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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昨夜疑似故人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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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亘古笃定说“做得好,希望你以后都不要跟林家扯上任何关系”
  我如被扇了个耳光,面目抽动一下,说:“我知道你讨厌我这种女人,跟他的前因后果我不想跟你说明,总之我刘若男以后日子,一定会洁身自好,光明灿烂”
  亘古面容展现一丝柔和,平静的说“你错了,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那个老师不喜欢刻苦的学生”
  我有些不可信的看着她,一直对我冷冰冰的人,从哪里看出她喜欢我,仅是说我努力,还是为自己脱身的一个圆滑的借口。见她呷了口咖啡,津津品尝,似乎没有走的意思。
  “从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林宇涵在打什么注意。一盘残局他没有收拾干净,他又痴心妄想。我跟他谈过让他跟你分手,他不肯,我说她不过长得象姿儒而已,他跟我说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最孤独的时候,每一次转身,他都能看见你。我当时看见她笑的样子,好像我那阳光爽朗的弟弟又回来了,他我说不通,于是我就劝你主动离开他。所以那晚我在事务所等你,跟你谈不是厌恶你而是暗示你主动离开他”
  我新潮有些澎湃,我从不知道我在林宇涵心中的份量,若我是他孤寂生活中的一座灯塔,给他一丝希望,那么为什么沈姿儒那样残害我,而他却置若罔闻。
  “劝你们分开,不是因为宇涵,而是不希望再有第二张清雅。宇涵是被诅咒的人”她目光屭屭波动,嘴角在颤抖,她在抑制自己。她拿出自己钱包,从最里面的夹缝中取出一张照片,版色有些发黄,照片上的人都很青涩,穿着也非常简朴。是一张全家福,父母坐在前,儿女站在后,我发现一个张跟我很象的女孩恬静的站在一个男孩旁边。
  天,那个女孩不就是沈姿儒吗?我怔怔的看着亘古问“她是沈姿儒?”
  亘古点点头,我被她轻微的动作给震住了,难道他们是一家人?!!
  支吾吾的问“你们是?”
  亘古平静的说“沈林两家是世交,我们亲如一家”
  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被沈姿如和林宇涵的这层关系给惊愕住了,原来他们相识那么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难怪林宇涵总是对她不能释怀。
  “他们很早就订了亲,我也是很小就把姿儒当成妹妹来看,这张照片是宇涵年大一时候照的,按父母的意愿,宇涵大学毕业就会跟姿儒结婚。这张照片是我们期盼的一张团圆照,可后来也只能成为一个念想了”
  “我和姿儒一样,恨他入骨。他把你带来台湾,也是他离家后第一次回台湾,这几年我几乎跟他断了联系。他以为带一个酷似姿儒的女孩回来,他曾经做下的恶,就能一笔勾销!”
  我经不住好奇的引诱,问“他曾经做过什么?”
  亘古默然的看向机场幕墙外面的白云,光阴的淡却如天空划过的微风,那么一吹,云便散去了。看得出她想说得轻松潇洒,但眉峰紧蹙,往昔留下的伤疤还是没有痊愈,稍一阵动又感觉到疼痛。
  她缓缓的开口“他逼下姿儒喝下堕胎药,父亲被他气死了”
  我目瞪口呆,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林宇涵时而阴郁乖张,时而哀伤忧郁,过去犯下的错一直在折磨着他的心。
  若男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亘古毫无犹豫的答“贪婪”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以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不原谅她,因你在他身边,让我看到了他久别的爽朗笑容。我问自己人性都本善的。是什么改变了他?不是张家给他的利益诱惑,而是在他心中就培育了一颗欲望的种子”
  她大口喘息了一下“如果他不跟外婆住在一起,如果爸妈带过台湾,也许此时,他跟姿儒已经结婚生子,在台湾一所大学教书,日子过得简朴而又快乐,可时间偏偏颠倒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五、夜雨到白头

