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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冷少的卧底情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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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秋心慌意乱,知道路远就在后边不远处,目不斜视地看着这边,他那双灼热的眼眸打在她脊背,热赤赤的疼。

    可是她还是接受了左润冬鲜花,也接受了左润冬的求婚,他将她拥抱在怀里,深深地烙上一个吻。整个帮派的人都热烈的鼓掌,气氛达到顶峰!

    开席后,左润冬笑得眼睛都直成了一条线,不断地劝众人喝酒,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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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超大的圆桌,坐的全是各帮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左润冬坐在乔爷右下手,手捏着高脚玻璃杯,微微垂眸,唇角浅扬,似笑非笑。

    对面的冷秋,眼光一直盯着精致菜肴,愣愣地出神。

    因为左润冬的身边还坐了另一人——路远!

    左润冬至亲手斟满酒杯,举起,朝着路远:“都说路警官身手不凡,那么这酒量必定非同一般,今晚我左某这个面子,不知可否……”

    “喝!”不待他把话说完,路远端了一杯满溢的红色液体,叮当的碰杯,然后手腕一扬,杯酒入肚。

    “好酒量!”左润冬称赞道,一干兄弟也力赞,他看了眼冷秋,也扬起脖,一饮而尽。接着酒杯放下之际,目光痴痴凝视冷秋,她心底突地一跳。

    “我跟兄弟们介绍一下,虽然各位都认识了。但在今晚,我还是想亲口告诉各位,这是我老婆,也就你们将来的大嫂,她叫冷秋。很美丽的名字是不是?”

    “是!”人们随口起哄,声如洪钟。

    左润冬拿过一瓶酒,倒了一杯的七分满,递给冷秋:“我龙帮的女主人,按照帮规,她应当给每一位在座的兄弟敬酒。就从路警官那里开始吧。”

    冷秋手捧着杯微微发抖,推了椅走出,缓缓走到路远身侧。

    黑亮的双眸流泻出炙热的光芒,他左手攥拳,右手举杯,起身,一气而饮,喝了个痛快。

    而冷秋,亦豪迈地一扬脖,喝得一滴不剩。

    “三杯!”紧接着,左润冬斟满一杯递过来。

    这一杯不是红酒,不是白酒,是许多种酒混合调制的烈性鸡尾酒,酒精度数高达多少度无人可知。除了不点火,其威力不亚于酒吧调酒师所调出的那杯“九级地震”。

    冷秋手越来越抖,实际上已端不稳那杯酒。

    “上冰!”突然间,左润冬清冷地一叫。

    两个着大红色旗袍的服务员举着托盘上来,里面是一块厚厚的冰。

    晶莹剔透,雪白冰冷。

    “当!”倒进了冷秋的酒杯,几滴美丽的液体溅出来,像谁的泪腾空飞扬,坠在她鼻尖。

    冰与火浓缩在她手心的酒里,执着这小小的杯,如同千斤般,还未喝,她的心已承受不起。各位在座的人们,都眼睁睁盯着冷秋与路远,灯火通明的室内霎时静悄悄,静得可以听见紧张的人们鼻孔蹿出来的呼吸声。

    而左润冬,墨黑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阴冷。

    坐于他旁边的吴媚,似在嘲讽地冷笑:“冬哥,大嫂最近身体不好。”

    冷秋自流产后,身体就一直无法复元到当初,看她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

    路远瞳孔猛地抽。搐,心如撕裂般。他何尝不知,左润冬今晚这是有意刁难。

    上次在酒吧喝酒,他就心疼不已!

    “我替她喝!”路远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快速站起,抢过她手里的杯。

    ——

 血腥的厮杀(三十九)

    

    “我替她喝!”路远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快速站起,抢过她手里的杯。

    “路警官,你什么意思?”左润冬眼眸一沉,冷言讽刺:“冷秋是龙帮的女主人,你代替她喝算什么?今晚兄弟们都在场,你不要乱了分寸。”

    气氛越来越紧张压抑,人们似感觉到,将有一场残酷的战争会发生。

    乔爷担心地看着左润冬。

    恳胡志高垂下眼皮假寐。

    吴媚无动于衷的冷笑。

    每个人表情不一,虽然,冷秋无法猜出此刻的局面,是否于自己不利,但是左润冬让她喝,她不能不喝!

