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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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是上了药,环儿觉得如何?”
贾环一时红了脸,只觉得自行羞愧,不敢抬起头,喏喏地说道;“已是好多了 。”
贾瑚道;“那就好,只是出了什麼事,竟是慌乱成这个样子?”
贾环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浑身颤抖着,张了张嘴,然后又死死的闭住了。
贾瑚见的这般也不欲再问,只吩咐他好好休息便是,然后拆迁了一个丫头支会了赵姨娘一声。不
多时,就见那丫头环慌张长得回来了,一进门就偷觑了贾环一眼,然后对贾瑚回道;“大爷,那
边说是宝二爷被环三爷伤了脸,让借些散毒散过去。”
贾瑚微微一怔,原是到了这件事了吗?只说了一声知道了,自有流苏取了药,使了人送过去。
贾瑚看相贾环,此时他的脸是更佳的苍白了,手握得很紧,眼神却格外的倔强,整个人都充满
暴虐的气息,还有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愤怒。
见得贾瑚瞧着他,只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我没做错,是宝玉他自找的!”
贾瑚温然一笑,“我并没有说是你的错。”
贾环一怔,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麼。
贾瑚又道;“我自知宝玉的脾气,定是把你惹恼了。但,你的做法却并不是对的。这样明目张胆
的下手,反倒是落了人的把柄,可是?”
贾环咬了咬唇;“我并不是真想伤他,只是一时气得狠了,我就……”
贾瑚伸出手拍拍他的头,曼声道;“如此,你且好好休息,明日我陪你一同去宝玉那里赔个不是
也就是了。”
贾环犹豫了下,点了点头。看向贾瑚的眼睛亮晶晶的。到惹得贾瑚发笑 。
第二日,贾瑚果然陪着贾环到了秋斋院。这出院子是今年贾母特特让人收拾出来给宝玉的,毕竟
他和黛玉都大了,住在一起总是要有闲话的。两人进的院子 ,竟不见一丫头,贾瑚皱了皱眉,
贾环老老实实的根在他身后,往贾宝玉的屋里去。
穿过走廊,两人方转了个弯,却是听见宝钗的声音。贾瑚顿时顿住了脚步,贾环悄悄地看了他一
眼,也只静静地听着。
只听宝钗说道;“这药原是哥哥从外面得的,要是好用你再告诉我,我就不进去了。”
然后就是袭人的声音;“还是宝姑娘有心了。”
“咦”,宝钗又说道;“你这是在做绣活?这鸳鸯绣的好精致呢!”
袭人说道;“倒是让姑娘见笑了。要说绣活姑娘的才是顶好的。”
宝钗说道;“要说绣活还是林妹妹的最好,她从小在南边长的,身边的嬷嬷教的都是上好的苏绣
手艺,可是稀罕。”
袭人却说道;“宝姑娘是不知道,她可不做呢,老太太怕她劳碌着了。大夫又说好生静养才好,
谁还烦她做旧年好一年的工夫,做了个香袋儿,今年半年,还没见拿针线呢。”
贾瑚听的这里,只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贾环走了过去,略抬高声音说道;“这人呢?都躲懒
了?该打出去了!”
袭人和薛宝钗见了贾瑚,忙纷纷见了礼。
薛宝钗原是对贾瑚有些情谊 ,但也不是多麼的深,此时贾瑚已是板上钉钉的驸马爷,她也就没
了念想,只是心中还有些尴尬,便就告辞离开了。
袭人忙对贾瑚笑道;“大爷来的不巧,因这宝玉睡着了,也用不上什麼人,我就让他们都歇着去
了。”
贾瑚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说道;“我竟不知道,原我们府里还有这样的贤惠人。领着一人份的月
例,干着一院子人的活。其他人还要做什麼?都打发了岂不是还省些?”
袭人顿时变了脸色,这样没脸子的话确实没人对她说过的。有些受不住,只哭道;“大爷何苦那
我作法子,我是二爷房里的人,一时就算是要打要杀了,也应该是二爷来!”
