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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凤凰名人外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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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着书说道,程、杨两位福建同乡,均好酒、豪爽。程鹤麟自谦三十过后,自己豪爽尽失,只有“妩媚”,但论起喝酒,“杨锦麟哪里是我的对手。”“老杨豪爽是真,好酒是假。”这下杨锦麟赫赫在外的酒名,俨然“假冒伪劣。”真让人跌破眼镜。这是俩人之间一份特殊的情分。
  杨、程俩人的较劲、针尖对麦芒不仅在日常的交往间,工作上也是如此。程鹤麟是少年得志的老电视人,过桥凤凰,很快成为幕后功臣,策划了不少响当当的栏目,《时事辩论会》就由他亲自操刀,一度还亲自披挂上阵,不同的观点交锋,七嘴八舌,十分热闹。对于老友的这档节目,杨锦麟直当成自己的事一样台前台后张罗,还客串过嘉宾。听到有人说,程鹤麟今不如昔,杨锦麟一夜未眠,感到非常不安,而程鹤麟居然毫不领情,“关你什么事,”一句话把杨锦麟噎出了几里之外。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影响俩人的交谊,也不影响他们之间思想的交锋和交流。当然也不影响他们常常在一起品茗把盏。据说,为了挽回各自的名声,俩人还曾有过约定,找机会决一胜负,对这场华山论剑或者说是把酒论英雄,许多的凤凰人充满了期待。(周英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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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4)
  吹牛不上税
  杨锦麟谈起自己的工作,很有几分得意:“单田芳看了我的节目后,觉得自己也可以读报,他很想用这种方式来延伸自己的艺术追求。”杨锦麟表示,正因为自己的节目得到了如此多的肯定,他才心甘情愿地每天早晨五点上班,晚上七点下班。此外,杨锦麟还同时为多家报刊撰写专栏,他的稿费最高可以达到每个字7港币。但是他每周的发稿字数不会超过8000字,杨锦麟说不想写得太多,免得思考一个问题不能太深入。“如果别人只是为了杨锦麟三个字才找我约稿,我是不会写的,因为这不是冲着我的底蕴来的,而是我的名气。”
  虽然很少有时间锻炼,但是杨锦麟笑称,在凤凰卫视工作已经是他最好的锻炼了:“在凤凰卫视,你很少会看到某个工作人员慢吞吞地走路,即使是在自动扶梯上,也会有人一阵小跑。我们经常开玩笑说,凤凰人在台里出现时,都像找不着厕所一样匆忙。虽然有消息说新闻从业者的平均寿命不高,但是我中气十足,还有活下去的条件。”
    效仿白卷英雄
  恢复高考的机会被杨锦麟死死抓住了。1977年夏天,在闷热的天气里,他发奋复习了二十天。用杨锦麟的话说,扇扇子只会浪费时间,最后连裤裆都捂烂了,真叫是苦不堪言。那时候的杨锦麟瘦得可以飘起来。
  考试结束,竟然还没忘了像白卷英雄张铁生那样,给自己报考的厦门大学的老师写了一封信。信的最后,是四个字:我要读书!不过杨锦麟交的不是白卷,最低的数学考了11分,其它几门强差人意。终于被厦大录取。再后来,他大学毕业,留校任教,当了副教授。
    杨锦麟那厮
  我一直觉得,杨锦麟很像焦大——宁国府里的那个老东西。自以为比谁都忠,比谁都热爱那个宁国府,说话没遮没拦,没高没低,特冲,结果被人灌了一嘴马粪。他的那个《有报天天读》,一天到晚地月旦这个指点那个,常常是慷慨激昂面红耳赤。他自己倒是读得豪而且爽,节目编审和监制人则惊而且惧。有一次,监制人出差,我去替班。老夫拿过稿单,一口气删掉四五条。只见那杨锦麟,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是强压着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说:“好……好……算你狠!算你狠!”我常对他说:小心人灌你一嘴马粪。他也不睬,用我的话反问我:“关你什么事?”老话说:人各有志。真是一点不假:有人愿意喝酒,不想吃马粪;有人愿意豪爽,无惧吃马粪。
  其实用“豪爽”来形容杨锦麟,有些失之粗糙。在我看来,杨锦麟不是豪爽是狂狷,还带着点儿“坏”——从来不好好说话,喜欢在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遛达。
  他说,凤凰卫视像“春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好像他吃过春药似的。我真想问问他,对他有那么大吸引力的为什么是春药?他说,每天忙得很,步履匆匆“就像找厕所一样急”——我还真“见”过他忙碌中急着上厕所的事——某次程鹤麟正在公司厕所内侧出恭,只听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她啊,文章写得一般……人长得也漂亮……”,随着这声音,他的脚步声也进了厕所,估计当时厕所的外屋没别人,只听那厮居然一边撒尿一边“啊啊哦哦”地哼着唱着。尿憋久了终于得以一撒为快,就是这个样子了。天可怜见,天可怜见!
