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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嫁嫡-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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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朝倾公主无奈的神情,安容也知道她为难。



  “东延太子杀了大周百姓没有?”安容问道。



  朝倾公主摇头,“还不知道,边关没有消息传回来。”



  说着。朝倾公主问安容,“对了,上回救我一回的那个车夫呢?”



  安容眉梢轻扬,她觉得,朝倾公主今儿来,为的就是这个车夫。



  “他啊,我见他身材魁梧,手脚麻溜,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让他跟府里的木匠师傅学手艺,你放心,工钱我给的很足,我还打算把他做的第一个东西,送去行宫给你做纪念呢。”



  安容笑的一脸灿烂。



  朝倾公主嘴角抽了又抽。



  学做木匠……



  那可是上官昊身边第一护卫,居然让他学做木匠。



  而且,几天了,居然没送出去一点儿消息,萧国公府的守护到底有多严密?



  安容望着她,问,“你要见他?我去传他来。”



  朝倾公主摇头道,“我出宫许久,该回宫了,传他来太耽误时间,让他在前院等我便是了。”



  安容挑了挑眉,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朝倾公主起身要离开,走之前,瞥了芍药一眼对安容道,“明儿这个时辰,我再来。”



  芍药凝了凝眉头,俏丽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欢迎。



  她一定要告诉爷,不让她再来才行!



  朝倾公主走后,安容回了内屋。



  走到珠帘处时,见萧湛还在看书,她碰到珠帘的手有些滞住。



  最后深呼一口气,走了进去。



  安容不想打扰他看书,从旁边悄悄绕过去。



  萧湛手一伸,将绕道的安容给抓住,轻轻一用力。



  安容便跌坐在他怀里了。



  安容面红耳赤,尤其是屋子里还有丫鬟在,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让我起来,”安容挣扎道。



  海棠几个丫鬟默默的捂嘴退了出去。



  安容越挣扎,萧湛抱的越紧,“之前见了我便绕道,一直没给我个解释,现在又绕道,我是洪水猛兽吗?”



  萧湛抱的越紧,安容就越挣扎。



  萧湛禁锢了她的双手,可是她的双脚还能动。



  挣扎之际,安容一脚踢到了小几。



  小几上摆着的茶盏倾倒,浸湿了萧湛摆着上面的兵书。



  PS:求粉红,求上榜。



  求小鞭子抽安容的脚。



  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章 报仇
  意外发生的太快,萧湛来不及反应,兵书就浸湿了。



  安容啊的一声惊叫,就开始捶打萧湛了。



  “都怪你,都怪你,现在兵书弄湿了,要害我挨骂了!”安容气撅了嘴。



  这可是萧老国公的宝贝啊,就因为这几本兵书,萧老国公给了她好几样珍稀宝贝。



  安容再挣扎,萧湛就松了手。



  安容忙去将兵书拿起来,甩掉上面的茶水。



  再翻页时,兵书的字迹有些就模糊不清了。



  见安容焦灼不安,萧湛宽慰她道,“兵书我都记得,可以默写出来,外祖父不会骂你的。”



  萧湛要伸手去拿兵书,见安容的眼神越睁越大,他眉头轻轻皱陇。



  尤其是安容把兵书放在鼻尖轻嗅,还拿去窗外对着太阳瞧。



  萧湛还以为安容是想把兵书晒干,可是她瞧了两眼就算了,只是脸色很怪异。



  萧湛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睛微凝,走过去,问道,“这兵书怎么了?”



  安容抬眸望着萧湛,清澈如泉的眸底带了些想哭的神情,“这兵书的纸张很特别,墨水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你闻闻,像不像是泉水的香味儿?”



  安容把兵书递到萧湛鼻尖,萧湛轻轻嗅了嗅,“确实很像。”



  不过他并不奇怪,这兵书是从木镯里取出来的,带着木镯的气息很正常。



  可安容觉得很不正常!



  前世,清颜给她的医书,就是那本写了时疫、瘟疫的兵书,别萧湛泼了茶水之后,就是这种香味儿!



  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无数次对着医书长吁短叹,在心底责怪他笨手笨脚。



  原来她和清颜迟迟找不到的医书竟然出自木镯中。



  她全明白了。



  木镯第四任主人是清颜!



  那幅模糊的画,上面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肯定是她。



  她之前还纳闷呢,她记得萧湛说过。木镯从萧太夫人手腕上摘下来后,就从没有人再戴上过。



  不然萧老国公也不会那么担心玉锦阁的生意了。



  可前世,玉锦阁的生意只好不差。



  这就意味着有人从木镯里拿到过首饰图。



  既然能拿首饰图,拿到医书有什么奇怪的?



  安容很高兴找到医书的出处。



  她抬眸望着萧湛。剪水瞳眸里光芒闪烁,“前世,清颜能戴上你们萧家的木镯。”



  萧湛微微陇眉,“你确定?”



  安容点头如捣蒜,“我确定。”



  萧湛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能戴上,为何你今儿才发现,你没见过木镯吗?”



  一句话,问的安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好。



  她确实没有见过清颜戴木镯。



  清颜有许多的镯子,就她见过的,都不下百十个了。



  难道木镯戴上还能取下来吗?



  被萧湛一质疑,安容就有些不确定了,“可清颜借我的医书和你的兵书纸张一模一样,这样的纸,大周从未有过。不是吗?”



  安容喜欢花笺,对纸张很了解。



  安容越说越笃定,“清颜医术很高,大周无人可出其右,可她所知道的秘方也不过四十多种,她借我的医书却记载了一百多种。”



  这两个落差,总要有个解释吧?



