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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春如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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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了一颗带LOVE的红心过去。

  那边射门沮丧地说,我很郁闷。

  这种回答大出我的意料之外,通常我动了他家祖坟,他一定得找去我家十八代祖宗的姥姥家的坟地里挥挥锄头抡抡钯才肯善罢罢休。

  我说,你知道郁闷两字怎么写的吗?

  他说,就我现在的样就叫郁闷,说完就发了一个郁闷的QQ表情过来。

  我想,射门可能真的郁闷了,居然一下子就把那个表情给找了出来。曾经他周一的时候问我郁闷是哪个表情,我那时正忙胡乱来了个仙人指路,结果他从周一找到周五然后肯定地跟我说,QQ里面根本就没有郁闷这个表情。他通常用的图标只有三个,一个是色笑,一个是狞笑,一个是刀子,碰到MM就情不自禁的色笑,碰到雄性就狞笑不已然后删除对方,一言不对劲不管公母一律动刀子。

  我说,大好青春,干嘛郁闷?

  他说,我失恋了?

  秋桐假装不懂地说,这是什么?

  我惊讶,对他说,那个洋妞吗?你这样的那方面的超人也不能满足她吗?

  我对秋桐说,这是我的心啊,它今天没见到你,总是不肯回到胸膛里去,今晚先放你那里吧。

  射门说,不是那方面啦,是性格合不来。

  秋桐又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过来,说,那我今晚跟这颗心一起入睡。

  我对射门说,我靠,性格合不来,是工具合不来吧,一根小号的螺杆永远没办法把一个大号的螺母套牢滴。但这句话我打完就觉得太伤人自尊了,没忍心发过去再让本就郁闷的射门闷上加闷。

  我对秋桐说,那什么时候你跟这颗心的主人一起入睡呀?

  秋桐横刀相向,小流氓,你休想!

爱情无法对质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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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丽才是我最大的忽略。

  我是在忽然的一天忽然发现田丽竟然不在位置上了,办公室里原本应该坐着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

  我问那个女孩,你是谁?

  她说,我是新来的助理,我叫小宛。

  我摸了摸头,小宛?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宛一笑,说,你太忙了吧,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匆匆忙忙的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好几次,就没有哪一次停下来跟我打个招呼。

  我说,是吗?那田丽呢?

  小宛说,丽姐今天离职,刚刚出门去人事部那边办理离职手续,就是因为她要走,所以才招我进来补缺。

  我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有人在我鼻子里塞了一把沙子,呼吸不得,又像有人在我胸膛里塞满了草,堵到不行。

  在X宝,一旦办完离职手续,就不再是公司员工,人事就会毫不留情地通知保安来带着离职人员回宿舍去收拾东西走人,一分钟也不会让你多留。

  我出了办公室就开始一路小跑,车间距离行政大楼大约有四百米,是一条绿化走廊,走完这条走廊,就是行政楼的大门,那大门装修得气势恢弘,但有点给人像天罗地网的感觉,或者说是血盆大口。

  一拐过墙角的针叶树,我就看到田丽窈窕的身影在向着那个血盆大口踽踽独行,像一只自投罗网的画眉。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场景,郊区的外公常常在院坝里支起一个箩筐,撒下两把小米,引诱树上叽喳乱叫的鸟雀来吃,然后偷偷一拉绳子,箩筐盖下,小东西们在箩筐里左冲右突。

  我叫了一声,田丽!

  田丽的脚步似乎缓了一下,或许没有,也可能是我眼花,但她肯定听到了我的叫声,而且分辩出是我的声音,因为她虽然头也不回,但脚步却加快了。

  我用百米冲剌的速度在她距行政大楼的虎口还有二百米的时候拦住了她,气喘如牛地站在她面前。

  她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的笑容,苏阳,是你呀。

  我有点上气不拉下气,你,呼,呼,干嘛,呼,呼,辞工?

  她说,我有点……想妈妈了……回家。

  扯谎,我说,你不是刚回过家吗?才两个多月,回什么家?

  她说,就是想回家。

  我说,为什么?

