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卧底情人-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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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听左润冬低沉的笑道：“那等你以后身体复原，我要在马背上让你享受，让你尝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快乐。还有百分百的性福。”
他俯下头，咬了一下她红得发烫的耳朵，惹得冷秋咯咯笑出声。
“哈哈，好痒啊……”
被他逗弄的笑声飞扬在夜间的深山中，他一手抱紧了她，一手拉紧马缰，清嗓喝出一声：“驾——”
马儿抬蹄，朝着前方飞奔。
“哥，我好闷。你唱歌给我听。”
“好，唱什么？秋喜欢听什么歌？”
“情歌。”
“是悲伤的情歌，还是快乐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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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快乐的情歌啊，难道哥喜欢悲伤的情歌不成？”
“那我给你唱一首，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哎呀，好老的歌了。”冷秋在他怀中摇摇头，作势要捂耳朵。
这首歌不讨喜，于是左润冬连忙另改了一首：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是英雄！”冷秋扬起嗓音儿，清脆地接过来。
“秋宝贝，是个小捣蛋！”他嗓音充满了对她的宠溺，大手拍了下马背，“驾———驾——”
让马儿载着他们朝前飞奔起来，朝梦想飞奔，朝幸福飞奔。
“你唱的不是情歌嘛。”冷秋分辨道，山风呼呼拂过脸颊与耳畔，带来一阵阵清爽的泥土花香味。
“那我再唱一首，这一首绝对是情歌没错了……这世间还有谁，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碎发在风中飞舞，他的歌声在山中飞扬。
这首歌，她曾经和他在夜总会包间点歌，情侣对唱，是一首欢乐的情歌。
可是他清唱起来，更悠扬动听，比歌星的歌喉还要好上千百倍！
他唱着唱着，却把冷秋唱得睡着了。
“秋，下来了。”明亮的灯光，照耀着她洁白的脸庞，凝视着她熟睡的容颜，左润冬都有些不忍唤醒。
伸手轻轻摇了摇她柔软的肩膀，她仍是没醒，兀自闭眼，睡得可香了。
“到了，下来吃饭。”
“唔……我好困……”她揉着双眼不愿意醒，坐在马背上，躺在他怀里太惬意了。
左润冬小心翼翼抱她下来，“吃了饭，我们一起睡。秋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热闹呢。”
冷秋嗯唔了一声，十分不情愿睁开眼帘，一下子便被眼前此景吓傻了！
许多军士和山中的村民，排成长长的两条纵队，女人们挥舞着花束，男人们敲锣打鼓，年青的小伙子们和小孩子们燃放爆竹，烟火，到处都响着嘹亮的军歌，到处是一片欢乐的气氛。
九里十八弯的山营中一片欢声笑语，军民欢天喜地，庆祝左润冬凯旋而归，走在前方的胡志高摸了摸胡子，憨憨地笑。
顶着万人的膜拜，行走在万众瞩目下，冷秋呆得不知所措，若不是身后有一双大手半推半抱，她一定连走路都不会了。
她今夜才知道，她的男人是多么受欢迎！受尊敬！
“润冬，这一战，多亏有你！”将军亲自从大营中步出，恭迎他的爱将。
“将军抬爱了。”左润冬勾起唇角，谦恭的笑。
低头看了眼手中拉着的冷秋，她双眼仍是迷糊，左润冬摸了摸她头发，她才嘿嘿笑了起来。
“大嫂，来来来，里边请，里边请！”将军和乔爷，都一致给他们让路。
进得山中之后，方才知将军已传令，今夜晚犒劳三军，酒肉管够，通宵畅饮。
将军对左润冬的饮食习惯比较了解，并建议此宴，不以泰国风俗，全是中国大菜。
——（
跟我走（二）
“路远，我不能跟你走的……”未到那大片阴影之中，冷秋便大力反抗挣扎，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开去。
