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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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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若没有周砚,她死绝了。八零电子书那么他今天这一番话她还能听到?嘴里朦胧的话有几分真?就算真,就能抹去背叛和谋杀?
挣开他的手,她不乐意:“说了多少遍,我不是什么春。我是沈眉!”
“不不,你是!”他嘴里胡乱呢喃,双手又在空中胡乱扑腾。
“抛开其他,我喜欢,至少你上心的是我沈眉!我看你做不到,那我走了!”她说得伤心,直起身子,要离开。
手腕被人握住,只剩下本能的男人踉跄半跪在地上,转而抱住她的双腿:“好好,你是沈眉。”在他昏沉的意识里,沈眉、唐画春似乎是一个概念。
林西诀跪在她身后,死命抱住她的腿。她曾经经历过一次。他约她出来道歉,用尽各种昔日情谊,千方百计求她放手,求她继续把她那些遗产入股林氏。
本来她无依无靠,遗产入资全是爱他。现在,他给她双重背叛,还有脸求她?感情上已经一败涂地,难道她连守护属于她的资产的资格都没有?她不想留在南城,势要揭穿他们的丑陋面目,而后远走高飞。
当时她太天真,把拒绝说在明面上。因而林西诀苦缠不羞,双手死死绷住她膝盖,不让她走。
装了很久的乖顺的顾清清终于忍不住:“阿诀,你跪下来求她干什么!”
“清清别闹!”他继续,“画春!我爱你!真的爱你!只是清清,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她负责!这辈子我不能给你婚礼,是我的错!但是,求你不要说出我们悔婚的原因。我爸……算了,还有你的入股,我肯定会让你大有回报的!”
她哭得不成人样,现在跪在她身后面目必然十分丑陋的男人是她深爱过的!她不能、做到毫无感觉!可是,背叛与恶心明摆在眼前,她连心软的余地都没有!
“林西诀,你和顾清清上床那一刻起,应该就想好和我恩断义绝了。她怀不怀孕,我不关心。你们想结就结,一个清纯设计师、一个有为继承人,多般配!我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又能影响你们什么?!林西诀,你不要让我彻底看不起你!放手!”
其实影响大了。林西诀的父亲,很中意唐画春。林西诀有胞弟,继承人之位,时刻会被影响。她冷笑,她就是要看他们一无所有!
她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甚至两人从头到尾的对话,她都录音了,准备出去后随便找个报社,昭告全南城。
林西诀誓死不放手,她发狠,脚后踢,不管踢的是哪,总之拼尽全力。他痛得喊出声,手劲松了。她趁机走人跑路!
“阿诀!不可以!留着她就是祸害!我刚刚有点名气,经不起丑闻的,还有你的弟弟!我们会完蛋的!”顾清清尖利的惊叫声越来越远。
她不再听,嘴角勾起笑:没错,你们会完蛋的。
结果,完蛋的是她自己。
她忘了,愤怒和恐慌会让人成魔。顾清清煽风点火吧,林西诀内心有火吧,总之两人的车,直直追着她撞,她不死他们不罢休!
痛苦的回忆很长,沈眉只要几秒钟就能聚起所有的恨!她本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两人又对她痛下杀手,她如何能让他们好过?
“西诀,你松手。”她柔声回应。
林西诀大概是累了,手缓缓松开,脑袋半倚在她大腿处,呢喃:“好。”
她俯身,笑得妖异:“我当然是沈眉,好了,我扶你回去。”可惜林西诀深深醉了,看不清她眼里的杀意。镜头也拍摄不到。
重新躺回床上,为了更加刺激婚后开始患得患失的顾清清,她俯身开始亲吻他的嘴唇。人差不多贴在他身上,双手扒拉他的衬衫,质感不错。嘴里的话更像是魔音:“我是沈眉,我是沈眉,你爱不爱我呀?”
“爱,爱,爱!我爱你。”林西诀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记得应承。
很快,林西诀凭着本能大翻身,整个人压在沈眉身上。胡乱去吻,不过男人本性。他咬住她的唇,吻技还是相当好。
纵然她不动情,也懂。
此刻沈眉玫瑰色的礼服被白衣黑裤的男人碾压。大长卷的黑发散开,妖异如黑色曼陀罗。吸引,致命。礼服裹胸,露出的风景大好。此刻男人的唇从颈窝绵延至锁骨,激得她鸡皮疙瘩起。无意识的男人也会挑火,他的手如唇一般,四处游移。
而她,内心在挣扎。
既然直播,明显做全套更能气得顾清清火气上涌!可她恶心,林西诀的吻、抚摸她就那么恶心!还要真的上床?台见乐亡。
周砚!你难道真的,只是在背后看我和林西诀的直播?
