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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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自心中大豁,我明明告诉芙蕖永珂在我这里了,可是他刚刚的话时什么意思?
是想帮我们脱身吗?可是既然要帮我们为什么要将我挟持?
墨瞳与张琪之对视一瞬自向芙蕖望去,胤禛许是也心中有了几分把握自怒瞪着芙蕖,只听弘历怒杀的双眸恨意十足,一只放着寒光的冷剑直对着芙蕖道,“芙蕖,你敢动我姨娘半分,我要了你的命”
芙蕖闻声冷哼一声,“芙蕖的命,只怕四阿哥要不起、”
话至此处她对着我的腰身的弩箭力道重了又重,“放开她,我的弩箭可不长眼、”
胤禛道,“放了他”
张琪之闻声一抹担忧的目光划过胤禛的脸颊,只见两人双眸相对,张琪之便松开了弘涛的绑。
弘涛被松绑一抹得意的诡笑袭来,自来在我身旁同芙蕖一起压着我向外走去,屋顶上的人见自己占了上风,也不在躲起来呼啦啦一身轻身纵欲便从屋顶上飞下来。
有了援手的弘涛提步前不死心的睨了一眼张琪之,挑衅道,“张琪之,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护着自己的杀父仇人,你这么做你的父母是不会安心的。”
“识相的就乖乖的投靠我的门下,日后事成我会将胤禛亲自交给你处置,你想给你父母报仇,这是唯一的法子!”
闻声我自心中一紧,只见张琪之不痛不痒仿佛弘涛这些大言不惭的话,他未真的听进心里,自溢出一抹讽刺的笑来,对弘涛道,“闭上你的狗嘴,我最看不上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弘涛闻声一震许是不知道张琪之对这些仇恨如此淡漠,我自立在原地看的清张琪之的淡漠是发自内心的,而他身旁的胤禛亦是相知。
与弘涛会合的杀手我清楚的看到了他鬼魅的脸颊和被他迷晕的卿儿。
胤禛和张琪之见状不敢轻举妄动,一路小心翼翼尾随着墨瞳和弘涛。
即将离开凤凰台,只见张琪之长刀一挥还未等弘涛和那陌生男子反应过来,被挥出去的长刀已经将陌生男子击倒。
陌生男子见自己被偷袭,狠狠的在地上噌的翻起便要还击,只见张琪之一个快步闪出,一支短小的匕首就这样化开来了陌生男的喉间。
这样阵亡的速度使弘涛一时招架不住,待他反应过来想一把将我拉入他的怀中时,芙蕖的弩箭已经刺进了他的腹腔。
“王爷,对不住了”
芙蕖话至此处手中的弩箭再次用力一时间弘涛口吐鲜血,狠意十足的目光中知道自己被骗,一个反手将芙蕖拉入自己怀中,就在这一刻,那支带着鲜血的弩箭就这样复插入了芙蕖的胸膛。
弘历见状一时难以接受的大吼,“芙蕖”
我自离芙蕖很近,就在芙蕖即将倒地的一瞬将芙蕖拥入怀中,痛心道,“芙蕖”
弘涛被刺重伤依旧不死心,当他还想挣扎只见张琪之一个实打实的踹出,弘涛便被摔出来数米再也无法睁眼。
弘历自我怀中接过满身鲜血的芙蕖,芙蕖倚在弘历怀中的一瞬,“四阿哥,对不起”,“原谅我的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我自听到这四个字心塞的一时说不出任何话,只见弘历紧拥着颤抖的芙蕖道,“芙蕖,别说了,别说了、”
芙蕖胸前的鲜血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喷涌而出的鲜血使芙蕖整个人苍白的好似一张白纸,只见她颤着身子紧拉着我的手道,“贵妃娘娘,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有缘,我想说不定我们会是亲姐妹?”
