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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静静绽放的幸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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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的第六感告诉她,张亚红口中说的事情一定与那晚的事件有关,也许就是她气急之下口不择言提到的那件“破事”。她也很想知道乔逸征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张亚红手里,她希望自己能够帮乔逸征一把,就算帮不上忙,那也要叫他知道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乔逸征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于是舒清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刚刚扣上电话,就见李自强从外面颠叭颠叭的进来,右手还拿着一沓子文件,“啪啪”的在左手掌心里拍的直响。   
    “小舒,麻烦你把这份有关领导班子调整的通知发到网上去,务必叫各个小队的职工看到啊!”   
    李自强说的很客气,这令舒清很不习惯。李自强和她们都是随便惯了的,即使有时候会端一端股长的架子,可是用这样的口气在舒清她们面前说话,还是屈指可数。   
    舒清赶紧接过文件看了看。是这次厂里关于某些处在领导岗位上的人员的一次调整,还有几位是在这次调整中提拔上来的,乔逸征的大名赫赫排在第一位。舒清便明白了,李自强的客气为何而来,恐怕以后她遇到的这样的客气是不会少的了。   
    “好的股长,我这就发网上去。”李自强爱怎么客气讨好,那是他的事情,舒清还是本着自己的本分,以前是怎样和李自强交谈的,现在依然如是。   
    “小舒,你真是掉进福窝里啦!乔大,不对,应该是乔厂长了。呵呵,这次高升了,你怎么也该庆祝庆祝吧?”李自强咧着大嘴,双手撑着桌子,笑眯眯的对舒清说。   
    面对着股长,舒清不好做出任何不利于团结的表情。可是坐在李自强身后的小高和老杨就不同了,小高冲着舒清挤挤眼睛撇撇嘴,做了个鬼脸。老杨则是听了李自强的话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望着李自强的背影看了看,复又低下头继续忙着自己的那一摊。   
    “唔,”舒清很真诚的点点头,说,“庆祝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等我回去后问问乔逸征的意思。他要是不介意我就请,他要是觉得和我没关系,那我可就不敢惹事了。他那臭脾气你应该也多少知道一些,调令才下来,如果大张旗鼓的庆祝,万一被人说闲话,你说他还不跟我急啊!”   
    李自强被噎了一下,讪讪的一笑,“对、对,是得注意影响!嘿嘿!”然后无趣的做了个楚氏动作,摸着鼻子回了座位。   
    中午下班时,舒清想起和张亚红的约,就想着给乔逸征打个电话说一声,她有事中午回不去,午饭叫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电话响了一阵子那边才接起来,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感,听得舒清心里一阵心疼。昨晚作业大队有口作业井井喷了,乔逸征正打算睡觉呢,一听作业现场出了事故,人又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就赶去了,然后就一直再未回来。现在看来他也是累坏了。   
    “喂,还没顾上休息吗?”舒清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关切的问。   
    “嗯,哪有时间。这次事情大发了,井场附近刚好是老百姓养的虾池,油井一喷,附带着把周围的虾池都给污染了,老百姓提出要一百万的赔偿。我现在正要去和人家交涉呢,中午肯定回不去了。午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坐在车里的乔逸征把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汽车座椅的后背里,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停的揉着眉心。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头部神经又涨又痛,四肢关节因为忙碌了一晚上,也是酸软无力。事情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休息基本已经成了奢望。   
    舒清也跟着着了急,一百万呢,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现在上面对各个单位的小金库控制的都很厉害,漫说作业大队只是一个三级单位,就是以采油厂来说,要短时间之内一下子拿出一百万,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次可真有的乔逸征忙了,而且又赶上提升的调令刚下来,多少人在看着这件事情的发展还不知道呢,只怕现在就已经有人在背地里幸灾乐祸开了。   
        
 第 20 章   
    第20章舒清心里再着急,这件事对她来说绝对的是有心无力,她现在只能顾一头,先把张亚红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这么一磨蹭,待来到银座下面的肯德基店时,就有些晚点了。当时听张亚红说把地点定在了肯德基,舒清心里不由的好笑又无奈,不知道是张亚红觉得她不够格,不配进一些高档点的环境优雅的咖啡屋或者茶室什么的,还是张亚红自己就喜欢在这种噪杂的地方谈事情。   
