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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步步错(要用身体吗) 蓝白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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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 ************************
  我看见自己反射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蕊,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液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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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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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逼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
  “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冷着调子说。
  他也不计较,手移到我胸前,将那里的衬衫纽扣系上:“如果,我是你的对手。那么张怀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仇人。”
  仇人?
  我心里默念这个字眼,不禁有些想要嘲笑。
  害死我父亲的,才配得上成为我的仇人。
  而我的仇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住,去恨。
  连他胡骞予,都不配得到这个称谓。
  更何况,是我视之为最值得尊敬的长辈,张怀年?
  香港行结束,胡骞予和我,关系更僵。
  原本已答应两人一同的瑞士行,告吹。老总胡骞予,香港飞瑞士,直接去度假。
  身为不被信任的属下,兼同不被信任的情人,我林为零,和特别助理王书维,一同飞回新加坡,继续各自劳碌命。
  在飞机上,我有些困,小憩了一会儿。
  可惜,睡不着,身体一直难过着,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无法让自己入眠。
  再睁眼的时候,不经意瞥向邻座的王书维。他竟然睡着。眼睛阖着,身板笔直的靠在椅背上。
  连睡觉,姿势都这么严谨,双手交环着放在胸前。
  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
  我看着王书维,心里有疑问。
  为何,胡骞予会如此信任他?
  他在恒盛,也只不过呆了4年。
  4年时间而已,王书维靠什么,或凭借什么,得到胡骞予的信任?
  我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收回视线,继续阖眼,看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一天,我们回到新加坡,此时,正值国家批准的法定公休日开始。
  恒盛每年的年假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可惜,因为恒盛这次损失了这块原本志在必得的地皮,发展规划必须重新设计。
  意思是,恒盛员工,又有的忙了。
  下飞机,在行李传输带旁等候的时间,开手机。
  立刻有电话进来。
  我看了看来显号码,回头瞅一眼正在看着传输带的王书维,到一旁角落接电话。
  电话那头,李辉泽的声音:“胡骞予在你旁边?”
  “没有。什么事?”
  现如今,胡骞予,这三字,已成我死穴,一听到,便不自觉警觉而起。
  此种警觉,几乎已近似为某种生物本能。
  “他竟然要和我合作开发地皮。”
  我心里无声发笑。胡骞予果然用这招,幸而我已与李辉泽签订书面协议,独立拥有地皮开发权。
  这招先行即事还是他胡骞予教我的,当初,他先我一步,同黄浩然签署合作意向,如今,换做我先他一步,抢到地皮开发权。
  “可惜,你已同我签订了协议。”
  我心平气和的同李辉泽说。
  昨日,在我追出拍卖会场时,就把已经打好的合同交给了李辉泽。李辉泽当时甚至连内容都没来得及看,就翻到最后一面,签名。
  之后,才回到会场,喊下那最后的价格。
  幸而是如此,要是合同拖到今天才签订,胡骞予又要得逞了去。
  可我的喜悦维持不过一秒,就听得李辉泽说:
  “姓胡的请我父亲出面,从中游说,”李辉泽似乎已有些动摇,语气听来有些别扭,“我斗不过我父亲,只能提醒你,小心胡骞予。”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拔高音量问,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胡骞予太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他真的竟然能说动我父亲,要我把土地所有权过户到他的名下。”
  我吃惊不小,“你答应了?”
  拥有所有权,就意味着胡骞予可以拥有限制我对土地进行诸多开发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根据香港法律,如果没有所有权者的同意,开发项目可以无限制延滞。
  而李氏的当家,远不是个可以任由一个小辈控制的狠辣角色。
  他竟然能被胡骞予说动?!
  要知道,私自转卖土地权利,是要被请去警局喝咖啡的。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要骂人。
  骂的,正是那位正飞往瑞士的胡骞予。
  既然他都还保留着这一手,昨晚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
  既然他和李氏当家都已联手了,那么我和李辉泽见面,应该一点也不会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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