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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今日之日多烦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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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从觉得这没营养的转述丝毫没能缓解刚才临门一脚的重创。路涛死死的盯了他一会,笑容又重新挂在脸上,可是何从还是觉得他眼底冷冰冰的,丝毫没有先前那股潺潺的温柔。 
  相安无事的吃完早饭,何从还琢磨要跟路涛去哪里转悠一番,结果路涛一猛子扎进电脑里,何从想着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口不择言再跟他生嫌隙,也许那一脚已经把两人脆弱的关系踹出纹理,还是诸事小心为秒。 
  何从劝戒自己忌口,结果一上午也没怎么搭上话,亏着何从还狗腿的给他送了水果和糕点。路涛笑盈盈的接过手,但绝口不提早上的事就显得特别假,生气的郁闷的别扭的或者不解的,统统被隐匿在笑容背后无法辨别,何从更笃定他是介意的。 
  于是,何从又开始坐卧不宁起来,以至于盯着电视上的塑身内衣广告目不转睛,把晃过来正在清理客厅的何妈唬个一惊。何从从愣神中回转过来刚好看见那团白花花的脂肪前赴后继的涌出来吓的心惊胆颤,拿着遥控器的手哆哆嗦嗦的切换频道。 
  何妈放下打扫工具,言之凿凿的说,“没事,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啦,跟妈面前不用害羞,喜欢啥类型的你跟妈直说,别不好意思呀!” 
  何从下意识的撇了眼自己的卧室,心说我可是喜欢一马平川的爷们儿,而且就在隔壁,老妈知道的话一定各种伤不起。何从认命的耷拉着脑袋,希望自己的缄默能换来片刻的宁静。 
  事与愿违,何妈站在旁边自怨自艾,没有打算放过他,“妈就把户口本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啥时候你也能来偷上一偷!” 
  何从见不得老太太搁这长嘘短叹,赶紧赔笑脸,“妈,可不能总琢磨我的闲事,我怕您再抑郁了,得空您多去趟街尾的棋牌室,跟那些大叔大妈切磋切磋。” 
  “那也得等你的事尘埃落定了妈才能彻底放心啊!下次你再休假,妈多给你寻摸个温柔可人的,等你回来见面呀!”何妈自顾自的勾勒蓝图,哪里知道何从已经无奈的扶额了。 
  “遵旨!”何从讨饶,“只要您不絮叨,凡事好商量!” 
  突然里屋稀里哗啦没个消停,何从赶紧逃脱老妈箝制奔赴过去。路涛阴着脸,破碎的玻璃杯凄惨的躺在地上,撒出来的水辐射面很广,仿佛试图阻隔殷勤的脚步,实际上何从确实无从落步,直到何妈托好地才过去。 
  “你还好吧?”何从小心翼翼的瞅着他,今天的路涛情绪低沉,千万别触了他的逆鳞。 
  路涛椅子一转接着打游戏,半晌才懒洋洋应了句,“凑合着吧……” 
  “哦,那我再去给你拿杯水。”何从觉得自己太欠啦,上赶着讨好还被爱搭不理,自己大小怎么也算个领导,路涛小别扭一闹不打紧,我就跟着各种掉价,跟下属搞对象什么的太不合算啦! 
  这种尴尬的处境一直持续到晚上,何爸做东请路涛吃饭,结果路涛故计重施,好酒一敬银行卡一刷,办事效果甩何从八条街,何爸特别受用直惋惜路涛跟自己丝毫不沾亲带故。不过何从也觉得觥踌交错间的路涛闪闪亮亮熠熠发光,颇有运筹帷幄君临天下的感觉,虽然路涛视线扫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丝怨念。 
  好吧好吧,大不了回去让你踹回来。 
  当然,知道事情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大概是想翻来覆去的吃了自己,何从洗完澡躺在床上立马升腾出上述的觉悟。即使认命了,何从听到何妈催促路涛早点休息时还是辗转反侧紧张到爆。 
  谁曾想路涛各种不上道,一回嘴一句‘马上就去’‘看完这段’,俨然一副痴迷剧情的样子,何从不露声色的竖着耳朵,听的那个气血不稳肝火旺盛,索性翻身睡觉,他爱咋咋地! 
