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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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令人不安的疑问,搅的紫魅头痛。阿娿什么都不懂,连成为神王最基本的条件都达不到,这一步步潜藏的危机,到底预示着什么?
凤凰台上,凤凰男
阿娿毕竟怕高,搂着凤凰死紧,终受不住恳求凤凰降落,那一个俯瞰下落,冲击的阿娿想吐。怪不得好多人害怕坐飞机。
趴下凤凰的背,阿娿捂着胃,经受了翻江倒海般的反胃翻腾,好不容易没当着凤凰兄面出丑,其实她心里忒美,俗话说凤凰栖梧桐,她可不就是一宝贵梧桐树?
阿娿胸腔内豪情万丈,不由诗性大发,借鉴先人诗一首。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那司马相如好不容易把文君娶了,居然还想纳妾,这么好的爱情诗句,可糟蹋了!阿娿回头,口呼:“凤凰,,,,咦?,,,兄啊!”
左看不见,又看不见,凤凰到哪里去了?就骑了一回,怎么就撩摊子啦!
“凤凰,凤凰?”它在哪儿?
就吟了一首《凤求凰》,它应该是听不懂,不会是产生了歧义?
阿娿回首间,那人却在咫尺,天涯望断般的眼神交缠,彷佛他就站在那里几生几世,只等阿娿回头一瞥。
这人是谁?身上华丽的彩衣飘飞,如月中秋,皎洁无翳,非尘中人物,鬓发如银,双眼细长,形同薄醉。
“奉劳歌伴,再和前声!”他又将《凤求凰》重新咏颂一遍,声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阿娿不敢相信,此人是凤凰兄?
从衣着上讲,羽毛状的饰品,看似是凤凰的招牌衣饰。从气质上论,那双眼可不就像足鸟眼?
这根本就是个由鸟类变成人类躯体的鸟人嘞!“您也是天降的奇人?来西大陆有何公干?那头怪物怎么来的?你们不是一伙的?”
大变活人,不止一家
高傲的凤凰兄倨傲一笑,摆足了老人家的谱,一字一句,字字真金的道:“此事还是由你引起,难道你忘了?”
阿娿不解,平生不作缺德事,哪来的报应不爽?
凤凰兄摆出老母鸡下蛋的姿势,慢工夫熬着,神思悠哉,阿娿急啊,凤凰兄蘑菇什么呀!
“要真算,理论上不全是你的错,是你的前身神王卿羽,他和玄武神王一同得罪了冥王,此事你可知晓?”
阿娿点头,示意凤凰兄继续说。
“你们得罪了冥王,依照冥王的性子,哪有不使绊子的道理。远古神兽本来都沉睡在幽冥极地,被冥王召唤,它们不去麻烦青龙神王,不去骚扰朱雀神王,偏偏来你西大陆现身,还有啥想不通的?”
阿娿恍然大悟,可怜巴巴,指望着凤凰兄能有好建议。
凤凰兄脑袋一耷拉,装弱,“我只是顺道而来,看一场好戏,不关我的事”。
阿娿怒,“你好人不做到底,送佛不送上西天”。
凤凰兄双眼一闭,接着再答,“生死攸关之际,你还指望别人?”
阿娿双手一摊,她也不想。
可是若要汇聚七星,还有一星未现身,愗莲也不会追随她,她可头痛。到了成惊弓之鸟时,怕也要似进监狱的死囚,看过一部电影,老头的普通话不标准,原意是第一组洗澡,他喊话:第一组洗!哪知死囚们听成:第一组死!
那时,阿娿还笑的出来,此刻,她连哭都难。
凤凰兄的大意,那些远古凶兽不止一只,她的妈呀,那些凶兽个个凶猛,就凭她和七星,怎抵挡的了?要不,她试着逃跑先?要不,她主动找冥王承认错误,积极悔改,让冥王大人大量,把这些凶兽都收回去?
依照冥王的性子,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折磨西大陆?神王卿羽,你留下的大烂摊子,干嘛要她来担当。
最是寂寞男儿心
阿娿感颓废,“您老兄只为看戏而来?那么,抱歉!作为西大陆未来的统治者,我命令你离开我的国家。”
她一边正经受着磨难,一边被当做戏子,供人取笑看戏。
凤凰兄很为难,心灵纠结,正遭受道德与良心的双重考验,最后作出决定,“我很寂寞,想交朋友,可以聊天可以谈地,可以,,,,取笑,难道你不知道?最是寂寞男儿心啊!”