思虑间,她手机响了。余光瞥至床头柜,是周砚来电!瞬间她心里像是被一小簇火苗点燃了内里的欢喜。腾出左手,滑动开锁都在颤动,绝对因为林西诀莽撞的吻。
手机按至耳边,周砚低沉的嗓音回响在耳边:“别动,让他吻得过火一点。”什么狗屁!从天堂到地狱,就是如此吧!
沈眉咬唇,字句吐出:“好!”愤愤然不可形容,唰的把手机甩到某个角落。啪嗒一声,估计粉身碎骨了!

第53章 你是谁的女人!

他全程看着,特意来一个电话,是命令她别动,让林西诀吻她。过火地吻她。因为徐祯卿,所以,她什么都不如了吗?
既然你想!
那么我给!
一置气。别说是别动了,沈眉是主动了!
林西诀的手殃及她的腰线,她单手按住,把他的头从她锁骨下方移上来,牙齿泄愤一般,咬他的舌头。不尝到血腥味不甘心!
怒火在焚烧她的理智,她把林西诀想象成周砚,丝毫不手软。大动作扯了他的衬衣。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看似动情,实则泄愤。
想到顾清清会如何张牙舞爪,她还有些快意。
林西诀也亟不可待,双手扒拉她的衣物。奈何意识不清,手不听使唤,半天才堪堪把衣服下拉一点点。所触碰的依然是重点之外,不过亦是风景极佳的肌肤。
过了一分钟,或者两三分钟?她觉得一辈子都要过去了。
“衣服!沈眉,你的衣服!”后来林西诀急了,嘟囔,埋怨。
她像哄小孩,低低说:“你先起开,我自己脱。”
“好。”嘟嘴,期许,像个孩子。
他得到允诺。翻身全仰在床上,躺在她旁边,滚烫的手臂贴着她的腰,气喘吁吁。
她半坐起,双手伸到背后去勾弄裙子。出汗、手滑,林西诀又催,万念夹杂,当瞬她恼极了。下床,站直了好脱。穿了半天,就拖了半天,还要走。林西诀不安分的手时时拍到她的被子。
只要她手一松,晚礼服就会下落,她便赤诚在镜头下。谁都能看到,鬼知道周砚会不会将视频传出去,或者顾清清会不会。
双手搭在胸前。迟迟不肯。
终归林西诀让她作呕!
“沈眉!沈眉!”林西诀的呼喊徘徊在耳边。
一闭眼,手松开了。
衣料下滑,窸窸窣窣。
双手再次伸到后背,触摸最后的衣服。寻到排扣处,麻利一扯。手骤然被包裹住,粗粝、宽厚……归之俩字:周砚!
“你真的那么听我话?”他抓住她的手,像惩罚死死扣住,“准备好了献身了?”
手长期被反扣会酸会麻,她挣脱,却是力不敌人:“你放开,摄像头在呢!”
“你说,是不是要献身了?”他的手漫不经心的箍住她俩手腕,凌厉的目光横扫女人光滑如玉的背。
曾经千疮百孔,是他,一定要恢复如新。而此时此刻,看着她准备在前未婚夫面前袒露那些他独占的东西,突然想摧毁。
想再次看到,血迹斑斑,疤痕遍布的背。
“是!”沈眉肚子还有一股气,“不是你让我别动的么?!不是你和徐祯卿出双入对,天造地设的吗?”
“我让你别动,你不仅动了,吻了,脱了,还准备做。你确定你在听我话?”
男人捉摸不透的程度也许和往常一样,只是她被刺激了被影响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感知到男人上拉她的手腕,疼,咬牙,忍。觉得难堪!顾清清就在镜头前啊,周砚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到极致,他一直维持在最高的高度,像在等她求饶。她不想屈服!他对徐祯卿,还是避而不谈!曾经她目睹他和别的女人如何,他会说,沈眉,她们连你都不如。像姚意,他敷衍的态度她可以断定,她赢得过!
本来如此,周砚亲手浇灭她的希望,她为复仇做出再大的牺牲都无谓!
思想激荡间,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个大长卷、玫瑰色礼服的陌生女子。沈眉却觉得眼熟,脑子一滞,忽而豁然:女子从身形到眉目,都有几分像自己!