这时,晴雯,麝月,秋纹正从外面回来,见得这个情景,都忙上前,见了礼,垂立在一边,也不
敢吱声。
贾瑚微微一笑道;“真是好厉的一张嘴啊,如此说来我还奈何不了你了?一个几两银子买回来的
丫头,竟是比我们都尊贵了。以后我们见了你袭人小姐都绕着走吧。”
一番话吓的另几个人都跪在地上,袭人也忙道不敢。
贾瑚只是对着贾环说道;“咱们快走吧,没得惹了人家袭人小姐的厌。这院子以后是不能来
的。”
袭人一时慌了神,只慌张的拉住贾瑚的衣摆,说道;“大爷,我是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贾瑚皱了皱眉;“你放手。”
“大爷”袭人摇着头。
贾瑚猛地抬起脚揣了过去,只把袭人踹了个仰倒,晴雯等人惊叫起来,手忙脚乱的扶了。
贾瑚看也不看一眼,径直带着贾环离开了。才出秋斋院,便见流苏过来,回道;“爷,听说侧妃
在忠顺王府范了事,那边的长府官来了,老爷们正在接待,叫您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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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贾瑚心中暗恼,怎得每次出事,都偏偏赶在一起?难道真是祸不单行?执教下加快了几分,才到大厅门口就听见里边有人颐指气使的说道;“荣国府的嫡小姐原是调教得这般恶毒,其他的姑
娘,谁敢娶啊!”
然后就是贾赦,贾政小心翼翼陪着小心的讨好声。
贾瑚心中顿时就恼了,真是什麼人都赶跑来吠两声,这贾赦和贾政也是个没起子的,竟被一个长
府官训成这样?
只冷声道;“我倒不知道荣国府哪来的嫡小姐?”走进屋子,就见贾赦同一个一身华服,神色骄
傲的中年男人坐在上座,向来就是那长府官了。贾政陪坐在一旁,正擦着汗。
那长府官因着忠顺亲王的缘故,一直都被人小心奉承,何曾如此顶撞?只冷哼一声,开口道;
“还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
贾瑚只含笑道;“贾瑚怎敢挡的长府官一声大人。只是我倒忘了长府官是几品,竟能与国公府的
后人同坐,倒是不好行礼了。”
长府官本就是管家的职位,何来什麼品级之说,只是向来到否受人尊敬,礼遇一声罢了。
那长府官蹭得站起来,涨红了脸,“那倒是在下不识抬举了!我可是不敢坐的!”
贾赦是个不会理事的,但却很是有些眼色,见此情景也不出声,只低头坐着。但贾政向来是个不
通俗事的,忙呵斥了贾瑚一声;“你怎得能对长府官这般无礼。长府官自是代表王爷,还不快快
赔个不是。”
贾瑚只当没听见,径直走到那长府官方才坐的位置,坐下了,然后笑道;“长府官果然是知礼数
的。”
长府官气的仰倒,只大声说道;“荣国府的礼数我是记下了,少不得回去告诉王爷。”
贾瑚只说道;“那就有劳了。”
长府官冷笑道;“我今儿来是要个说法,贵府的嫡小姐贾元春,在王妃临盆之际,心思歹毒,
下以毒药,想要让王妃一尸两命,幸好王妃福大命大,没有出事。王爷让我来问问,你家是怎样
教女儿的!”
贾瑚微微一笑,“我方才说过了,荣国府没有嫡小姐。”
贾赦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也说道;“就是,我怎得也不知道这事?”
贾政惊疑不定的看相贾赦和贾瑚,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麼。
那长府官怒道;“你这是什麼意思,贾元春难道不是你贾家的小姐。”
贾瑚的笑意愈发的温然,曼声说道;“贾元春是贾家的小姐,不假。但却不是整个贾家的嫡小
姐,更不是荣国府的嫡小姐。而是应该是二房的政老爷的嫡小姐,是五品员外郎的嫡女。确是与
荣国府不沾边 。”
“你……”那长府官顿时语塞,“可你们还没分家!”
“所以我们只有失察之责,没能及时管束好族里的人。过后,大老爷自会带着礼物去给王爷到
个礼的。”贾瑚说道。
那长府官犹豫了半晌,只得甩了袖子,仰着头,道了声辞,径自离开了。
一时屋子静下来 ,良久,贾政才闷声问道;“瑚哥儿这事什麼意思?是要分家?大哥也同意
吗?”
贾赦看相贾瑚,贾瑚只叹息一声;“二老爷也要体谅我们,大姐姐做下那种事,恐怕名声是毁
了,如果此时不分开,那以后迎春和其他客居的女儿们要如何议亲呢?恐怕是没人敢娶了!”