阿娿眼见有门,“交朋友好啊,紫魅,成功,容华,何药师,鎏景,他们都很好说话的,你肯定和他们合得来”。
凤凰一脸你有病的摸样,“岂不闻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
阿娿狂晕,“你到底要我怎样?”
凤凰兄一脸大便的便秘表情,猥亵至极致,“你日后变成老虎时,让我骑乘在你的背上!那将是飞禽们征服走兽的最荣誉,光辉时刻。”
阿娿嘴张的老大,原来如此。
这是二大族种之间,千万年的永恒较量。
会飞的飞禽嘲笑不会飞的走禽,会奔跑的走禽嘲笑只会飞的飞禽。
凤凰啊,现在老娘正是用人之际,不和你一般见识,等老娘这里时局稳定了,哼哼,再找你秋后算账。
阿娿这么一想,立刻笑开颜,“没事,可以!”
条件达成,各自目的达到,凤凰暂时还是坐骑的身份,阿娿这一下便不觉晕,反正日后被鸟骑乘,不如现在骑鸟骑个够本,为日后的薄面捞回一些成本。
“先说好,你只能在我背上骑乘三次,我也不占你便宜,同样是三次!”阿娿事先说好。
凤凰点头,鸟身飞翔,带阿娿回到紫魅,何药师,鎏景身边。
走兽与飞禽的两大首脑洽谈会正式进入了全新阶段,阿娿得了一大臂助,很是开心!以后丢脸,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变态的凤凰,变态的臭鸟。
见义勇为也要讲条件,一点都不讲江湖道义。
看来仗义本多屠狗辈的说法,一点不假,哪位是杀鸟的大神,早点出来结果这只臭鸟吧。
难产的第七星
凤凰兄的大变活人表演,让紫魅三人很吃一惊,集体产生危机感,不过这种危机感一日间便解除。
原来传说中,走兽和飞禽是天敌,是真有其事。除非有必要,阿娿同凤凰兄绝不多说一句话,这种现象,大大的安抚了三人的心。
紫魅说,成功和容华并没打探到第七星下落,不日将前来与他们会合,阿娿心情一半是欣喜,一半是忧愁。
她的烦恼,可谓海水不可斗量。
她不想做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不想总是依靠男人们的肩背,女儿当自强,这第七星的下落这般难寻?
吴国的名号,令阿娿想起著名的浣纱美人西施,男人们可以为权谋将女人当礼品送出,世人曾多次污垢西施祸国,他们岂不知送西施去吴国的正是越国君王和朝臣们。女人和男人,谁是祸国殃民的人才,还说不定呢。
溪边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几人怕有人遇险,但还是被眼前的凄惨震惊,这里是一处农庄,房子和庄稼被走禽们肆虐过,被牛角挑死的,被牲畜践踏至死的,被猛兽咬死的,独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农家妇人,苦撑着,见到有活人,哭着哀求:“先救救我的孩子!”
阿娿为难,她几时有接生的经验?
紫魅摇头,他更不懂。
何药师连退几步,变现夸张。
凤凰兄更是不理会。
鎏景一咬牙,对几人道,“我来试试,我久病成医,多少比你们懂些药理”。
阿娿是知道要烧些热水的,吩咐何药师快去弄些热水,待在鎏景身边,听从他的指示。
“扶起她的身子,在她身边打气鼓励”鎏景对阿娿道。
阿娿点头,不住劝农妇放松,呼气吸气。农妇幸存活下来,但已受惊吓,心绪不稳,脉搏更乱。
鎏景不由警告,加重语气:“如果你一直紧张,你肚里的孩子就危险了”。
农妇再次落泪,“我的大儿子同丈夫都死了,我们全村,没一人活着”。
小小婴儿
阿娿为农妇轻轻按摩腰部,一边低声的安慰,暗运灵力,农妇渐渐镇定,不再害怕,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
婴儿顺利诞下,鎏景接手孩子的刹那,掩不住惊奇色,紫魅也看出门道,嘴角咧开大笑。
凤凰兄也伸头看一眼,不发言。
农妇着急的抱过孩子,也傻了。小小婴儿的脖颈上竟从胎里带了个小挂饰,类似一个微型的缩小剑柄。
阿娿力尽没工夫仔细看,一切先等她恢复灵力再说,她暗自使用灵力,希望不会给他们带来不好的事情。
歇息够了,阿娿被紫魅叫醒,说是有要事相商。
何药师的手上居然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婴儿,他们说的大事跟这个婴儿有关?