  她又沉思到过去,眉宇触动,感觉她心中隐隐触及着痛。好久她才淡淡的向我展开笑容,说“我们林家在一百年前是一个显赫的家族,不次于曹雪芹笔下的荣国府。可这对于我们父亲来说,不过是历史黄书一页,翻过去也就罢了。到我们爷爷那辈林家的祖业就以教书育人为主。在蒋中正执掌中国政权的时期,林家还在经商,后蒋中正去了台湾,林家的嫡系亲属怕共产党不会善待资本家,也跟了去台湾。我们这一系本就淡薄名禄,爷爷带着我们的父亲留了下来,看守祖屋。并弃商归儒,兴办教学。又过了很长的一段岁月,海峡两岸政策开放,林氏家族的嫡系亲人叫父亲来台湾团聚,父亲也很想去台湾教书,其实父亲有这么大的想法主要受沈姿儒父亲的影响,两位长辈在历史学术研究上是至交。两岸关系一开放,沈姿儒的父亲极力说服来台湾教学,还给父亲办好了教职关系。父亲很想跟多年故友继续搞学术研究,并能做出些成绩。所以决然携我们一家去台湾。当时阿嬷极力反对,林家的子孙都走了,林家的祖业就彻底荒芜了,她没有脸见地下阿公和林家的祖先。阿嬷以前是官宦之女,接受的是家族化教育,嫁林家这么个望族,是她一生引以为傲的事情。若林家没了,她这一生也就枉费了。父亲跟阿嬷争执许久,最后阿嬷见父亲是执意前往台湾,就要求父亲把只有两岁大的弟弟留下来,继承林家祖业。母亲是坚持反对,可这又是唯一放父亲的办法。父亲说服母亲这是暂缓之际,毕竟阿嬷年事已高,过不了多久弟弟就回接回台湾的。母亲无奈的同意了。
  在弟弟十三岁的时候,阿嬷过世了,弟弟被接回到台湾。那时的弟弟很沉默,孤冷。跟谁都不说话,毕竟台湾的生活和人跟大陆比截然不同的,我们刚到的时候也是如此,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拿出阿嬷留给下的遗物看。一看就就会看很久,谁唤他都不理。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想起了那场大雨,他站在树下,静默的跟一颗大树交谈。好像整个世界只有那棵老树与他。后来我唤他,似乎惊醒了他,从他惊愕的眼神瞬间变得慵懒,他怕人看到他心灵的世界,匆忙将他关闭。
  可就在他寂寞最深处时,他转身看见了我!
  “就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沈姿儒。父亲在闲暇的时候,总会在家搞一些学术研讨会。沈姿儒总会跟他父亲来。那年姿儒十一岁,她每次来都会安静的待在弟弟身边。不管弟弟做什么她都静静跟随。姿儒成为弟弟第一个愿意开口讲话的人。渐渐的弟弟心里也开始接受我们的家人。”
  “弟弟很喜欢历史,这让父亲很欣慰,可他专研的是中国近代商业发展史,因为在哪里有林家辉煌的介绍。他会把它们摘记下了,整理成册。那时弟弟心中野心的萌芽,我们谁都没有在乎,认为那不过是他的一个嗜好。父亲还希望他能继承自己衣钵继续搞历史学术研究。
  可就在他报考大学的时,我们才发现这个弟弟我们完全不认识。按父亲的话说,他不仅行为忤逆,思想更加忤逆顽化。他背着家里考上台北的w学院,那是一家由国际企业家联合投资建设一家私立学校。能够念上那所大学的都是企业家的富二代。父亲很讨厌这种富贵奢靡的学院风气。问弟弟为什么念这所学院。弟弟说成为世界首富,重振林家荣耀,是他毕生的志向,所以他要积攒自己人脉关系。父亲骂他迂腐,贪图富贵,一个白丁不过是妄想而已。百年的家族荣耀,岂能是他能重振起来的。他当时没有反驳父亲,规矩的听父亲训斥。待父亲训斥完,他只说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多么雄心壮志的一句话,也是他罪恶的果实。父亲没有给他支付大学的学费,他当掉了阿嬷的留下手镯,交付学费。父亲当时很生气,动手打了弟弟,那是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人。弟弟说阿嬷在一定会同意的,他在完成阿嬷的遗愿。”
  “白衣布丁进入富贵圈层,阶层悬殊让他遭遇排挤,这更家激起他的斗志。在那孤独一致的四年大学生涯,依然是姿儒默默的陪伴他。也许只有姿儒会相信,他的抱负能够成真吧!那段时期我曾经多次劝他转学,离开那些贪图名利的富贵子弟。他却鄙视的跟我说,若在过去那些人跟林家比,不过是一群小资产的生意人,那些财力仅是林家的凤毛麟角而已。我当时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受现代文化教育长大的年轻人,怎么总活在过去时代中”
  “他大学一毕业,就迫不及待的创办一家运输公司,他干得很拼命,可是公司不到一年,还是因为亏损倒闭了,并且负债累累。为了还债他放下身段,文职,体力他什么工作都做,也牵累了姿儒,那么弱小的女孩子,每天要兼职两三份工,无怨无悔替他还债。”
  “弟弟意识到他创业的失败,是因为缺乏经验和资源,他决定去一家大公司去历练一下,累计一些商业资源。”
  亘古说到这里,如鲠在喉,无法说下去。我知道接下来的惨局,是她不想发生的,可现实已然让她存在你的记忆里了。
  我接口道“他进了张氏,遇见了张清雅”
  亘古凝视我的双眸“你对他的事也了解一些?”
