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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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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魏玛条件反射问。
耸肩:“我忙得差不多了,在这歇口气再去。一句话,你的人生,你自己选择。”
魏玛深深看她,眼睛里闪闪亮的除了泪光还有其他东西。
她不由觉得好笑,魏玛还真不必为这事感谢,说到底她能帮上的太有限。就近坐在喷泉附近的长木椅上,放松几乎陀螺式走了一天的脚。
全身放松,脑子里浮现的是林西诀。好、坏都有。
身体一休息反而娇惯。坐了一会她觉得双脚酸软得厉害,俯身,左手搭在大腿上,右手轻揉脚踝,一个一个慢慢揉。
突然响起了轻缓的音乐,喷泉涌出大量的水,飞溅出大量的水花。她被吸引,抬头,其他保持原有姿势,盯着看。
倏忽,背被覆上物什,冰凉的触感,是一件西装。
弥漫皮革糅合烟草的熟悉气味。
他居然来了!

第24章 失态的周砚

最极端的方式,周砚在沈眉的生命中不可抹去。在最放松时,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在。关于他的记忆,像是魔怔,挥之不去。
“好看吗?”他单手半撑在她肩上,顺势坐到了她旁边。
她直起身子,带点漫不经心,半倚在背上,继续看水花朵朵绽开的喷泉,沾染了夕阳柔和的光,温柔而缱绻。
“好看。”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会对她做什么。警惕起来,却只能按兵不动。
周砚睨了她的侧脸,紧绷,漂亮,那颗泪痣像是欲说还休。偏头,也观赏水的盛宴:“我也觉得。”
太奇怪了,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渐渐收拢。她的头不得不靠在他肩上,想抬头看他到底怎么了。而他,手加大了力道,她动弹不得。忽然感觉到迥异的气氛,她索性靠在他肩上,不再说话。
他的手心覆在她发际,摩挲到脸庞,却不带往常的欲。是很平常的碰触,然而却熏得她面皮发烫。他怎么了?
她又是怎么了?
他不开口,她不敢乱说,怕适得其反。
本来也累,他的肩膀宽厚,给她细碎的、恍惚的安定感。她闭上眼,这次脑子里想的,居然全是周砚。
两年,周砚对她的威逼、影响无处不在。真正见面不多,他每次都只会说她没用。他们上床,每次都在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脸,也感受不到温柔和感情。
当然,理解。他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是她犯贱,在利益依附的基础上奢望其他。她一个死过的人,有什么资本?
周砚在她面前,永远是主导者的形象。残酷冷硬、无坚不摧,恶魔一样毫无感情,永远只会惩罚她。他那条皮鞭,抽打得她皮开肉绽,他乐意,还花大价钱去养她的皮肤,不让留疤。
他的意思,一个女人浑身都是疤痕,再漂亮都败兴。而他偏偏,喜欢在她皮开肉绽和她上床。他非常人喜好,她更捉摸不透。
曾经为了更好的报复沈眉想过勾引他,他当众拂了她的面子:“沈眉,比起勾引。你变强才是你的后盾。”
完美到冰冷的培养者。
她见到过一次失态的周砚。
那时她的训练项目是体能训练和各种实战对打,晚上得以回房,她累趴在床上。甚至连澡都不乐意洗,浑身汗味随它去。她只想舒舒服服躺着。
沙坑、沙袋、泥地……全都是她的噩梦。如果不是周砚后期转战形体和智谋,她估计早成一身肌肉女了。
满脑子都是周砚的不是,想过直接回国回南城,知道没有证据的自己再横冲乱撞只会再死一次。瘪嘴,起身,准备去洗个澡再好好睡:睁眼又是一场恶战。
热水淋浴,她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揉搓了个遍,好洗去脏污、洗去疲惫!太舒适,她还哼了哼歌。希望关了水,绑起头发擦了眼回神,惊吓。周砚倚在浴室门框上,右手之间还夹着烟,极其了不短的烟灰。大概等了很久。
她献身过,但大大落落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她办不到。着急忙慌,扯了浴室,快速围上,在抬头,满脸通红回望男人。

