺顿是她见过最伟大的动物。她就是受不了诺顿在整趟路上、坐在我的膝盖上往窗外瞧的样子。。 最好的txt下载网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三部分(9)
“我希望它在飞机上也是这样。”我告诉她。
  “它跟你坐飞机时都在干吗?”她问道。
  我决定先不要点破。艾丝特是紧张型的人。
  到了机场以后,我把诺顿放在它的袋子里,背在肩上,拿我们的行李去托运。在售票柜台前,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张登机证,在我的行李箱上贴好标签、送上输送带,然后看了看诺顿的眼睛。她对它笑一笑,什么也没说,把我的机票还给我。
  接下来是安全检查。艾丝特顺利通过。当诺顿和我走过安全门时,我预期警报声会响起,引人侧目。但是没有。我猜那些东西对金属和爆裂物比对皮毛敏感。在整个过程中,只有当诺顿探头出来看看四周时,有一名女警卫拍拍它的头。
  我们来到登机门时,我开始认真怀疑,也许不会有人对我跟猫一起飞行这件事大惊小怪。也许这种事情比我想象得还要频繁。
  登机时,我把机票拿给空姐,诺顿舒服地躺在它的袋子底部。她只说了“座位8C”。完全没提到某只家伙。
  艾丝特和我坐定,诺顿从袋子里跳到我的膝盖上,选择它最喜欢的姿势——直直靠着我交叉的腿躺着、头枕在我的左脚上。我拿了一条毯子盖住它,心想起飞的时候会更容易把它抱好。
  我们看了一段教大家如何系好安全带的短片(我得说,我有一个理论,如果你是成人但没办法系好自己的安全带,你应该也没办法自己订好机位,还坐上飞机,也就是说你没机会坐在这里享受这个一流的电影体验),然后有一个空姐走过去,看大家是否都了解电影的内容并正确系好安全带。它直视我的膝盖——上面坐了一只猫——然后微笑,什么也没说,然后继续看别人的膝盖。还是没有人对诺顿说什么。
  大约两小时的时间,诺顿就这样坐着,像一位完美的绅士那样看着窗外,这是它长成成猫以来首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云。它没有动一下,甚至没发出一点声音。我开始放松。
  两小时又一分钟过去,终于有人对飞机上有猫这件事说了第一句话。说话的是空姐的头头,一个年约五十岁的女人,有着的优雅美貌和迷人的个性。
  “你有一只猫!”这正是她尖叫喊出来的话。
  我把书放下来看着她。诺顿也从窗前转过头,看看是谁制造这么多骚动。
  “把它拿出去!”她嘶声说道。
  我看一看艾丝特,又看看那个空姐。
  “你要我把它放在哪里?”我问。
  “我不管!”那个女人说,“把它拿走就对了!”
  “你何不打开门,”我说,“让我把它丢进克利夫兰上空?”
  我还没时间欣赏自己的冷静与智慧,事情就愈演愈烈。坐在我后面的男人站起来说:“喔,我的天啊!那里有一只猫!我对猫过敏!把它拿走!”然后开始疯狂地打喷嚏。
  “这只猫已经在这里两个小时了,”我说,试图在一片混乱中维持理性的声音:“你现在才打喷嚏打个什么劲?”
  很不幸的,那个人没办法回答我,因为他忙着打喷嚏、喘气、咳嗽、挣扎着要解开安全带,逃离可怕的猫空气。我想到可以建议空姐,播一段教人如何解开安全带的影片,但想想还是算了。
  “把那只猫放到座位底下!”那个女人怒气冲冲地对我说。
  “我想你不会希望我那么做的。”我告诉她。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
  “我听到了。但你先听我说!”
  “把它放到座位底下!”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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