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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青春如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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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光洁的肚脐上划了一个圈,罪过,真是罪过啊,你现在就让我想犯罪。

  她熬不住痒痒,笑着缩成一团,跌进我怀里,我要报警了哦!

  我开始吻她耳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两分钟她就招架不住,你报警吧,我早已经被你关在你的牢房里了!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色鬼,关灯!

  不!我把火热的唇印上她半露的胸口。

  她低声惊叫了一下,向后挺直了身子,像一张弓拉满的弯弓,伸出两根纤纤秀指,刚好触及墙上开关。嗒的一声轻响,黑暗像幕布一样盖住了我们。

  黑暗有的时候会让人恐惧,但有的时候会给人勇气。

  黑暗中的秋桐,跟平素判若两人,她完全释放自己,把感情溶在每一个动作里面,把心思化在每一声呼吸里面。快乐像一首歌,时而是舒缓平滑的曲段,时而是高亢激昂的旋律,即使是最低的音符,也能撩拨到生命的最深层。

  我说,我只想沉醉其中不能醒来。

  她咯地一笑,死了就醒不过来了。

  我说,我宁愿躺在你怀里死去。

  她说,胡说。

  黑暗中嗒地一声轻响,灯光重新亮起,她从浴室里款款走出来,印满HELLO KETTY的浅花睡衣已掩住她玲珑的身体,但依然让人心动。

  手机,她向我伸出一只手,要看看刚才的表现,还有你的摄影技术。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递过去,屏幕上看不出来效果,你下载到计算机里看吧。

  她拖我,起来跟我一起看看。

  我懒懒地赖在床上不起来,我刚跑了五公里呢。

  我们曾经一起上网时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一次激情的疲劳度约等于长跑五公里。她当时的反应是,有那么累吗?我当时的回答是,我愿意一次跑十公里。

  可是我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九月即将结束,“胡斐那一刀砍是不砍”的问题已经让我心力交瘁,体力好像也会随着心力一起疲惫。

  秋桐看穿我的憔悴,爱怜地摸摸我的脸,好吧,你先睡吧,我一个人看。

  我沉沉地闭上眼皮。

  迷糊中,有汽车的声音在街道的那一头隐隐散去,秋桐隐约在娇柔地哼着小曲,鼠标的点击声清脆如可比克,计算机散热的声音在夜里被放大像陈年哮喘,在我耳边一直低沉不绝……

  手机里的闹铃准时叫醒我,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缕阳光从窗帘的间隙里射进来,几颗微尘在光影里冉冉飞舞,每个早晨都是这样让人恋恋不舍地起床。

  桐儿,起床!

  我叫了一声,伸了个懒腰,顺手去摸她头,却摸了个空,她的被窝空空如也。

  这个小懒猫,今天竟然比我起得早。我嘀咕了一下,趿上拖鞋下床洗漱,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一眼看进去,并没有秋桐的影子,不由“噫”了一声,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站在洗手间门口,回头打量屋子。

  计算机还开着,但屏幕已进入屏保模式;手机还在桌子上,数据线还连着计算机;但她睡觉的那一半床单平平整整,不像昨晚曾人有睡过;她常穿的那双鞋子不在,昨晚穿的拖鞋有点凌乱地摆在门旁。

  我心里咯登了一声,下意识地点了一下计算机的触摸板,屏幕被激活,显示画面让我有当头被淋了一桶冰水的感觉。 。。

第二十七章 离别痛(一)
157

  屏幕上,田丽正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尖挺的胸,纤细的腰,结实的腿;莹白无瑕的肌肤……

  这无疑会让每个男人不由自主的膨胀。

  但我却如堕冰窟,深吸了一口气,仍然无法让手不再发抖,我按下page down键,下一页还是田丽,再下一页还是田丽,然后是张弛对着镜飞吻,风情万种……

  秋桐一定是看到这些图片,离开了,愤怒地离开了,伤心地离开了,绝情地离开了!

