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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嫁嫡-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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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容越发不解了,“她们从来没大清早的找我过,应该不是去玲珑苑的。”



  沈安溪有些抓狂了,对着安容道,“四姐姐,你不知道,昨儿茹表姐傍晚想去找你玩。想在玲珑阁休息,谁想走到玲珑苑门口,瞧见二楼有男子,她吓了一跳。带着丫鬟又回南苑了。”



  安容脸色青冷,肯定是昨天她站在回廊上的时候,萧湛出来,被柳雪茹瞧见了。



  她已经再三表示了对她的不欢迎,她居然还要跑玲珑苑找她。瞧见了不该瞧见的,还闹的人尽皆知?



  安容不信前世那么能忍的柳雪茹会这么没耐性。



  果然,听沈安溪一说,安容的脸就更沉了。



  每个心急深沉的主子身边,总有那么一两个出头鸟一样的丫鬟。



  是丫鬟碎嘴,明明知道沈安玉她们走过来,却在假山旁,嘀嘀咕咕一堆,说简直不敢相信,四姑娘屋子里居然藏了男人。



  柳雪茹则轻声道。“四姐姐温婉守礼,不会做出有违礼教的事,肯定是我们瞧错了,这事不许声张,侯府原就不欢迎我们了,我们再胡言乱语,该惹人厌恶了。”



  说的很委屈。



  沈安玉一听,这还了得,忙走了过去追问。



  柳雪茹支支吾吾的把瞧见的说了一通。



  当时沈安溪就在不远处,瞧见这一幕。正好过去凑个热闹,一听之下,就知道萧湛暴露了。



  当即笑道,“茹表姐。你想多了,四姐姐惯喜欢女扮男装,你瞧见的那男子才是四姐姐。”



  一句话,沈安玉她们的心就熄了大半,恹恹的散了。



  沈安溪还以为沈安玉她们打消了这个念头,谁想早上出西苑。走了没一会儿,就听府里丫鬟说沈安玉她们去玲珑苑“抓奸”。



  这才知道事情大发了。



  昨儿萧表少爷伤的多严重啊,万一逃不开,被逮个正着,四姐姐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算已经定了亲,可到底没有出嫁呢。



  而且,萧表少爷似乎压根就没想过躲避,不然怎么可能被人瞧见?



  安容听的神情冰冷,拉着沈安溪的手道,“没事的,让她们去搜吧,我们去给祖母请安。”



  沈安溪扭着小眉头,“不管萧表少爷了?”



  安容摇头,“他不在玲珑苑。”



  沈安溪大松一口气,嗔了安容道,“你直接说他不在不就好了,吓死我了,让她们白跑一趟。”



  两人朝松鹤院走去。



  刚进院门,就瞧见福总管过来,脸色有些难看。



  沈安溪瞧了就知道没好事,问道,“福总管,出什么事了?”



  福总管一脸后怕道,“二姨娘死了。”



  沈安溪一惊,“二姨娘怎么会死?就算庄子上苦些,也不至于没两天就死吧?”



  福总管回道,“庄子管事来报,说二姨娘是被蝎子蛰死的,当时听到二姨娘惊叫,几个丫鬟跑去瞧,死了两个丫鬟,庄子上不知道怎么就有了毒蝎子,到处伤人……。”



  好好一个庄子,就算收成差了些,可这样也太邪乎了,得让老太太拿主意才成。



  福总管要进去禀告老太太。



  几人在说话,没注意身后大夫人走过来,她听了这话道,“这事就不用禀告老太太了,她年纪大,受不了惊吓,以后这样的事禀告我即可。”



  安容转身,便瞧见大夫人焕然一新的打扮,神情十足,全然不见被夺去封号后的憋屈神情。



  安容嘴角缓缓勾起,昨儿徐太后才下了懿旨,她今儿就迫不及待的出来蹦跶了。



  不知道她还能蹦跶几天?



