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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嫁嫡-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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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竟掩面哭了起来。



  可是那话,明显就是她会这么惨,完全是替安容挡灾的缘故,是她倒霉,上赶着去给人害。



  安容一眨不眨的盯着沈安芸,忽而笑了,笑的极其酣畅,里面还夹杂着讥笑、自嘲、奚落、可怜、可叹……



  重活一世,她自认已经改变了许多,可是似乎在她们眼里,她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沈四姑娘,半点长进也没有,随意怎么糊弄都行。



  沈安芸怔然的看着安容。



  安容神情一敛,冷笑道,“大姐姐,你以为祖母愿意看到侯府的女儿给人做妾,你丢了面子,侯府的脸面就有了?你扪心自问,就算祖母强求,宣平侯夫人就会同意你做嫡妻了?”



  安容真的想骂一句,不自量力。



  她以为她是谁呢,是什么天仙人物,还是贤良淑德到天下男儿任她挑了,都许配给了弟弟,还是肌肤相亲不得不嫁的。



  结果和哥哥有了瓜葛,还是那种羞死人的瓜葛,这样的大嫂,以后怎么管理侯府?



  外人会怎么议论她,怕是她多和林二少爷说一句,下人们的流言都会漫天飘了,只有做妾,才是最合适的。



  庶子的身份原就比嫡子差一大截,娶一样的大家闺秀做媳妇,岂不是说两人相差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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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辩驳
  这样贬低宣平侯世子,宣平侯夫人会乐意看到才怪,她宁愿用个莫须有的婚约把嫡妻之位占了,也不愿意给沈安芸,就足矣说明一切。



  沈安芸气的满脸通红,“就算不做正妻,那平妻总可以吧?”



  安容望着沈安芸,笑道,“宣平侯夫人说的话,大姐姐不会没有耳闻吧,她跟祖母明说了,人家未婚妻不同意娶平妻,换做大姐姐你,你乐意自己的未婚夫娶个平妻吗?”



  沈安芸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可是心里却气的直冒火,自己牺牲那么多,最后却成了一个妾,她不甘心!



  安容站起身来,转身走之前,看着沈安芸道,“你也别怨祖母不帮你,有些事经不起查,比起颜面扫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指不定这会儿宣平侯府都闹成一团了,你就是嫁进去,谁又真心喜欢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妾,不用给正妻请安立规矩,侯府的陪嫁也足矣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沈安芸听到妾这个词就冒火,她娘做了一辈子妾,她见了都只能喊姨娘,连喊声亲娘,都还得四下无人,连最亲的丫鬟都不能听见,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她过够了,她不要自己将来的孩子,喊别人娘!



  气极了,沈安芸站起来道,“做妾那么好,四妹妹你怎么不给人做妾!”



  安容脸色一变,一屋子的丫鬟也都变了脸,大姑娘疯了不成,什么话都敢说。



  春兰哭着对安容道,“四姑娘,大姑娘她是气极了,口没遮拦,不是成心的。”



  安容冷冷一笑,“你家姑娘有骨气,宁死也不做妾,我听着呢。祖母没辙,我不会求她,我会去求长公主,让她务必查清是谁毒害大姐姐你。害的你给人做妾,我想长公主查出下毒之人,肯定会要了她的命,还大姐姐你一个公道!”



  说完,安容吩咐芍药道。“即刻给清和郡主送口信去。”



  芍药忙不迭的应下,转身边走,春兰扑过去抱住芍药。



  沈安芸脸白如霜,眸底带着股子恨意,瞧的让人心惊。



  安容朝她走过去,眸底暗冷,低笑道,“你当那点小把戏糊弄的了谁,祖母给你留着脸面,你不知道心怀感激。还怨恨祖母不帮你,你该庆幸祖母心硬。”



  “她不帮你,你还有命,帮你,你只有死路一条,在梅林算计宣平侯世子不成,居然在长公主府的梅林成功了。”



  “大姐姐,我真佩服你的心计手段,从箜篌到玉锦阁买头饰,再到大哥摔伤。步步为营,我想便是没有大哥受伤,你也会寻了借口,盛装打扮出现在长公主府吧?”