鎏景笑谈:“这个小婴儿居然是第七星”。
阿娿嗔目,怎么会?他们要一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小婴儿干嘛?慢慢的将小婴儿喂养长大,再去对付即将出现的危机?那可太悲,也太狗血。
“能有将人促成长大的神仙药丸吗?也许是我在胡诌,你们当没听见好了”阿娿自嘲的笑笑,连老天爷也不帮她。
紫魅却丢个眼色给鎏景,鎏景再瞧着凤凰兄,凤凰兄左右四顾后发现,所有人都寄希望于他身上,凤凰兄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小袋,拿出一粒小药丸塞入小婴儿嘴里。
这就行了?
造物主真是神奇,拔苗助长般的成长速度,刚刚还是小婴儿,眨眼变成了八九岁男童,阿娿转瞬笑脸如花,和气的对小男童打招呼,“小弟弟,你还是姐姐亲自接生的呢”。
男童一脸稚气,丝毫不怕生,亲昵的张开双臂,要阿娿抱。
半途,被紫魅拦截,紫魅冷笑,“小子,换了个马甲,别以为我就不认识你了!”
男童脸一垮,倍受委屈的大哭。
农妇虽是奇异这些罕见的变化,到底是心疼儿子,将儿子抱起护在怀中,男童万分享受农妇的怀抱,脑袋扑入娘亲怀里。
人小鬼大
阿娿哪怕心思再单纯,此时也看出鎏景,紫魅,何药师对待男童态度的异样,他们对第七星的态度,透着幸灾乐祸。这第七星以前的人缘,恐怕不是太好。
紫魅将男童强行拽离农妇,“抱歉,借您的儿子一用,想必您已经看出来我们不是一般人,您的儿子也不是俗人,他将要与我们一起追随白虎神王。”
农妇似懂非懂,舍不得与儿子分开,儿子是她唯一的亲人。满含热泪的,眼巴巴望着儿子,做那拆散亲人的缺德事,阿娿感难过,对不起农妇。
凤凰男交给农妇一个护身符,言能保她一生平安。
阿娿也张手要,这种好东西自然是见者有份,殷勤的巴望凤凰男再施仁心,凤凰男可惜的道:“本君这次外出匆忙,随身带的东西不多,有些人呢不晓得付出,总愿意奢求,这种念头要不得”。
阿娿冲凤凰男做鬼脸,这下子七星的身份都知道了,除了愗莲,总算聚齐了六星,虽有远古神兽的威胁,但还有凤凰兄的助益,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第七星的姓袁名熠,依据紫魅的叙说,袁熠最爱占女孩子便宜,无论年纪无论相貌,只要是女人,这小子都敢沾惹。为了他的风流个性,没少让历届神王责罚,可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
故态萌荫,屡教不改。
不过这一回,袁熠顶这个孩童身体,估计祸害不了女人,多少也算放点心,阿娿心下厌恶,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袁熠与母亲告别后,犹同一贴膏药,无论哪里都缠着阿娿,阿娿被烦的恼火,干脆让紫魅拿绳子袁熠绑上,这点自控能力没有,迟早要吃女人的亏。
“你若再不改正你的态度,不对女人收心,那么,不如自七星里除名”阿娿正色警告,她不喜欢随意玩弄女人的男人,这人是她下属也不行,对待非常人要用非常手段,她很不喜欢这个袁熠。
改过自新
袁熠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发誓不会轻易沾惹女人,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胡来,请陛下放心。
他的眼始终管不住往女人身上瞄,每犯一次,紫魅便如先生教训学童一般,拿戒尺打袁熠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