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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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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弄个脾气古怪的黄老邪在身边,那才叫够呛,整天的掐架,不得烦死。只是,“你在牢里还敢对我自称‘老子’?”


     何药师瑟缩,“那是属下的口头禅,叫惯得。偏偏换了这副小身板,有点恼,脾气上就不对”。


     敢情这位还停留在磨合期,心理上和身躯还不完全协调。


     他长相是混血小可爱,开口闭口的脏话,确实看着不顺,“今后,在我面前,一句脏话都不许说”。


    何药师恭敬的点头,从前不表明身份,如今身份点明,便要顾忌些。




姐弟情深

二人赶路,不方便尊称,阿娿善心提议,二人称姐弟,反正何药师脸嫩,一路上二人遮掩行藏,做一对落难讨饭的可怜姐弟。


     “大爷大妈们行行好,我弟弟病重,没钱治病。你行行好,先舍个饭钱,让可怜的弟弟吃些。”阿娿苦着脸,脸上没一处好皮肉,经过化妆,何药师一副病秧子形象。


     (题外话:在山西路段,间或一两个晚上,总有一对夫妻,领着孩子在哭可怜,男人会说:“大姐,给个饭钱喂孩子吃些!”女人从不说话,那孩子有时睡了,有时则被父母其中一个牵着,鬼恋本人遭遇两次拦截,我就不明白,夫妻两个有手有脚,不残不废,为何要在夜晚出来要?孩子跟着父母夜晚大冷天十一点的瞎逛,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图自己挣钱方便,拉拔着孩子做幌子,陈词滥调总不嫌腻。)


     做人呢要自立更生,在古代干乞讨职业的人比比皆是,可怜人满地开花,人们的同情心逐渐不再泛滥,一整天的要,只有几个小铜板。


     几个小铜板,只够买几个烧饼,总比没吃的强,何药师拉不下身份乞讨,很是为难,阿娿只有让他装病号,一声不吭的躺着。


     但凡骗局,总会被揭穿。


     一日,阿娿见日中午,手里头有了几个铜板,够买烧饼了,招呼着何药师不必装了,正巧有个好人阿婶刚丢过铜板,乍见乞讨病人好端端站起走路,立马大叫:“抓骗子,抓骗子,这两人是老千!〃


     何药师立刻带着阿娿飞奔,躲到没人的窄胡同。阿娿的心脏剧烈跳动,太丢人了,愧疚的要死。


     何药师一副轻松,“大不了,我们换个地头”。


     好吧,一路走一路要。


     又一日,阿娿才让何药师躺地,几个地痞就吵闹着要收土地使用费,阿娿好说好谈,努力按着何药师,不让他强出头。


     “大哥们,我们姐弟是苦命求乞,请放过我们!”


     地痞们非常跋扈,豪侠般气概,对示弱者更加蔑视,一个地痞托起阿娿下巴,“脸模子到还行,就是皮肉不好”。


    汗,当是人肉叫卖啊?




好心人是谁?

这时候,雷霆一声大喝,好人啊,人民的大救星出现了。


     阿娿的手不住颤抖,被她按着的何药师感奇怪,索性装病人到底,倒要看看这位侠士同陛下有何关系。


     阿娿低头,捂着脸庞,天啊,许久不见的梁石,他怎么来?


     梁石本不愿多事,但是他刚才听见的女声,与娿的说话声极像,就忍不住出手阻止地痞们行凶。


     梁少的武功,不容置疑。两三下,把地痞们吓跑,梁石的样子,比从前略瘦,流露出失意的萧瑟落魄,淡淡的哀愁。


     梁少丢给阿娿几锭银子,微微叹息:“带着你弟弟去看大夫,钱不够就去永福客栈找我,报上梁石的名号,自然有人接待你”。


     梁少大步走远,阿娿赶紧藏好银子,招呼何药师快点跑路,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随时都有暴露的可能。


     有了钱,阿娿和何药师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店,就为了梳洗一下,简单的吃了后,再往脸上捯饬一下,总共才花了一两银。何药师很好奇,“陛下,你认识那位‘恩公’?”


