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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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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对是跟风盲从,又是夜晚,阿娿更加思念紫魅和容华,连成功也恋着!只有分开,她才知道,成功在她心中的地位,从未消失。


     阿娿感烦闷,手一挥,施展灵力,半空中灵力化作银白蝴蝶,翩翩飞舞,天空霎时灿烂夺目,阿娿越玩越快乐,忘记节制。


     嘴里哼着《蝴蝶》曲,手舞足蹈,喧嚣不停,“紫魅,容华,成功——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


     愗莲起初不在意她疯玩,但见灵力蝴蝶若隐若现,立知不好。


     果然,女人的身体瞬间倒地,愗莲扶起她时,女人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愗莲低声咒骂:“该死!”


     如果是神王的本尊魂识,怎会这般不知轻重?怎会这般幼稚疯玩?


     愗莲不客气的朝阿娿后背拍去,盘膝坐好,灌输灵力,七星里只有他具备医治的能力,若是女人总不知好歹,还不把他累死!


     愗莲屏息静气,专心为她调养修复空乏的灵力,他渡给她几分灵力,自身便销毁几分,非要等待三十天后才自行灵力填补。


     阿娿迷糊间,感觉体内有一团温暖,在周身游走,慢慢的那团温暖,又在她小腹中停留,真舒服啊!不禁想睡去。


     阿娿第二天很早就醒,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动力,从未这么自信!


     可是,马车尾趴伏着的人是愗莲?


     萦绕在他面庞的淡白光辉尽去,整个面庞真实了许多,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神佛,他满头的黑发尽白,懒散的披散。


     这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吓她,是不是故意吓她玩?


     “愗莲,你怎么了?”


     半天叫不醒,阿娿着急,将愗莲抬上马车,坐下一旁细想,昨晚她脱力倒地后,难道愗莲为她治疗?


     那一团温暖,是他灌输给她的?


    原来,他表面很不满意她,内心却是公正无私。




你像是首歌

枫叶片片,随风飘散,阿娿驾着马车,很愿意效仿小燕子,只是没心情放声高唱,愗莲一直昏迷,阿娿不知他怎样,只能枯等。


     她将马车驾至一山枫叶林中,地势隐蔽很安全,鸟声清脆,不能舒缓她心中焦虑,从前的愗莲,总是神圣般不可侵犯,强大的存在感,何时这般虚弱?


     他像极了梦中的一朵青莲,高洁涟漪,清清雅雅,他就该是远离喧嚣的神仙,不问世俗。完美的就像是首歌,咏唱不停歇。现如今白发如霜,香尘黯。


     阿娿将一片红叶,剪成一个小心型,放在愗莲额头,双手合十,暗中祈祷他早些苏醒,她告诫自己,以后不会瞎玩瞎闹,不会肆意的使用灵力。


     但愿,愗莲早些醒来。


     夜晚,阿娿怕愗莲着寒,用自己体温温暖他,天空际良辰美景,分外耀眼。梦里,阿娿似瞧见愗莲在亭台楼榭处,抚琴锦瑟断弦,他将流血的指放入口中,怔怔的愣神。


     场景偏移,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愗莲,微笑着说:“愗莲怎么在发呆?”


     愗莲急忙正色,朝那人躬身,“王,属下是一时走神,自伤了手指”。


     原来,这人背影是神王卿羽!


     神王卿羽微微叹息,“你已经猜到本王的决定?”


     愗莲满脸急色,却无可奈何,“王,打算何时离开?”


     神王卿羽打量着愗莲,幽幽的道,“愗莲,几千年来,你心似净水,从未起涟漪,本王不知,这样的你怎守得住千万年寂寞?愗莲,本王离开后,试着和凡间女子交往吧,寂寞之苦,本王身受,七星里就你的定力最高,也最不容易动情。本王这一去,又是万年!你要怎么度过无尽空虚?”


     愗莲微笑,对着神王万分的恭谨,“王大可不必担心属下等,属下盼着陛下再次的转世,七星只为陛下奉献,不敢涉及私事。”


     神王满意的点头,“若是容华有你这般的觉悟,多好!”


     愗莲略吃惊,陛下的意思是?


     神王卿羽不打算继续谈话,身影消失不见,愗莲等陛下气息不再,才细思量,原来,容华对陛下的心思,神王早已洞悉。


    那么,神王可知道紫魅的心思?