“只可惜,命运多舛我始终配不上做你的姐妹”,“永珂,拜托你帮我照顾永珂、”
芙蕖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那苍白和纤瘦的身体瘫软在弘历怀中好似一阵风而已,她就可以被风吹散消失不见。
我自痛心道,“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
就在芙蕖烟气的一瞬,一直呆在密室内的永珂不知何时出现,他看准了弘历怀中的女人,呆愣许久一声长吼疯跑而来,“额娘”
我自看着这对母子,心痛到无以复加一个无力自向地上摊去,胤禛见状自快走两步将我拥入怀中。
弘历的悲痛,永珂的痛哭使整个事件里最无辜的张家别院显得沉重不已。
我和胤禛回宫时弘时也被一起带回了宫中,而芙蕖便葬在了白娇河畔的一片绿洲内。
年幼的永珂虽然自闭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额娘在这,说什么也不肯跟我走,张琪之见状,自告奋勇和墨瞳一起将他留在了身边和裕和作伴。
第二百五十八章 雍和宫
雍和宫
胤禛和我从张家别院出来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带着被白曼覆盖着的弘时一起回到雍和宫。
在回雍王府的路上,胤禛一边安排高无庸前往五阿哥府叫来了弘昼。
一边安排人入宫请了齐妃前来见弘时的最后一面。
时光冉冉,慢的好似一秒钟当做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胤禛立在雍和宫的书房内仔细听着下人报告,棺椁,灵堂,白曼,纸幡,等等丧礼必须品的安放情况。
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悲愤,可是他却一言不发,紧握的拳头好似要把手指握断似得!
一旁跪地听差和报告的小太监见自己说完话了,皇上只铁青着脸也不见答话,吓的不敢抬头。
见状我自上前道,“都下去准备吧,务必事事仔细不可怠慢三阿哥、”
小阿哥闻声我道出三阿哥这句话来,愣愣的向胤禛望去毕竟弘时已被逐出宗籍,见胤禛并未反驳我的话,忙的磕头道,“嗻,奴才这就去办、”
小太监躬身退下时,一直不说话的胤禛带着满眼伤痛和感激向我看来,我知道他的心思沉重,一般的话他是不好随意说出口的,我自道,“弘时临去前说有人逼他就范,可是他却宁死不屈”,“眼下为了救弘历却使咱们与他从此阴阳两隔、”
,“我知道你痛心,可是你也要为弘时的举动而感到骄傲,就让他风风光光的走吧!”
胤禛闻声双眸黯淡一瞬,长叹一声遂落座,我又道,“他生前做的那些错事都在这场血雨腥风中,被洗礼的干干净净,从此以后他便可以清清白白做人”,“安安心心的做他的三阿哥,做一个让你欣慰的好儿子!”
我自话至此处只见胤禛低眉处满眼温柔牵起我的手,“谢谢你懂我”
闻声我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胤禛的心意,一抹浅笑袭来复握上他的手道,“齐妃姐姐要来了,我去看看她。”
胤禛听到齐妃儿子眸中略暗,只是一瞬便微顿首答应了。
我自出了书房才发现,雍和宫的小太监手脚很是麻利,没有多大会的功夫,雍和宫上下已经雪白一片。
我自穿梭在雍和宫忙碌的太监宫女的人。流中,却没有听到半句关于弘时的闲言碎语,为此我心里也安慰许多。
当雍和宫内最后一盏红灯笼换做白曼灯时,齐妃已然带着沉重的步伐来在天井内。
她步伐极快,可是却没有重心只见她三步并走却踉踉跄跄,脸颊上的斑斑泪横还未散去,双眸中的热泪已然一倾而下。
见状我自迎上前去,“齐妃姐姐”
齐妃见是我自双手向我探来,口中呜咽,“带我我见他,带我去见他!”
当齐妃冰冷的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时,我仿佛是被一抹寒流击中,只觉得这样的冷意仿佛一瞬间钻入了我的心脏。
温阁
温阁曾经是弘时在雍和宫的住处,眼下他的尸身也暂时将安置在这里。
当齐妃在温阁外看到前方的白曼覆盖的弘时,身子一顿呆滞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紧盯着那块白曼看。
我自立在齐妃身旁能感受到她身子的轻颤,她紧握着我的手因为紧张将我的手握的生疼,见状我自温言提醒,“姐姐,咱们进去吧!”