  恢复诰命封号,就还是侯府当家主母,安容几个乖乖请安见礼。



  大夫人背脊挺直,没有说话,迈步进院子。



  身后,沈安溪撅嘴道,“她怎么就没有一点做错事的觉悟呢,把侯府架在火炉上烤,还这么嚣张,她今儿肯定要抢侯府管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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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萧湛PK大夫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下聘
  安容听沈安溪说三太太打算把管家权教出来,安容眼睛一凝。



  “一会儿三婶儿说话,你就打断她,”安容叮嘱道。



  沈安溪扭眉头,“大夫人都恢复封号了,连徐太后都说她是无辜的,祖母怎么好夺去她管家权?”



  安容呲牙冷笑,“我还从来不知道偷我秘方叫无辜,这样助纣为虐的事,徐太后纵容,不代表谁都纵容。”



  沈安溪点点头,表示会全力配合安容。



  两人迈步进院子。



  等她们饶过屏风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在谈管家权的事了。



  顺带谈论的是分家的事。



  四太太笑道,“账册我瞧了几页,真真是头疼的厉害,好些地方都不甚明白,如今大嫂恢复了诰命封号,这管家权是不是?”



  四太太性子玲珑,这时候帮大夫人一把,回头分家的时候,得的好处就多。



  这个情面不卖白不卖。



  大夫人坐在那里,眸底是志在必得的笑,“昨儿才恢复诰命封号,我今儿还得进宫谢恩,谢徐太后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左右侯府分家在即,就让三弟妹好好过过管家的瘾吧。”



  大夫人的话如同一把削铁如泥的刀,直捅人的心窝子,气的三太太嘴皮都哆嗦。



  什么叫好好过过管家的瘾?!



  她几时惦记侯府管家权了?!



  别说她不屑了,就是送给她,她都不要!



  安容一见三太太那气愤的模样,就知道不好,她中了大夫人的激将法。



  果不其然,三太太站起来就道,“既然侯府要分家,这管家权……。”



  三太太话还没说完,沈安溪就快步进去道,“娘。我肚子疼。”



  说着,她手捂着肚子,疼的额头直皱。



  三太太一听沈安溪肚子疼,什么气愤的话都给忘记了。忙过去扶着沈安溪,担忧的问,“好好的,怎么肚子疼了,可是吃坏东西了?”



  沈安溪摇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揪疼的厉害。”



  老太太心疼道,“还傻站在这里,赶紧去请大夫啊!”



  三太太转身跟老太太告辞,让丫鬟扶着沈安溪离开。



  临走前,沈安溪给安容瞟过去一个眼神: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安容暗暗竖起大拇指:干的漂亮!



  大夫人气的不行,双手紧握,修长的指甲掐进肉里,犹不知道疼。



  安容迈步上前。挨个的请安,然后道,“祖母,徐太后认定母亲拿我秘方是应该的,我是不是要把秘方双手奉上,不然往后我进宫,徐太后会不会恼我?”



  安容一脸担忧,生怕被徐太后责怪的模样。



  老太太嗔了安容好几眼,“不得胡说,祈王被人绑架。徐太后只怕这会儿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哪有闲心管旁的事?”



  四太太坐在那里,瞅着新涂抹的丹寇,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四姑娘好胆量。敢当着大夫人的面打她的巴掌,偏大夫人一句话不敢吭。



  看来,接下来,就是大夫人和四姑娘在斗了。



  别看四姑娘娇弱,不谙世事的模样,心机手段当真是了得。



  连大夫人都栽她挖的坑里了。可想而知。



  四太太习惯两边卖好,笑道,“徐太后疼爱祈王,偏祈王被人给绑架了,估摸着找不到祈王,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封地了,大嫂不是要进宫吗?可得好好宽慰一下徐太后才是。”



  大夫人不想在屋子里多待,她是当家主母,没必要在小辈跟前失了气度。



  只要徐太后认定她是无辜的,任是她四姑娘说破嘴皮子也没用。



  侯府还有谁敢为了她去质疑徐太后吗?



  大夫人笑着起身,“既然府里无事,我这就进宫谢恩去了。”



  等大夫人一走,四太太便对安容笑道,“四婶儿也知道大夫人偷秘方的事,伤了你的心,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人啊,要向前看,那样才能活的开心,侯府分家在即,你大哥又没有迎娶大嫂,侯府总要有个主母才成,总不能一直劳累老太太吧?”