可是力气永远敌不过他，路远双臂如钢筋般结实，将她紧紧锁在怀里，“为什么不能跟我，要跟他……为什么要这样……秋……”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她好容易挣扎出来，未及逃离，路远扯住她的胳膊不放，狠狠地一个后拽力，叫她仓促地撞到他胸口。
恳“不要这样，放开……放开……”她吃痛，拼命挣扎，胡乱地用胳膊肘去捅他，反手推开他，扭动着身子继续往外扑。
“扑通”的一声，走得太快太急，自己身躯重重跌在沙地里，嗑痛了下巴。
她想要爬起来，而他已被她带下去，整个身躯覆盖住她的背心，撑起双手努力向上，可是她一点儿力道也使不上。
让“路远，你放开我……你让我走吧。”终于发出求饶的一声，冷秋在这个时刻特别害怕。
这儿是将军的地方，如果现在有人过来，如果被左润冬看到，如果……一万个如果，只需要一个如果，他就没命了。
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跑来？
到底他是在干什么？
再死命的挣扎了一会儿，两人纠缠着不放，继续扑倒在地上扭成一团。
渐渐的，她已无力再去挣扎。
而腰部传来个厚实的感觉，有温度的游移，从腰侧顺着她肩膀往上，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指往上，直到他停下。
灼热感在她后颈停留，他吮着她柔嫩的肌肤，忽然抬起头：“你哭了……”路远很惊异。
而她抽搐着肩，没有回答。
可是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断了泪，有挂在脸上，有落在地上，她重重哭。
哭泣的声音，细细弱弱，扑碎了夜的安静。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放开我……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已经……”
“我不爱你了……”沙哑喊出一句，她轻轻哭泣，他亦没有打破这片安静，只趴在她身后，让她在安静中哭泣。
这样的夜，这样的静，渐渐的，哭泣的声音被夜色接纳的感觉让她稍感安慰。
于是，就着安静，子夜时分的暗夜收获了她轻轻的哭泣。
“我不爱你了……”
她这般说了，轻轻的，这般说了，她听到她的声音是这般说，但毫无轻松感，反而更加沉重，像是压在心头的一座山。
因为她无法确认，她的话语会给他带来什么。
他似乎听到却又未闻，他离开她身站起，她却并没有爬起。
一句话说出。
如往水里投掷一粒小石，石子在水中，激起波纹，涟漪散去，还有沉浮显明它的存在。
路远蹲下，抬起一只胳膊，手掌放上她肩膀，“秋，跟我回去……”他坚持，或者固执。他就要她，跟他回去。
千里迢迢，他为她而来。
“我说我不爱你了……”冷秋嗓音嘶哑，到底是没听到，还是充耳不闻？她都不爱他了。
他拉起她来，她的话，却似乎听到又未闻。
——
当她站稳了，路远没有表情，仿佛失声般，又仿佛失去知觉的雕塑。
一句话没有说出。
搜索刚才她说出的话语，那么轻，那么轻，轻得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空气里亦无它的踪影，只有彼此呼吸弥漫在空气中。可是那么轻那么轻的话语，消失在人的脑海里，抛出的线路却偏偏划出一道伤痕。
那条带血的伤痕，他却找它不到。
路远没有表情，漠然、冰冷、僵硬的人体站立姿势，凝固，持续凝固的到达她的眼中。
“我不爱你了……”
她说出这句话时，他没了表情，而她没有哭泣。她刚刚哭得那么伤心，却在这句话说出，再没有了哭泣。
什么都没有了，从那句话说出，什么都快要没有了。
“是因为我们没有后来了吗……所以你不再爱我了？”他终于转过头来说话，看着她毫无光彩的眼睛，苍白的脸庞。
冷秋呆立……
她没有说话，从那句话说出来，她便再没有说话了。
“你说你不爱我了，我们没有后来了……那是否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存在过？我从来没有走进过你的心里吗？我从来都只是在你的心门之外徘徊吗？”
一种痛心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冷秋没说什么，而路远只看到，她的嘴唇在他眼前翕动。
