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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恋风恋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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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沛流离的失所(2)
“陈纱,又是你!”主任毫不掩饰地指着我的鼻子就是无可奈何的一句。
  对啊,又是我,屡屡犯错。屡教不改的陈纱,在今天,又犯错了。
  我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歪着头继续看着教导主任。
  “看你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哪像一个学生?!陈纱,今天我不把你整息下来,今天我还就不放过你了!”主任气急了的样子就像一个飙足了气的气球。
  我捂着嘴笑。
  “陈纱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啊?看看你的发型,什么发型啊?!又烫又染的,你想干什么啊?想到处吸引外面那些小混混?你当你是谁?坐台小姐啊?!”
  可笑。她把我当什么了?我抱起臂,唾弃地“呸”了一声,“我他妈的从来不做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是很龌龊的。老师,你竟然还说出来!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这样玩?”
  看着教导主任脸由青变成红的脸,我好像觉得,这种人是最傻的,骂别人的话,存有漏洞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反驳机会。
  “你!陈纱,你给我过来,你看看你什么打扮!你看看我们越大中学,有哪一个学生和你一样的?!”教导主任干脆大嚷着让整个操场都在回荡她的声音。
  妈的,今天运气真不好!
  我不屑地站在那里。教导主任仍是不罢休的,她亲自走过来,在我来不及躲开的时候,抓住了我的头发。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教导主任狠狠地扯住我的头发,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把以前都没有对付我的劲,一次性的,干干脆脆不留余地地全洒脱了出来。
  我用手狠狠地拍打她扯住我头发的手,发丝被她扯得硬生生的疼。我便开始用后脚踢踏。算这个老师运气好,换在周末,等我踏着高跟鞋的时候,那就是刺骨的疼。
  “诶,死丫头造反了不是?!”教导主任放开了手,躲开我一米的距离。
  一直听着教导主任吼了这么久,我终于忍耐不住地喊了一声:“你想怎么样啊!染头发关你——”
  “陈纱!”
  没等我继续说完,我看见林延从远处跑了过来。看见林延的到来,我就好像得到一份安定,说起来,和教导主任吵架,我根本没有把握会赢。
  “陈纱你又怎么了?”林延的第一句话总是质问的口气。
  我说,“我进学校,那个门卫就把我拦下来了。”
  “放屁,”那个门卫大爷又不知从那冒出来,对着我就是一句粗话,“你怎么不看看你的发型?哪里像个学生?”
  口气越来越像教导主任了。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况且,高中谁还管这个啊!越大是什么学校啊?垃圾学校诶,装什么严谨啊!不一样——”
  “陈纱!”林延再一次打断我。
  我看着林延生气的脸,我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林延,今天早上和木子闹矛盾了,但是,这个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我指着教导主任哀怨地对林延说。

颠沛流离的失所(3)
林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个表情充满了平静。有时候,我就是这样,摸不透林延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这样轻描淡写,就好像每天都没有任何烦扰似的,过得悠闲自得。
  “陈纱,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给你处分。”教导主任突然冷静下来,跑回办公室不知是干什么去。
  门卫大爷也走了,他走的时候还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和林延站在那里,我不自然地低下头,十指不经意地彼此弄和着。
  后来,等教导主任再来的时候,我发现,来了很多人。其中,我看见了校长,和我那位亲爱的班导顾泽。
  “陈纱,你在我们学校屡屡犯错,屡教不改。根据校规,记了三个大过的人,你应该送去工读学校了。”教导主任振振有辞的样子,在我看起来是多么愚蠢。
  “我不去。”我说。
  “由不得你。”教导主任瞪了我一眼。
  校长在一旁和顾泽小声讨论了起来。我看了看林延,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黄老师,先把陈纱的家长请来。”校长对教导主任说。
  “不许叫木子过来!”我大喊了一声。
  “陈纱,冷静点,我来处理。”林延把我拉到他的身后,我感觉就像有了一座山可以让我躲避,多了一种安定,一种安全感。
  当木子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我一定会让木子很失望,我又犯错了,木子一定又会很不开心。
  “是陈纱的家长吗?你好,我是校长,她是黄老师,他是陈纱的班主任顾老师。”校长在木子面前一一的介绍。
  木子笑着和每个老师打了招呼,然后安定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种眼神预示着什么,可是,我就蓦地有种委屈在心里,很悲很悲的委屈。
  “恩,陈纱同学一直以来违反我校校规多次,根据我校规定,违反校规而记大过三次的,要送到工读学校。”教导主任说得一言不留。
  木子一言不发,听完教导主任的说法,她变得沉思起来。木子这么快的情绪变化,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看着木子和林延,林延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言不发。就像是我与他无关的样子。木子则是整了整随身的背包,对着教导主任轻言细语地说:“那么,学校决定怎么处理陈纱呢,是送去工读?”