  我说“以前家里有个管家是张家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说“那也许你只了解到张清雅的悲剧,不知姿儒的苦难”
  我不想了解那个女人,她是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我倒吸一口气说“我不会同情她,我只有恨她”
  亘古的目光游离远方,留漏着伤感“你看见的沈姿儒已经不是沈姿儒了,沈姿儒已经在那个雨夜死了。他怎么能那么狠,让我们那么恨!”
  “财富名利,可以收买一个人的灵魂,也给了他悲凉的一生”她搅拌杯中的咖啡,不饮而是吧匙弃在杯中,吸了一口气说“清雅是千金大小姐,与身带着任性脾气。起初她只是赏识我弟弟,我弟弟一心只在事业上对她置若罔闻,也许是这种漠视让她更加在乎我弟弟,最后变成一种强烈的喜欢。起初弟弟拒绝她,这让她更加的想要得到我弟弟。大小姐出手阔绰,金钱、权利、名誉统统奉上。那些诱惑是弟弟需要十年也许是二十年才能打拼得到的。只要他愿意,就能马上拥有。
  他动心了,开始跟清雅交往,并和清雅一同努力说服张家。
  姿儒知道弟弟要抛弃他的时候,哭着求弟弟不要离开他,她还求我,求父亲帮助她说服弟弟回心,因为她已经怀了弟弟孩子。
  父亲严令弟弟若对姿儒有异心,从此便不在是林家的人。那时我以为父亲出面总有转圜的余地。可是我没有想到!” 
  她哽咽难吐一字,平静一会儿,才说“那个雨夜,她淋着雨跑到我的事务所,当时她下体全是血,脸色苍白如纸。她气若游丝的告诉我说,林宇涵逼她喝下堕胎药,求我救她。之后便不省人事了。我马上把她送往医院,经过一番抢救,得出医生简单几个字,便了解姿儒雅的一生。
  药量大,流血多,孩子没了,终生不会有子。”
  亘古的眼角终于滚出一滴热泪,她用手指点去,并看了看指上温热的液体,带着一点好奇,而后说“那年姿儒正是青春少艾,女孩子最美的年华,那时的她洁白的就像一张宣纸,谁都不忍心残害她。林宇涵为什么能下得去手,难道他不知道姿儒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吗!”
  “父亲知道姿儒的孩子没了,心脏病突发,只一天的功夫他就离开了我们。父亲的葬礼上,姿儒带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出现在弟弟身边,她告诉弟弟,她的活着,就是让他更加痛苦。
  事隔半年,姿儒嫁了个有钱人去了美国,过了很久听美国朋友说,姿儒又嫁了个更有钱的人,后来又听说,她又嫁了个更更更有钱的人。再后来她带着雄厚的财力去了香港,设局,引诱林宇涵,搞得林宇涵几乎是家破人亡,清雅没了孩子,成为残疾,在清雅患抑郁症那个时期,林宇涵几乎是痛不欲生。我以为姿儒会就此罢手,没有想到她又跟着林宇涵去了南京,她又重新布局,你在其中也遭到连累。”
  她温和的凝视我,微笑说“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要回头,他身边的黑天使,是不会放过他的。”她看了眼旁边的那本杂志说“尤其是我看到这本杂志,我就更加坚定了,不至于死地,她誓不罢休。”
  我急切问“你为什么不帮助他们化解这段仇恨”
  亘古平静道“身为长姐,我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们。我至今也不相信,八卦杂志上那个华丽迷人的女人是沈姿儒。姿儒从来不会这个样子,她往嘴上涂点口红,都会羞涩。”
  欲望的漩涡愈演愈烈,她只能踯躅俳徊,不是缺乏勇气,而是不愿面对事实。此时斯人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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