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绽放的幸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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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逸征也学着舒清的样子,打着赤脚,悠闲的走在后面,脸上挂着宠溺而满足的笑容,此刻他的眼里装满的全部是舒清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舒清蹦蹦跳跳的折头跑了回来,停在乔逸征面前,两只胳膊来回的左右摆动着,笑嘻嘻的说:“我们去划船,好不好?”
夜幕下的海面越发显得深邃而神秘,而在这样的海面上划着一只小小的月亮船,又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满天的星星眨着亮晶晶的眼,羡慕的俯视着笼罩在皎洁的月色下的一对人儿。那目光投射到海上,变幻成无数个绝细绝细的粼粼波光,好比是钻石发出的璀璨的光芒。
乔逸征在船头划着桨,舒清则坐在船尾,俯下身子轻轻撩拨着清凉的海水。偶一抬头,正对上乔逸征那一双目光炯炯的眼,不必说话,两人心中如明镜般的透亮。
只愿从此以后,两人牵手走向地老天荒。
这一晚,两人均默契的达到了许久以来没有过的高峰,舒清在乔逸征身下婉转呻吟,彻底的放纵着自己,白玉瓷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胭脂色。乔逸征更是血脉喷张,激情四射,一次次一遍遍的要着,直至将两人抛向惊涛骇浪之巅。爱在云雨中交融。
极致缠绵过后的代价,就是导致了第二天清晨的爽约。舒清还在沉沉的睡梦中不曾醒来,就被乔逸征毫不留情的推醒了。
“起床了,起床了。不是说好今早上一块去跑步的吗?快点起来!”乔逸征使劲摇晃着舒清,嚷嚷着。
“不要啦!人家要睡觉。”舒清眼睛都不睁开,摸索着摸到毛巾被,往上一拽,蒙住头继续睡。
都是纵欲惹的祸,舒清心里的那个悔,早知道就不那么疯狂了,现在也不会出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赖床。上下都是酸软无力,某个部位还带有隐隐的疼痛,这种状态下还要出去跑步,才不要呢!她才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且,她都不知道醒来后该如何面对乔逸征,想起昨晚他一口一个的叫自己“骚狐狸,狐狸精”,舒清就脸红心跳。真怕睁开眼后又被这家伙笑话。
乔逸征好笑的摇头,把脑袋捂得这么严实,大热的天就不怕捂出痱子。伸手把毛巾被往下拉了拉,露出毛茸茸的脑袋。从身后拥住舒清,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不怀好意的调侃:“我肩头的肉都差点被你咬掉了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罢开工了。怎么,真就那么‘爽歪歪’了?”
舒清臊的面红耳赤,翻过身来,一把推开乔逸征,睁开眼睛娇啧的瞪视着他。
“呦呦呦……”乔逸征嘟着嘴,啧啧有声,“还害羞了呢!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甲醇’呢?”
老夫老妻?!舒清一下瞪大了眼,一口口水未来得及咽下就生生的呛到了嗓子眼里。“咳咳咳……”
好半天,才止住了咳。这样一来,原本想要冲乔逸征发的火也被浇灭了,时候一过,有些话就再也不好说出口,床底之间的尴尬也跟着消散了。这正是乔逸征想要的结果,就知道这女人小心眼,害羞着呢!不这么做,估计今天一整天她都得跟自己别别扭扭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要睡就再睡一会儿,我出去跑步,回来后顺便买回早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捋顺了舒清的头发,放低了声音,柔声的问道。
看着那一脸和熙如春风般的笑容,舒清顿感心里头暖洋洋的,再也计较不起什么来。
“随便吧,什么都行。”想了想又说,“这里有卖里脊肉夹馍的吗?要有就买那个吧,没有就算了。”
本想着随便吃点就行的,可是转念一想,昨晚体力消耗太大,今早儿上还是吃点好的补充一下能量吧。里脊肉夹馍有蛋有肉又有菜的,营养丰富着呢!嗯,再来一袋牛奶就更好了。
乔逸征出去跑步去了,舒清则躺下继续沉睡,直到被一阵香味嗅醒。一睁眼就看到摆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圆圆的厚厚实实的馍,原来这里还真有这个东西。乔逸征竟然把东西摆在这里引诱她,也就是他能想出这种稀奇古怪的办法。舒清高兴的爬起来,拿起肉夹馍,穿上拖鞋冲出卧室。
美滋滋的吃过早餐,乔逸征问舒清:“今天想去哪里玩,要不要去爬崂山或者去五四广场逛逛?”舒清摇头说:“哪里也不想去。”