  工读。我听着猛地一颤。工读是一所地处偏僻的学校,专收那些无可救药的学生,一直任其上完高中三年。我自己好好审视了自己,恩,陈纱应该还不至于送去工读吧?我从来都没有犯过大错误。况且,这绝对不是借口。
  “当然,如果您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校方还是会商量让陈纱留下来。”
  呸。我偷偷在心里吐了一口。更好的办法无谓是指钱。我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站在越大门前的金属校牌前,心安理得地对越大招手再见。离开这里,会不会比在这,让木子和这些该死的,所谓为我好的校方,做无谓的挣扎好得多呢?
  “木子,我想退学。”我对木子说。
  木子和林延同时望向我,校长、主任和顾泽,似乎都是相当惊讶的表情。看,最起码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陈纱,你想好了?”木子说。
  “嗯。”我不假思索地说。就是有一种想快速离开这里的感觉在心中腾腾的升起。
  木子不在说话了。她略加的点头,我以为她同意了。心满意足地哼起了小调。林延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我大叫了一声。
  “干嘛啊!”
  林延用他最小的声音凑在我的耳边,他一鼻一息整齐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不停的更换,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整齐而有节律。
  “陈纱,不要告诉我这又是玩笑。小性子关键时候还不是不要使得好。”
  我瞪了林延一眼,我讨厌他把我当个孩子。无论我做什么,似乎在林延眼里都是孩子家三三两两幼稚的小把戏,就仿佛是童年的过家家一样稚嫩。
  以前我曾警告过他,我再也不是那天真的小孩子,我已经过了十六岁,我早已度过那荒谬可笑的童年时代。现在的陈纱,是一个惹人爱的美女呢。
  “好吧。”他退出了校长室,就那样的走掉。
  木子说:“校长,我想办理退学手续,可以吗?”
  校长愣了一会儿,呆滞的表情充分的填上了那两个“不会”的大字,然后将信将疑地说:“可以。”
  我终于顺畅地呼吸到一片新鲜的空气,那是我进入高中以来最充实的享受。没有比离开越大更开心的事了。
  等木子办理完了退学手续,我跑上去跟着木子走。又觉得少了些什么,我挽起了木子的手。
  “你这个丫头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点。”木子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笑嘻嘻地没有说话。
  “以后不要这么胡闹了。”木子说。
  其实,我一直想说。
  木子,我没有胡闹。两年前我就明白了很多事,一些同龄孩子无法理解的事。
  或许,我真的早已不像一个孩子。
  这点,我是明白的。
  呆在家里后,我就这样闲着闲着。脑袋里,突然蹦出两个关键性的字眼:陶样。
  我打电话问林延要陶样的电话号码,却得来一个霹雳般的消息。林延并不认得陶样,所谓的陶样,只是偶尔一次闯入的外来入侵者。
  原来,我就是这样让陶样消失在我的未来里。
  仅仅一天的甜蜜。
  就是这样,无影无踪,销声匿迹。就是这样心甘情愿的偶尔一次。得不到未来的傻傻的恣意盎然。
  哦,十六岁,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但是,如果不是十七岁,我发誓,自己一定就会如此的沉下去,颓废不振,受挫不起的一辈子。
  所以,我的十七岁,迎来了我的所有,这就是我的命。
   。。

彼此的双生仅限于流年之间(1)
如果说十七岁,是赐予我的双生,让我懂得如何重新做自己,那么,好吧,就当我的过去活的一塌糊涂,是不堪回首的幼稚,现在,我仍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我可以改变,改变一个样子,一个让所有的人耳目一新的样子,只要一切就这样,安好。
  我到了一所新的学校,位于汉江对面的技校,木子说,我的无可救药似的只有那所学校肯收留我。
  我真讨厌学校这个词。整整一年,我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年。
  而且,特想一只被丢来丢去可怜的流浪狗,对不对?