  她说,想妈妈了呀。

  我说,你扯谎。

  她说,没有。

  我说,有。

  她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我说,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她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我说,我们有必要这样绕口令吗?

  她说,有。

  我说,有吗?

  这次轮到她不停地说,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她闭着眼睛拼命说有,一直说到听不到我争辩的声音时才睁开眼,眼一睁,泪就已如决堤的水,顺着脸颊汇到下巴一滴滴落到衣襟上。

  我不知所措,你怎么了?

  她说,你还没有买糖给我吃。

  我茫然一片,这是她哭的原因吗?

  她鼻子里开始有抽泣声出来,她很漂亮,菲菲说她更善良,你们俩在一起的样子真的看起来很般配。

  她说,我想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是不管我多么坚定的说服了自己,第二天一看到你就又会迷失,我真的喜欢你,但我没有办法放开,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啊?所以我要走,所以我要走,所以我才要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哭着无力地蹲在地上,最后几句几乎泣不成声,半个身子都陷在路边的花草丛里,柔弱如一朵霜打过后的玫瑰。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伸手去拉她起来,她的手像冰一样剌骨,透过血液传到我的心里,我的心忍不住一阵收缩,她忽然紧紧地抱住我,全身因用力而颤抖,或许是因无法控制的激动而颤抖,泪水浸在我的脸上,像我自己流泪的感觉,在那一刻,我恍惚间有一种拥抱秋桐的感觉,想飞,却又沉重得不能飞起。

  远处有园丁挥着大剪沿着绿化走廊咔嚓咔嚓地一路修剪过来,一路张望。

  田丽松开胳膊,一双小手拉着我的衣角,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欲语还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下唇一咬,一滴晶莹落下,扭头匆匆跑开。

  我分明听到那滳眼泪落到地上的声音,很清脆,像她玻璃做成的心。

爱情无法对质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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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元旦在我跟秋桐两情相悦的日子里没有留下任何值得记忆的符号就滑过去了,2005年的气温像被黑夜拉住的夕阳飞快地堕下地平线一样堕到摄氏零度附近。

  西延河边的花花草草全都冷得冬眠去了,连路灯都有点冷得收缩了光芒,在寒冷的晚上看起来像是一排整齐的萤火虫。

  苏州是个山柔水软的城市,禁不得半点寒气。苏州的人对于天气,也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敏感,每个人早早就把羽绒服穿出来,出门再戴上一个尖尖的帽子,夸张的人还要扯一条围巾,不但围住脖子,连大半个脸都要围住,只露出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跟空气接触,像一只怕冷的……穿山甲!

  羽绒服也遮不住秋桐的窈窕,她不怎么像穿山甲,她像一条怕冷的泥鳅,我忍不住为这个比喻偷笑了一下,对,就是一条机灵的小泥鳅。

  她为了和我说话,常常扯下围巾来,于是她的小鼻尖就冻得像孩子手中的画板上不断上色的花朵。

  都是冬天的风给染的,她这样说。

  我只听春风可以染红花朵,听过夏风可以染色石榴,秋风可以染色枫叶,冬风可以染色红梅,但从来没有听过冬风还可以染红秋桐的鼻尖。

  我把外套拉开,敞开胸膛,来吧宝贝,暖暖你的小鼻尖。

  秋桐把脸埋进我的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真暖和,全是你的味道。

  她的脸有一种冰一样的味道,我的意思是,她真的很冷,我有些心疼地说,桐,我们也冬睧吧……

  她喃喃着,什么意思啊?

  我拍着她的后脑勺,我的意思是,你看,动物们都冬睧去了,我们也改个地方约会吧,改网上约会怎么样?

  她机警地抬起头,你……不想……见我?

  难怪有哲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神经质,敏感而多疑,但至少证明她在乎我。

  我重新把她的脸埋进我的胸膛,说,想想想,恨不能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但是,你不觉得天太冷了吗?哪天一不小心你冻坏了,我用什么来暖和你?

  秋桐嘀咕,你不是说,恨不能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吗?