  沈安芸紧紧的咬着唇瓣。咬出鲜血来都不知道,望着安容的眼神带着恐惧。



  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安容嘴角弧起一抹冷意,“越是贪心的人失去的越多。”



  丢下这一句,安容转身离开,包括被抱着的芍药。也跟着一块儿走了。



  沈安芸颓败的跪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紧紧的掐着地上的牡丹地毯,最后怒气的吼叫,奋力一掀。



  三足鸟兽的炭炉倾倒,耀眼的炭火滚在地毯上,呲呲的冒着烟。



  屋子里丫鬟乱作一团。



  芍药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姑娘,还要不要告诉清和郡主,让她查下毒之人?”



  安容揉太阳穴,她真不想给沈安芸留什么脸面,祖母说的对,有些人都不要脸了,你替她留着她也挂不住。



  可是沈安芸和沈安姒颜面扫地之时,父亲怎么办,祖母怎么办?



  养不教,父之过,教出这样没脸没皮的女儿,父亲有何颜面立足京都,估计会羞愧的恨不得撞墙而死。



  还有祖母看似心硬,其实不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们,保护着侯府的脸面吗?



  更保护着她们这些未嫁的女儿。



  安容迈步朝前走,岔道处,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安容扭头,便见到沈安玉带着丫鬟走过来。



  扫了眼安容身后的路,沈安芸嘴角弧起一抹笑来,“怎么样,大姐姐闹着要上吊,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咽气了没有?”



  安容嘴角轻笑,“大姐姐这会儿要是就死了,五妹妹还怎么瞧热闹?”



  沈安玉又走近两步,呲笑道,“她倒是难得有点儿自知之明,知道与其给人做妾,还不如真的死了呢,昨儿出了那事,她应该在长公主府就撞了墙,那样还能得声‘贞洁烈女’的称赞,这会儿死也来不及了。”



  沈安玉一脸的惋惜,要是沈安芸有贞洁烈女的称号,连带着她们都脸上有光啊,现在,有的只是抹黑,耻辱。



  芍药站在一旁,嘴角微抽,五姑娘的嘴巴真毒,可是这样侮辱“贞洁烈女”这个词合适么?



  似乎在大昭寺梅林,那会儿撞墙,才能得声贞洁烈女吧?



  安容很累,轻打哈欠道,“不耽误五妹妹你去瞧大姐姐上吊,我先回玲珑苑了。”



  沈安玉侧身把路让开,笑道,“四姐姐,三姐姐这会儿是晕着没醒,估摸着她醒了,也会闹着要上吊,你就不应该救她。”



  安容看着沈安玉,转身吩咐芍药道,“准备一份砒霜,我既然能救她,自然也能帮她自尽。”



  说完,安容迈步回玲珑苑。



  安容迈步上二楼,喻妈妈瞧见安容回来,满脸都是笑,“姑娘回来了,方才铁血御史家周姑娘把姑娘借她的衣裳送了回来,还有一封感谢信。”



  说着,喻妈妈把那封信拿来给安容。



  安容瞧见信微微一愣,只是借了套衣裳而已,还是因为沈安玉才受了委屈,竟然给她写了信。



  安容带着好奇拆开瞄了两眼,只见信上写道:



  昨日,梅花宴上谢沈四姑娘解围,家父性情耿直,身为儿女,虽受些许牵连,但引以为豪,对于府上之事,欲替家父辩驳一二,言辞不足以取信,特奉上当日举报信件。



  安容把信封倒开,里面果然夹了封信。



  扫了两眼,安容的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她还真是不怕死,居然亲笔写了举报信。



  这要被大夫人知道了,她还有命在吗?



  安容的目光落到衣裳上,眸底流淌过一丝笑意,她这是投桃报李啊。



  只要她想查,查出是沈安芸的笔迹是轻而易举的事。



  安容想,沈安芸这么大胆,一来是铁血御史的名头不是虚的,他不会泄密,可是架不住他有女儿啊。



  二来,她也是找不到人帮她写信吧?



