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小黄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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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我来接你!”
“公子,那日我就已经说过,你我素不相识!”眉头轻皱。
“……我来接你!”
“你可知私闯禁宫,是何罪名?”她声音转厉。
那方身影这才有了动作,却是直向她而来,沉稳的脚步,声声敲在她的心口,忽而一阵心慌,步步后退。
“我来接你!”脚下没有停,步步紧逼。
直到抵上墙壁,退无可退,浓眉深皱,无端的升起几分恼怒:“大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他终于停下来,眼里似是燃着闪光,在她脸上来回的巡视着,似是看得呆了,半会才缓缓执起她的手,一字一句的道:“我想娶你!现在就娶你,一刻都不要再等!”
“……”
一瞬间,感觉他手心的那惊人的烫热,似要烧起来。她几乎要责备老天,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是当初那个傻瓜?生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抵死缠绵,令她痛不欲生。
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放肆!”狠绝的甩掉那只炽热的手,一带撒落她早已经碎成千万的心:“你以为这是何地?我又是何人,如此有辱国体之言,你也敢说?你可知,只此一句,便可让你诛连九族!”
“用不着这么麻烦!”他强行拉过她的手,塞进一柄什么,一字一句的道:“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手心冰寒,她这才看清,那竟是一把匕首,尖锐的刀锋闪着惊人的白光,渗出丝丝的寒意。手上一抖,反弹性的松手,却被他握紧着扣住。
“你说过我是急性子!”他突然笑出声,却全无笑意,只是那傻气的痴。拉着她的手,无视那锐利的刀锋,缓缓往心口道:“所以……我等不下去了,一刻都等不下去!”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抓住她!
眼看着那刀锋划衣衫,轻触肌肤,渗出惊人的血迹。
“你疯了!”慌乱的甩开手臂,再不敢看他的眼神:“公子夜闯皇宫,已是大罪,本宫念你初犯,有意放行,你竟敢对本宫不敬。”
“小花……”
“别叫我小花,我不是!”
“那我该叫你什么?”他声音沉得似是喘不过气来:“是君思?皇后?太后?还是……当今圣上的姑姑?”
惊愕的回头。
他……知道!
“我不管你现在是谁,以前又是谁,是悬壶救世?是权倾天下?在我眼里,只是我的小花。只是那个会怕打雷,会怕下雨,会怕孤单一人的小花。而我,只是来接你回家!”
满室旖旎
《君似小黄花》月落紫珊 ˇ满室旖旎ˇ
第二十六章
从遇到肖芳华开始,她便知道这是个固执的傻瓜,明明心思实属细腻,但只要认定的事,无论发生任何变故都不会改变。
还记得,那些谷中的日子,他曾彻夜未归,心急如焚之际,却见他带着满身的伤回来,衣衫褴褛,处处血痕。她恼他总是这般不顾自己的身子,他却依旧笑得烂如朝阳:“你要的‘鲜香草’我找到了哦!”
他举着手里一株药草,高兴得似是一个讨赏的孩子,纵使有着满心的埋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也曾耍赖的呆在她房梁上整夜不肯下来,只因知道她惧怕打雷。
“我在你头顶,要是打雷的话,也是先劈我的!”
他会故意做错事,惹自己生气,只为让她重视他。
“我伤了,真的伤了,小花你不看看,不看看?”
他会孤守在树下三天三夜,只为她的一句承诺;他会寻觅十年不曾放弃,只因只认定她。
他会……
对,这就是一个傻瓜,有着一颗死脑筋的笨蛋。只属于她一人的小黄花,让人恨不得狠狠掐死,偏偏却不去手的人。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他还傻的人,世上再没有第二朵小黄花。
十年了,十年来到底是她负他了,还是他折磨她?分不清,辩不明,只是这般的日子,是否还要持续下去?
