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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绝品毒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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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行远领着三人穿过堂屋到了后院,一排葡萄架下摆了张根雕的茶台,午后的阳光透过发黄的葡萄叶间隙撒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唐装老者,摇着蒲扇悠闲地品着茶。

    见有客人来到,老者笑眯眯地望了过来。秦如海快走了几步赶上前,尊敬地问候道:“秦如海见过姚老!”

    论年龄,姚希平比秦如海年长了十来岁,论声望,“南药王”更不是他一个市立医院的退休院长能比的,所以秦如海在姚希平面前保持了充分的敬重。

    “别客套啦,赶紧坐!”姚希平摆了摆手,和蔼地说:“如海呀,咱们也有好几年未见了吧?一转眼,连你都成退休的老头子了,哈哈……”

    “是啊,记得上次跟姚老见面,还是在东海国际医药论坛上呢,这一晃就好些年过去了……”

    “以后啊,就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姚希平指着云开和苏杭二人说:“这两位小朋友,你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我就是带他们来拜见您的呢!苏杭是针灸师,我们市二医院的青年骨干,云开是药师,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华夏好医生,现在在沈岩的实验室打打下手……”

    “苏杭见过姚老!”

    “云开见过姚老!”

    “喔?小伙子不错,我就喜欢正直的孩子。苏丫头也很不错,行远你过来一起坐吧,你们几个同龄人,以后多亲近亲近!”

    “好的,爷爷!”姚行远应了一声,拉了个凳子在茶台边坐下,正好就在苏杭身边。他扭头对苏杭道:“苏医师,我在市区开了个中医诊所,诊所里只有一名学针灸的毕业生,不知苏医师是否可以偶尔过去指导一下?这是我的名片……”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云开心头雪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指导可不敢当,有机会一定去参观学习。”苏杭微笑着接过名片,又偏过头对云开说:“云开你不是药师么,正好可以跟小药王交流交流?”

    这妞也不是啥好人,扭头就找了个挡箭牌,来了招祸水东引。云开差点被茶水呛住,咳嗽了一声说:“你就别寒碜我了,在小药王面前,我这两把刷子还上不了台面……”

    姚行远见云开认怂,心里有些轻视,脸上却很随意地问:“听说你这位华夏好医生,还对毒药有些研究?”

    “毒药嘛,也就是略懂,略懂……”

    “《素问》中说:‘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毒药在咱们中药学里就是药物的意思。”姚行远也懒得掩饰了,冷笑着说:“既然你说对毒药略懂,那就是对所有的药都懂了?”

    姚行远一提起话题,云开立刻就明白了,这位小药王是在下战书呢。

    同行是冤家,千年以来莫不如是。文人最清高也最瞧不起同行,所以说文人相轻,一见面就要比对联赛诗文。武人也不差,以武会友其实就是先打过再说,谁拳头大谁是大哥。其它神马以棋会友以医会友,说白了,大家都是同行,吃饭总得分个座次吧?泡妞总得分个先后吧?别的话不急着说,先掰掰手腕试试斤两……

    云开这会儿也不愿示弱了,绵里藏针地回答说:“咱们中药取材广泛,金玉土石、草木菜果、虫鱼鸟兽皆可入药,谁敢说对所有药物都了解?我也就是对一般的药材有所涉猎而已。”

    “那正好。我这儿有一味来历不明的老药,一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药材,正好请教一下云药师……”姚行远返身回房,很快拿了个长条形木盒出来,放在茶台上推到云开面前。他嘴上说是请教,傻子都明白这是出难题,跟文人会面的猜谜游戏没啥两样。

    云开没有急着打开木盒,而是使劲吸了吸鼻子,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试探说:“小药王都不认识的药材,一定是大有来头。我要是不小心蒙对了,这药我可就带走了?”