  他说,对台湾的###,我们应该丢掉幻想,今天点题,一个字:丢,丢掉幻想的丢——如果就说到这儿,那就不是杨锦麟了。果然,那厮来了——“丢,不要用广东话念哦”。(给不懂广东话的读者一点提示,广东话里,“丢”字相当于北方话的“操”,可单字使用,亦可在后面加上挨骂人的母亲作为宾语,构成著名的国骂。)(程鹤麟)
    杨锦麟的“京味儿”浓起来了
  老杨在凤凰台的评论员里面,还算得一个人物。
  大约三年前,老杨开了个“有报天天读”栏目,开播伊始,仗着香港资讯发达的优势,老杨搜罗各类当天报纸,左中右无论,英汉版不拘,点评两岸三地时事,大陆这边讥嘲两句,台湾那边讽刺三五,节目最后,往往点评一个意味深长的字作为收束,见出一种老猾的幽默。老杨靠这个节目老而红起来也。
  后来就渐渐有些变调,大陆这边的事情说得少了,即使是人神共愤的时事,老杨也变讥嘲为幽默,化愤怒于调侃;而台湾那边的事,即使是鸡毛蒜皮,到老杨嘴里也添油加醋,尖刻共嘲讽齐飞,吐沫并恶言同来。
  ___这变化大约是去前年的事。
  今年以来,老杨又有了一个变化,那就是普通话里面的京味儿开始浓起来了。典型的字眼表现在“京、清、星”等字的发音上,老杨是南方人无疑了,南方人在发这个“十三辙”里的“中东辙”之归音方面,往往习惯于发“前鼻音”,而很难发出韵母的“后鼻音”来,诸如“经济”、“警察”“北京”等等,不要说一般的南方人,就是南方的专业播音员也非经训练则达不到标准。没想到老杨竟然认真起来,每逢这些字眼出现,老杨必把那韵母弄到鼻子里转一圈,“经济”读如“鸡应济”,“北京”读如“北鸡应”,“警察”读如“鸡应察”……诸如此类。——那个难受劲儿,诸位不妨略加注意便可品咂到老杨的如许“京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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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5)
香港那地方也要以标准普通话考核老杨这样的电视评论员吗?大约是不需要的。香港或凤凰台的观众反感老杨的港味儿普通话了吗?大约也是没有的。结论似乎只有一个:是老杨接受了凤凰台内来自北边的播音员们的批评以后,自觉改正不良口音的。“朝闻道,夕死可也”,老杨从善如流且努力使自己的“京味儿”浓起来的精神,着实令人敬佩啊。
  于是,老杨的“天天读”在浓起来的京味儿中也变味儿了,咱们这边的事情眼看着越来越少了,所谓“点评”也能省就省了,而对岸那边的一地鸡毛,却被老杨鼓着腮帮子吹得跟雪花也似,同时伴随着老杨“北鸡应”、“鸡应察”“鸡应济”的香港京味儿聒噪着。哈哈!