  我拔下手机就冲出门,下楼,推车,拼命地踩,一边打她小灵通,小灵通一直响着,但一直没有人接听。一路上,我超过了所有的自行车,还超过了三辆电动车,闯了路上唯一的一个红灯,一辆40尺大货柜鸣着尖锐的喇叭擦着我后轮呼啸而过。如果这一段路上有三十个红灯,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一一闯过,即使最后被扣车,我仍会一路奔跑着闯完这三十个红灯。

  她昨夜一定是回工厂宿舍。

  我轻车熟路地混进了X达的大门,蹲在烟雨楼下守株待兔。

  直到上班的人人去楼空,不再有一个人从楼上下来,我也没有看到秋桐的影子。

  我打她办公室的分机,一个男声说她还没有来。隔了几分钟我再打过去,一个女声说她好像请假了。我想找个人到她宿舍看一下,老天好像存心要跟我作对似的,空荡荡的生活区一个人也没有,形如一座空厂。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迫不及待地接通对着电话大叫起来,桐儿,桐儿,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小宛的声音,什么桐儿啊?苏阳,你在哪里?怎么还不来上班?

  我萎顿在地,你帮我请一天假!

  我决意守株待兔,夜班马上下班,一定有夜班的女生住在这栋楼上。

  第一次觉得一分钟原来那么长,可以让我不安地转二十多转,可以让我下意识地数到120,可以让我无意间踱四五十下脚。

  第一次发现原来产生一泡尿的时间只需要十分钟,甚至几分钟,在等到第一个上楼的夜班女生时,我一共上了三次洗手间,但每次都只有几滴。

  那个女生两秒钟就从秋桐的宿舍里出来,对着楼下的我大声说,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相信屋子里没有人,因为两秒钟的时间秋桐无法串通那个女生作弊。

  她会去哪里?

  我除了问表哥秋桐昨晚有没有去找表嫂,竟然拿着电话不知道再打给谁询问。

  第一次觉得我对秋桐了解得那么少,她的朋友,她的同事,她的知心伙伴,她高兴时喜欢干什么,她郁闷时又怎样排遗……我统统不知道,我只认为她会和我形影不离。而我的一切,甚至包括贱客山鸡这些曾经的同舍舍友,她都了如指掌。

  这是不是也间接地衡量出谁对谁更在乎?

  可是我真的很在乎秋桐,如果人生必须遭受一些不可避免的灾难,我宁愿所有灾难都加在我一个人身上,而她永远快快乐乐。

  我已经不能再呆在烟雨楼下等待,因为巡逻的保安正在向我走来,被他们盯上,估计盘问几句话就会露馅。

  我急忙推着车子快步出门,但出大门的时候还是露了馅,保安问我是不是上夜班的,我吱唔着说是,他让我刷一下卡,我哪里有什么卡,推说卡已遗失正在补办,他就让我报一下工号姓名查考勤系统,我心里暗叫糟糕,胡乱报了一个工号姓名,乘他在计算机上输入的时候骑上车溜之大吉。

  X达的门估计永远向我关上了。

第二十七章 离别痛(二)
158

  穿行在运东大道的车流里,我茫然无方向,顺着车流毫无意识的前进。我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地点,然后一个又一个地否定。

  我踩着自行车爬上江兴大桥,虽然天上乌云翻滚,虽然带着浓浓雨意的湿风一阵紧似一阵,但我依然汗流浃背,衣衫湿透。

  泰坦尼克就在桥下的小岛上,柳荫如烟,完全将它掩在深绿里。

  我把车锁在桥栏杆上,沿着扶梯走下去。江南的秋天,依然一片葱绿,树叶不落,青草不黄,只是草间叶密处的虫唱鸟鸣少了许多。

  过往的船只激起的浪花拍打在护堤上,水花四溅。

  我坐在草地上,草尖钻过裤子扎在皮肤上,像虫咬。一遍又一遍地拨秋桐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连上线,但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直到音乐响完,无人接听。

  我开始向她的电话里发信息。

  我在泰坦尼克,我不知道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

  但你在我心上,你一直都在我心上,从来没有消失过,像与生俱来一样。

  我知道那些照片深深地伤害了你。

  可是,那些照片,真的,不是你想象的。

  我把两组照片的来龙去脉一个字一个字地用手机信息的形式向秋桐发过去,像写私密的日记一样,连我细如发丝的感受,都毫不保留。

  这一趟信息发送,一直延续了两个多小时, 足足有三千多字,超过我任何一篇文章的长度。我发完最后一封短信的时候,手机嘀地一声,提示电量不足。上天还是待我不薄的,它毕竟没有让我还没发完短信的时候就提示我电量不足。