  “吃饭了。”木子说。
  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跳上饭桌拿起筷子就吃,没有形象地吃。
  木子在我对面坐下,她说:“陈纱,你吃饭有个形象好么?”
  我说:“改不过来了。”
  接着,木子没有再说什么,吃着自己的饭。这是难得的沉默,清新的早晨在以前往往是得不到长存的。
  “从这个星期开始,你给我好好的待着,不准给我惹事,好不容易找个学校上了,你要是再给我退学,你怎么对得起我?”木子的抱怨打破了沉寂。
  这真是特讨厌的。
  “你听到没有。陈纱,你在家里给我坐了一年了,时间可是不等你的,你要是真的能行,就从现在做起,不要老想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让人操心。”木子没完没了的抱怨起来。
  “好好好!”我不停地点头。
  我发现,这估计又是一场吵架的导火线。
  但是木子并不打算吵起来,她起身回房,拿了一包的东西给我。
  “你给我在那里住校,就安分一点。喏,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钱,在最里面的小袋子里。”木子把那个袋子放在我面前,我打开一看,真的在最里面的小袋子,放着一叠十元的票子。
  其实,我是不喜欢住校的。但是,没有了木子的日日夜夜的叮嘱,或许怎样都可以比现在轻松一点。
  我好好地答应了木子,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闹,认认真真完成余下的两年。与其说是完成余下的两年,不如当作是可以换了两年以后的轻松。
  我和木子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往回走。木子看了后,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等着技校的校车离她越来越远。
  直到看不见木子了,我躺在了狭小的位置上补了一会儿睡眠。
  我将要如此,度过我十七岁换来的新生。任以前的岁月覆水难收,孤孤单单的陈纱还是继续地活着,我曾经轻轻松松地对木子保证过,然后,誓言在时间的考验下越来越脆,白雾似的许多,虚假的记忆。陶样,那个人,是不是我虚幻出来的呢?我至今都不敢肯否定。虽然时隔只有三天,可是, 陶样,用最俗的情话来说,他是我一生的奇迹。就是这样的而已。
  我偶尔在晌午的睡前,怀念起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许不完美,但是与众不同,或许不够惹人喜爱,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然后,这样想着,抿下一口奶茶,思绪横飞的时候,我可以这样的怀念,一个看似属于我爱的人。

彼此的双生仅限于流年之间(2)
这些岁月的萧条,勾勒出许许多多的轮廓,清晰的也好,不完整的也罢。就是有填充不了,且不明显的淡白,也是那些年少轻狂的呼吸里,最有力的声音。
  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校车在技校门前停下。
  噢,未来的两年,即将开始了。
  我漫无是事地提起大包,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行走。行尸走肉的感觉大致就是我如此的体验。
  “陈纱。”
  仿佛是穿过几个世纪的声音。陌生的熟悉感,犹如盖上一层暖棉被,一种袭身而来的温暖,却让我顿时有种浸湿的感觉,湿漉漉的,比被水淋过还糟,尽管所有的幸福又在这一瞬间到来,可是,我感到不如意。
  “陶样。”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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