第25章 头皮发麻

他嘴角微扬,脸上、眼里全都没有笑意:“换上衣服,我们去登山。”
脑子里浮现无数个问号:“啊?”她一时没反应,反问。大晚上,登山?
“快点。”浓眉一皱,像是嫌恶极了她的慢半拍。
再累都不敢得罪周砚,她忙应:“好。”洗澡给她的舒适瞬间烟消云散。跑去卧室翻箱倒柜找衣服,本来打算洗完澡套着睡衣直接睡了。
缓而稳的脚步声,直到她紧随其后,她的手不受控制上下抖动。暗骂自己没骨气,才抓起小内和外衣一把扔在床上。
闭眼,咬牙,反正刚刚他都看光光了,一壮胆,快速解了浴巾:想速战速决。她刚伏身,他的手放在她肩上,惊人的凉。她一哆嗦,僵在原位,等他动作。
不想他抓起一把她的头发,轰隆隆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
他……居然在给她吹头发?更是不敢动了,怕他突然一把扯住她头发……他破天荒的行为,真的只会让她惊悚。
“还不穿?”再大的吹风机运作声,他贴耳传给她的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噢噢,”她回神,不敢再耽搁,“马上。”手脚出奇利落,一件件穿上。初春,她线衣外加薄外套,很快穿好。其间因为她动作大,他的手扯住她的头发反应不过来,她头皮发麻,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抱怨。
几乎同一时间,她穿好,他关了吹风机。按住她双肩,不让她动。她感觉到他在捣腾她的长发,不知他想弄成啥样,后来大概败兴了,直接甩手,让头发落在她背上。
“你的头发,留着。”他突然开口。
发怔:“好。”
她而今的及肩长发,就是因为那时他一句话。后来他好像对她头发没在意过,她为了招人弄了大卷,他完全没有意见。
他真带她去登山,一路走在前头,她跟不上永远是她太弱,他不等。
大晚上,还没月亮,只有细碎的灯光。密密匝匝的树、和密密匝匝的岩石路,在斑驳中显得可怖。风一吹,窸窣乱响。她还是怕的,山很高,真爬上去了一个不稳摔了,能粉身碎骨。
周砚手拿小型伸缩手电筒,大步往上,开路。她更不敢一个人被扔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麓,跑出个什么野兽来她打不过的。不敢松懈,神经紧绷,紧紧追上。
山麓地区还算平缓,她走快,攀上岩石的瞬间大腿、小腿全酸得厉害。白天的恶魔式训练不是看看的,她累啊累!
到了半山腰,天更黑,万籁俱静。只听得到她的喘气声,上气不接下气,叉腰半弯着身体,抬头看站在高处回头俯瞰她的周砚,弱弱地求:“休息一下,好不好?”
“跳下去。”周砚的手电筒照着她,她望过去真是死神的即视感。
才不,一跳准没命。
狗急跳墙,她急了也乱来,换个方法,朝他伸出手:“我累了,你拉我一段好不好?好不好?”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软又柔,最近学到的,撒娇吧。
她以为他会打击、告诫她,没想到他伸出了完美缔造的长手,拉住她的手。猛然用力,当即把她提到和他一样的高度。
一阵天旋地转,她愣愣看着他。手心传来属于男人的温度,鼻尖弥漫属于男人的气息……真的在做梦吗?
他帮她吹头发,还在她软弱之时帮她?
如果当时他不那么快地把灯光指向前路,也许她会看清他的表情,也许她能猜得到他的情绪的。
只是,也许。
爬了几个小时,她命没了半条,春寒料峭冒了薄汗。终于到了山顶,夜黑得纯正,像是即将迎来光明。她脱了外套扔在地上,整个人瘫坐在衣服上。
手电筒的光芒让她看得到他在俯瞰山下,她以为不过是无尽的黑的山下。
“沈眉,你知道从这个世界消失有多容易吗?”一路来他们几乎不说话,他突然冒出去。
条件反射,她问:“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翻身快手覆上她的身体,在青山之巅,在黑暗之至中,要了她。
他很不正常,沈眉在巅峰都拂不去这个念头。
被忽而密集的声音惊倒,沈眉睁眼,懊恼,她迷迷糊糊回想中居然睡着了!适才发现自己横躺在长椅上,身上披着那件黑色西装,而它的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第26章 差点要了她的命 为自己的巧克力加更