    推开紧掩着的肯德基的门,舒清一眼就看见已经到了的张亚红正挨着墙边坐着。去过肯德基的人都知道,座位的摆放是中间和落地窗旁的地方为固定式的铁腿木椅,只有在挨着墙边的位置安装了一溜的皮质连椅。张亚红现在就坐在蓝白相间的皮连椅里,对面是冷冰冰的木制座椅。她是想以这种方式来向她宣战吗?只不过是一把椅子而已,真的就能代表什么?舒清深不以为然。   
    神情落寞的张亚红微微抬头看了看舒清,待看到舒清嘴角那一抹微微的讥讽时,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背,那种长久以来追随着她的倨傲又出现在她脸上,矜持的冲舒清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下。   
    舒清谨记着今天来赴约的主要目的,懒得和她计较这些,不以为意的坐定。   
    在坐下的同时,舒清顺便拿眼风扫了一下张亚红。几天不见,她竟然变化这么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皮肤也显得昏暗晦涩,脸颊深深地陷了进去。唉,舒清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暂时先把对她的成见放到了一边。   
    “你很沉得住气。难道就一点不好奇我要跟你说什么?”张亚红直视着舒清,说。   
    舒清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不好奇就不会来了。可是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痛快的一上来就把事情全部告诉我,那么,我再着急又有什么用?”   
    张亚红默不作声,只是盯着舒清上下打量着,就仿佛是在研究一个不明物体,一个引发了她探索精神的不明体。   
    舒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呷了一口红梅激情,借此掩饰了一下尴尬的神态。   
    “给你看张照片。”张亚红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舒清眼前。   
    舒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谈事情的吗,这和照片还有关系?伸手接过照片,瞟了一眼,她便明白了几分。   
    照片上的是三个人的合影,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的是张亚红,从照片上穿着的服饰来看,这张照片已经有些年头了,没想到她还保存得这么完好。男的则是乔逸征,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站在阳光下,开怀的得意洋洋的大笑着。舒清还从来不知道,以前的乔逸征竟然还会有这么阳光的一面。在她记忆里,似乎除了坏笑、痞笑就再无其他。而站在乔逸征身旁的另一位女孩子,舒清在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有些愣神了,好熟悉的面容,还有好熟悉的微笑,可是舒清分明不认识她啊!女孩子穿了一条紫色的连衣裙,直直的披肩长发,恬静的微笑着依偎在乔逸征身旁。   
    “她叫萧紫涵。”张亚红仿佛看透了舒清一般,道出女孩儿的姓名。   
    萧紫涵?舒清快速的打开脑中的记事簿,神速的翻阅了一遍,确定没有见过这个名叫萧紫涵的女孩子。她把照片放到桌上,轻轻推到张亚红跟前,淡淡地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   
    张亚红用食指和拇指优雅的夹起照片,望着照片上的三个影像,说:“看到后面的东方明珠塔了吗?这是我和乔逸征在上海念大学时照的。照片里的这个女孩子叫萧紫涵,上海人,家里很有钱,父母据说在上海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名望。”   
    舒清又呷了一口饮料,双手干脆环住杯体,以此为双手找到一个寄托点,把身子往后靠了靠,问:“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这和我们今天谈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张亚红不理会舒清的质问,自顾自的说下去:“你是不是觉得她很面熟,好像是从哪见过?”说完,低头又从包里翻饬出一面小镜子,“你看看镜子里的你。”   
    舒清疑惑的拿过镜子,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副几乎和照片里的人一模一样的脸,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方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这张天天在镜中见面的脸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舒清用手揪住搭在腿上的裙角,声音里有了一丝不稳定:   
    “你到底要说什么,就痛痛快快的全说出来。”   
    “呵呵……”张亚红脸上闪过一丝报复得逞后的得意,她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这就着急了?现在,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其实,在我知道乔逸征和你在一起时,我就猜到了。这是他心底的一道伤疤,他永远都不敢再去碰触的疤痕。这么多年来,他没再提起,我还以为他已经忘了呢,心底的伤疤也已经抹平了。现在我才知道,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舒清咬着嘴唇,轻声问:“这个女孩子呢,她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里?”   
