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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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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不论萧湛下哪儿,安容就跟着下哪儿。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两边一直旗鼓相当。



  好吧,不旗鼓相当也不行,安容这下棋办法很无赖,甚至有些无耻了,别人赢多少,她就赢多少,就算赢不了,也绝对不会输。



  连轩已经无话可说了。



  向她请教怎么赢皇上,好吧,他承认,这的确是个稳赢不输的好办法,可就不怕把皇上气出毛病来,把大哥一刀砍了?



  她跟大哥是不是有仇,想借刀杀人?



  又一盏茶后,连轩已经昏昏欲睡了。



  萧迁啃着水果,用眼神询问沈安北,你二弟平常下棋也这样无耻的。一点不动脑子么?



  沈安北满脸通红的回视回去,护妹心切的他更无耻:这就叫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动的战略!



  棋盘上,黑白相对。泾渭分明。



  忽然,安容放下一枚黑棋,笑道,“侥幸赢了一子,承让。”



  连轩一哆嗦。对着棋盘扫过来望过去,不可置信道,“大哥真的输了。”



  萧湛眉头轻动,“我输了。”



  安容眉眼含笑,赢他一回,可比赢苏君泽有成就的多,有些飘飘然了。



  可是一抬头,触及到萧湛那双深如寒潭,似笑非笑的双眸,安容就笑不出来了。脸皮僵硬的扯都扯不动,忙站起身来。



  因为急切了些,有些头晕,更听到窗外传来啊的一声惊叫。



  安容扭头望去,就见到一张娇柔秀眉的脸。



  柳眉若黛,冰肌玉肤,滑腻似酥,因为安容忽然起身,她以为自己偷听被抓,有些惊慌失措。白皙如玉精致的脸上飘过朵朵红晕,美不胜收。



  安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萧锦儿。



  萧迁的嫡妹,萧国公府大姑娘。



  萧锦儿满脸飞霞,恨不得钻了地洞。想逃走,可偏偏脚像是被钉子定住了一般挪不动,再见安容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看,更觉得脸火辣辣的烧着。



  萧迁有些恼了萧锦儿的莽撞,可是对安容这样无理的望着自家嫡妹,更是恼了。也太无状了些,他还偷笑!



  萧迁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安容回过神来,也跟着假咳了一声,笑道,“令妹很可爱。”



  萧迁诧异的看着安容,一般情况下都会尴尬的顾左右而言他的,他怎么反倒夸起锦儿来了?莫非……?



  沈安北拽了安容一下,打圆场道,“我二弟心口爽直,并非有意冲撞,只是令妹与我四妹妹很相似,故而二弟觉得她可爱。”



  这回偷笑的是连轩了。



  萧锦儿火烧眉毛的逃走了。



  安容暗瞪了沈安北一眼,谁跟萧锦儿似地,她很沉稳好不好,安容朝萧迁作揖笑道,“品过茶,也下过棋了,我们该告辞了。”



  连轩无语,方才那叫下过棋了么,根本就没见过她动脑子,全是大哥在想,最后竟然让她钻了空子,一子取胜,真是一招定胜负。



  撇开方才萧锦儿的事,萧迁觉得安容还是很不错的,原因无他,连轩表弟顽劣成性,唯独对他,耐性十足。



  连轩连咳了好几嗓子,才道,“其实今儿请你们来是外祖父的意思,外祖父觉得提诗的人棋艺高超,心怀天下,想同他下一局,谈谈国事,那首诗是谁写的?”



  安容凌乱了。



  沈安北没想到请他们来玩是萧老国公的意思,也对,因为退亲的事,萧老国公对父亲的态度都一落千丈,若是没有他的准许,他们怎么敢请他们来,只是他们怎么能和萧老国公谈论国事呢?



  诗是谁写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安容绝对写不出来。



  沈安北望着安容,安容扯嘴角,她哪里知道是谁写的,她就知道这首诗而已。



  一开口,一口大锅朝沈安北背上飞去,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诗是我大哥写的,写了一半丢地上了,我觉得不错,弃之可惜,就补充了两句。”



  言外之意,就是那首诗会那么好,是他们两人的功劳,兄弟之间,切磋诗词很平常。



  没有人怀疑安容在说谎,毕竟是规谏诗,一时心血来潮写了,事后觉得不妥,丢掉很正常,这样看来她的胆量倒是比她大哥大。



  “我前几日得到半首诗,虽然只有这半首也足矣称之为大家了,奈何翻遍古籍都没有找到全诗,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从武安侯府流传出来的,不知道余下半首是什么?”萧迁笑问道。(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侥幸(80+)
  说着,去书桌旁拿了张纸过来,正是那首《将敬酒》。



  沈安北瞧了两眼后,双眼冒光。



  显然这首诗,跟他没什么关系,大家眼睛都望着安容。



  这首诗可是从沈四姑娘桌子上传出来的,只是惋惜不全,不然足矣震惊京都。



  安容很想说这些诗,过几年大家都耳熟能祥,有成套的诗集可以买。



  而且,因为诗中体现了诗人的豪迈,喜欢饮酒,不少人争相效仿,尝试饮酒三百杯是种什么样的豪情,一时间酗酒者众多。



  甚至有贵家少爷锦衣华服的出门,最后拿华服换酒,醉死在酒桌上,朝廷更因此下了一段时间的禁酒令。



  她也是想到禁酒令,才写了一半就停了,没想到被人给看了去。



  安容极想说不记得了,可是耐不住连轩那审度带点威胁的小眼神,只能道,“这首诗是我从古籍看到的,诗人洒脱不羁,我甚是喜欢,你们要想看,我可以默写出来。”



  萧迁忙请安容执笔。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大河之来。势不可挡,大河之去,势不可回,绝非‘黄河落天走东海’可比。”萧迁赞道,又叹息,“如此才情卓绝的诗词,可惜诗人怀才不遇,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昏君误人?”