时间不曾改变他守着的那份傻气。且如今天下局势已定,再无人可悍动轩辕氏的江山,她已经做到当初所承诺的。那她是不是……可以小小的放松一下,小小的……找寻一下自己的幸福,小小的……满足一下这个傻瓜?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走!”肖芳华上前一步,猛的握住她的手,微颤的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令人连心都温暖起来。
一身蓝衣轻扬,生生的为她扫开一片蓝天,挡去外面一切风雨。似是被诱惑一般,好像偎入那片为她撑起的天空,好像让肩上那些,全部抛诸脑后,只想摘下眼前的黄花。
轻启唇瓣,一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管他什么江山,管他什么的大义,管他什么承诺?她不想再负他!
“禀太后,清远侯求见!”门外传来通报声。
肖芳华神情一凛,顿时紧张起来,无端的升起一股恐惧。像是七年前,明明他以为已经抓住了,却还是生生从自己眼前溜走。
见君思似要应声,那种恐惧就更甚,怎么办?她又会离开他,这次又是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
可是,即便是一刻,他都已经承受不住了。
所以别让她离开!不能让她离开。
脑海中一片空白,极度的恐惧引起了本能的反应,那便是不让她开口。
猛的一把拥她入怀,低头,倾身印上她的唇瓣,慌乱封住她的唇,如果不能开口的话,那便不能说离开他。
所以封住,要紧紧的封住。
凤目大睁,呆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温热的唇瓣在她嘴边碾转反侧,满口皆是男子阳刚的气息,没有温存,没有激情,只有——慌乱!唇齿相依,不为缠绵,只为封口。
直到一声细碎的痛乎声溢出,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心下一骇,唇间顿时分离,慌乱的脸上愈加的慌乱。
“我……我,小……小花,我不是……”越想解释,越是无法解释。
门外再次传来通报,像是催命之音:“太后?清远侯求见!”
更加惊骇!
君思转头看向门外,想要打发外面的人离开,刚要开口。肖芳华神情一凛,倾刻出手。
顿觉胸间一痛,无法动弹。
他点她穴!
身形一轻,被他横抱起,只闻耳边呼啸的风声。瞬间飞出窗口,跃上屋顶,飞驰而去。
眼前走马灯似的流过一堵堵的红墙,那些她曾认为会围住她一生的红墙,此刻却一一远去。缓缓的闭上眼,或许……她可以任性一回。
久等不见应声的太监,忍不住推门而入。
“太后?”
空荡荡的寝宫,只余轻纱轻轻拂动,敞开的窗门外,撒落一地银光。
怀仁五年,正月十七,太后君氏,于凤仪宫中失踪,一时间朝堂哗然。清远侯受命找寻,整整三月,仍不见其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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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除了前面的桌椅,就只有一张床,几步开外便是房门。
屋子很小,但却很整洁,就连被褥都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屋子右侧有个火炉,里面的白炭正烧着火红,偶尔还腾出一两颗的火星儿。烘着屋子里暖烘烘的,可见主人知道此处的人怕冷,所以特意准备的。
君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点了睡穴,隐隐只记得她们好像在赶路,不分昼夜。此时必是到了。
缓缓的睁开眼,偿试着移动,全身却还是僵硬的,长叹一声,果然她还是被点了穴。
“小……花!”床边传来犹豫不决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几分紧张。
床边坐着一个人,一身蓝衣,似是很久没换过,粘着不少的风尘,胸前一层一层的打着折。他双手拧在一块,时而拉拉衣角,时而拉拉被角,眼神有些飘乎。似是对什么事,犹豫不决。
良久……
久到君思都不忍看下去了,他这才开口。
“这里……离京城很远,很远,所以小花,你……你回不去了!”