  太巧合了,那就不是巧合。



  “而且清颜还会锻造削铁如泥的匕首,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出自木镯,明儿她来。我问问她,”安容有些兴奋道。



  可是想到清颜明儿为什么来找她,安容就有些兴奋不起来了。



  好像被人闷头倒了一盆凉水。



  很快,萧湛又泼了另外一盆冰。“若是医书取自木镯,那便是萧家之物,她擅自传授给你这是违反萧家家规的事。”



  安容听了有些生气,“你是在说清颜不应该教我医书?”



  安容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很生气。



  前世你没娶我,都没反对。



  丫的。你这辈子娶了我,你居然说上辈子清颜那么做不应该,不是存心气死我吗?



  “……我是就事论事,”萧湛眼神很无奈。



  他不知道怎么就惹恼安容了。



  安容撅了撅嘴,“我觉得上一世的你更好说话些。”



  萧湛哑然失笑,伸手揪着安容的鼻子,笑道,“好说话,你还见了我便绕道?”



  胡诌遇到拆台……尴尬啊。



  安容脸皮很厚了,反正萧湛也不知道前世的事,忽悠他还不简单么,某女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才绕道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朝你扑过去,到时候名誉尽毁,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萧湛脑门上的黑线,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安容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萧湛望着她,眸底带笑,“怎么不继续了?”



  安容呲牙,“说完了,还怎么继续,反正上辈子清颜给我医书,你什么话都没说,我也没听说过清颜挨罚。”



  要是因为借她医书,让清颜挨罚,且不说她不会学了,便是苏君泽也舍不得清颜因为她挨罚吧?



  “那我应该不反对她这么做,”萧湛想了想道。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



  安容能戴木镯,是因为她纯善。



  外祖父也不止一次说过,要他尽力守护安容,让她保持一颗纯善之心。



  安容能戴上木镯,是因为她和曾外祖母一样,不贪慕荣华富贵,不爱慕权势,始终有一颗向善的心。



  朝倾公主有吗?



  就凭她一而再再而三找安容要秘方,就谈不上了吧?



  或许和她身处的环境有些关系,宫闱倾轧,尔虞我诈,最是能移人性情。



  不过,萧湛相信,便是把安容丢皇宫里三年五载……好吧,这么傻,这么容易相信人,能在遍地阴谋的皇宫活个三年五载。那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抛开这些不说,萧湛道,“既然知道医书出自木镯,就不必再因为拒绝了朝倾公主而心愧难安了。”



  萧湛说的云淡风轻。



  安容脸色就越是怪异。



  萧湛察觉了。问她,“怎么了?”



  她轻咬唇瓣看着萧湛,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晚了,我答应把秘方写给她了。”



  萧湛凝视着安容。安容忙解释道,“朝倾公主自嘲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又说要拜我为师,我哪能做她师父,我一时扛不住,就答应了,她明儿来取秘方……。”



  安容说完,小心的问,“那些秘方都是她教我的,我再默写给她。不算违反萧家家规吧?”



  萧湛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要她觉得,那当然没事了。



  前世,清颜不都把医书借给她了,她还背的滚瓜烂熟呢。



  再者说了,之前她还用秘方入了柳记药铺的股呢。



  要是没嫁给他,那些不都是她脑子里的东西么?



  安容越想越头疼,她坐到小榻上,苦着张脸。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朝倾公主说她前世借了医书给她,要她还的理直气壮。她无话可说。



  可朝倾公主的书十有八九是木镯里的,也就是萧家的啊,那是不是萧家也可以理直气壮的找她要回医书?



  这样要来要去,最后不还是回到她手里?



  这个死结。以安容偏执的脑袋瓜,不知道怎么解开了。



  所以,她抬眸,理直气壮的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萧湛,“我不知道清颜教我的医书是你们萧家的,但是她确确实实借我医书了。这份情义,我始终记着呢,现在我又答应她了,不好出尔反尔,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没有。”



  “……你想都没想,你就说没有。”



  “外祖父厌恶北烈,萧家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让你给北烈公主?”



  说白了,萧湛那一关好过,但是萧老国公那一关是死关。



  安容就不明白了,“战场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兵书又失而复得,外祖父的心结还打不开呢?”



  萧湛摇摇头,“你不明白,当年太夫人病入膏肓的时候,外祖父正在边关打战,赶回来,差点连太夫人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没能尽最后的孝道,外祖父后悔了一辈子,要他如何释怀?”



  子欲养而亲不待。



  萧老国公有多后悔,就有多憎恶北烈。



  安容趴小榻上,装死。



  她怎么尽给自己惹麻烦啊,都怪她,前世瞎了眼,一心就想着苏君泽,为他学这学那,欠了一屁股的人情还不了。



  安容习惯性的想捶抱枕,可是小榻上没有。



  安容爬起来,要去趴床上。



  结果刚起来,外面又传来一阵熟悉而急切的叫唤声,“大哥,大哥,你快出来,我找你有事!”



  不用怀疑,又是靖北侯世子。



  安容听得一脸黑线。



  传言说靖北侯世子一天要跑国公府好几回,所言不虚啊。



  萧湛早习以为常了,他拿起兵书,转身出去。



  安容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决定去听听靖北侯世子又出什么事了。



  结果萧湛刚迈步出门,就听连轩迫切道,“大哥,你借我几个暗卫,我要报仇!”



  萧湛拧了拧眉,“报仇?找谁报仇?”



  “不是什么好人呐,打他没事,打完了,我还打算找外祖父领赏呢,大哥,你倒是赶紧借我啊,我怕他溜了,”连轩性子太急。



  安容迈步走出去,见这两兄弟,还真是大为诧异。



  一个性子急躁,一个性子极沉稳。



  真不像是对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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