原来你不懂

愗莲刚睁眼,感觉胸际呼吸不畅,有重物压着,原来是女人身体压着他,费力的将她拉离,叹息一声,看吧,又是这样!每次灵力耗尽,都会变得无力,衰弱不堪。


     这样子的自己,真的不愿被她看到,被她嘲笑是小,就怕女人自作多情瞎想,她的身边不需要再多的男子,他也不愿与再世的神王有情感纠葛。


     为什么世人勘不破情关?


     神王陛下曾劝他尝试男欢女爱,若是普通人倒也罢了,他是星宿转世,爱过之后呢?


     算什么呢?不值得,不值得付出不必要的情感。


     “咦?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阿娿喜极而泣,很不文雅的擦拭鼻涕,她流眼泪时,总是伴着鼻涕,这鼻子和眼睛真是!


     愗莲调转头颅,心里小恶心一下,这女人哪有半分神王威仪!


     庸俗,丑陋,不雅观。


     愗莲对任何人,从未厌恶喜好之分,单单对阿娿,感厌弃不耐烦,她越是不成熟,他便越看不惯。


     他心目中的神王,从未这般庸俗狼狈。


     愗莲叹息,她何时才能具备神王该有的风范?西大陆不需要没头脑的疯丫头当神王,但,神王的部分神识已经在她体内,已是唯一的宿主。


     阿娿见愗莲不肯理她,自感无趣,早知道这样,她拼着哭闹不休,也要跟着容华或紫魅,就是和成功在一起,也比跟这雕花木头强。


     紫魅和容华,想必早料定,她会耍无赖!


     被人看透,被人算计的感觉,真不好。


     “你就将就着一些,我的秉性就是这般,你忍得了就忍,不能忍也要忍,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干嘛要看你脸色?你不拿我当宝,自有稀罕我的人在,你以为自己了不得?切,不过是假道学,装样!”


    阿娿气不过,下面一路要走,他对她的态度,若不改善,这同道之人,还不如分道扬镳!




他的吻很冰

愗莲不得不妥协,现下他体力尽失,约束不了她,她说话叽叽喳喳不停,他间或哼一声或嗯一声,表示他在倾听,没有不理她。


     三十天,漫漫似千年,愗莲竟觉度日如年,这女人呱噪的,他多想将她轰走,可是,那样做会被紫魅他们拿刀劈死。


     红藕香残,一种相思,两地闲愁,阿娿夜间默默思念紫魅,容华,成功和家人,日间只和愗莲说家中的事,小到她周岁生日抓周,大到她上学打架。她知道愗莲不耐烦听,故意絮叨这些琐事,反正,他不敢赶她离开。


     她也不指望他与她言语交谈,只是在寂静夜里,有一个冒活气的人类相伴,觉着很有安全感。


     捕捉曾经的过往,现代的生活离她愈远,仿佛是上辈子才发生的事。


     “愗莲,你有没觉着一生遗憾的事?愗莲你说,隔着时空的家人,他们会活的很好嘛?愗莲,你是心如死水,无欲无求的吧?愗莲你说,如果一个不动凡心的人,瞬间动心了,会如何?”


     “够了,”愗莲难得的发声,“你什么意思?在变相的勾引我吗?这样会如何?”愗莲突然袭击,捕捉她的唇,不带温度,不含感情的亲吻。


     片刻,愗莲眼神冰冷,“觉着滋味怎样?有了紫魅,容华,成功对你的爱慕,你犹不知足?难道好男子通通要拜倒你的石榴裙下?”


     阿娿惊呆,他怎么能侮辱她?


     阿娿扑过去,捶打愗莲,“女人都是喜好八卦无聊的,我问一下你的私事,不可以吗?你污蔑我,你抹黑我”。


     他的吻,冰冷的让她打颤,亲吻怎么能是这样?


     这个男子,不知道爱,他的心是冰做的。


     阿娿有一丝怕,怕被他的冰寒冻伤,不由自动离他远一些,将头颅掩藏双膝间,任屈辱的泪流下,他怎么可以这样?


     愗莲享受难得的安静,世界终于和平安静了。


    这一夜,愗莲舒适的熟睡,独阿娿一人幽怨的想心事,她觉着好委屈。




虎啸九天,神威初显

阿娿迷糊间,被人弄醒,眼见愗莲神色凝重,双眉紧蹙,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干嘛啦?还嫌欺负她不够?