贾赦眼睛一亮,忙也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附和;“就是,就是,我们也是为了其他姑娘们着
想。”
贾政心下一沉,他虽不通俗物,但也知道失去了荣国府的名头,以后的生活恐就是另一番天地
了。只硬声说道;“那岂不是热老太太伤心。”
贾赦道;“老太太必是要为大局着想的。”
贾瑚瞧这贾政温声说道;“大老爷的话可是不妥,二二老爷如此知礼懂礼是大局的人,为了贾
家,也定不会让我们为难的,不是?老太太就交给而老爷劝说了。”
贾赦也忙笑道;“就是就是,倒是我糊涂了!”
一时贾政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贾赦和贾瑚往贾母处去。
此时贾母早得了信,邢夫人,王夫人,并凤姐贾琏,都等在一处。见得三人来了忙开口问道;
“可是如何了?”
贾赦看了贾瑚一眼,两人猛地跪倒在地上,很是悲痛的模样。贾政见此,也只得跟着跪下。
贾母见着阵仗,知道事情是不好了,只急的拍着桌子,“你们倒是说话啊!”
王夫人,凤姐等人忙上前安抚,到了盏茶递到贾母手中。贾母咽下一口,脸色很是颓废,道;
“你们且说吧,我受得住!”
贾赦道;“我原是个嘴笨的,还是让瑚哥儿说吧。”
众人看相贾瑚,贾瑚脸上的神色倒是极抑郁,回道;“听长府官说,大姐姐在王妃临产前做了手
脚,险些害了王妃和小世子的命,虽是没得手,但被抓了个现行。且不说这侧妃位,就是能不能
保住明都是两说。而今天,忠顺王也是来讨说法的。其他也就罢了,只如果王爷告到了皇上那,
说荣国府谋害皇室宗亲,那我们也是吃最不起的!”
贾赦听着贾瑚的话,心中却是一惊,他方才却是没想到这般的。本质是想借机分家,成不成都
无所谓。可如今却是该了想法,这家,得分!
贾母等人听罢都唬得仰倒,贾母更是老泪纵横;“怎得落个如此啊!”
邢夫人恨恨的说道;“这大姐就是我们荣国府的灾星,前连累了大爷不说,仅二经是要让我们都
送了命?!”
王夫人哭道;“只她风光时,你们都仗着她做事,如今她有了事,你们却都如此模样,忒得叫人
寒心!”
邢夫人道;“我们可借不起大姑娘的势!”
王熙凤忙道;“大太太少过几句吧,一笔写不出两个贾不是?”
邢夫人更是气恼冷笑;“你们才是一家人,都是姓王的,哪有我们什麼事?”
贾母啐道;“你们这些没眼见的,都这个时候了,还闹什麼!你们爷们可是要想个办法啊!”
贾赦闻言忙道;“儿子是有一法,可暂保荣国府一时。但是,却是玩不敢说出来的!”
贾母说道;“说吧,都这个时候了!”
贾赦心中暗喜,小心地抬眼瞧这贾母,说道;“儿子以为只有——分家!”
“分家!”王夫人一下子就惊叫了出来。屋里一时都静下来。
贾赦咬咬牙只得接着说道;“如此,大姑娘就不算荣国府的人了,这样荣国府只担上失察,未管
束之罪。虽少不得委屈二弟,但是,只要荣国府在,以后还不是都方便吗?”
贾母之不出声,眼睛直直的盯着贾赦。贾赦破天荒的第一次直视贾母,强自不闪躲 。
贾瑚此时倒是对贾赦改观了些,总算还有些可取之处。然后,出声道;“二老爷总也说句话,这
样大的事,论究竟,也是跟您扯不开关系的。”
贾政脑中慌乱无比,也不知怎办才好,见得贾瑚如此说,也就顺着说出来;“这……原是我没教
导好元春,方才惹下的事,本就该自己担下来,没得连累了阖府上下,堕了国公府的名头。”
贾赦又道;“二弟说的对,如此叫我们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这话一出,连贾瑚都暗自惊奇,没想到贾赦居然如此会来事,这话正是对了贾母的心结。贾母就
是再偏藤贾政,也是排在国公府后面的。
王夫人忙道;“这万万不可!都是一家子亲戚,这都是一家子竟要逼我们上绝路吗?”
邢夫人道;“二太太不是最识大体的吗?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