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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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喘一口,纷纷低下头不敢逼视他。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上京惊魂一幕 3
他深邃的凤眼似乎不经意的扫了我一眼,又看着耶律朝风:“朝风,元烈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南院大王根本就是血口喷人。”
“是吗?来人!”
话音刚落,大殿外一下子冲进来了十几二十个侍卫,分成两拨,一群人过去硬生生的拦住了耶律朝风,一队人走过来抓住了我。耶律朝风瞪大眼睛看着辽王:“皇上,你,你要干什么?!”
辽王却对那些侍卫道:“我听说南朝的女人都是肌肤赛雪,软若无骨的,这个女人就赐给你们了。等你们享受完了,再把她带到洗衣院,让我们大辽的男人,都尝尝南朝相国夫人的滋味!”
话音刚落,我整个人都快被吓瘫了,死也想不到一来到辽国上京遇到的居然会是这样的待遇,他们居然要——居然要——
耶律朝风一双眼睛顿时血红:“皇上,你——”
“动手!”一旁的萧元烈简直迫不及待的,立刻叫了起来。
只见一个士兵奉命走到我面前来,双手抓住我衣领,我立刻明白辽王要做什么了!
“不要!”
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我胸前的衣服被一撕做两瓣,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只剩下一层单薄的抹胸还裹在胸前。
周围那些群臣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异样的表情,我清楚的知道自己雪白的肌肤对于他们是怎样的诱惑,甚至有几个人吞起了口水。
我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含着泪死死的看着辽王,又看向了耶律朝风。
“啊!”耶律朝风突然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那十几个人也拦他不住,被他用力的甩开,赤红着眼睛冲上来,抓住那个撕裂我衣服的士兵的后脖颈狠狠的往旁边一丢,那个人被扔到大殿的柱子上,撞得头破血流,惨叫一声便死了。
他飞快脱下衣服将我裹起来,紧紧的抱进怀中,感觉到我全身都在颤抖,便低声在我耳边道:“别怕,别怕。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了。”
一旁的萧元烈叫嚣起来:“北院大王,你这是要跟皇上作对吗?!”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上京惊魂一幕 4
有了耶律朝风的保护,我慢慢的安下心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辽王,他的目光显得很玩味。
我咬了咬牙,从耶律朝风怀中站起来,慢慢说道:“我一直以为辽王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亲赴辽国,没想到,辽王只是这样一个仗着人多来侮辱一个小女子的不入流的人物。你连碰我的衣角都不配!”
周围的人肯定在想:这个女人被吓疯了。
萧元烈道:“大胆,你居然敢侮辱皇上,来人,把她砍了!”
辽王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怒,挥了挥手,道:“听她要说什么。”
我冷笑着说道:“我杨莞尔在南朝走投无路,投奔辽国,为表诚意以身试险策反甘锲,居然得到辽王这样的对待,试想今后还有什么人敢来归降、依附大辽?你不听北院大王的诤谏,妒贤嫉能,堵塞言路,刚愎自用,这就是亡国的征兆,我实在是为这个国家感到痛心啊!”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便闭紧了嘴,死死的盯着辽王沉静的眼睛,整个大殿也陷入了一片死寂,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见。
过了不知几个世纪,才听见辽王轻轻的一声笑。
“果然是能言善辩,不负盛名。”
我脚一软,差点整个人跌倒下去,身后的耶律朝风立刻扶住了我,只见辽王笑道:“来人,设宴,款待这位南朝来的客人。”
大殿上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被这戏剧性的变化给弄得目瞪口呆,那个萧元烈显然不甘心,急忙上前道:“皇上,你这是——”
“元烈,我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微臣不敢。”
说罢,萧元烈便只能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接着便陆续有许多宫女上殿来摆上了丰富的酒菜作为宴席,款待我们。
席间,我一直能感到萧元烈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从那个时侯我便明白,我在辽国的政治生涯,自此展开。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在上京皇宫中的这一折戏倒是让我很快明白了辽国方面的情况。南院大王萧元烈是现任皇后萧元敏的哥哥,在朝中他们这一派的势力十分强大,可以说与北院大王耶律朝风背后的家族平分秋色,但因为众多兵马和矿产都掌握在萧家的手中,加上萧家有好几个得力的战将,所以辽王一直是让北院大王与他们形成对峙之势,互相牵制。
从那天起我便住进了上京的皇宫里,耶律静澜特意派了一个十五六岁的汉人小姑娘桑梓来服侍我。
进入住处的第一天我倒吓了一跳,完全进入了一间南朝的房间里,里面所有的用具也都是天兴王朝所有,桑梓笑嘻嘻的告诉我:“夫人,这些全都是北院大王吩咐给你换的。”
耶律朝风真是有心,无尘对他的托付,他想得也周到。
这天早上我起得很早,闲来无事便坐到桌前随便了写了一些古诗练字,桑梓端着热水进来,静静的看了半天,突然说道:“夫人,你手上的这串佛珠真好看。”
我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抚过那温润的珠子。这就是无尘托耶律朝风带给我的,离开南朝后我就一直戴在手腕上,时刻提醒着自己,那个男人为了我,还留在危险之中。
桑梓又看了看我写的那些东西,吃力的念道:燕臣昔动哭……
我笑道:“桑梓,你念错了。这个字读‘痛’,不读‘动’。”
“夫人,这几句诗怎么念啊?”
“燕臣昔恸哭,五月飞秋霜。庶女号苍天,震风击齐堂。精诚有所感,造化为悲伤。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一个人,莫名蒙受了不白的冤屈,老天一定会有所征兆,还她一个清白,让世人知道,她是无辜的。”
“冤屈?夫人写这些诗,难道是受了什么冤屈吗?为什么不告诉大王,让大王还您清白呢?”