女子根本看不见他们一样,径直走向闹腾不停的林西诀。脱衣,做了她未完成的事。女子很熟练,很快步入正轨。
她赶紧闭眼,不看。
耳边像是响起了阵低低的笑。
他终于松开她的双手,她第一反应是遮羞,弯身去拾起那件晚礼服。不想他手横在她腰间,一捞,轻松把她抱起。大步一迈,要走向门外。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想如此风凉走在过道上。一个人看到都不想,拼死挣扎,仰头去吻他的颈窝:“把我的衣服拿上好不好?”
步伐停了,他居然折身而返!她讶异,内心百感交集,高兴,怎么高兴得起来?难过,又好像没那么难过?
看到身形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时,她就知道。周砚让她不动,不是为了拍摄效果激他。就真的只是让她不动,被吻吻就够了。
她更相信,周砚有强大的技术后团让刚刚的视频延迟,总之不会露出周砚,不会露出换人。顾清清从头到尾看到的,都是她和他在做好事。而那个收了钱的女子,负责娇媚、演戏、献身,绝不露脸。
推测间,光滑、冰凉的礼服被扔在她身上。
周砚快步走出房门,脚一踢,进了隔壁的房门。直奔床,把她扔下。她不解其意,眸子巴巴望他,想从他云升诡谲的眼里获得什么,结果徒劳。
男人还穿着西装配着领带,出了隐怒,真是雕塑品般勾人。静静对视了会,忽而,他黑得纯正的眼里闪出狠意,扯了扯领带。俯身,半跪在床上,压迫她。
她一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随。
退到不能再退。她认命闭上眼,却没有落下意料中密密麻麻不会温柔的吻。抖了抖浓密的睫毛,她睁眼,发现男人居然又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弄袖口,领带,无视他。
她莫名其妙,她简直不能思考了!翻手是云,覆手又是雨。她又不是有读心术!
“沈眉。”他晾了她很久,目光凉凉滑过她锁骨上的吻痕,沉声喊她。台沟纵技。
“嗯。”感觉到他的目光,她随手扯过薄被,仓皇遮好。
“我说过,就算我弃你如破布,别人也碰不得。”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她惊得一瑟缩:“你自己让我……周砚,做人讲点道理!”
“我蛮不讲理也好,我变化无常也好。你仰仗我一天,你就要忍受。现在,去洗澡。”他命令。
哦,如此一来她倒懂了。嫌她脏,下不了口?
呵,想通了反而不怕了。大大落落走过他面前,直奔浴室。毛玻璃不过半显半露更勾人,她还是要关门。
却被周砚阻止了。
那个义正言辞说她无权力反抗他的男人,直勾勾看她,嘴角斜挂起笑:“一起洗。”
结果,她用浴缸,他淋浴。
洗完,他还把新置的牙膏牙刷扔给她。唔,吻过,也不行?她气不过,她自己嫌弃都不够,他还要比她更嫌弃?!拿着牙刷故意不动。
“周砚。”
“嗯。”
“你和徐祯卿接吻过吧?”
他拿起牙膏的手一滞,目光打量她的脸,好像她脸上有脏东西一样。眉毛一挑,“你不会在吃醋吧?”一番洗澡,冷热水交替,心情平复许多。
她不回答,而是直接咬住他的唇。双手按住他的,以免他打她。舌头滑过他的唇齿。示意性地一吻,而后离开。目光闪闪回他:“我不介意,所以,你也不能介意。”如果只是接吻……可惜他们……绝不那么简单。眸子里闪过落寞,转瞬即逝。她拿起牙刷,挤牙膏。看大镜子里的自己……和周砚。
嘴角牵起浅淡的笑容,旋即,和她差不多同一节奏,刷牙。
当然,洗洗刷刷免不了一顿吃。
令她惊讶的是,她提醒他做好措施。他居然蛮不讲理地阻止了她伸向床头柜的手,在她耳边低喃:“不用。”
哦,今天他兴致很好?
她眉头拧起,一脸苦相。她流产后不太想吃事后药,所以他不记得的话她尽量提醒。男人仿佛有读心术,贴在耳垂处的唇继续吐字:“也不用吃药。”
她才不要怀孕!肯定吃。
耳边魔音不散:“你要是吃,你有把握我不会发现吗?”
算了,还是算了。嘟囔,毕竟现在她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在几次巅峰,周砚都问同一个问题:“你是谁的女人!”起伏比往日大,但绝对算不上嘶吼。
“周砚!”她脑子昏沉一片,一个晚上不知道喊了几次这个名字。
夜半,万事皆悄然。周砚难得不嫌弃陌生的床,陌生的被子,熟悉的女人。拥着她入睡。她比他累,先睡了。脸上红扑扑,像个小姑娘。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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