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黄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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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啊?”
“还喜欢喝酒?”
“对!这和首长的病有关吗?”
华岩点了点头,根本没有管他到底是谁,首长这个称呼压根儿就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关系大着呢,他喝酒损害动脉血管使动脉硬化,抽烟则加重血压的升高,而且他每天的工作时间也很长,由于这三种因素使得血压升高,我刚才把脉时发现他的心率很快,只有先降低他的血压后,再看看情况,帮我把他的裤子脱掉。”
军人们一听,立刻楞住了,这小子还真奇怪,没见过看病还要脱裤子的,刚想问个究竟,只见华岩从衣服中拿出一捆布来,从中抽出四根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用针灸。可看他年纪轻轻的就会针灸,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站在他身边的军人已经脱下了首长的裤子,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也是迫于无奈,而其他五位同事各自心中也表示理解。
华岩手中拿着针,仔细看着老军人的腿:针灸上说,降低血压分高和低,低可以完全排除了,这降高的**位有足三里、太冲、复溜、太溪。接着从布里再抽出一根针来。这针灸之术不能随意乱来,一定要按顺序,否则**位会影响气血运行。
先太冲**,华岩拿起针就朝右脚脚底,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太冲**扎去,接着是太溪**,在脚跟上方一寸处,这一针华岩力量用的很轻,因为到太溪**会经过韧带。再来是复溜**,在太溪**上方一寸的位置。
当这三根针扎上时,老军人的脚突然动了一下,这一切都逃不过华岩的眼睛,看到脚动他露出了微笑,知道这血压已经在下降了,而他身旁的军人们全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这小子太神了吧,看他的模样应该还没到18岁吧,这么小就会用针灸治病了!
华岩擦了擦头上的脸上的汗水,这针灸可不是开两服药吃吃就行了,一步错就会影响所有,所以这针灸之术同样含有风险,必须谨慎小心,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易兴奋者禁止使用针灸。如果医生拿着针手抖个不停,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针见血,这针还没扎,病人就先OUT了。换做是病人看着针肌肉高度紧张,针还没扎,医生就会问:“你晕针吗?对不起还是去挂瓶子(就是输液)吧。
见到自己的首长动了,六位军人都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至少说明他有知觉了。他们到缓过来了,可华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最后一针还没有下,华岩从下往上触摸小腿的外侧,到左膝盖的膝盖骨下面,当摸到凸块(胫骨外侧髁)时,再往外摸斜下方一点之处,摸到另一凸块(腓骨小头)时。华岩左手按着这两块凸骨以线连的线底边中间,右手快速的一针扎下,看似快,其实这一针扎的很轻。
扎完后,并没有因此结束,华岩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细的红绳来,从太冲**开始,最后到足三里,绳子在针上绕一圈,好让它固定在针尾处,接着把一头一尾紧紧握在手中,使两根绳子绷紧。右手就在上下两根绳子上轻轻的拨动,上拨了三下,只见针随绳动,以正时方向晃动起来,下拨了五下,这五下使针又朝反方向晃动,就这样整**作上三下五的做了三次,随后把针线都收了起来。
六位军人里有一个见过针灸,但却没见过这样新奇的针灸法,当下问道:“小伙子,这是什么针灸法?这么奇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华岩针灸完,病人的血压也得到了控制,于是笑道:“这是我家传针灸法。”
在得知华岩说病人没什么事后,六位军人对华岩那是赞美有佳,但更多的是感谢,当晚老军人就醒了过来,在部下的口中得知是锦华村的一位少年医生用针灸救了自己后,满怀感激,但有军务在身,没有立刻去登门拜访感谢这位少年。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华岩还是照常出门走访看病,随着政府新修公路,这山路也得到了改善,为了华岩方便看病,华鸿英特意给他买了辆自行车,这下好了,早上出门,下午两点就能回家,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
这天,华岩走后,一辆越野车停在了他家门前,从车上走下三个人来,其中一位老者头发花白,但身体硬朗,面色红润,一身整齐的绿色军服,戴着军帽,昂扬的来到华岩家门前,而另外两人则是跟在老者的身后,穿着也相差无几,一脸笑意。
………【第三章】………
这下热闹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华家,引得其他村民都来观看,知道的以为是华家的长辈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华家出了什么事,连军方都派人来了。说来说去,其实都不知道真实情况。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一响,屋里就传来了声音:“大清早的,谁啊!”于苏琴一脸睡意打开了门,当他看到三个身穿军服的站在门前也吓了一跳,见三人一脸和气,难道是来找人的,可咱家没有什么军人亲戚啊!
“你好,请问华岩小兄弟在家吗!”老军人一脸和善道。
于苏琴一听来找自己儿子的,疑惑道:“岩子他出去看病了,下午才会回来。”
“哦,是这样啊,那我等他。”
于苏琴见对方是老军人,身后又跟着两个人,电视里不是经常出现吗,不是首长就是高官。可惜那肩上的军衔自己不认识,不然就可以确认一下了。当下没有丝毫怠慢,立刻把三位军人请到屋里,华鸿英被老婆喊了出来,一见来了三位军人,一脸诧异,可见到老军人的军阶,立刻兴奋起来。
于苏琴不认识军衔,不代表华鸿英也不认识啊!这老军人分明就是一位少将,而后面两人都是两杠三星,一文,一武。
“首长,你好!”华鸿英满脸笑容,亲切的握着老军人的手。
于苏琴倒了三杯茶,这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你就是华岩小兄弟的父亲吧!来,我们坐下说。”
首长就是首长,一点没有摆官架子,为人亲切和善,华鸿英夫妇都有些激动,不知道这首长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的儿子。
“在下陈义昌,16军军长,你们别叫我首长,军民本是一家,国家主席才是我们的首长,叫我老陈就行了!”陈义昌说的很轻松。
可华鸿英夫妇哪敢叫他老陈,只好陈军长,陈军长的叫。陈义昌也没反对,默认了这个称呼。
“陈军长,我是孩子的父亲华鸿英,这是孩子他妈于苏琴,不知您老找我家岩子有什么事吗?”