似是要肯定自己的话,伸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想了想,又觉得被子外太冷,于是又抓过被角盖住交握的手。
君思不语,只是淡淡的撇下眼,看着被子上鼓起好大一个包,暗暗在心里叹息,明明是威胁的话,为何用他的语气说出,却全然变成了商量。
“小花,这次无论你怎么怨我也好,我都不会让你走的!”他咬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突然前倾俯下身来。
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对视着她的双眼,越看眼光就越显得慌乱,就连脸侧也渐渐浮现起几朵可凝的红云。
他想干什么?君思疑惑间,眼前的俊颜突然下沉,复上她的双唇。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分开。
“小花,我已经听到了,你……是先皇的妹妹是不是?”他突然出声询问。
“……是!”如今她也没必要隐瞒。
“师……师弟说……说”他颤颤的道:“你是先皇的妹妹,那么你们之间就定……是假夫妻!”
“……”眉头微皱。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介意有……别的男人对你。不对,我介意!也不是……反正……我是说……”他本想说无论她现在是否是完壁之身,他的心思都不会改变,却越说越乱,怎么解释都不对。
“然后……”他到底想说什么?
“然后……”抬起头看她一眼,脸上又红:“然后……师弟说,女儿家……要是失了身子!就……就得一辈子跟着……跟着……”
“哦……”君思眼睛轻眯?他这是要强 暴她吗?
“所以……所以……”他眼睛下搭,带着哀求的开口道:“小花,你失身给我,好不好?”
“……”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烧红的木炭,噼啪蹦腾出连串火花。
四目相对的两人,僵持……僵持……
她该说好吗?
良久,一声长叹划破沉默。
“芳华!”
“嗯!”
“你把面具取下!”
“哦,好!”他反弹性的摸向颈后,摸索了半会才拉下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一如她所料,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通红得似是那熟透的番茄,蔓延过整张脸。
“解开我的穴位!”
“好!”对她的话,他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只是反弹性的伸手解了穴,完全忘了自己当初点她穴的目的。
感觉身下的身子明显的挪动了一下,心底滑过一丝冲动,□滋生。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容颜,他突然想做点什么,却又不明白到底能做什么。
“然……然后……呢?”他颤着声询问。
“……”
然后……然后叫他强 暴强自己吗?君思嘴角一抽,虽然她有意随他出宫,自然也不介意与他肌肤相亲,只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恼人了点。
看向他纠成一团的脸,想上前,又不敢,犹豫不决的神情。明明脸已经近到可以贴上她的,却又迟迟不肯落下那一吻。耳边尽是他的心跳如鼓。
眼睛轻眯,划过一丝猾洁。
“芳华”
“嗯!”
“我想回……唔!”果然,回宫二字还没出口,他的吻已经毫不犹豫的落下,封住她的口。再不是之前的蜻蜓点水,而是狂风暴雨般的席卷而来。
唇边缓缓的掀起一丝笑意,她一时不明白,如今到底是他强 暴他,还是她强 暴他?
吻激烈而缠绵,带着想吞噬一切的气势,掠夺着身下人口中的芳香。他很早前就想这么做,一般都想。想像着她在自己的怀里,该是多般的美好。即使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他也愿意。
心底涌上一股冲动,想把她整个生吞下腹的冲动。从唇间到脸侧,到颈侧,到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激情一但点燃,不到化到灰烬便不会停歇。
自从在河边不小心看到过小花的身子后,他脸烧烫了几天才褪下来。他曾有小小……小小的想过,如果有一天,小花成为他的妻子,那他会不会直接就晕倒了。
真正到了这一刻,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烦恼。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留下,只是人性最原始的本能。征服,掠夺,攻占,和喘息。
他只想在她的身上,印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只想品偿,她身上的每一处的甜美;
他只想攻占那片只容他一人的幽地;
他只想与她一起攀登至高的顶峰;
他只想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一起喘息。
汗水,呻吟,喘息,满室的旖旎。如屋中那盆火红的木炭一般,激情燃烧。直至化为灰烬。
直到——
天空露出白肚皮。
“芳华”
“嗯!”
“天亮了!”
“嗯!”
“可以起了!”
“可是……要有小宝宝,才能停……的!”
“……谁说的?”
“二师弟!”
“二师弟?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