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绽放的幸福-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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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她撩拨的再生快感,他抓过那只手放到一边,“今天不行,没那么大的精力。”
费丽丽有些不满意,但是却仍然体贴的问:“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乔建国瞟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艳梅住院了,昨晚折腾到很晚才回去,今天一大早又要早起煮饭送过去,你说我能有精力吗?”
“建国,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不是说好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提你家里的那个吗?存心惹我生气是不是?”
费丽丽不满的抗议,翻身骑跨在乔建国身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身下的男人,
“如果你胆敢说忘了,我可是会叫你记起来的,我说的到做得到。”
乔建国唯有苦笑,他可以号令一方,唯我独尊,却是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把他吃得死死的。以前是,后来是,现在依然是。可是他也没忘了今早上他把她叫回家来的目的,并不是做这个的。这些,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要求,以方便下面的谈话。
费丽丽和妻子不一样,她有什么想法要求她会大大方方的提出来,她会明明白白的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妻子却不然,她有什么事总爱矜持的憋在心里,叫他一个人在那里猜。一次两次的他还可以当做是一种考验,猜对了会觉得颇有成就感,可是时间长了,他就觉得累了。林间小路虽幽深恬静,可也只能偶尔赏之,多了久了,就失去了心中的那份美感。
他用手抚摩着垂在他身两侧细腻紧实富有弹性的大腿,长叹出声,带着感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是为什么住的院吗?”
费丽丽的身体明显一僵,腿绷得更紧,全身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了臀下那一弹丸之地。乔建国吃重,便起身把她抱到一边,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
“是,是为什么?”
几乎是哆嗦着,费丽丽艰难的问出了这一句,随即她就明白,她不该问的,她应该装作不在乎,那乔建国就无话可说。这一出声,就泄了她全部的底,可是乔建国既然这么说了,就代表着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装糊涂,是不可能的啦。
“自杀。割腕还有吞食了近百片的安眠药。幸亏昨晚我回去的早,发现的及时,否则今天躺在医院的就会是一具再也不会动的躯体。”
“我,我并没有叫她这样做。我的本意只是要告诉她,没有了感情的婚姻再怎么维持都不再具有意义,就像是破裂了的镜子难以再重圆。我只是叫她放开你,并没有逼迫她自杀。”
“你和她说这些跟叫她选择自杀有什么两样。放开我?丽丽,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要指望我们会离婚,她离不开我,我也不愿离开她。你也同意了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现在却跑去告诉她要她离开我,会不会晚了点?还是你已经有什么想法了?”
乔建国面上依然波澜不兴,可是费丽丽却感到了一股冷彻心扉的疼痛。她记得,当然记得。她不但记得这些,还记得她当时是很大方的说不在乎的,可是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是身不由己,她再也做不到那时的潇洒和豪放。
“这些年了,我不计较名份的跟着你,连你的私心都体谅。可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也会怨,眼看着你回到家里有老婆陪着,儿子孝顺着。可是我呢,自从霏霏知道了我们俩的事以后,就再也不愿理睬我。今年大学毕业,我提出叫她回来,给她安排一个好点的工作。可是你猜她跟我怎么说,回来干什么,看着你怎么给别人当情妇吗?”
费丽丽明眸里闪着泪光,她捂住脸,“我跟着你,我不后悔,没有名份就没有名份。别人再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可是我却受不了自己的女儿这么说我。就算我去找她是存了私心的,可是那也有错吗?我也只是为了给女儿一个交待啊!”
很久很久,乔建国都没有发出声音,空气里流动着一股沉重的压抑,仿佛马上就要爆炸一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的说:“如果你只是为了给你的女儿一个交待,那办法不止这一个,可你却选了最笨的一种。要不要我帮你再做一次选择?”
费丽丽一呆,立即惊惧的抬眼盯着乔建国,脸上血色全无,她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什么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
费丽丽马上扑了过去,疯狂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嘴唇急促的犹如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她苦苦哀求着:“不要推开我,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只要你留下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好不好?”