     阿娿装,答,“大人的事,小孩不要过问”。


     何药师打算晚间时去永福客栈打探,但他没跟阿娿报备,殊不知何药师前脚才离开,后脚梁石便探入阿娿的房间。


     梁石轻轻的拿手指磋抹她的脸,果然,是化过了妆。


     梁石轻笑,找了她这么久,今日差点错过,说起来还多亏了那几个地痞,轻点她的穴道,跟在她身边的男孩,与她关系非浅,乘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她。


     夜朦胧,鸟朦胧的夜晚,阿娿被绑架,等到何药师回转,阿娿早不见了踪影,何药师发疯般的满城搜索,这回祸闯得大了。


     难道?换了副小人身体,他的脑袋也跟着发懵?


     。。。。。。。。


     阿娿感觉身边有人,何药师没这胆量,是谁?


     妈呀,怎么能是他!


    何药师哪去了?小孩子嘴上没毛,办事就是不牢靠。




我爱你胜过自己的命

阿娿装睡,身边拥着她的梁石知觉,见她闭眼逃避,不由好笑,“阿娿,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这一次,我不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要娶你为妻!”


     阿娿大惊,嗔目:“你,,,,你不计较我是母老虎一只?”


     梁石深情摇头,“哪怕半夜里,你兽性大发将我吃了,我也甘愿!我爱你胜过自己的命1〃


     阿娿禁不住哆嗦哦,这话说的好暧昧,不过梁石以为她饿极就会吃人肉?


     这不行,得纠正他的错误观点,等等,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区别?


     阿娿沉默,梁石一旁不住的倾述,说自己如何想念她,如何颓废了一段时间,又怎样发奋,发誓要找到她,再续情缘。这一次坚决不再与她错过。


     阿娿很是客气的打断,“我要吃饭”。


     梁石一愣,分外殷勤,“想吃些什么?”


     阿娿仔细想,“狗腿肉,不要你吐沫沾过得”。


     梁石神色尴尬,倍感愧疚,“那时并不知道你内心感受,如果早知道,,,,,”他突然住口,因那时即使知道,他也不会接受,“现在给我补过的机会,我一定对你加倍地呵护”。


     阿娿内心纠结,其实很早以前,她对梁少是有那么点,说不口的暧昧,尤其在她寂寞彷徨时刻,除去梁少的恶作剧,他基本上还算是个好人。可是,紫魅,容华和成功,能允许她再次添一个夫君吗?


     为了梁少,和他们三起口角,值吗?


     梁石亲自端来热气腾腾的狗腿肉,殷勤的倒着小酒,劝阿娿进食。


     “不行,妖孽们喝酒都会现原形!”阿娿故意取笑。


     梁石微一怔,不以为意,“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现原形,那时还抱着你睡,我那时就是知道,你不会伤人!”


     阿娿气愤:“那你晓得我善良,你还拿我当猎狗使唤?”


     梁石又是一阵自我检讨,最后做出发言总结,“以后任何事,我全听你得”。


     阿娿双目发光,秋波精湛。微眯着猫儿眼,一手拿着狗腿肉啃着,一手掐着梁少的小腰,下手忒狠。


     梁少不抵抗,一边生疼,一边装着满脸的笑。




锻炼你就是造就我

梁石虽愿意时时刻刻与阿娿甜腻一处,但未婚男女之间的操守,克制是必须的,清晨天际还漆黑未明,梁少的房间外有敲门声响。


     梁少奇怪,这个时候,仆从们都不会打搅他,开门一看是阿娿,梁少的脸庞乐的似朵花,“阿娿,天亮了咱们就见面,是不是等不及见我!”


     阿娿忍住不吐,巧笑倩兮,“不是啊,清早起床锻炼身体很重要的,走,跟我一起去跑步”,以前,两大勺总戏弄她,现在的关系,更方便恶整他。


     梁少不介意,和阿娿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甜如蜜糖,穿起外衣,与阿娿在庄园里慢步跑,只是左一圈又一圈,太阳都出来。


     “阿娿,你累不累?咱们先休息,”梁少的日常工作,生意啊,人际交往啊。都是事无巨细的亲自打理。


     阿娿善解人意:“不跑了,今日够了,你忙你的去”。


     梁少拉着阿娿,痴缠了一会,吃罢早饭,办公去。


     至天黑,梁少才回家,与阿娿团聚了会,二人说说笑笑,阿娿说要秉烛夜谈,梁少奉陪。至半夜,梁少才睡了。


     又是天未亮,梁少房间外响起敲门声,梁少睡眠被打扰,心里恼怒,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


     开门一看,是阿娿!梁少火气尽去,“阿娿,怎么了?睡不好吗?”