    “萧紫涵和我们是一所大学的,不过低一级。我和乔逸征上大二时,她刚好是大一。之前,乔逸征从来就没和任何女孩子交往过。不是没有人倒追他,而是他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人,久而久之,那些人觉得乔逸征眼界太高,心高气傲,慢慢地也就死了心了。”   
    说到这里,张亚红也有些心酸,停了下来,当年倒追他的人里面也有一个她啊,别人在不成功的情况下放弃了,而她,却偏偏吊死在一棵树上。总以为,能够等到水滴石穿的那一刻,却不知世事难预料,横里竟然杀进一个舒清。   
    “谁知道到了大二,有一次我和他去图书馆看书。那天天气不好,图书馆里的人不多,他要找一本参考资料,我也帮着他寻摸着。然后在一排书架那儿,我看到他忽然站着不动了,就顺着他眼光望过去,是一个穿着粉色衬衣,白色裙子的女孩子,安安静静的站在书架旁,专注的看着手里一本不知道书名的书。就这样,乔逸征轻而易举的被她征服了。从此,校园里只要有萧紫涵的地方就一定会看到乔逸征。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就在校园里散步,到处炫耀他们的恋情。他陪她去上选修课,去上晚自习,末了,再亲自把她送到女生楼下,直到看她进了楼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段时间,我很恨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着的人与别人约会,在自己面前亲亲热热,自己却还是舍不得离开,一次又一次的允许自己夹在他们中间,做一个讨人厌的电灯泡。”   
    张亚红再次打住了话头,神情有说不出的萧索,眼神空洞的望着某处,似乎那里有着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舒清没有吭声,一直以为乔逸征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她一直是念念不忘,情有独钟的,如今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震撼,她一时难以消化。但是现在她更急于知道下文,“既然他们,感情,感情,那么好,”   
    舒清心里很不是滋味,强压下心头翻滚着的不适,磕磕巴巴的说:“那么,为什么不在一起了?萧紫涵人呢?”   
    张亚红仍然没有回答舒清的提问,她似乎也不需要有人发问,她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游离的状态,神思完全回到了从前。   
    “他们这种状况一直保持了有一年多的时间,直到乔逸征上了大四。有一天傍晚,我心里烦闷,就想着去学校的小树林里坐坐。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气渐渐冷了,平时情侣们约会的小树林里一般是没有人的,我原也以为是这样。   
    可是我却分明听到了一个女同学的哭声,哭声很凄惨。断断续续的我听到她说,她怀孕了,问怎么办?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震惊。他们俩可还都大学没毕业啊!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孩子肯定是不能留下来的。当时我脑袋一热,就冲了出去,把乔逸征狠狠的大骂了一顿,那是我骂他他头一次不还口。我心里的那个恨,我整天干巴巴的当电灯泡干什么?不就是防着他们有进一步的动作吗。可是千防万防,最终还是叫他们……我一时恨极了,就搧了萧紫涵一巴掌,骂她是贱人,是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结果,接着我搧给萧紫涵的一巴掌,就被乔逸征还了回来。   
    萧紫涵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乔逸征陪她去做了人流。原本他们以为做完人流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没过两天,萧紫涵突然大出血,送去医院后才确诊为她其实是患了葡萄胎。因为耽误了治疗,为此,她陪上的是一辈子不能做母亲的代价。   
    萧紫涵的父母知道了后,恼怒是可想而知的,他们认为是乔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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