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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恩怨情天-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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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含烟心中又是一阵暗感,不等他把话说完,便颇为激动地笑接道:“蓝兄这种心意,小弟委实感激莫名,此事暂且不提,但看日后如何,再谋对策便了!”

  昭然一叹,又遭:“唯一使小弟难释于怀者,便是不知究是何人施此歹毒阴狠的借刀杀人之计!”

  蓝九卿面上掠过一丝异样色彩,好似意图岔开话题地倏然说道:“柳兄适才曾言小弟目睹黑衣蒙面人一事,颇为重大,不知小弟可有幸一闻?”

  柳含烟“哦”地一声失笑道:“不是蓝兄提及,小弟倒险些忘啦!”

  微微一顿,语气一转沉重地道:“蓝兄当知小弟除被误会为临潼两件血案之真凶外,还被误会为是近年武林血案之真凶,前者小弟虽不知为何人所嫁祸,但是后者经小弟数月来明访暗察,已侦知这历年来震撼天下武林的离奇血案是何人所为……”

  蓝九卿插口急问道:“柳兄可是说这件武林血案是那黑衣蒙面人所为?”

  柳含烟微一颔首说道:“小弟查明血案为一自称地幽帮之组织所为,而那黑衣蒙面人,即为地幽帮徒众!”

  他话声甫落,蓝九卿已自懊悔万分地狠声说道:“该死!该死!小弟若早知此獠是血案真凶地幽帮徒众,拼着性命也要将他擒获,断不会让他从眼前溜走!”

  柳含烟微一摇头,苦笑说道:“蓝兄不必过于自责,蓝兄事先不知尚有可说,小弟则是既知地幽帮为血案真凶,却是三番两次地被他们从掌下逃脱。”

  蓝九卿怔了一怔随即笑道:“柳兄不必过于安慰小弟,我却不信以柳见这等身手,地幽帮徒众能从柳兄掌下侥幸漏网!”

  柳含烟暗道一声惭愧,又自摇头苦笑道:“蓝兄将小弟估得过高了,事实上确是如此……”

  随即将自己几次遇到地幽帮的情形,为蓝九卿逐一概述一番,又肃然地说道:“蓝兄有所不知,那地幽帮中能人辈出,个个身怀诡异功力,且擅于用毒,行踪飘忽,捉摸难定,被该帮徒众称为公主的天涯一凤陆菱艳,一身功力更是惊人,小弟与她会过三次,均难胜她一招半式,有一次并险些丧命,该帮帮主地幽冥后;小弟虽未见过,但由下观上,也可知彼必为一代奇女,女中枭雄蓝九卿似已被激发万丈豪气,不等地把话说完,便自倒剔双眉地狠声接道:“柳兄不可过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弟就不信这批东西有什么真才实学,即使真如柳见所云,有朝一日让小弟遇上,也要斗斗这些奇人异士,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惊人之处。”

  话刚说完,柳含烟见他如此方自默然。

  蓦闻一声冷哼:“坐井观天,大言不惭。”

  二人倏然止步。

  柳含烟方自剑眉一蹙,便要出言喝问。

  风流郎君蓝九卿已自惊怒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本郎君面前出言无状!”

  一声极低微而冰冷的轻笑,遥空划过,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发话道:“小鬼找死,老夫若非自恃身份,不愿对尔等淬然下手,尔等早就挺尸多时,岂能让你在此妄自吹嘘,张口狂吠!”

  话声虽低微,但极清晰,而且是荡漾空中,来自四方,显见此人功力已臻化境。

  蓝九卿入耳此话,更是惊怒欲绝,因为他自出道以来,除柳含烟外,再无第二个人敢在他这一代魔头六神通门下,唯一爱徒面前,如此说话。

  他气得细眉双挑,面色发白,冷冷向四周略一打量,半里内寂静空荡,毫无可匿人之处,诧异之余一张口,方要再次发话叱问。

  突然耳边有人以蚁语传音传话道:“蓝兄稍安毋躁,此人现匿身在一里之外,功力极高,在敌友未明以前,尚请忍耐片刻,容小弟先引他现身再说。”

  说罢,不管蓝九卿是如何地对自己功力骇异欲绝,提足中气,暗中渗入师门绝学坎离真气,面对空旷荒野,朗声发话道:“前辈是哪位高人?何必与我兄弟这般后生晚辈呕气,夤夜露重,前辈一里外林中独坐想必无聊,请现身容晚辈等一谒如何?”

  片刻沉寂过后,语声又起,仍是冰冷阴恻,恍似发自地窟。

  “娃儿好俊的功力,夜深雾重,林中的确无聊,尤其如此高人当前,老夫岂能错过?娃儿稍等,老大来也!”