  ___老杨,“衣应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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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鼎盛(1)
  马鼎盛,香港军事评论员。中国近代军事史学会会员。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历史系。
    2003年在凤凰客席主持《军情观察室》。
    民间军事评论家
  1.我5岁就上学了,比同班同学都小,加上又是小广东小香港,所以吃亏很大,经常挨打、受欺负。我不怎么玩弹弓、打仗之类的游戏,更偏爱体育运动。我练跳高、打球,甚至练“块”,举重、摔跤、拳击什么的都练。我要从体育运动中找到自我,找回男子气概。
  “文革”爆发后,我到东莞农村下乡,当了4年农民,接着又当了6年工人。那段生活很难熬,身体上的磨练是小意思,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大的。
  闲暇的时候,我会一遍遍地看《资本论》,然后根据我在工厂当统计员的实践经验,找出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错误的地方;我看历史故事,那里面有很多道理,看了长智慧。
  2.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真是饿得直冒酸水。我的胃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现在有时会胃出血,不是喷射性的那种,是慢慢出,感觉不到,出了两礼拜我才倒下。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希望可以把这10年替换成平平坦坦的中学、大学生活。是的,这段生活是一笔财富,但没有必要这么长,了解农村和工厂的生活状态,一年两年就足够了,也没有必要非得让城市的读书人离乡别亲,改造成为农村的种田人。
  到知天命之年,对这段生活我更多的还是感恩。人活一次不容易,没有第二次,老觉得世界亏待你,就不会有幸福感。我常常这样劝自己。
  3.我当上主持人,应该说是偶然。
  1989年我到香港的时候,开始当的是报纸编辑,也写一些有关军事的报道和评论。碰巧赶上海湾战争,当时在香港有几个人讲军事,找了我之后,发现我讲得比其它人都好,就不断地找我讲了。
  常常是这样,我先当嘉宾,当着当着就成了嘉宾主持人,紧接着就转正成了主持人。凤凰是这样,香港电台也是这样。
  2004年,我正式加盟凤凰卫视,成为《军情观察室》的节目主持人,同时也担任《时事开讲》、《时事辩论会》及《时事直通车》等节目的时事评论员。面对着镜头,我一心想的是怎样讲好,没有感觉到压力。
  4.王菁锳和董嘉耀是我在《军情观察室》的搭档,3个人各有特色。王是美女,对军事一窍不通,我的责任就是说得她懂,这样更多的观众就懂了;嘉耀是哥们和忘年交,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指导员”。
  有一次,我和王菁锳去上海采访美国太平洋舰队的旗舰,手续很烦,最后一分钟却通知说凤凰只能有两个人上。一个肯定是摄像,另一个我让王上。王说我哪里懂,我说简单,你抓住那个军官,别人问你也把麦克风顶过去,也等于你问了,又给了她六七个问题让她问。她很紧张,也很兴奋,穿着高跟鞋就上去了。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很有成功感。
  嘉耀很会说笑,和我有很多共同点,比如工作执着,对节目的责任感和热爱,等等。基本上,嘉耀就是一个机器,办事有效率,很一板一眼。他做主持我做嘉宾的时候,会很规矩地把我要说的东西列出来。他很尊重我,但我有我的原则和风格,想起什么说什么,很多是即兴发挥。但说服嘉耀也不容易。我们两人一个是少年老成,一个是老不正经,有点火花。
  有人问我,怎么能够把那么多军备的名称、性能和数据倒背如流的。我觉得这主要是兴趣的问题。喜欢一样东西,理解时欣喜若狂,那种快感无可比拟,金钱、美人、好吃的,都比不上,自然就记住了。
  我一直说,《军情观察室》的成功是凤凰的成功,我是给老板擦鞋的。想法是他的,发创意奖给我的时候,我说这个应该发给你自己。(摘自南方人物周刊)
    军事好比家人、家事
  马鼎盛迷上军事,不像小说那样有什么离奇情节。1957年小学三年级起到1968年,他的整个青少年时期是在北京度过的。那时没有一个男孩子不拿解放军当偶像,没有一个人不想当兵。当时每个月零花钱才一两块,但一定要订阅《航空知识》。
  马鼎盛在凤凰的正式称呼是“评论员”。每周有不同的工作,但花在《军情观察室》的时间不到其中一半。就像历史是个包罗万有的学科,评论的内容不可能总是军事,但都是互通的,没有对大形势的理解,光谈军事就比较苍白。香港有些人不理解他为什么也懂数学、几何。马鼎盛颇有几分得意地说,我不可能是外行,比如在解读军费问题上常常要用到。还有搜集军事数据和资料,能如数家珍,因为我把它真当成了家,军事好比家人、家事那样重要,公私分不清了。
    节目点评
  《军情观察室》开始的定位是个小众节目,就是给那些男孩子们,顶多中青年男人们看的。去年节目收视率在凤凰四五十个节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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