  有了这封信,就等于是捏着沈安芸的把柄了,想整死她都不用自己动手。



  安容把那份感谢信丢尽火炉,那份举报信,安容锁进了梳妆盒里,钥匙让喻妈妈收着。



  喻妈妈拿着钥匙有些紧张,她已经许久没有收过什么宝贵的东西了,之前听说姑娘锁在箱子里的秘方被偷,府里福总管挂在身上的钥匙都被偷了,她担心守不住。



  喻妈妈望着安容道,“奴婢听说京都有那能人巧匠,能把锁做的巧夺天工,用簪子用玉佩皆能做钥匙,姑娘要不要也做一个,钥匙挂在自己身上才稳妥。”



  安容扭眉看着喻妈妈,笑道,“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不用怕丢了,不过那样的锁,我倒是好奇了,芍药,拿块精致的玉佩,让喻妈妈拿去定制锁。”



  芍药抱着首饰盒,左挑右选,挑了块不大不小的玉佩交给喻妈妈。



  安容坐在小榻上,榻上有份请帖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不由的哑然失笑。



  帖子是沈安闵的,他从玲珑阁拿了五本书,特地把书名记下,以防安容要的时候,找不到。



  安容让海棠把帖子收好,接过秋菊奉上来的茶,啜了一口,就想起在松鹤院喝的峒山云雾,只喝了一杯就歇了,太浪费了!



  安容啜了两口,小七就飞到小几上,脚上绑着个小竹筒,但是没有信。



  安容扭了扭眉头,这是信半道上丢了呢,还是故意弄个空竹筒来提醒她,她还没有回信?



  一瞬间,安容就呲牙了,这还用问么,肯定是提醒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



  安容眉头一挑,明亮的眸底闪过一抹俏皮,摸着小七的脑袋道,“你家主子可真穷,连张纸条都没有,海棠,拿张小信纸来。”



  海棠哑然失笑,信鸽可不是等闲人家会养的,会缺那么张传信的纸么,不过还是取了信纸来。



  说是信纸,其实是很小的花笺,约莫食指长,小指一半宽,有各种各样的颜色,还印有花纹。



  安容小心的把花笺卷起来,塞进小七脚上的竹筒里,然后弹了小七的脑门一下,小七就扑腾翅膀带着媳妇回娘家了。



  落在临墨轩书房笔架上。



  还没停稳身子,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抓了起来,拿到信纸,就把他丢了,小七心碎成渣渣,眼神哀怨。



  望着空白的淡紫色花笺,萧湛的眉头皱了皱,左右翻看,确定无字。



  忽而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提笔沾墨,把淡紫色花笺展平整,写道:还请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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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刮风
  吃完午饭,安容就收到了回信,看的她是呲牙咧嘴。



  赐教个毛线,她还想求教一下,这破镯子怎么取下来呢。



  安容就是不提“友尽”是什么意思,眼珠子一转,在花笺被面写道:木镯已寻到,误戴丫鬟手腕,现在取不下来了,已尝试各种办法,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小七飞走,安容就开始忐忑了,那是他家传的镯子,他肯定有办法取下来,必须要有办法!



  这边安容在祈求,祈求别回信给她,把丫鬟送来即可,她会恨不得撞墙身亡的。



  那边萧湛拿着信纸,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只知道木镯不是谁都能戴,可是取不下来还真没见过,府上出生的女孩,外祖父都帮着戴过,可是两三岁时,木镯就会掉下来,再也戴不上了。



  在安容忐忑不安中,小七终于飞回来了,感受到安容的焦灼等待,这货还在空中溜达了两圈,气的安容直痒痒,恨不得用弹弓打它才好。



  站在回廊上,安容取下信条。



  信上写着:木镯是曾祖母留下的遗物,生前没有人见她摘下来过,临死前交给祖父。



  安容见了头大,这是什么意思,是能摘下来,还是只能临死前摘下来?



  还是说要摘下来,必须得死啊?



  安容哆嗦了下,浑身汗毛林立。



  头疼的安容迈步进屋,正巧秋菊在拨弄火炉,安容随手就把信丢了进去,眨眼睛,花笺化为灰烬。



  秋菊望着那一团灰烬发呆,再抬眸时,安容趴在床上,抱着被子一阵揉捻,像是恼怒。



  姑娘在和谁飞鸽传信?



  秋菊心里好奇的像是被猫挠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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