  等何从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手触及到的地方一片冰凉,昨晚他果然没有进房间来,何从郁闷的打个冷颤,准备规整东西回队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归途的客车颠簸的行驶着。 
  路涛靠着椅背左右晃动睡得极其不踏实,何从坐在旁边扶着他的头倚在自己肩上,动作幅度有点大惊醒了路涛,他也并没顺势靠上来,而是拽了拽衣服坐正了身体。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露骨行为,实在是跟回家的时候大相径庭。老妈送行的时候还对路涛依依不舍嘱咐他再来玩,一次就莫名其妙的不愉快,恐怕下回的念头就此打住吧。沙发果然不具备正儿八经睡觉的功能,看着路涛疲惫的昏昏欲睡,到底是哪里出来差池,何从恨不能立马改正,可是又不想低声下气的问,两个人维持着诡异的气氛到了站。 
  何从等路涛挂了个电话才招手打了车回去,一只脚刚踏出去就看见简优含情脉脉望穿秋水的等在那儿。简优也第一时间的奔过来,抱着路涛的胳膊各种摇晃不撒手,俨然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路涛从众多手提袋中拎出一个递给简优,宠溺的注视着,“你要的灌肠肉。” 
  简优接过东西,满意的笑魇如花,扯着路涛往前走,“那种穷乡辟壤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也就肉肠还勉强能吃,下次我们去市里玩,就算拔山涉水的也有意义不是!” 
  路涛连连应和,简优不依不饶,“而且哥去玩不带着人家也就罢了,连招呼也不打,再有一次天涯海角我也得赘着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总行了吧……”路涛拗不过,赶紧信誓旦旦的告饶。 
  简优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撇了眼后方被冷落的何从,露出小狐狸狡黠的目光。被凉在一边的何从嘴角都快抽的麻木了,这货明目张胆的诋毁自己家不说,还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的活灵活现他俩的情深意重,难怪路涛上客车前在超市逗留半天,窝火很直接了当的形容了何从现在的心情。 
  用巴望着长在别人身上的劲头蹭来蹭去来来展现亲密实在幼稚的可以,何从鄙夷的加紧两步越过他俩,气鼓鼓的上楼回宿舍。 
  这样他就看不到简优趾高气杨的无声示威,更看不到路涛无奈的甚至有些落寞的受伤眼神。 
  上厕所前何从还在郁闷,自己的东西被路涛拎走,孤身去拿又会尴尬的不知说啥是好,所以连嘘嘘的也断断续续不痛快,结果回来的时候床铺上包装袋们码的特齐。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逮住,何从就更郁闷了。 
  苏立勇回宿舍的时候何从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堆花花绿绿的袋子,恐怕它们插翅飞了,“听说路涛休假跟你回家了,你们什么走的这么近了?” 
  “啊!哪里有很近?”何从从失神中回过味来,有些心虚。 
  “都聚到一个家里了,再近就只能睡一张床啦!”苏立勇不以为然。 
  何从听罢,在心里各种咆哮,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的说!想了想还是别提了,被服侍的自己爽的七荤八素,最后还把劳动者踹下床,万一苏队义愤填膺撩起水枪替天行道了咋办?!当务之急上愁的应该是路涛自尊受损,分分钟都有可能跟自己形同陌路啊亲! 
  就在何从谨慎的筛选措辞的时候,苏立勇已经拿出了知心姐姐的范儿,“在队里你俩是上下属,在外面你俩是大众和官二代,私底下做兄弟没人挡的住,不过毕竟不在一个层次,凡事还是慎重的好。我说的未必你乐意听,不过我也是句句肺腑,这个坏人我是当定了。” 
  这番话堵的何从哑口无言,一时间被路涛冷落的伤感被简优挑衅的悲愤被老苏分析的打压,何从只剩下垂头丧气万念惧灰。 
  苏立勇撂完话就出去了,亢长的沉默以后,何从猛然走下床,翻箱倒柜的搜罗现钱,手劲儿有些暴戾有些偏执,卷完所有现钱就急匆匆的走向路涛宿舍。 
  借着还路涛给自己买衣服的钱,两人撕扯一番,既能化解尴尬又能拉近距离,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而且还能掩盖自己主动示好的痕迹,可谓一箭三雕,事半功倍。何从沉淀了一下略微激动的心情,向敞着门的路涛宿舍里一张望,胸闷气短血脉喷张,真有顺手抓个路人甲帮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的念想! 