齐妃闻声愣愣的向我看来,双泪滚下自提步而入,温阁内弘时以被抬上梓床,因为弘昼还未到,所以守灵的眼下只有弘历一个人。
弘历本就受到打击一脸狼狈,忽见屋内出现的齐妃一时哀声大动,跪走在齐妃脚下,“额娘”,“对不起,额娘”
齐妃的双眸仿佛定格在了弘时的身上,仿佛听不见弘历的忏悔和哀恸。
自越过弘历提步向弘时走去,待她掀开覆盖在弘时身上的白曼莎看到弘时苍白而纤瘦的脸颊,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就在此时弘昼也从外面赶来,看到这一幕扑通跪倒哭成泪人。
我自看不了这样的离殇,也不想打扰齐妃和弘时的最后相聚,独自一人出了温阁在雍和宫内游荡。
正颓废的走着身前一暗,抬眉处见是胤祥,我自呆呆的观看他半响却无从开口,只听胤祥道,“皇兄下旨,恢复弘时的爵位,葬礼规格以多罗贝勒礼仪安葬。”
闻声我只觉得自己无力,默默回了句,“我知道、”
胤祥闻声细细看我几眼,许是觉得我是受了惊吓又太过劳累便没有多说,复道,“这次事情对皇兄的打击很大,我真的怕他会撑不住、”
闻声我自心中默默思忖,眼下是雍正六年岁中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自叹了句,“胤禛和你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相信他可以熬过去的、”
胤祥许是觉得我还这样称呼胤禛有些意外,见状我自不解释,又道,“这次的事是弘旺做的对吗?”
胤祥闻声眸中微暗,蹙眉道,“他一直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我和皇兄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没有想到他竟然暗度陈仓?这些年,是我们低估他了。”
我自觉得心中恨极了弘旺,口不择言说了句,“是该死!”
胤祥见我如此说,深看我一眼又道,“眼下康王府中的那些密信已经被我们拿到,很多涉事的官员已经自尽或是出逃,但是皇兄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我自听着胤祥的话,那些人死不死我已经不关心,我自抬眉看着湛蓝的天空,痴问道,“十三爷,你说,人死了会去什么地方?”
胤祥抬眉看向天,只是一瞬便恢复理智,“人生无形,死自然也无形,既然无形何来去处?”
我自收了看天的下巴,回望向胤祥道,“你相信缘分吗?”
胤祥闻声,确定道,“信”
我道,“我也相信相信这个事情上,每一个人的相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你们都对我很重要,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在另一个时空里相遇,对吗?”
胤祥见我如此说,毫不避讳的对我说道,“有缘不畏千里能相会,无缘寸步不相识”,“所以我相信咱们有缘,不管在哪里都会再次相见的。”
见胤祥回我这么确定的答案,我自心中暗度陈仓道,“我们做个约定可好?”
胤祥闻声微微楞,见状我道,“以后不管是谁先走,只要对方还在,都不可以丢下彼此不管”,“除非他心里再也不愿意和她有任何交集??”,“你愿意吗??”
胤祥闻声微微一笑,不知是笑我小孩子气,还是笑我如此放不下,自道,“这个约定我愿意遵守”
闻言我自心中安慰许多,有了你的这句话日后我也好能安排了,我自向胤祥道,“谢谢”
胤祥被我的这句谢谢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楞复又溢出一抹浅笑来。
见状我自回了胤祥一抹笑意来,虽然知道此举有些幼稚,但是想起两年的某一天,我总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去留住他才是最最理智的方法。
第二百五十九章 相互安慰的感觉
紫禁城
弘时的葬礼在三日后举行,因为胤祥的劝告所以我先陪着胤禛回宫去。
关于雍和宫内的一切,暂时由胤禄与弘历,弘昼在处理,而齐妃和卿儿也暂时留在雍和宫内陪伴弘时走完最后一程。
在宫外这些天血雨腥风的,在宫中一直等待消息的姐姐一定为我担心极了,所以我自回了紫禁城便马不停蹄的向景仁宫赶去。
踏进景仁宫的正殿,我自洋溢道,“姐姐”
一身葱绿色旗装的,简简单单的两把头装饰的姐姐闻声一脸喜色,只是忽见我手上缠绕的纱布瞬间眉头紧蹙,担忧道,“受伤了,让姐姐好好看看、”
姐姐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我的伤势,见状我自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姐姐见状自抬眉满眼宠溺,“那就好”
我和姐姐自坐在一处,说了许多关于宫外的故事的始末,姐姐除了担忧和嗔我胆子大,也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