我淡淡一笑:“傻桑梓,有的冤屈,并不是你们的大王、皇上能申诉的。”
“哦。”桑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指着最后两句:“那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和前面的冤屈,有点不沾边啊?”
李白古风五十九首,原本就是一个整体的不可分割的佳作,而桑梓还不懂我们的历史,当然不会明白,但其实,我在写完了前面几句,接着写下这两句的时候,心情的确已经和受到冤屈不同了。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我不要远身金殿,那会和能够保护我的权力越来越远,也会让我和无尘永远这样遥遥相望,不得相聚。
我一定要找回当初在紫禁城里让数以万计的臣民,让慕容仕跪在我脚下的感觉!
我一定要重返金殿!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慕容仕的“本事”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走进来的竟然是辽王,我急忙走过去:“参见皇上。”
“如何,甄夫人,在这儿住得还习惯吗?”
“这里都很好。”我笑了笑:“不过,甄子祈现在只怕已经迎娶了别人,皇上还是别叫我甄夫人了。”
“哦,是吗?可是我们从南朝的探子回来却说,相国甄子祈近日来思绪不宁,无心朝政,据说连新皇帝组建了一个‘议政处’,他都没有参加哦。”
我尽量不让自己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的痛表露在脸上,或许是因为我更明白,能让他心绪不宁的绝对不会是我,而是杜芊玉,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我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而已,他哪里还会想到我。
于是笑道:“甄子祈是甄子祈,我是我,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皇上,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和我讨论他的事吧?”
“夫人果然是个聪慧的女子。”辽王说道:“我是来向你表达谢意的。多亏夫人临行前策反甘锲将军,他暗中传了许多消息给我们。如今大辽的军队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南朝的皇帝已经派人来向我们求和,并且答应每年奉上岁币,过几天,我们就要派人前往边境商讨岁币的数额。”
哼,慕容仕,这就是你的本事,在自己的国家勾心斗角排除异己,面对外族的侵略却只有卑微求和。那个国家落到你的手上,岂能不亡!
“请问皇上,慕容仕是派的何人前来做求和的使者?”
“听说是礼部侍郎冯涟水。”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中一动,问道:“皇上您希望的南朝每年奉上的岁币是多少呢?”
辽王冷冷一笑:“不论冯涟水说多少,我都要求加倍。”
好家伙,胃口不小,而且他是一个不设底线的人,南朝为求平安,说出的岁币数额一定不会少,而他居然还要求加倍,明显是要耗尽对方的国力,让南朝再无御敌之兵,充饷之银,这一招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啊!
而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我重返金殿的好机会!
于是我笑道:“皇上您可真能想。加倍?只怕要费一番周折,我看对方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哼,不答应,就继续战。反正我们也能拿到我们想要的。”
我笑道:“皇上,我倒有个办法,不仅可以让南朝完全答应你的要求,甚至,我可以让他答应将边境的几个城市都开放通商,每年除了岁币,连你们需要的铁器、香料也一一奉上!”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杨莞尔要摄政
辽王惊讶的看着我:“你?什么办法?”
“请皇上答应在求和使者来的时候带我一起去。等到谈判的时候,由我和他谈判!”
辽王目光闪动,看着我似笑非笑:“莞尔,你是要摄政吗?”
“皇上误会了。如果要说摄政,当初我策反甘锲将军的时候就不算摄政吗?我只是为自己在这里白吃白喝惭愧,想为皇上做点事;况且,慕容仕对我无情无义,让他破点财,我也喜闻乐见!”
辽王静静的看了我很久,又把目光移到我的手腕上,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莞尔,这串佛珠是无尘送给你的对不对,你一直戴着吧。”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发现辽王一直定定的看着我,那双修长的凤目中闪着光,老实说被这样一个帅哥注视着应该是件不错的事,但我来到这个空间,遇见的极品帅哥已经很多,有点麻木了,况且刚来到上京时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在我心里留了一点阴影。
这种心思缜密又身居高位的男人,再好也不能当做自家的!
可是我这么想着,偏偏他开口说道:“莞尔,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静澜。”
原来他的名字叫耶律静澜,真是好名字,但是——他为什么要我叫他的名字?
不等我提出疑问,他已经转身走了,我懒得多想,让桑梓自己出去玩,才从自己的枕头下面翻出了一本册子。
没错,就是那本《百官行述录》,当初离开相国府后,我让玉衡君帮我一个忙,就是靠他的力量回到藏书阁,找回了它。
打开册子一页一页的翻下去,按官员品级从低到高的顺序看着,终于找到了,果然,这本书上有冯涟水的名字!
我看完关于他的记录,已经成竹在胸,因为没有时间继续看其他人的,只随意翻了一下,却发现这本册子里有一页是被撕毁掉的。
第一次拿到册子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翻开,不知是不是已经被撕掉,还是后来被什么人撕掉的。这一张上面到底记载了谁,他的什么事,我完全不知道。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罢了,完全不知道这残破的一页会在我的将来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改变我的命运。
八、辽国篇 之 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 南院大王的敌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耶律静澜和耶律朝风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我,而我闲来无事,开始学习一些基本的骑射,并且进步很快。
耶律朝风曾经问我,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我只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但我心里很清楚:在这样的乱世,一个女人不学会保护自己,是非常危险的,尤其当无尘还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过了几天,耶律静澜便在设宴为前去谈判的北院大王耶律朝风送行,并且在席间毫无预兆的宣布我作为谈判副使随朝风一起前往边境的谈判地夏水镇,这让在场