    姚行远盯着云开使劲看了两眼。连他这个小药王都没搞清楚的药材,他就不信对方真认得出来,也就乐得大方地说:“这东西在我家也放了好些年了,云药师若是有本事,知道来历和用途,拿去治病救人也未尝不可。”

    赌注谈好了,云开也就不再迟疑。木盒入手有些冰凉,显然一直是在冷柜里保存着,他从一端抽开盖子,里面是一根人形的植物根茎,头、手、足和四肢齐全,根须如胡须,硕大如纺锤。

    “千年人参?”苏杭惊讶地站了起来。

    姚行远似笑非笑地望着云开。

    “说它是人参也没错,因为它的确是株人参。”云开两眼冒着贼光,嘴上却不紧不慢地说:“可惜呀,从药材角度上讲,它可不是包治百病的良药,而是一株要命的毒参,确切的名字叫‘仙人参’——只有仙人才能吃的人参,凡人吃了会要命的。这可是好东西呀,应该有上百年的生长期了,多谢小药王的礼物,正好用得上,哈哈……”

    云开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活象个得手了的强盗。
第二十章 人之初性本善;长着长着变坏蛋
    “仙人参?”一直微笑旁观的姚秦二老,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是。表面上看起来,它跟普通人参没啥不同,事实上它小时候就是棵普通的野山参,不过生长环境让它变异成了一株仙人参。”云开拿手指拎起人参,侃侃而谈道:“咱们识别药材最直观的方法,跟中医的望闻问切类似,若是普通的野山参,闻起来应该是清香中略带苦味,干制后通体为一色,但这棵人参不同,没有苦味而是刺鼻的辣味,用放大镜细看的话,根茎上还有均匀分布的紫黑小点——这些都是仙人参的特征。最重要的是,普通人参无毒,而仙人参有剧毒,不信的话,咱们切一小片喂给门口那只公鸡试试……”

    “呵呵,不必了!”姚希平摆摆手,颔首微笑说:“我早就做过药物测试了,全让你说对了!”

    姚行远这会儿已经傻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神马仙人参神人参,不会是这小子瞎掰的吧,他不甘心地追问道:“既然仙人参小时候是普通野山参,又是如何变成仙人参的?”

    “这就要从仙人参的特殊生长环境说起了。”云开看着姚行远似笑非笑地说:“人之初,性本善,长着长着变坏蛋,仙人参也是如此。长白山西麓有个奇异的仙人洞,洞内常年温暖潮湿,沼泽密布毒虫成群,天长日久之下,洞内的人参就沾染了各种毒虫的毒性,变成了剧毒的仙人参。你们知道苗疆的蛊毒吧?这仙人参之毒,其实也是蛊毒的一种,不过是天然生成而非人为制造的。要成为合格的仙人参,至少也得两三百年的时间,这株仙人参大概超过五百年了,可算是难得的上品,多谢姚老,多谢姚兄,哈哈……”

    “精彩,精彩!”姚希平站起来带头鼓掌,感慨地说:“这株仙人参在我手上十多年了,直到今天才解开这个秘密。小伙子,不错,很不错——我老头子自认为读过不少书,也知道不少奇闻,却是第一次听到仙人参的说法,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您过奖了!”云开揉着耳垂,貌似害羞地说:“姚老,我也有个难题正想请教您呢!”

    “呵呵,你问吧,只要我回答得上来的,一定回答你!”

    “我有个病人,中了一种奇怪的毒,症状是……”云开把龙行云的病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番,除了“七月流火”这个名字外,其它没有丝毫掩瞒。

    人家出的考题答完了,咱总得回敬一下不是?云开没将姚行远放在眼里,把难题直接扔给了幕后boss,静候姚老的答案。

    “难道是‘七月流火’,九大奇毒之一?”姚希平抚着花白的胡须,疑惑地说:“可是不对呀,‘七月流火’中者立死,你这病人却拖了两三年?”

    “姚老英明,的确是‘七月流火’。这名病人是个武学高手,用内力将毒性逼到双腿上,苏杭也一直在用针灸帮他压制毒性,只是无法彻底清除毒素。”云开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南药王”的见多识广,普通药师可不是毒道中人,绝大多数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毒药我见过,不过是在一具尸体身上。小伙子,你手里有病人的血液样本么?”