     阿娿摇头,“锻炼身体要天天坚持,锻炼你就是造就我。不要贪睡了,去,沿着昨天我们俩跑的路线,跑几圈!为了提醒你清晨锻炼,我拼着一宿没睡,就为了叫醒你,去吧!我要回去补觉”。


     其实,阿娿在昨天下午,已经睡了一整下午,昨晚一夜未睡,犹不觉困。


     梁少一听,心疼,“赶紧去睡,以后为了我不要熬夜。我天天坚持锻炼呵,快回去睡”。


     梁少送阿娿回房间,见她睡了才放心,跑步吗,接着跑!




咱们何时成亲?

梁石不傻不痴呆,当然知道是阿娿戏弄他,为了她开心,为了瞧她得意非凡偏要隐忍的可爱摸样,梁少甘之如饴,每天天不亮的早起锻炼。


     一日,梁少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半是试探阿娿,“阿娿,我对你的心意,你总该知道,咱们何时成亲?”


     阿娿决定不隐瞒,“其实,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梁少着急,“为什么?你心里有了其他男人?”


     阿娿皱眉,反感:“怎么男人们都会这么问?实话跟你说,你上次见过的二个男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现在和以后,我也说不准会再爱上谁,你如果不能接受,就放弃!”


     梁少深受打击,这一段时间,他整个人都投入这份两心相知的爱情里,这打击不亚于被雷电劈中,“你,,,你,,,,竟然,,,,他们又怎么会彼此接受对方?”


     承认这不合乎常理的关系?


     阿娿微笑着反问,“为什么不能?只要他们爱我,到了一定程度,他们自然不会介意,难道,一个男人娶多个妻子就是对女人的宽容,就合乎常理?”


     梁少摇头,头脑混乱,异常痛苦。


     “我要先想一想”但是,梁石坚持一件,他不会再次放开阿娿,哪怕捆绑着,也要阿娿在他身边。


     阿娿心里想,他要是不能接受,正好放开她,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下一春。


     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梁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阿娿,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时,你只是我的妻子,你与其他的男人怎样,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跟我一起的时间里,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我有自己的坚持与骄傲,我不能眼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热”。


    梁少以为,她不是寻常女人,她的观点也不能用世俗的标准衡量,也许,这就是人与妖之间的区别。




抢亲和劫人有何不同?

梁家是大家,梁家的生意遍及各国,庄园虽不是梁府大本营,但当家人的婚事不能马虎,从当家宣布婚事,到布置齐全,梁家仅仅花了一个月,其规模和奢华程度,不亚于一国皇子成亲的规模。


     阿娿事先招呼,说梁少的朋友圈里有加害她的人,身份和地位都不明细,要梁少提防,尽量不要让多余人物到后院,谢绝参观新娘和闹洞房。


     梁少焉能不从?


     梁少安排护院和高薪聘请的武功高手,将后院新娘房间看守保护的死紧,还真别说,打退了一拨拨的窥视人群。


     梁石一边应付宾客,一边心生不安,恨不能亲自守在阿娿身边,一分钟都不能延误,吩咐了自己本家兄弟子侄帮忙招呼宾客,脚步方向朝新房迈步。


     新房打开,梁石见阿娿端坐,心下稍安,在一旁坐下,“你别笑话我是猴急,今日我许是紧张,分外的担心你!不过,就这么静静的守着你,我心知足!阿娿,等晚上掀了盖头,你一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饿不饿?你是最经不住饿得,”梁石见阿娿摇头,虽奇怪她今日话少,但又想,许是她头一回当新娘子,会害羞!


     梁石乘空隙,在桌旁打盹,为晚上的酣战养足精神,他要做个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丈夫。


     床上的‘阿娿’掀起盖头,竟是何药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料,穿红嫁衣的何药师才要翻窗户,恰恰梁石睁眼,“阿娿?不,你不是阿娿,你把我的阿娿弄到哪里去了?”


     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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