  连轩连连点头。复而望着安容道,“他的诗词应该不止这一首吧?”



  安容狠狠的瞪着他,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由得磨牙道,“确实不止这一首。”



  他们都是爱诗之人,既然有,还说什么呢,笔送上。



  安容庆幸自己还算记性好,不然还真的招架不住。



  挑了首《行路难》和《把酒问月》。



  里面有两句她最喜欢。



  一句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句是: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好一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门外,传来钟鼓相撞之声,中气十足。



  安容瞥头望去,就见一位头发花白,但气色红润的老人,真是萧老国公。



  安容忙要福身行礼,沈安北忙推了她一下,你现在是男儿装呢,哪个男儿福身行礼的!



  安容低着头。耳根子险些红透,差点点就露陷了!



  幸好大家都顾着请安,没人注意到她,安容恢复镇定。



  萧迁把诗词拿给萧老国公看。萧老国公连连夸赞,也在惋惜作诗之人的怀才不遇,要是生在此时,他一定保举他做官!



  萧老国公问起下棋的事,连轩笑道,“外祖父。大哥输给她了。”



  萧老国公微微挑眉,对安容更是喜欢,二话不说,要同安容来一局,安容差点奔溃。



  不是请教吗?请教完了就没事了啊,怎么还轮番上阵了,早知道就输了。



  她算是被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



  既然安容赢了萧湛,萧老国公不敢轻视安容,两人猜枚决定先后。



  最后萧老国公先下。



  要是安容赢的了话,她或许会犹豫一下要不要故技重施,可是萧老国公先走,她肯定没法用了。



  连轩好整以暇的在一旁啃着果子看着,一脸的笑意:大哥的棋艺是外祖父教的,虽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外祖父的棋艺也不容小觑,先机被占,你那点旁门左道没法用了。



  安容朝他呲牙。



  才刚开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萧湛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神情内敛,让安容总觉得有股压迫感,您老能站的离我远点儿吗?



  这一局棋下的明显久了些。



  萧老国公看安容的眼神越来越赞赏,倒让沈安北捉摸不透了,什么时候四妹妹的棋艺这么高了?



  半年前,她还是个半桶水啊,还经常耍赖要悔棋,还习惯要他让她四棋子,而且耐性很差,他多想一会儿,她就催不停。



  今儿可是耐性十足,这半年,四妹妹进展这么大,随教她的?难道府里几位妹妹都这样棋艺高超吗?



  沈安北忽然觉得亚历山大,回头得多钻研下棋艺才行了,输给周太傅不丢脸,输给周少易也不丢脸,要是输给府里姐妹,那脸可就丢大了。



  萧老国公棋艺高超,安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来想了,真真是厮杀惨烈。



  半个时辰后,萧老国公大笑,笑声酣畅淋漓,“侥幸赢了半子,承让了。”



  连轩早惊呆了,原以为她是投机取巧,没想到她是真有本事,外祖父经常杀的他片甲不留,今日竟然只赢了半子,而且是赢的艰难。



  若不是大哥一直在旁边看着,让她心慌不定,或许她真能赢了外祖父,想到安容的棋艺,再想到自己,连轩有些愧疚尴尬。



  安容忙起身作揖,“国公爷棋艺高超,小子钦佩至极。”



  萧老国公豪迈大笑,“前些时候我还见过周太傅,他想收你为徒,你怎么拒绝了,你真想学医?”



  安容讪笑不语。



  “糊涂!”萧老国公斥责一声,说教道,“身为男儿,就该立志报效朝廷,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怎么想起学医,太医院有那么多太医,等你大权在握时,想救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安容明白了。萧老国公是惜才,不忍她就此埋没呢,可是,她是女儿身啊,她也没那么大的志向报效朝廷。她只想安稳过一辈子。



  连轩欲言又止,想叫外祖父省点力气,可是见安容憋屈的模样,他又忍住了,难得有好戏看啊。



  以安容的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顶回来十句,唯独外祖父数落她时,不敢吭一句,看她以后还不乖乖的做她的大家闺秀。装作男儿身四处招摇骗人了。



  安容乖乖受教,她敢不乖乖受教么,萧老国公数落皇上时,皇上再不高兴,也得乖乖听着啊,遑论是她了。



  萧老国公对安容越加满意,是个听得进去话的,便问道,“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



  安容有一瞬间的恍惚,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的耳熟?



  她想起来了。明年科举,在原有的考试之上,加了一道题目,正是这一题: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



  当时有褒有贬。大街小巷见面都在问,“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



  当时动静闹的很大,据说有胆大包天的学子在试卷上把皇上骂的一文不值,狗血临头,几乎每个阅卷考官都义愤填膺,因为一句话不仅把皇上骂了。把他们都骂了。



  上行下效。



  这个上,第一个指的便是皇上,接下来便是百官之首的右相,层层而下,从贪墨开始,赈灾的银两被层层剥削。



  再说税收,从朝廷的标准,传到到地方时,不知道经过多少州郡,被人这里加点,那里添点,百姓苦不堪言。



  后来参加宴会时,清和郡主笑问她,她当时是这样回答的,“这学子敢说真话,不畏权臣,有贤臣遗风。”



  清和郡主听后,又问清颜,清颜笑道,“安容说的不错,却有贤臣遗风,看的通透,也懂官场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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