  云层越堆越厚,风声越来越急,柳条飘来荡去,不时抽在我的脸上。如果那是秋桐泄愤的巴掌,我宁愿挨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换得她的谅解,可是,那不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东西都可以换,但有些东西永远没有换的机会。

  酝酿了一个下午的大雨终天镈天盖地地下起来。

  从我坐的地方到江兴大桥的桥洞,按每秒7米的速度奔跑,只需要15秒就可以抵达,而每秒7米的100米速度,估计中学生百分之都可以测过。

  但我到达桥洞下的时候,我像跳进运河里才爬起来一样,全身没一点是干的。

  虽然是江南,但毕竟已过中秋,雨水是冰人的,风一吹,那股寒气就直接透到心坎里去。

  桥洞下可以遮雨,但我若这样湿淋淋地等到雨停,估计*成会得肺炎,还不如冒雨到桥上去拦辆的士回去。

  大雨不但把所有的人都赶得无影无踪,连出租车都全他妈的像不约而同一起开进了运河一样,江兴大桥上只有扯天扯地的雨幕,和溅起的一片蒙蒙水雾,只有偶尔一辆货柜车飞驰而过,扬起大片的积水。

  我到家的时候,用刘小倩的话来讲,是从门外的雨水里捞起来的,我已经上下牙不停地打架,扔下自行车就上楼。

  刘小倩跟上来,哎,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小桐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我立即转身,她回来过?

  刘小倩点点头,三点多钟的时候。

  我无力地跌坐在楼梯上,三点多钟,正是我在泰坦尼克给她发长篇连载信息的时候,我自投罗网地交待了我不在家,她大摇大摆地搬走了她的东西,大摇大摆地搬出了我的生活,搬出了我的生命。

  刘小倩拉住我,你快回去换身衣服,不然会生病的。

第二十七章 离别痛(三)
159

  我已经生病,而且病得不轻,我只能坚持着脱下湿衣服,就跌倒在床上。

  窗外风雨交加,一声声都在耳边,一点点都打在身上,寒气一丝丝直侵到心上。

  环顾四周,少了秋桐的东西,屋子里仿佛徒清四壁,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风铃挂在窗前,正在乱响,几滴溅进来的雨水挂在玻璃管上,像难过的泪。

  笔记本还在桌上。

  这是她的东西,她应该搬走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搬走?或许只因为是我送给她的。她已经彻底地失望到绝望,决绝地要走出我的生命,所以不带走任何可能留下我的影子的东西。

  一阵心痛的感觉像窗外的暴风雨一样袭来,我痛到不能自己。

  气温越来越低,身上的雨水渐渐都结成了冰,我的身体、我的思想也渐渐的冰冻起来,终于沉沉冬眠。

  感觉有一万年那么久远,我从冬眠中醒过来,身上的坚冰开始融化,流淌,蒸发,但我的身体一直没有干过,取而代之的是汗水流个不停,然后空气里全是燥热的气息,呼进去的只是一阵灼热,并没有空气,一阵紧似一阵窒息排山倒海而来。

  我张开双手求救,却喊不出声音。

  终于有人来摸我的额头,用针扎我的手背……

  像破壳而出的小鸡终于挣扎着钻出头来,我的眼睛终于撑破了眼皮的束缚。

  没有风雨的声音,屋里昏暗,屋外的天空淡淡的有一股铅色,不知是早上还是黄昏,抑或是下雨前的阴沉。

  空气里有秋桐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桐儿!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蹦起来就冲到浴室门口。浴室里并没有秋桐的影子,水管哗哗的流着水,流到蓝色的水桶里,像一桶蓝色的碎玉。我关上水龙头,心想,这个丫头,每次洗完衣服就去晾晒,总是忘记关水。

  我光着脚丫子走向阳台,屋子中间我脱下来的湿衣服已不知去向。

  秋桐果然在阳台上晾衣服,正是我那一堆湿衣服。奇怪,一天不见,她竟然去染了一头金黄的头发,还烫成大波浪的样式。

  我走到她身后,紧紧地用双臂圈住她,桐儿,桐儿,你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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