  四太太就是这样会说话。



  她承认大夫人有错,但是她会分析有利之处给你听,引你心动。



  不过,安容心硬的很。



  “我知道四婶儿你说的都对,可是我肚量就是这样的小,一时半会儿怕是难转过弯来了,我只希望我到四婶儿这般年纪的时候,有四婶儿你这样的肚量就好了,”安容笑的灿烂。



  安容不信四太太如她这般年纪的时候,也这样聪慧,八面玲珑。



  既然她都做不到,就别劝她了。



  四太太脸色微微变,不再说话了。



  以前的事,安容不知道,但是老太太知道啊。



  四太太也曾泼辣,得理不饶人过,也是这么多年慢慢的改变,才有今日这般温婉。



  安容陪着老太太聊天。



  外面,七福进来禀告道,“老太太,萧国公府送纳采礼来了。”



  安容脸啐然一红,娇羞不已。



  四太太便笑了,“这就送纳采礼来了呢,我可得去前院瞧瞧,萧国公府送了多少抬纳采礼来,哎呀,方才我真是多嘴,徐太后又不急着回封地,大嫂哪天去不行,偏赶在今儿,我去喊三嫂。”



  说完,起身跟老太太告辞,然后出去。



  那样子,活像是她在嫁女儿。



  不过,安容压根就不领情。



  四太太的性子,说的好听点是温婉,说的难听点就是墙头草,往那边倒都活的下去。



  纳采礼这样的事,安容是闺阁女儿,是不能听的,老太太让她回玲珑苑。



  在半道上,安容遇到了沈安玉几个,几人有说有笑的从另一条道上走过去,仿佛压根就没瞧见安容一般。



  安容也没质问她们什么,她没那份闲心。



  不过安容没有,芍药有。



  她上前告诉安容道,“姑娘。你不知道,方才五姑娘她们来玲珑苑,喻妈妈拦着她们,不许她们上楼。她们居然使计支开喻妈妈,上了楼,还在屋子里找了一遍。”



  幸好萧表少爷今儿不在,不然还不知道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



  安容轻轻冷笑,“以后她们再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就在楼上撒痒痒粉。”



  芍药喜笑颜逐。



  “奴婢去前院凑热闹去,萧老国公那般喜欢姑娘,不知道送多少纳采礼来?”芍药笑着跑远。



  安容恨不得去打她才好,连她都敢打趣。



  安容回了玲珑阁,安心纳鞋底。



  半个时辰后,芍药回来了。



  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就站在楼道口喊,“海棠,海棠,你下来帮我抬东西。我一个人抬不动。”



  海棠正在给安容穿针,闻言瞅了安容一眼。



  安容笑道,“你先下去吧。”



  海棠这才把针线搁下,打了珠帘出去。



  没一会儿,两人就抬了个大箱子上来。



  安容早从小榻上站了起来,瞅着那紫檀木的箱子,眉头轻扭。



  “哪来的箱子?”安容问道。



  芍药笑的咯咯如老母鸡下蛋,“这箱子是萧国公府大太太送来的纳采礼,全都在这里了。”



  海棠怔住,“就一箱子?”



  芍药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有多少呢?”



  “……怎么也要三十六抬吧?”海棠声音极弱。



  纳采礼越多,代表夫家却是看中姑娘啊,这一抬算怎么回事?瞧不起姑娘?



  可不对啊,要只是一抬。芍药还不得气飞起来,怎么会笑跟捡了银子似地?



  说到银子,海棠拉着芍药,指着落地美人瓶道,“那是上回萧表少爷砸你手腕的银子,一直在那儿呢。捡不捡?”



  芍药无语,翻白眼道,“现在是纳采礼才是大事好么,一两碎银子而已,回头再捡就是了。”



  海棠黑线,望着大箱子问,“里面有什么东西?”



  芍药背脊挺直,指着桌子道,“你将茶盏收拾一下,我拿出来给姑娘瞧。”



  海棠听话的把茶水收拾好,将桌子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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