“秋……是这样的吗……你一直都没有，没有爱过我吗？”他喃喃的问，而她只是无意识的摇首，那是在代表什么呢？是承认，抑或，否认？
他一脸悲伤，似有些绝望地说：“秋……难道忘记了以前你说的了么，你说你爱我……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
冷秋摇头，以前的事她不想再去想了，她会忘记，或者，已经忘记。
温暖将她紧紧揽起的时候，呼吸从她后脑吹拂，她想要挣扎，可他在说：“让我抱抱你，最后一次……”路远声线沙哑，像是在哭泣。这些年的感情，怎么过着过着，就过完了？
冷秋再也不能坚强，忽而一个转身，伸手紧紧抱住他！
他们紧紧相拥，谁也不说什么，只有温度，只有呼吸彼此传递。
很久很久……
久到双方都从一股躁动变成死静——
没有温度的死静，她已经沉湎在这阵死静里了。
却有一种奇异的温暖，打破这股死静，带了点心醉的话语，轻轻地从他口里说出：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那个梦想就是和你在一起，我们的门前开满鲜花，我们的孩子在花中扑蝶，我们坐在花丛荡秋千，每当夕阳温暖的照着你的脸，我都会牵着你的手说，亲爱的，回家吧……这是我们心里最温暖的地方啊。”
亲爱的，回家吧。
他说出了她最想听的话。
她已不能回答，抽搐肩膀，“对不起路远……”一把推开他，向着自己的小木屋跑去。
足音踩踏在拼连而成的木板走廊上，刚一靠近那木门，便突地吓得不敢再落下脚步。
打开的木门——
：（
门里流泄的灯光，蔓延到门外。
左润冬背对着她，兀立在屋中，穿件纯黑色紧身背心，裸露出两条紧绷绷的臂肌，黑色的板裤，显得随意性十足，可他整副劲键的身躯却散发出寒冰般冷冷气息。
“你去哪了？”冷秋还没有开口叫他一声哥，却是听到他冰冷的嗓音，如风暴一样砸过来。
“不是说困了么？不是说要回来睡觉么？那我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他一连砸出好几个提问，语速飞快，堵得她答不上话来，兀楞楞地立在门边。
她刚把一只手扶在门框，他猛地转头，瞳仁幽黑如墨，却迸射出犀利的光芒，声音如冬风一般冷至心尖：“没有解释吗？”
“我……我……”她嗫嚅地说，她如何解释？她要如何去解释？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这么生气。
她哪里有惹了他吗？
望着他冷酷的侧脸，冷秋深吸了口气，好容易镇静了慌乱的心，讷讷地说：“你，你不是要要通宵吗？喝到通宵？”攥了下手心，竟然有恐惧的感觉，她在惧怕他什么。
忽然想到路远，难道他们刚才……被他发现了？
可是那个丛林好密，阴影好重，她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怎么会被他发现？
他倏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说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喝到通宵去？”
他口气不爽，冷秋心里涌出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十分难受。
听这语气，是不是就代表他很生气了？
又不是她叫他通宵，是他打了胜仗，将军叫他通宵，却将这股火气撒到她头上来。
什么时候，他还有这种不可捉摸的脾气，心里不由苦笑，也许他原本就是那种狂放自我的男人，心有不爽，就立即找人泄愤。
“过来！”他凶狠的表情，冲着仍站于门口的她命令，冷秋猛地一颤，这才回过神来轻移出一条腿，向着他慢慢靠近。
他身材高大，健壮魁梧，纯黑色背心下肌肉累累，是上流社会中所有名媛贵妇痴迷的对象。
可是冷秋在这一刻，无端端地感觉到恐惧，身不由主想要后退。
他一把拉过她，逼她面对自己，他神情冷峻地脱掉背心，光着上半身，露出结实发达的胸肌！
她脸倏地飞红，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的身材，可是这么直勾勾面对着他潇洒不羁的脱衣，完美的线条暴露空气中，暴露在冷秋的眼中，还是第一次。
她迷茫怔愣却又专注的凝视，让左润冬心中莫名一动，浑身躁热！
他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