  简优这妖蛾子居然被路涛圈在怀里,两人坐在床上正眉来眼去同玩一部手机,何从唯一的想法就是拽着苏立勇擦亮眼,这才是好朋友,我一跑龙套的还傻蛋的把自己当回事。 
  何从只剩下落荒而逃,可是偏偏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太拖后腿了。 
  “何队,你有事?咋不进去?”方良刚找块僻静地儿跟媳妇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何从鬼祟的杵门口不进去。 
  何从回过神没回复就扭头跑下楼,方良和他的小朋友们都惊呆了! 
  晚来的风冷嗖嗖,吹得何从心里直打颤。明明堵气就憋的内伤,偏个跑的慌不择路就到楼下,立马上去就大跌气性,何从把手揣在迷彩裤兜里悔得肠子都清了。 
  权当作检查哨岗,何从踢踏着脚走向岗亭。黝黑黝黑的夜低低的压下来,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何从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不爽俩字挂在脸上。何从化悲愤为力量,拳头重重的落在铁质的门面激起惊人的声响。院墙后面杂草丛生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隐约间有人影闪动。 
  “谁在那里?!出来!”何从厉声道,不知对方是被唬住了还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反正效果甚微,何从不免下最后通碟,“我要过去了!” 
  “是我……”范东磊慌张的从阴影里闪出来,底气不足,“何队。” 
  何从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上次范东磊诋毁他的事早被翻过去了,后来两人没有啥实质接触,何从也就没借题发挥暗自整他的意思,不过现在确实是他擅离其职,适当的教育是一定的。 
  “你的哨岗?”何从觉得还是先打听清才好,万一误杀了关系又要搞僵。 
  范东磊见何从一挑眉摆明了明知故问,他有些凛然就义的走过来两步,身边的女伴边也神色慌张的跟出来,“嗯,六点到九点,朋友来找我,我看马上就结束了,堵在大门口说话多不方便,所以就……” 
  女同志发型凌乱衣领微敞,又从幽黑荒芜的暗地里冒出来,一看就知道不是单纯的谈话,何从碍于外人在场,讪讪的说,“下次注意,聊私事尽量别跟工作时间有冲突。在外面尤其注重影响,是我也就算了,让大队的领导看到就不好了,扣分罚款就避免不了了,可大可小的事啊!” 
  范东磊脸上有些挂不住,女伴还在旁边,实在太丢脸了,所幸何从没再唠叨下去,叮嘱他两句就转身往回走。范东磊眯起眼看着这个让自己颜面扫地的人远去的目光变的阴沉,直到女伴绕到跟前来才故作轻松的嬉笑起来。 
  苏立勇洗漱完回宿舍经过办公室,何从正从柜子里往外倒腾东西,不免好奇的问他,“半夜三更不准备就寝折腾啥呢?” 
  何从没头没脑的接了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奇的凑近来一看居然是中队成员档案,何从在简优这张卡了带不再翻页,苏立勇看他皱起秀气的眉毛仔细的审视这份简介,纳了闷,“他有什么好研究的,西边乡镇的,爸妈个体户,舅舅在民政局是个小科长,费了劲才让他顶替了才调到政府办公室的张博进来的,没多大意思。” 
  何从听他知道的娴熟,不免好奇的着重看他两眼,苏立勇则不以为然,“段连飞他丈人是劳动局的,李健他爸是房管局的,梁博辉他姨夫是国税局的,他姑父是公安局的,还有很多我也懒的说,这里面学问大了!整天还傻不愣噔的混呢,该钻研的地方可得用心啊!”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我这个假想情敌的基本状况,得了,现在又被上了一课,何从重新低下头胡乱翻页,企图用沉默结束他的说教,不经意瞥见苏立勇的简介,婚姻状况一栏明明写着已婚,可是刚才看他跟那个女人关系匪浅,不禁惊讶出声,“咦,他结婚了?” 
  苏立勇闻声探过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二十大几岁在县城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嘛,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了,反倒是你啊……” 
  不过一句异议,何从就感觉苏队瞬间被老妈附体,一顿苦口婆心后何从点头哈腰的一顿好应和才把日理万机的苏半仙哄进寝室,路涛后脚就闯进来。 
  何从看他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应该是跑了一路的样子,感叹他还是体力跟不上,就这样还想在两人恩爱的时候占上风,自己岂不是太不中用。可是上次亲热中断后的一连串不愉快的记忆,何从又抿紧嘴没先吭声。 
  “方良说你来找过我,我追下楼你一定又从那边的楼梯上来了,真不默契!”路涛有些撒娇的看着他,眼睛闪闪亮亮的,耀的何从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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