这里地理位置优越,小区不远处就是一片原生态树林,苍翠的隐珠山被环绕其中。因为离市区较远,人烟也比较稀少,环境污染自然也比市区少得多。而崂山,虽说千百年来已经成为一座道教名山,更有蒲松龄的“崂山道士”人尽皆知。可也正是因为它的久负盛名,游人络绎不绝,舒清觉得,如今的崂山也已由原来的灵气变成了俗气。反观隐珠山,正是因为它的名不见经传,反倒保持住了最原始,最纯真的感觉。相比之下,舒清更喜欢隐珠山。
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遮住了明亮而灼热的阳光,一片绿树成荫下,踏着幽幽曲径,鼻尖闻着花草树木的清香,耳边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这才是舒清想要的真正的游玩,没有拥挤的人群,没有小商小贩们的吆喝,有的只是真正来自大自然的声音。
舒清沿着林间小路,左右脚相互交替的蹦跶着,慢悠悠的向前,宛如童年时代玩过的蹦格子。这一趟来的真值!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生活久了,都忘了小时的无拘无束的生活了。来到这里,舒清觉得自己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纯真情怀,一切又都返璞归真。
蹦跶着,舒清忽然冒出了个念头,被好奇心驱使着,转身问乔逸征:“你说这里既然保持了原生态,那会不会有野兽出没?”
“当然。有公的还有母的。”乔逸征一本正经的回答。
呃~~~?“你怎么知道野兽是公的还是母的?”话一问出口,舒清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是在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野兽为了繁衍后代,生生不息,自然公母都是不能少的。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待看到乔逸征好整以暇的将手揣在裤兜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歪着头微皱眉,纳闷的看了又看,猛然间醒悟过来。
“乔逸征,你又耍我!”
纵身扑上去就要对乔逸征实行人身攻击,乔逸征哪里能让她得逞。一个闪身躲过,返身向前跑去。
“哈哈……”
林间响起乔逸征爽朗的笑声,直惊的树上歇息的鸟儿忽闪着翅膀,“扑棱扑棱”的四处逃散。
第 16 章
第16章人在快乐的时候就会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半个月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
在休假的这半个月里,舒清和乔逸征的感情得到进一步升华,可谓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每天清晨醒来,两人一块儿结伴沿着海边晨跑,偶尔会来个百米赛跑什么的,毫无悬念的,多数时候都是乔逸征赢得胜利。虽然有时舒清也能小胜一把,但那也是乔逸征为了逗她开心,故意让着她的。舒清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娱乐开心,她也就不曾往心上去。
晨练完,两个人再去度假村附近的小餐馆吃早餐,餐馆的面点花样繁多,小菜也是琳琅满目,他俩总能吃得尽兴而归。吃完早餐回到家,接着就是冲澡换衣服。然后或者去海上坐游艇欣赏风光,或者在海边踩蛤蜊,摸海蛎子,要不再就是手牵着手到后山的树林里散步。下午午觉起床后,两个人就哪儿都不去,只在离海边不远的一小片树林中拉上床网,一人一个,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沐浴在夏日的阳光下,尽情的享受着日光浴。
这个时侯,两人不再说些风花雪月的事,只是共同回忆起两人以前的那些看似很严重,实际以现在的角度来看,则是幼稚可笑的别扭的闹剧。每当其中一人提起某件事时,另一个一定会瞪着眼睛看似诧异的说:“哦?是吗?你还记得?”然后接着就是一起“哈哈哈……”的大笑声。
回忆完了两个人的高中生活,乔逸征也会跟舒清讲一讲他上大学时候的事情。这些事情是舒清从来不曾听说过,又特别想要了解的。对于乔逸征的大学生涯,舒清只知道当年乔建国早就目光长远的为儿子买了上海学籍,所以乔逸征是以双学籍的身份参加的高考,最终他考取的是上海赫赫有名的复旦大学。这一切得归功于他有个好老爹。
与大学失之交臂,舒清嘴上虽然不曾说过什么,可是这毕竟成为了她终生的遗憾,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随着乔逸征的叙述,复旦大学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清晰的浮现在舒清的脑海中。舒清幻想着自己走在大学的林阴道上,身旁陪伴着她的是心爱的恋人,两个人谈高端问题,谈国内要闻,谈国际时事,谈古论今,也谈娱乐八卦,体育赛事,校园趣闻,总之是什么都谈,而且言谈甚欢。
末了,舒清对乔逸征打趣说:“听说在大学里男女生谈恋爱的多了去了,你和张亚红从小一块长大,连大学上的都是同一所。张亚红对你的那点心思你也知道,那时天高皇帝远的,家里也管不上,你俩就没整出点事来?”
