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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青春如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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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桐刚好回了信息过来,急忙打开,再无暇理那两个混蛋,只是跺了两脚床板,让朱子林吃一脸的灰。

  信息上说,你忘了是我娶你的吗,你是我媳妇儿,当然用得上空房独守。

  我哑然失笑,这丫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南方的夏天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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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动人的回忆都始于夏天。

  儿时,跟在邻居的大哥哥大姐姐屁股后,一大队《狗蛋奇兵》似的队伍浩浩荡荡开赴郊区的小河里摸鱼捉蟹,直到月上中天才班师回朝,虽无多大收获而绝无怏怏之感。

  十来岁时,邀约三五狐朋狗友,蹿到郊区的果园里,偷枇杷,偷石榴,偷桑椹,偷夏橙,偷花生,还到林子里掏鸟窝,整一个神偷次世代。

  更大一些,开始成堆成堆地坐在楼梯间偷看女生蹲下来时年仔裤后腰露出的花花绿绿的*的边缘,和弯腰俯背一瞬间从领口看进去的一片风月。

  深圳的热度足已让大街上小巷里的女人看起来直接就是一片风花雪月,再不是那弯腰时浮光掠影般的一现。

  用我们老家的话来说,深圳就是“打望”的天堂,春夏秋冬你都能看到你所期待中的风物。

  米粒来火车站接我们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种风月无边的错觉。

  那时午后三点,空气的温度高达摄氏38度,走在火车站出口通道上,衣服瞬间就像加过后的湿纸巾一样站在身上,让人恨不能当场*。这样的天气,你尽可能地放飞你的想象,就可以想象米粒的穿著会让多少刚刚抵达深圳的男人恨没多生一只眼。

  其实米粒并不比别的女人暴露,在深圳,她的衣着算中规中矩,只是她有一身广东荔枝肉一样晶莹剔透的皮肤。

  严格意义上来讲,她是来接我的,因为华X只派了一辆车来,并没有派接待人员来,作为华X这样牛X轰轰的巨头,能派辆车来接观摩学习的人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她是跟司机套交情搭便车来的,而我们这伙人中,只有我跟她还算有点交情。

  所以一路上她只跟我一个人讲话。

  朱子林是X宝有名的“巧舌如簧”男,最喜欢和女孩子搭讪,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米粒无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何况又穿得如此清凉。如果这个时候让朱子林闭嘴,他会二话不说请你不如一刀杀了他算了。

  长孙后和朱子林坐中排,我和米粒坐尾排。

  朱子林回过头来,说,我来深圳之前,听说过一句话,真是名幅其实。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叫欲擒故纵,一般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好奇心理,通常都会鱼儿上钩地反问一句,什么呀?

  可是有时候鱼儿偏偏不上钩,米粒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看着我,一脸等待的神色,这丫头竟然装傻,摆明以为朱子林是在跟我讲话。

  我当然不会无聊到去跟朱子林讨论一个他原本要跟女孩子讨论的话题。

  可是朱子林就是朱子林,否则怎么称得上“巧舌如簧”男?

  他哇了一声,对米粒说,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你知道吗?

  这样一来,米粒倒不好意思再装傻了,只得随口应答,是吗?

  朱子林来劲了,我做过一个研究,很有趣的,你知道吗?

  哦,什么研究?米粒礼貌性地应付,但看得出来表情有几分勉强。

  朱子林的座佑铭无论写得多么冠冕堂皇,其中一定有“脸皮要厚”的含义,他眼睛开始发光,你知道吗,十个女孩子有九点九个会对男孩子的问话接下来追根问题,这是我的研究,而你是那个零点一,居然没有被问话所吸引,所以表现出特别来。

  头脑简单的女生一般不会去关注这句话的前半部份,那根本就是个狗屁研究,但这句话朱子林的重点并不是前半句,前半句只是一丛乱草,乱草扒开,才是花果,没有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被男生认为比较特别,尤其是一个长得并不难看的男生。

  朱子林自以为长得并不算难看,只不过他已经不是男生了,快成为小男生他爸了。

  哦。但秋桐含含糊糊地应了一下,显得心不在焉。

  长孙后发话了,猪,该睡觉了

  长孙后通常不会有太多的废话,这跟他的工作性质有关,他每天埋头研究问题,然后发布原因,提供改善对策,寒暑相易,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但一贯言简意骇,说话极有分量。