  我说,是的呀。

  她还是嘀咕着那句话,我也是,恨不能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

  我说,你看……脑子冻坏了吧,都没创意了,说我说过的话。

  沉默了一会,她说,不如我们去租一间小房子,那样,我就可以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

  我的心忽然失去控制似地重重重重地猛烈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是说,我们,去租房子?

  秋桐说,一间小小的房子。

  我感觉我的心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紧张地说,你是说,我们,可以,像表哥跟,你姐那样?

  秋桐说,不可以吗?你那天不是在QQ上问我,那什么时候你跟这颗心的主人一起入睡呀?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我忍不住笑说,你当时给我比划刀子,说小流氓,休想!

  秋桐抬起头,眼睛骨碌碌地望着我,说,其实我当时心里说的是,小傻哥,今夜我就跟你一起入睡。

  我幸福得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紧紧地抱住我的秋桐,低唤一声,秋桐。

  秋桐嗯了一声。

  我又唤一声,秋桐。

  她又嗯了一声。

  我一直这样不知疲倦地唤着秋桐,一直说不出其它的话来,她就这样一直不嫌乏味地嗯嗯地回答着。

  秋桐说,有一本小说中说,同居,就是拿一个水杯摆在所爱的人的水杯旁边,再把毛巾挂在所爱的人的毛巾旁边,然后把牙刷摆在所爱的人的牙刷旁边,然后把枕头摆在所爱的人的枕头旁边,最后把自己摆在所爱的人的旁边。

  她说,我想把自己摆在你的旁边,看你睡觉的样子,看你怎样醒来,再看你怎样睡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寻找一间盛爱的房子73
73

  周六我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吴江公园溜冰,我们借了一辆迷你单车,一起去找一间钟意的小房子。

  我卖力地踩着单车奔跑在运河大道上,几乎把单车踩得跟电动车一样快,秋桐站在后面的附座上,双手扶着我的双肩,长发飘飘,大声为我加油,我更加卖力地踩,踩得吭哧吭哧,像参加环法自行车赛一样卖力,像六夺环法冠军的阿姆斯特朗一样卖力。

  我的冠军奖杯就是我爱的秋桐把她的水杯摆在我的水杯旁边,再把毛巾挂在我的毛巾旁边,然后把牙刷摆在我的牙刷旁边,然后把枕头摆在我的枕头旁边,最后把自己摆在她爱的我的旁边。

  苍天可鉴,我们只需要把互相的东西摆靠在一起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可是谁相信呢?

  我自己相信就好,秋桐相信就足矣。

  第一个房东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岁月的风霜在她脸上刻下盘根错节的皱纹,像一块斑驳的松树皮。老太太看到秋桐就像看到孙女一样亲热,笑得松树皮裂成一块块,让人担心一块块往下掉。她一边蹒跚地带我们上楼看房子,一边唠叨,老伴前几年去了,儿子媳妇搬去了市里面的新房,她一个人舍不得老伴一砖一瓦亲手建起来的三层小楼,独自留在老屋,看管着这九间出租屋。最后房子没看上,因为格局太老,光线太暗,墙上斑驳如老太太的脸,而且租住的人太杂,看起来像几国交界处的难民营。

  但秋桐离开的时候,对老太太的热情而没有租她的房子觉得非常过意不去,像欠了她三个月房租一样。

  我的善良的秋桐!

  在寻找下一个目标的路上,秋桐说那老太太像她奶奶,还问我她五十年后是不是也是那个长成松树皮的样子。

  我回头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说你老了也是个迷人的小老太。

  她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别回头看我,看路,小心车祸!

  第二个老板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就吓了我一跳,秋桐干脆吓得拉着我的衣襟示竟我快走。那老板活脱脱一个刚在乱山上杀了咬死老母的老虎的李逵一样,根根虬髯如针,一双豹环眼精光闪闪,看到谁都像看到那只老虎一样。我们俩落荒而逃,我一边卖力地进行环法自行车赛,一边暗自惋惜,这厮不去央视演李逵或张飞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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