她的哭求她的疯狂叫乔建国也是身心一阵阵酸楚,他忘不了她带给他的火热的激情,也忘不了那些日日夜夜缠绵在枕边的情话,还有两个人在工作中默契的配合,相互的切磋。而这些,正是妻子永远无法给予他的。
他还想到了他们的以前。
他和费丽丽其实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一对情侣,当时感情是纯真没有杂念的。只可惜造化弄人,毕业分配的时候,他们虽然被分到了同一个石油管理局,可是却不在同一个二级单位,这倒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两个单位之间路途相差是最远的,坐车等于是直接从省北头到了省南头。他们两个都是那种事业心极强,心思又冷静的人,在权衡利弊之后,两个人坦然分手了,从此再无交集。
他也以为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可是当他后来提为了厂长后,一次在去局里开会时他俩竟然又碰到了一起,那时的费丽丽已经是她们那里的一位主管财会的副老总。
老同学加旧日恋人见了面,心里自然生出了许多感慨,他那时也心无旁骛,只是念着旧日的情分去关心她。也是那时他才知道,虽然费丽丽事业有成,年纪轻轻又是一介女流却已稳坐在副老总的位子上,可是她的婚姻生活却不甚如意,丈夫在几年前就因癌症去世,为她余下一个女儿。
他们交谈甚欢,从回忆大学时代到现在的工作事业生活,他惊奇的发现,他和费丽丽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在经历了社会的磨砺以后,竟然有了惊人的相似。这一点很令他振奋,妻子对他很体贴很温柔,他很满意妻子为他付出的一切,可是就人生观和世界观来讲,他却和妻子总找不到话说。
妻子家庭条件好,父母把她保护的也太好,这使她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却又孤芳自赏。她不太懂该如何和单位的同事交流,她不懂有很多东西其实是你必需要去争取才能获得,而她总以为她所拥有的是她理所当然该有的。她甚至对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屑一顾,她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身份去看待一切,觉得那些人都是可笑可悲可怜的。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拥有的这一切,也是他用这些方式为她获得的。
和费丽丽因为观念的相同,一下就拉近了他们俩的距离。他像是一个爱嚼舌根的女人似的,管不住自己嘴的向她倾诉了自己的烦恼,诉说着心中的烦闷。后来分手时,他们俩相互留下了对方的号码,相约以后如果有时间再聚到一起畅谈。
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竟会这么快。他回来也就一个星期,就接到了费丽丽打给他的电话,告诉他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要到他那里了。他当时的状态时又惊又喜,他还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迫切的期待着他和费丽丽相聚的那一时刻的到来。
费丽丽来了后,他把人安排在宾馆住下。把东西一放下,两个人就在客房里畅所欲言。费丽丽是因为刚好要到局里办事,想着他这里离得也不远,就顺便过来看看他。时间就这样在他们的交谈中悄悄地溜走了。
这次的短暂相聚为他和费丽丽以后的交往打开了方便之门,他后来也找借口去了几次费丽丽那里,每次两个人都见面时把酒言欢,分别时依依不舍。只是那时他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此,他们从未有过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簇的火焰,他们也明白那簇火焰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就像是年轻人那样,期待着他们每一个的下一次相聚,每次都在期待和痛苦中忍受着煎熬。他心中也开始有了比较,他总是不经意的就把妻子和费丽丽放在一起相互比较着,越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对费丽丽的思念越深。只是那时的他还算有良知,他还念得妻子对他的好,所以心里不管怎么想,他也从没有冒出那种有违社会道德的念头。
只是他再能把持自己,可是却经不起被人一再的撩拨,尤其是令他心猿意马的女人。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发现费丽丽已经不再像是从前一样,在他面前总是正襟危坐,矜持而有分寸。每次见面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得很时尚很年轻,也很,风骚,这令他心里就更加的瘙痒难耐。他那时还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想为了一时的贪恋而自毁前程,所以面对费丽丽的撩拨,心里再难耐,他还是忍下来了。
突破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还是这个敢作敢为的费丽丽,在她热情似火的激情中,他终于按耐不住,偷食了禁果。
那件事情是在他去找费丽丽时发生的。那次的住宿费丽丽没有像往常一样为他安排单位招待所,而是带他去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他当时的心里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没有说破。
当他们一进入事先安排好的客房里,他还没来得及把手中的行李放下,费丽丽就已经欺身上来,一把抱住了他。他虽然心里明了,可是依旧狠心的掰开她的手臂,口里说着,叫她冷静一定要冷静。说着他就想要开门出去。
他心里考虑的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可以先采取主动,否则他以后都将失去说话的权威性。
果然,费丽丽一点都没有叫他失望。她的动作竟然比他还要快,一下就把身子靠在了门板上,她堵住房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那里面燃烧的是要叫他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融化的热情。那股热情叫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心荡神迷。
就在他心驰神往之时,大胆泼辣的女人已经把她的衬衣纽扣一个一个的在他面前解开,露出了依然饱满挺拔的双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口干舌燥,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妻子的那对乳房也如眼前的女人这般的挺拔饱满,可是他却只觉得只有眼前这一对才令他沉醉着迷。
他身体的敏感处“轰”的一下,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下子焚烧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妻子的房事已经变成了每月不得不做的例事,丝毫找不到一点快感。
在那一刻,什么礼仪廉耻,什么前程仕途,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他欺身把女人直接压在了门板上,大手狠劲的把那诱人的挺拔握在掌心,使劲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探进那条及膝筒裙里面。
被他憋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发,他薅掉自己的束缚,将火热粗野的塞进了女人的身体。偷情的刺激兴奋充实着他,别样的姿势更加叫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快感。他如脱了缰的野马,如挣脱了牢笼的饿狼,拼命的驰骋着,狠劲的咆哮着。女人也在他身下兴奋地迎合着他,嘴里不时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娇呼。这就更加刺激了他的血脉,他开足马力猛进的往前冲,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挤压女人那一小处的地方。
在女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哭叫声中,他畅快淋漓的爆发了。
这种事情往往只要有过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和费丽丽的相聚已经开始变质,他们不再满足于面对面的像正人君子似的交谈。他们每次的约会交流,都是在床上完成的。只有焚身的激情过后,他们才可以气喘吁吁的相拥着躺在床上,诉说着各自的思念。
他事后也反省过自己,为什么每次对着费丽丽就会失控,而且每次的欲望来的都是如此的强烈,都会有一种叫他很想把自己榨干的感觉。他和妻子就从来没有过,就是年轻时也没有。他没有找到答案,只是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费丽丽,越来越盼望着和她约会的那几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和费丽丽的事情到底是被妻子知道了。在这之前,妻子曾问过他,但他那时的确和费丽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所以他敢坦荡的告诉妻子他没有背叛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和费丽丽之间已经不再纯洁,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妻子离婚。
当他把这些念头告诉费丽丽时,费丽丽曾笑着说,她和他在一起就没有图过什么,只是为了有个好的性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