  猪是朱子林的绰号,其实他跟猪一点关连都没有,只不过怪他姓得不好。

  他横了长孙后一眼,转过去倒在椅背上,还不忘咕噜一声,长孙之后,就是重孙。

  重孙是长孙后的绰号。

  米粒对我吐了吐舌头,掩嘴一笑,你的绰号是什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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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摩学习的日子其实是一种非常惬意的生活,没有质量的压力,没有出货的压力,没有千头万绪的纷纷扰扰,所以八个小时之外,朱子林与长孙后闲得无与伦比,我还可以上上网和秋桐在网上缠绵一会儿。

  华X的工厂在深圳关外的一个镇上,说是镇,实际上与城市已经连成一体,没有明显的城镇分界,我们初来乍到,置身其中,跟在城市的楼群中间一样茫然。

  于是八小时外米粒带我们去逛街就成了每天的盼望。

  米粒总是和朱子林过不去,木讷的长孙后和她的对话时间反而较多,但那也是米粒在和我叽叽呱呱一阵之后发觉太过于冷落他们而不合待客之道时才刻意转移话题时跟他聊的。

  一周之后,朱子林受不了米粒的“冷遇”,下了班就蹲一间网吧打CS去了,长孙后倒无所谓,有时陪我跟米粒逛逛街,有时回去陪朱子林打两天CS。

  周五的晚饭过后,朱子林站在空调的出风口,对长孙后提议晚上去看一场电影,想来那孙子是打CS打到视觉疲劳,要调剂一下口味。长孙后嗯了一下表示没有意见;我则点头,但并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不反对的意思是可以去看一下,不同意的意思是如果到场发现电影不好看我就要打道回府,我的时间虽然没有贵到跟生命一个价位,但也不会贱到要浪费在一部没有任何品味的电影身上,我宁愿回去上网跟秋桐聊QQ。

  正在这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不用猜就知道是米粒。

  朱子林就站在门边的空调出风口旁吹冷气,却不开门,只是叫,苏阳,湘妹子约你来啦。

  米粒不理他,那孙子说话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拉开门。门外并不是米粒,而是孙天成,他一直住酒店,而我们住华X宿舍,到深圳快半个月了,他可是第一次光临。

  孙天成摸着半沙漠化的脑袋走进来,嘿嘿直笑,空调打得这么低,比酒店还舒服,难道这里的电是免费的吗?

  朱子林马上叫起来,经理,那你回来住这里,我们去挤你的酒店!

  孙天成骂了他一句“臭小子”,然后手一挥,走,今天经理带你们出去吃海鲜!

  我摸摸肚子,经理,你没诚意,明知我们刚吃完晚饭,哪里还吃得下海鲜。

  虚掩的门上笃笃的声音又响起,接着米粒推门而入,手里扬着一把电影票,Hello,Hello,请你们看电影!哎哟,孙先生也在啊!

  长孙后从床上一跃而起,先看电影,再吃海鲜!

  这个主意真他妈的不错,跟他的报告一样有效,而且只有八个字,沿袭他的一贯风格。

  电影是杜琪峰的《黑社会》,很温柔的一部黑帮片,一改打打杀杀血肉横飞的传统,出门不像是去谈事情而是像去谈爱情,但就是让人一颗心从头到尾都吊在嗓子眼里。

  爽!

  海鲜是在有名的大鹏湾渔港吃的,一尺来长的龙虾,比巴掌还大的海蟹,瞪着眼睛死不瞑目似的叫不来名字的海鱼……靠,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到,整得我们有点跟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极有同感。没想到的是,朱子林吃海鲜过敏,还没散席,全身就像泡过烧酒里一般,红得像红烧肉。

  也爽!