说是打趣,其实舒清还是存了点小心思的。高三时他们三个同班,那时舒清就听张亚红直言不讳的说她爱的人是乔逸征。后来乔逸征和张亚红一同去了复旦,舒清才知道,早几年前,乔建国就伙同张亚红的父亲一起为他们的儿女买了上海学籍。异地求学,两个人是发小,又是同乡,就算有过什么似乎也是说的过去。只是一想到乔逸征和张亚红花前月下的样子,舒清心里依然不舒服,这才借机套套口风,希望她心里都是多想了。
乔逸征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我从来就没把她当成女人。”
“嗤”,一个忍不住,舒清笑了出来,心里的阴霾立即被驱散。“你这话说给她听过没有?我估计要是她听见了,准和你没完。”
乔逸征也跟着“嘿嘿嘿……”笑了起来,“不告诉她是怕伤她自尊,可不是怕她和我算帐。”
平躺着久了有些累,舒清侧了侧身子,换了一下姿势,现在刚好能看到乔逸征的侧面。从一侧看过去,乔逸征的鼻梁很高,额头和颧骨也很突出,这就显得眼窝愈发深陷。眼神看不清,但是舒清却想到了深邃这个词,这个时候的乔逸征的神情就是可以用深邃来形容的。在舒清的印象中,好像还没有见过他有过这种表情。
他是在想到了什么吗?
感觉到舒清注视他的目光,乔逸征扭过头来,望着舒清。笑着说:“看什么呢,不认识啦?这么严肃。”
舒清也随即一笑,但是那笑她知道自己并没有笑到心里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去路。她将胳膊枕在头下,问乔逸征:“那在大学里,有没有你看上的女孩子?呃,我是说,可以交往的那种。”
“怎么,想要搞调查啊?怕自己所托非人?”
“切,我只是问问。都说上海的女孩子长得漂亮,穿着洋气,思想超前,你虽说不算是玉树临风,但也称得上是风流倜傥。难道就没有你看得上或者是看得上你的女孩子?”
乔逸征默不作声,彻底沉默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开口……
好冷!舒清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刚刚还明媚的阳光被一片乌云遮住了色彩,海面上尽是低飞的海鸟,好像是要下雨了。
舒清心里开始后悔,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这个认知叫她感到沮丧,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头,有什么东西似乎想要从她脑海里跳跃出来。
“要下雨了,我们回吧。”急忙跳下床网,舒清手忙脚乱的解着床网拴在树上的结扣。
在雨点落下来之前,两个人赶回了居住的公寓。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关于那天没有说完的话题,乔逸征始终没有回答,舒清也没有再去追问。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一早就要启程回家了,舒清把东西分类归整好。来时的旅行箱已经不够用,临时买的两个旅行大包也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里面全部都是买了拿回去送人的礼物,有同事的,有朋友的,当然还有给叔叔和婶婶以及舒朗买的礼物。
舒清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的食指轻点着下巴,眼睛在房里四处扫描着。睡觉前一定要再次好好检查一遍,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又或者以后会不会再来也不一定,东西落下了可是个麻烦的事。
乔逸征洗完澡出来,拿干发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舒清的样子不觉好笑。“东西都收拾完了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