    让她轻抿了下唇,突然一抬手去夺杯,可是路远胳膊一偏,且紧抓住不松。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这酒喝下去。

    这杯酒太烈!太冰!

    他喝了至少也要醉三天三夜,不感想像那浑浑噩噩的世界,她被折磨成什么样?虽然他知道,她每天每夜都饱受那个男人的非人折磨。

    “给我!让我喝!”冷秋坚定的目光望他,再这样僵持下去,不定左润冬又想玩什么花样。她几乎是朝那只胳膊扑上去,奋力夺过杯,闭上眼,猛地一口……

    “啪!”正在这时,路远胳膊飞扬,一掌挥去,杯坠落,碎片开花,酒液倾洒一地。

    冷秋手背拂过嘴角,愕然看他。

    所有人当即怔住!

    “路警官,你什么意思?”在这当口,左润冬一掌拍桌,愤然而起,“我的女人连喝个酒的权利都没有?你这是有意在砸我的场子!”

    路远怔了怔,突然放荡不羁地大笑:“龙帮的规矩,难道就是让一个女人在兄弟们面前丢人现眼?”

    “放肆!”左润冬又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刹那间,丰盛美味的佳肴乒乒乓乓乱成一团,盘子掉地砸开几半,汤汤水水,肆意漫流。

    所有人均都被吓了一大跳,忙抽开椅子,往后退了一步。

    而冷秋,则呆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这场战争,看样子,是快要打起来了!

    男人们的战争!

    只见路远也气怒的望着对方,眸光泛红,左润冬心底抑住一股火,手里突然抄起酒瓶,正想甩过去,那方向正是向着路远的脑袋!

    而路远亦没有偏,眼看就要开火,只等着那“砰”的一声,酒瓶子砸到路远头上,而龙帮各位兄弟,眼尖手快地,一致将手摸向腰间的枪套!

    凡是左润冬的人,全都摆好了架势!

    却在紧急关头,被人一口喝住:“坐下!”

    “乔爷!”左润冬一看声音来源是乔爷,即将要脱手的瓶子马上飞快的回手,他愤懑地瞪着那个老头。冷酷的表情充满了被辱,仿佛路远那一杯我代替她喝,使得他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他斜视着乔爷,攥着的酒瓶更加紧了紧。

    他真的很想揍那个男人!

    真想一酒瓶砸过去,让他脑袋开花!只有他死了!冷秋才会死了心!

    “坐下!”乔爷再一声断喝,伸手将他拽住,旁边的张逸也赶忙伸手,拉住他西装下摆。

    左润冬是什么样的人,乔爷最清楚不过,他动了杀谁的念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赶尽杀绝。

    可是,今晚的生日宴会,本来就是在他乔爷的地盘,而左润冬却弄这一出,摆明了就是为难路远,而对方也摆明了要砸场子。

    “过来!”终于左润冬压下了火,一脸褐红,却冷冷地瞪着冷秋,“别站在那儿丢人现眼!”

    冷秋浑身一震,连忙转身,低头在他身边坐下。

    吴媚咭咭地笑,尖酸刻薄地嘲讽道:“知道丢人现眼,还把她带出来?不知道丢了你多少次人了?”

    冷秋惊讶的望向她——

    吃什么豹子胆了,居然敢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左润冬被她的话气得脸孔扭曲,心蓦地一紧,想要说什么话,还没开口喉咙却渗出几口浓痰,血腥味在喉腔游转,连忙偏过头去,剧烈地咳嗽。

    “冬哥!!”

    “冬哥,冬哥怎么了?”一时间,所有人都骇异地望着龙帮的老大。

    他咳得太厉害了,听得人们心惊肉跳!

    呆了一刻的冷秋,也急忙低头下去,双臂搂住他歪歪斜斜的身子,而左润冬顺势抓紧她的手腕,低声而缓慢地说:“秋……秋,别离开我………”

    当众说出这句话,仿佛是乞求,又仿佛是绝望。

    他已经不要任何面子了,只为讨她一句话。讨她一句真心话!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他要她的时候,她从不拒绝,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始终都是拒绝?