  更爽的是,老孙全额赞助我们明天去民俗文化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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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节,泼水节,拉郎配……

  众多的民俗风情除了在原本的月份里会隆而重之的大搞一场之外,平时在民俗文化村是不随季节而开幕落幕的,你在不同的部落里都能看到盛会。

  拉郎配在一大片浓荫下进行,十多个穿着民族服装的女子人面桃花杏眼含春载歌载舞,忽然歌舞中走出一绿衣女子,手中纱绫一挥,搭上一名游客的肩头,人群中笑声一片,闹轰轰中,游客被绿衣女子牵着走到队伍中间,在女子的示意下跟着做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然后众女嘻嘻哈哈将游客与绿衣女子拥入大树之后,让两人偎肩说情话去了。

  长孙后出于工作习惯,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绕过人群转到树后,正看到那绿衣女子正和那个游客挥手道别,还一边说谢谢先生配合之类的话,顿时觉得这拉郎配也太敷衍了事了。

  一个紫衣女子袅袅走出,手中纱绫轻舞,却不见搭上谁的肩头,单身游客伸长了手臂噢噢叫着求应,有女伴的游客则在紫衣女子走近时后退。

  米粒拉了拉我的胳膊,你也求啊?

  我退了一步,我不去。

  朱子林马上占据我原来的位置,手臂刚伸出,一条纱绫就缠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像见到刘德华一样啸叫了一声,不等紫衣女子伸手牵他,他就屁颠屁颠进了圈子。

  米粒掩嘴一笑,那女子原来是套你来着,你不退你就被套中了。

  我说,瞎说。

  一看那紫衣女子,虽然牵着朱子林翩翩起舞,但一双眼睛却笑盈盈地看着我,觉得米粒的话或许有几分可信。

  男人有时候其实也挺自恋的。

  朱子林的舞蹈像唐老鸭展翅,和紫衣女子的轻盈相比“相得益彰”,围观的人们笑声不断。

  忽然十几个女子一起出场,纱绫轻舞,有点七仙女下凡的感觉,几十道水波一样的眼光淌在围观的人们脸上,正在各自寻找拉郎的对象。

  米粒咯咯一声笑,在旁边推了我一把,我身不由己地往前一踉跄,一条黄纱缠住了我的脖子,牵猴一样把我牵到场子中间,那一刻我就像一个乍失父母的小儿一样无助与怕恐,回头一望,米粒在场边笑得弯下了腰。

  这小妮子可把我给害的!

  这时每个女子都用纱绫牵回了一只“猴”,树荫下乐声大作,听不懂是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反正放在你面前你也不认得,但轻快活泼流畅,时而高上云霄,时而婉转低沉,时而如莺啼燕语,时而如流水淙淙。

  我稍一定神,就在黄衣女子的示意下跟着活动起手脚来,毕竟当年张弛是学校文艺队的骨干成员,每次节假前没少陪着她在舞蹈室训练,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近舞者应该会蹈吧,等下问问米粒就知道我的表现怎么样。

  脑子里这么闪过一下张弛的影子,眼前那黄衣女子竟仿佛变作了张弛的样子,浅笑薄喜,浑似当年课桌畔的佳人。

  我摇了摇头,这是怎么啦,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这样下意识地想到张弛了,时间会如流水一样洗去前尘,就像江河上游的峋峋怪石,一旦落入水中,终会由至棱至角而至圆滑如意而至消磨殆尽。

  我眨眼,揉眼,闭眼一段时间后再睁眼,眼前的幻像都一成不变,那个黄衣女子分明就是张弛啊!

  黄衣女子说话了,你不用怀疑你的眼睛!

第二十五章 挣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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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相信天意,就像从来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佛祖与上帝一样,那些东西是人们在绝望无助无所寄托时遁世的一种冠冕堂皇又无可奈保而且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按前面说过的缘份的机率来讲,张弛从遥远的乡下考入四十二中,我们是百万分之一的缘份,她又从南京穷追不舍地搜寻到吴江,虽然有刻意的成份,但未尝不是一种亿分之一的缘份,而今,在深圳,可以说是一个天南海北的地方,民俗文化村,一个游客,一个村里的文艺工作人员,在一场拉郎配的游戏中重逢,电影情节里也没有的一种重逢,我无法再计算这是一种多少分之一的缘份,它到底代表着什么。

  对不起,可能你又误会我了。

  我只是在说,我现在有点怀疑我从来不相信天意这件事情,这跟他娘的天意有没有关系?

  我呆若木鸡地一直到游戏结束,幸好场上不乏在观众面前手足无措的呆头鹅,我没有显得别具一格,只是我的表现前后判若云泥,到底让米粒看了出来。

  大树后,仙女们对舞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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