  话声甫落,一里外远方突然响起一声尖锐异响。

  柳含烟侧顾犹自神色数变。对暗中为柳含烟及对方功力惊骇欲绝的蓝九卿,微微一笑,低声说道:“蓝兄请运功戒备,来人不知是友是敌,万不可大意。”

  蓝九卿面色微白,倒剔双眉,方自略一颔首。

  尖锐异响已近身边,响声一住,两人面前一丈处,鬼魅般站定一名身材细高的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一头白发散披至肩,瘦削的老脸上,皱纹重重,状如奚皮,鹰鼻,阔口,一双绿豆眼儿,目光森寒,冷冷瞅着两人,不言不动,状如厉鬼,无一丝生人气息。

  如此夤夜,这般荒郊,确能使人望之巨发悚然,不寒而栗。

  蓝九卿一见来人,不由打心底泛起一丝寒意,身形不自主地往后退一步。

  柳含烟人目来人身法、容貌,也自微党心惊,他虽心知面前怪人不是善类,但在此时此地也不愿多惹是非,树下强敌。剑眉微蹙,一拱手道:“晚辈兄弟,夤夜过此,随口闲谈两句,不想打扰了前辈,渎犯之处,尚祈谅宥。”

  黑袍老者,森寒目光凝注柳含烟,冷哼一声,阴恻恻地道:“老夫山野之人,不懂那么多俗礼。我来问你,适才口出大言的,可是你身边那个狗东西!”

  柳含烟一见这黑袍老者见面便开口伤人,骂的虽不是自己,但到底是与自己称兄道弟的蓝九卿,心中不由已具薄怒,剑眉微轩,方欲答话。

  风流郎君蓝九卿平日骄纵任性,目空一切,他原本打算等来人一现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予对方一个下马威,及至目睹来人惊世骇俗的功力、身法,迫得他暗自心惊,未敢贸然出手,如今入耳一声“狗东西”,哪里还能忍得住怒火,盛怒之下,怯意倏消,顿忘利害,双眉倒挑,一声刺耳怪笑,戟指怒叱道:“大胆老狗,敢是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出言冒犯本郎君,今夜定把你挫骨扬灰方消我心中之恨,还不与本郎君报名领死!”

  柳含烟要阻拦时,已是不及,他心知眼下这黑袍老者功力极高,可能不会在几位前辈仙侠之下,自己与他力斗,或许可扯成一平手,但要赢个一招半式,非在百招之外不可,蓝九卿万万不是他对手。如今蓝九卿忍耐不住,出口叱骂,必定会引起对方暴怒,而猝下杀手,阻拦既已不及也自忙不迭地运功以待,预备全力一搏。

  哪知大谬为然,黑袍老者不但未猝下杀手,反而仰天磔磔一阵鬼哭狼号般刺耳难听的怪笑,笑声一落,目射森寒光芒,阴恻恻地说道:“好,好,好,小鬼真可谓胆大包天。除昔年几个老不死的以外,敢出言辱骂老夫的,许你为第一人,但是你不用高兴,老夫今夕起要开杀戒,破例不恃身份,用来祭我神功,你也是第一人,现在老夫不想杀你,你且乖乖地与我站在那里,俟老夫与这娃儿商量一桩事儿以后,再来收拾你!至于老夫的名号,看在你的胆气份上,稍时自然会告知你!”

  语气狂妄自大已极,简直就将这一代魔头六神通唯一爱徒风流郎君视若无物,请想蓝九卿如何能不气?他真气得险些当场昏厥,黑袍老者话声甫落,他已自一声厉喝:“老狗欺人太甚,拿命来!”

  声落,人动,双掌狂挥一片凌厉劲气,身形随之扑进。

  柳含烟更是未料蓝九卿如此急躁,此时会猝然出手,他知道蓝九卿一身功力不差,不会一上去便生危厄,不愿以二打一,只 得星目放光地凝注两人,以便蓝九卿万一不敌时,再行飞身出手援救。

  黑袍老虽曾言明不恃身份,但是仍是难免自恃功力,未将这年轻后生放在眼内,容得蓝九卿掌力近身,方自小眼儿一翻,冷哼一声,袍袖微微向前一拂。

  两片掌力甫接,蓝九卿飞扑身形只是微微一顿,并未如黑袍老人自己意料,将对方震得身形暴退。

  蓝九卿身形一顿之后,并不知对方是托大轻敌,只以为对方不过如此,暗暗冷笑一声,身形招式不变.闪电欺进。

  黑袍老人出乎意料地微噫一声,袍袖双扬,挥出一片凌厉绝伦的狂飚,疾向蓝九卿飞来身形撞去。

  这一次,显然轻敌之念已消,功力又加了不知几成。

  “砰”地一声大响过后,蓝九卿这次可招架不住了,一个身形硬生生被强劲力道震得飞退,落足处恰好就是适才立身处,站在那里,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黑袍老人一拂奏效,得势不让人地冷哼一声道:“老夫还以为你有什么惊人武学,敢情不过尔尔!犹敢口出狂言,冒死出手,真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乖乖地给我站在那儿,如再贸然行动,老夫先宰了你也是一样!”