    他紧紧攥住她的手,沉甸甸的身躯,仿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两只小小的手上,那么悲凉的眼眸,晶莹剔透的两只瞳仁,定定地望着她,望进她的眸中。

    他说:“别……别离开我……”

    冷秋眼圈热热的,心头猛地泛酸,他知道她需要安慰,仅仅只是她的一句话。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在这种时刻,一整个脑袋都是乱哄哄的。

    “我不会……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情急之下,冷秋听到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可能不满足他一句语言,可此刻说出来的誓言,却是那样苍白!

    对面的路远,听着这句话,看着她为他揪心,深邃的眸在此渐渐凝固成寒冰,纵使有一千个不情愿,也无话可说。

    是他,送出了自己的女人,是他,大方的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情愿?

    他看到那个男人,几乎是跪了下来,求饶着说:“别离开我……”他都被撼动了!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要任何颜面。换了他,能做得到吗?

    左润冬依然在咳嗽,最后冷秋将他扶里一个小包间,服务员拿了止咳药来,却不管用。

    张逸直在旁边替他擦额头的冷汗:“冬哥,你不要再咳了,我怕啊,你这样咳下去,怕连命都咳掉了。”

    看着冷秋在旁打水湿毛巾,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呼吸越来越急促:“逸………我死不了,算命先生说,我能活到九十九……差……差……一岁……长命百岁……咳咳咳咳咳……”

    餐厅那边,为了缓和紧张压抑的气氛,乔爷侧脸,对着胡志高说:“润冬今年多大?”

    ——

    胡志高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三十二了吧,我都三十一了。”

    “呵呵,你们一个个都大了……我老了。”乔爷弦外有音。

    胡志高在旁附笑:“是,老了,乔爷。人都有老的时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想,道上的路越来越难走了。也难怪冬哥,一直不接这个位置,他眼里心里全都扑在大嫂身上。对做生意,哪还有什么心思啊。”

    这时,路远识趣地直起身:“各位,不好意思,失陪。”

    他一走,水玲也跟着后边走出。

    胡志高也觉得留下来没意思,带着一伙人离开了。乔爷和吴媚的生日,热热闹闹的日子,叫左润冬闹了个不欢而散!

    从那个地方出来后,路远的心,乱得没法呼吸,越呼吸心里越疼痛。

    本来以为思想很坚固了。

    可一见到冷秋,他心底那块柔软就逐渐扩大,没有限制,也控制不了。这段时间,捉不了几个坏人,一事无成的样子。周局逮空就跟他深入浅出的交谈,简直令他厌烦至极。

    水玲陪着他站在桥上吹风,目睹他的落寞,心中不忍:“路远,你还在想着大嫂?”

    “什么大嫂?”路远蓦然转头,烦躁地对着她吼道,“你没听见,她刚才怎样对他说,我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这还是冷秋吗?还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冷秋吗?”

    他情绪这样激动,震得水玲再不敢吱声了。

    “气死人了!”路远嘴里含着烟,额头暴出愤怒的粗线条。

    水玲咬着唇,很想去安慰他,却又苦于无词。

    风呼呼地吹,她不经意朝后面一瞥,惊喜之中,带点担心地说:“路远,大嫂……她来了。”

    水玲仍然难以改口,或许,只有在叫着冷秋大嫂的时候,才能让路远清楚的明白,他与她,已离得太远,像两条平行线,这一生,再无交集。

    路远猛地回头。

    桥的那端,冷秋慢慢向他走来,蓝色的长裙飘飘然然,宛如风中蓝莲。

    “路远……”

    直至走到他面前,站于他眼前,听到她娇甜的一声,路远仍是无法呼吸。她的美,她的笑,生生世世,百看不厌。

    冷秋已近,身边的另一女子,识趣地后退:“路远,我到前面车里等。”

    “出来做什么?”突然路远板住面孔,淡漠的语气,似乎都不屑与她说话了。

    “我……”她极力地想要表达内心,却焦急得发不出一个音。

    “别跟我说!”他打断,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狠狠地吐出来,瞬时,唇边烟雾茫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你不再爱我,说你的心交给他?”

    他有点凄凉的笑了笑。

    又埋头吸烟!

    静静看着他如此猛烈地吸烟,这样的他有一种如火如荼的寂寞,仿佛他心里所有的忧伤,所的哀愁,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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