    “有。”

    “给我老人家一份,我试试能不能找出解法。”姚希平研究药物多年,遇上这种号称无解的毒药,如同数学家遇到哥德巴赫猜想,见猎心喜了。

    “多谢姚老!我回头就把样本给您送过来!”云开赶紧道谢,有这位南药王帮忙,解毒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你送到行远的渝康诊所就成,我这儿可没有化验设备。”姚希平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云开问道:“对了,你是从哪知道仙人参的?”

    “是在一本《五毒经》上看到的。”

    “《五毒经》?哈哈哈……”姚希平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点着云开,哈哈大笑说:“对了,你姓云,云景天是你什么人?”

    “啊?您也认识我爷爷?”云开自以为保密的出身,在姚希平和沈岩这些老家伙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

    “不认识,不认识!谁认识他谁倒霉啊哈哈……”姚希平使劲摇头否认,笑够了才接着说:“既然你是云景天的孙子,那就没啥讲不通的了。行远啊,你过来,跟这位云药师重新认识一下……”

    “是,爷爷……”姚行远苦着脸,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他本想借机为难一下云开,顺便在美女面前长长脸,现在倒好,白送了一株人参不说,脸面也丢尽了。

    “虽说咱们家也算中医世家,人家还叫你小药王,但在这位小云药师面前,你那点药物知识恐怕还不够看。行远啊,不是爷爷批评你,你就是太骄傲了些,以后得多跟小云亲近亲近,你也多跟人家学着点……”

    姚行远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当面顶撞他爷爷,强打笑容跟云开握了下手,肚子里早就把云开骂了个狗血喷头。

    秦如海心里倒是乐开了花,今天带这小子过来,还真给他长脸了。

    苏杭偷偷翻着白眼。小气云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呐,黑了人家的仙人参不说,还拐着弯地骂人,神马人之初性本善,长着长着变坏蛋,这是说他自己呢,还是说姚行远?

    只有云开很纳闷。天怒人怨啊,老爷子当年到底都干了些啥,才会让这些老头子一个个都装作不认识?

    “这肿么好意思呐?”临走时云开假装腼腆,不好意思接受那株仙人参。

    姚希平又好笑又好气,挥挥手说:“带走吧,赶紧带走。要是让你爷爷知道我们姚家赖赌帐,我老人家可就倒霉了。这东西在我手里跟萝卜干也没两样,你拿去有用,只要不是害人就成……”

    回程的路上,苏杭小声地问:“这株仙人参应该值不少钱吧?”

    “几年前有株三百多年的野山参,拍卖价格是一千万。”

    “小气云,那你今天不是赚大了?”

    “可惜呀,这株是仙人参。唯一的收获是,这东西对治疗龙叔的七月流火,应该有些用处。”云开哭丧着脸,悲桑地回答说:“在识货人眼里,仙人参的价值是野山参的十倍,可全世界的识货人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其中我家里人就占了一半,你说我是赚了还是亏了?说多都是泪啊,哥现在想跳楼了都……”

    这货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苏杭懒得跟他说话了都。

    送走秦如海三人后,姚行远不服气地问:“爷爷,这云开到底是什么来头?”

    “跟云开的爷爷相比,我这个‘南药王’的称号,名不副实啊!”姚希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眼神中有些感慨和缅怀。

    “不会吧?爷爷您可是咱们华夏传统医药的精神领袖,当之无愧的中药教父啊!”

    “论及教书育人,爷爷确实比那个老毒物强一点。”姚希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要说到对药物的理解和应用,却被人家甩出了几条街。人家叫爷爷‘南药王’,爷爷哪里就真是南药王了?不过是我那些学生的尊称,顺便抬高一下自己的地位出身而已。

    “你想想啊,咱们华夏历史上,公认的药王都是谁?神农,扁鹊,华佗还有唐代三韦,哪一个不是靠治病救人积下的功德?爷爷这两把刷子,差得远咯!你以后在外面,千万别整天打着个‘小药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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