陈义昌笑道:“我是特意来感谢他救了我的命,听我的部下说,当时我的高血压发作,是华岩小兄弟用针灸治好了我,同时也很好奇,他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华鸿英听后也是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会用针灸降血压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把握能用针灸降血压。我承认这小子在这方面是有天赋,可这天赋也未免太高了吧。
“陈军长客气了,救人本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岩子他能救您,我也为他高兴,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军民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感谢不感谢了。”
华鸿英的话使得陈义昌无言以对,只好道:“对,军民一家人,哈哈哈。”
中午时分,华岩今天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正骑着单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怎么算了三次都一样,不行,再算一次。”
华岩把车停在路边,从车框中拿出一张报纸铺在地上,用针布包着八根针的针尾,来回搓了九次,最后松开针布,八根针落在报纸上,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会吧,又是这样,天地人粗四根针靠在一起,人针的针尖搭在着粗针中间,粗天地三根针呈三字式排列,首尾依次相连,其余的针散落在一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书上说粗有数量的意思,天就应该表示今天,地也就是村子,难道今天村子里来了人?”华岩把针收了起来,一路上都仔细琢磨着针排列的含义。
“陈军长真是太感谢你,我还担心岩子他拿不到医师证明呢!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苏琴一个劲的感谢陈义昌。
“不客气,这次我也是来感谢你们儿子的,举手之劳而已!”陈义昌笑道。
本来华鸿英这人是大公无私,在和陈义昌交谈时,一直在给他讲锦华村的情况,其意就是为了能让他帮助村子发展经济,这改善的方法只有通路,城乡结合才能让村子过得富裕起来,虽然山路修了,可与城市的接轨始终没有落实。
听着华鸿英的话,陈义昌意感头疼,自己是管军队的,这城乡建设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要找也应该找政府部门,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没有说出来,今天来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的,如果在此问题上闹得不愉快,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于是陈义昌只是当听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要不然就说自己会和政府部门协商协商。
就这样,华鸿英和陈义昌一直聊到中午时分,于苏琴看着自己连绵不绝的丈夫,觉得这本是村长的事,你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这掺和什么?这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没有医师证的问题,就向陈军长说了此事,反正是来感谢儿子的,让他帮帮忙也没什么不对。
于苏琴刚提完要求,陈义昌心里那个闷啊,暗道: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啊,这个要求自己还能办到,此次来就是为了感谢,这感谢口头上说未免太没有诚意,还是实在点的来的妥当。当下就向于苏琴表了态:“这件事没问题,就让华岩去城里的医学院就读吧,放心,华岩的所有费用我包了。”陈义昌早就查过了华岩一家的资料,华岩小时候因家里没钱,上完小学就辍学了,之后跟着他父亲走访看病,这些都能看出华岩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大胆这么早就回来了!”一个正在田里干活的人见华岩从田边经过问道。
“是啊,王大叔!”华岩笑着道。
“快回去吧,你们家里来人了。”
华岩一听,心想:不会吧,还真是来人了!这偏门算命还真准。飞快得向家骑去,当看到家门口停着的汽车时,楞了一下。
咚咚咚!!!
“妈我回来了。”
门被打开了,华岩一看并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带着眼镜,穿着军装的中年人,中年人带着一脸笑意,向他点了点头。
“来,儿子,这是陈军长。”平时自己儿子回来,于苏琴会先问看完了?而今天家里来了贵客,让于苏琴打破了以往的惯例。
此时,陈义昌站起身来微笑的看着华岩道:“小伙子,还记得我吗!”
华岩看着眼前的老者,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问道:“你是?”
“三月前的一个卡车上。”陈义昌笑着提醒道。
这下,华岩才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卡车上那个老军人!”
陈义昌点了点头,心中却佩服起华岩来:做好事的少了,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也少,而做好事记不起的就更少了。由此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孩子的思想没有受到一丝污染。想起以前自己也是从山里出来的,在社会中学会生存之道,只有踏出山林才能感受到天空的广阔,才能使羽翼丰满在天空中翱翔。看来让华岩去城里上大学是做对了。
“老伯,你的高血压好些了吗?”华岩关心道。
陈义昌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无奈:“不好,自从你小子给我针灸后,虽然这高血压没再发作,但这心里却想你想得紧啊,这不我专程来感谢你了。”
其他人一听都笑了起来,华岩笑道:“老伯你真逗,我是医生治病乃是我的职责,换作其他人我一样会救的。”
陈义昌听后向华岩竖起了大拇指,心中很欣赏他的医德,看了看华鸿英道:“你小子真是和你爸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哈哈哈!”
见他笑得欢,华岩也逗趣道:“老伯你今儿又抽烟、喝酒了吧!”
听到这些,陈义昌笑得更开心了:“不敢了,我这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呢,你不知道高血压来时那个感觉,真是比死还难受。”
华岩的一句玩笑居然让陈义昌招了供,听到他的话很是欣慰,医生最喜欢的病人是什么?就是可爱、听话的病人,有哪个医生愿意天天和同一个病人相见呢?
“老伯,你放心,只要你不抽烟、不喝酒,我有信心能让你高血压不再发作。”
听到这儿,陈义昌楞住了,看了看一脸正色的华岩,见他不像是在看玩笑,此刻更加高兴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部队去办点事,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说完三人径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