她把西装抓在手里,捧到面前,脸埋在光滑的布料里,深深吸气。熟悉的气息,糅合极端的记忆。残酷的周砚,冷面的周砚……有秘密的周砚。
童年影响人的一生,她还是唐画春时,讲文学的老师就把冰心和鲁迅做了对比。因而如此周砚,肯定有不一样的过往。她想过多心,他扼杀了。
她问过他周准是谁,他发怒,怒得厉害,那是他头回在床上差点要了她的命。
而他现在,突然给他坚实的肩膀,突然搅动她平静的心。
心和她一样惶恐,想动却滞在原地。
天色不早,黄昏只留了尾巴。大片大片晚霞即将被璀璨的灯光取代。音乐喷泉也停止了,如果没有留下西装,她会觉得,他那么平静的出场,是梦一场。t轻摇乍醒的脑袋,起身,把西装搭在右臂,哪里敢扔?
回到现场,人散得七七八八,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整理现场。刚刚她就是被观看散后的人潮惊醒,果然睡觉误事。讪讪,回公司,打卡,下班。
不想又撞上等在公司的林西诀,他反倒一直盯住她手里的西装:“沈眉,是不是男人给你西装你就要?”他怒火上冒,他不到手把她好好蹂躏一番,他绝不甘心!哪个女人,给他脸色到这种地步?
“林先生,你的西装干净吗?”她故意拿起西装,又披在肩上,用周砚的气息自我折磨。回身,又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林西诀摸出烟,点燃,在烟雾缭绕中凝视女人风情的背影。怒极后忽然冷静下来了。沈眉绝对不是处了,眼角眉梢的韵致,他看得出来。他钓过很多雏,虽然后来觉得没意思,但眼光毒辣了。她的身材,男人看着就有欲望,他要的是慢慢把玩。
把烟蒂一抛,看它划过弧线后落入垃圾桶。嘴角上扬十五度:沈眉,你最好继续拒绝我,不要太快投降。
魏玛晋级她一点不惊讶,毕竟人纯、还美。魏玛倒是很高兴,像是完全坚定了闯荡露脸的意志。晚上回去,魏玛特别高兴,饭做得丰盛,跟她滔滔不绝。
吃完饭魏玛要洗碗,她拦住:“魏玛,先坐下。你过初赛和我没关系,你不用感谢我。”
魏玛坐在她对面,隔着一米的花桌布,眼睛水汪汪地望:“不是……过几天七夕,我想把男朋友叫到家里,可以不?”
眉毛一动,她想起周砚来时她的窘迫:“行吧,房子是你的,你有权利。”
“我更希望你愿意。”魏玛双手拖住下巴,真是朵娇花啊。
“行。”她起身收拾碗筷,“以后还是分工吧,二四六我洗碗,饭钱我照给。”见魏玛不高兴,她追加:“你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你男朋友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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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七夕过得淡了,但对沈眉来说却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日子:任何节日都是销售者的商机。夹在初赛复赛之间的七夕,忙得沈眉喘不过气。晚上八点活动落幕,她走访专柜,得知顺利,销售量也不错。感觉忙得值了:虽然是随意找的,但是她需要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我要买你们最新款‘温柔风’的晚礼服,沈经理。”林西诀的声音响在她身后。
沈眉回过头,退开一步让出路,笑得可堪狐媚:“可以啊,不过林先生,八点已过,活动结束。”
“没事,我不是冲着活动来的。”不多看,直接包装刷卡。
她不留恋,直接踩着高跟鞋出门。
正值下班高峰,招呼不到低,反倒招到了刺眼的白色玛莎拉蒂。
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下滑,露出林西诀的脸。
“沈眉,你要是赶时间,我可以送你一程。”
出乎他的意料,她回答:“好。”

第27章 你的男朋友是他?

林西诀动作很快,按了中控锁,沈眉更直接,开门,落座。男人对捉摸不透的女人应该会更有兴趣,她不管怎么玩,都要他沦陷,在商场上影响他的判断力。
周砚那天之后,没有找她。但她关注到南城的变化,周砚携带周氏回国,屡出奇招。在南城树立声名,直逼林氏。她知道,周砚有强大的资金和无与伦比的头脑,取代林氏,甚至立于南城之巅。在她看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业界成周砚的周氏为“小周氏”,周准的“大周氏”。周砚给她全南城的资料都不会给周准的资料,她曾经查,被他发现,免不了皮肉之苦。不过一个在一城最东,一个在一城最西,暂不引起战火。
周砚选择先吞食小虾,再对抗大鱼。
她知道,周砚最终的目标,是周准。
她看过周准的照片,妖异得不像话。很美,美到应该在舞台上表演,很难让人相信是商场上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辣之人。她猜测过他们是兄弟……可没半分相像之处。
拧眉,忽而惊觉再为周砚过度担心,甚至刹那热度高过自己的复仇!单手掐大腿,告诫自己清醒,她偏头,望着温润多金,嘴角挂着柔和笑容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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