     她刚要发声,嘴立刻被愗莲手捂住,愗莲示意她噤声,在她耳边低语,“一会你赶紧的驾车远奔,不要管我”,他话音刚落,便挣扎着跳车,脚步不稳。


     阿娿怎能抛下愗莲?但二人被包围,又是要杀她的黑衣人?


     愗莲大怒“怎么不走?”


     阿娿也气,“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丢下你独自逃生,我阿娿做不来小人”。


     愗莲无法,“你不是问我有何法宝?那么,就让你看看”。


     愗莲以指尖割伤手腕,默念咒语,腕间的血化作红雾一片,瞬间看不真周围景色,阿娿觉不安,大叫着愗莲名字。


     “啊?”阿娿大叫,臂弯被人攀着,仔细看,原来是半死不活的愗莲,赶紧的将愗莲拉入右边座驾,策马飞奔。


     原来,愗莲的自伤便是他保命的方法,阿娿怪自己无用,总是牵累旁人。


     马车奔驰至一处僻静地,阿娿急忙探视愗莲伤势,腕间的血,鲜红刺目,为他包扎好,心想敌人肯定会顺着血迹追来。


     阿娿心一狠,将愗莲藏在山洞,拿枯草掩藏遮盖。


     “我不是懦弱的女人,旁人的一味付出,我受之有愧。今下,该是我自己奋斗,保护住你,是我对你的报答!”


     阿娿架起马车,引诱着后面的追兵追,愗莲这下便安全了。


     待离愗莲远了,阿娿停下马车,巍然不惧,摆出白虎神王该有的架势,死也要体面,不然愗莲那家伙肯定跟她急。


     十几个黑衣人,一见她的架势,反不敢贸然进攻,见阿娿许久不见动静,刚要动手,被她一声大喝震住。


     “不要过来,过来我就变成老虎,将你们通通吞下腹!”


     十几个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齐齐大笑。女人能变老虎,简直是玩笑。一个黑衣人满心情的愉悦,“那就给爷变一个?”


     阿娿大怒,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摘下勾御,在一众黑衣人惊愕间,摇摆老虎尾,虎啸山林,将这些人摔得摔,咬的咬,还吐下血迹斑斑的残胳臂断臂。


    老虎忍住呕吐的冲动,努力狂奔,奔至愗莲藏身之地。




她杀了人

老虎跑的气喘,拨弄开枯草,万幸愗莲还健在,他睁眼看着白毛老虎,老虎眼里隐有泪花,愗莲半是气愤半是感动,气她把自己整的不是人样,感动于她不顾自身安危,要保全他。


     愗莲见没了马车,只能爬在老虎背上,他也沦落了!沦落到被女人救的境地,这一幕,落魄加凄惨。


     老虎驮着他遁入深林,在溪边将他放下,老虎衔了勾御,重新套上脖子,老虎再次成为阿娿,她神情自悔,满目悲切。彷徨不安,来回踱步,嘴里咕噜着不停:我杀了人!


     愗莲张口欲言,又闭嘴。这道坎要她自己参悟,为了统一西大陆,更多的杀戮还在后头,今日她为十几条人命自责,日后怎办?


     阿娿愁思百结,这个死人也不知安慰她,要是紫魅在,一定温言软语,哄着她开心。想到紫魅,心情转好些,但还是堵噎着难受,想哭!


     她又不愿在愗莲面前哭,省的他嘲笑。


     愗莲点起柴火,背转着不看她,眼通红着,憋着。愗莲却想笑,有人在装坚强,他道:“想哭,就哭!”


     阿娿小腰一挺,更加坚强,语带颤音:“我没想哭!”


     愗莲一听,说话都发颤,“哭吧!”


     阿娿噗哧一笑,“你这人怎么回事?非要人家嚎啕大哭?”她笑,因为想起了刘姓歌手的一首歌,那叫哭吧,不是罪。


     愗莲阴司阳活的瞥她一眼,不说话。


     阿娿终还是绷不住,哇哇放声大哭,不过哭了一气后,体内污气也一起排尽,那个舒坦!


     愗莲狠狠的捂着鼻子,这女人哭就哭呗,还放屁!


     粗俗,不雅。


     阿娿囧,她也不想,但这是生理反应,正好赶上了,凑巧。


     嘻嘻,不过污气熏一熏神仙,他不就离世俗越近了吗!


     嘿嘿,看愗莲难过吃瘪,还是蛮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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