  语气冰冷刻薄,蓝九卿哪能服气,厉吼一声,方待再次扑上。

  柳含烟右掌疾探,一掌按在蓝九卿左肩,微笑说道:“蓝兄且慢,容小弟与这位老先生交待几句再说!”’蓝九卿半个身子,刹时如遇千钧重压,丝毫动弹不得,心中暗暗大骇,面上却是佛然地看了柳含烟一眼,默然不言。

  柳含烟心知他是故意做作,自找台阶,微笑一声:“蓝兄勿怒,容小弟事后道歉。”

  转顾黑袍老人,说道:“这位蓝少侠乃是六神通前辈门下唯一高足,适才犯渎之处,在下在此代蓝少侠深致歉意……”

  黑袍老人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自怪笑一声,说道:“还是你这娃儿说话动听,好!稍时老夫自有好处予你!”

  深深地瞪了蓝九卿一眼,倏地扬起一声阴森森的怪笑:“焦五娘那几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动起老兴来了?竟收了这么一个独眼龙做徒弟,这真是令人想不到,想不到!”

  柳含烟一听这黑袍老人闻得六神通威名;不但不惊,语气之中竟恍若旧识,不由大惑不解,及闻说独眼龙三字,更是诧异欲绝地侧顾蓝九卿,讶声问道:“蓝兄,此话怎……”

  话未说完,蓝九卿面上一丝狰狞神色一闪即隐,随即侧顾柳含烟一声苦笑道:“柳兄,这老鬼说的不差,小弟一目已眇,这颗眼珠,只不过是颗假的罢了。至于如何眇目,小弟别有苦衷,未能为柳兄道出,尚请谅宥!”

  柳含烟星目略一细看,果然发觉蓝九卿一目已眇,那颗眼珠也是假的,假的尽管假的,但是无论色泽,形状,大小,制做的几可乱真,不是细看断难看出端儿,不由暗暗讶叹制作人手艺巧夺天工,黑袍老人目力奇绝,心细如发。

  既然蓝九卿别有苦衷,他自然不便再问,但是他已可推测出蓝九卿眇目一事绝不光彩,不然他断不会难以启齿。

  他微微一笑,转向黑袍老人说道:“老前辈适才曾有事须与在下相商,不知是何事劳老前辈下顾?”

  黑袍老人比哭还难看地展颜一笑,颇为神秘地说道:“这桩事儿对这后生晚辈来说,老夫是太以破格了,而且对你无异是天大的荣幸,如果娃儿你能乖乖地答应的话!”

  柳含烟闻言见状,颇为啼笑皆非地道:“既上天大殊恩,想必也有天大好处,老前辈可否先说出来让在下听听?”

  黑袍老人颇为自得地说道:“这桩事儿老夫说过对你已是破格又破格,天大的荣宠,别人求也求不到;如你身边这娃儿来说,他就是曲膝请求,老夫也不敢擅自作主答应,说给你听听倒也无不可,不过,你得先答应下来!”

  柳含烟顿时被弄得如丈二金刚,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弄的什么玄虚,而且听对方言下之意,单单是看上了自己,对蓝九卿竟是不屑一顾,并且好像他前后另有人在,除了自己,他便不敢擅作主张。如此夤夜,这般荒野,再加上如此这么一个黑袍怪人,有事相商,天大殊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连串的疑问,在柳含烟脑中旋来转去,弄得他惑然不解,头脑欲昏,怔怔地忘了答话。

  黑袍老人目睹斯情,顿起误会,脸色一沉,冷然喝道:“怎么?你可是不答应?”

  柳含烟瞿然惊醒,脑中闪电一忖,双眉一轩,方要答话。

  一旁风流郎君蓝九卿已自冷冷说道:“即使是做买卖也得两厢情愿,哪有未看过货色,便要人先答应购买之理?”

  话刚说完,黑袍老人已自冷哼一声,冷冰冰地道:“小鬼,老夫面前尚无你插嘴余地,你最好闭上你那张狗嘴,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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